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江子笙现在看到煤球就心情不好,若不是因为煤球她也不会做那张小床,不做小床也不会有这么多糟心事出现,
想到这江子笙更是没有留情地将煤球一把抓起,丢了出去,
啪地一下,煤球高高地挂在了树杈上,一脸幽怨地看着江子笙,它这是招谁惹谁了,天天被人当蹴鞠一样丢来丢去,要知道它可是上古四大的凶兽啊,怎么连点自尊都没有,
煤球郁闷地从树杈上蹦下来,它决定要好好跟主人商量下兽权的问题,
江子笙看到煤球无所畏惧地出现在她面前,阴冷冷地盯着它那双黑的发亮的眼睛,语带威胁地道:“还过来,是不是想不开啊?”
“主人,作为一只上古凶兽,本座觉得有必要好好跟你说说关于一只兽皇的自尊心,”
江子笙睨了它一眼,冷冷地勾起唇,“别惹我啊,烦着呢,”
“……”看着江子笙冷笑,煤球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因为什么烦啊?”
“跟你说你又不知道,”江子笙没好气的向着房中走去,懒的理会跟着身后锲而不舍的煤球,
煤球一进屋子便跳上了案几,对上江子笙那双没有任何光彩的眼睛,
“本座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主人,你就说说吧,”煤球眼中多了一种八卦的东西,
江子笙半撑在桌子上,看煤球这般热心,自己的心情又着实郁闷,便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跟煤球说了一遍,
当然,她并不指望煤球给她出谋划策,只是想将这件事情说出来,也算是宣泄下郁闷的心情,
“原来是这样,”煤球了解完前因后果,了然地点点头,“那你就生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
江子笙白了一眼煤球,如果她真想生的话,还会在这跟它唠闲磕,早就把任锦轩摁倒在床,直接洞房了,
“你们人类是我见过最复杂的种族,明明一件简单的事情却又弄得复杂到不行,”煤球嫌弃地看了江子笙一眼,两只小蹄子人模人样地给自己倒了杯茶,轻轻地呷了口,
“这件事明明就很复杂,”江子笙深深地吸了口气,烦躁地旋转着桌上的茶杯,无奈地道,
煤球嘿嘿笑了两声,贼兮兮地盯着江子笙,“你回答本座几个问题,不能撒谎,”
“什么问题?”江子笙狐疑地看了煤球一眼,
“你先答应,”
“嘁,”江子笙不屑地看了黑不溜秋的煤球一眼,还学会跟她卖关子了,“我答应,你问吧,”
“你喜欢任锦轩?”
“喜欢,”江子笙坦然地回答,
“你心里其实一直都对他很有企图吧?”煤球眼睛闪过一丝不明的亮光,看到江子笙尴尬的脸色,淡淡地道,“不能撒谎,”
“是,”
江子笙连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掩饰着心底的尴尬神色,
“那就跟他洞房好了,本座每天晚上看到任锦轩痛苦的样子,都有些于心不忍啊,”煤球鄙视地看了江子笙一眼,
江子笙紧紧地盯着煤球的眼睛,半是警惕地道:“任锦轩是不是给了你什么好处,还是你成了任锦轩的卧底了?”
煤球脑袋一扭,似乎极度不屑江子笙的话,“本座乃是上古凶兽,哪是这么容易被收买的?”
“……”
江子笙一脸不信,煤球贪吃成性,说不定任锦轩还真有可能将它收买了,
煤球无奈地摇了摇头,“本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互相喜欢的人,为什么要顾忌这顾忌那,要找那么多似是而非的借口?人生苦短当及时行乐,”
“……!!”
她这是被一只猪说教了吗?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煤球继续道:“主人是不敢赌吧?但是本座却觉得并不是每一个男人拥着女人还能这么无动于衷的,这应该就是你们人类常说的什么?爱吗?”
“……”
江子笙忽然觉得煤球似乎说的还挺有道理的,但是她还是怕啊……
“本座并不知道多少你们人类的道理,但知晓一件事,遵从本心,”
遵从本心吗?江子笙沉默了,
任锦轩对她的心意,她已经彻底知晓了,自己对他也并非无动于衷,而且她比任何一个人都知道,任锦轩是一个何等骄傲的人,却在她的面前一次次的低声下气,一直都在迁就着她,
是啊,有些事情的确试过才知道,
这样的他确实值得她去赌,就算有一天他们没有开花结果,她又能有什么怨言……
这一刻江子笙心里的各种借口统统消失不见,满满当当的只有一个人的名字,
“任锦轩……”
江子笙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想念他,心里禁忌的瓶子终于被打破,在疯狂的滋长着,
“主人,你去哪?”
煤球看到江子笙向外跑去,连忙跃到她的肩上,不解地道,
“我要去找任锦轩,”江子笙脚下生风,目的明确地向着任锦轩的铸剑坊走去,
煤球眼中闪过一丝狡诈地光,紧紧地挨着江子笙的衣领,闭上了眼睛,
江子笙看到昨天那间铸剑房的门紧紧关闭着,想也没想便推门进去,一眼便望到了任锦轩背对她露出的性感腰身,正在熔炉里丢着着什么,
“擅闯者,死,”任锦轩淡淡地声音在这个紧密的房间中响起,一种无形的压迫感,顿时像四面八方涌来,
“任锦轩,”江子笙有些艰难地开口,她已经很久没见过任锦轩的这副模样了,差点就忘记了眼前的男人,一直都是一头暴戾嗜血的凶狮,
听到江子笙熟悉的声音,任锦轩的手一顿,正在往剑模里倒着的熔浆也停了下来,他转换身看着江子笙,眸中的阴戾散了个干干净净,
“怎么来了,想为夫了?”任锦轩唇角挑起一抹坏笑,
江子笙明明知道任锦轩是在开玩笑,却还是忍不住红了脸,故意装作没听见似的,走到熔炉面前,看着那还未成型的铁剑,清了清嗓子,
“咳咳……你这个剑还要多久才能铸好?”
“只需两三个时辰便可,”
任锦轩拿起汗巾擦着额头上的热汗,目光落到江子笙肩膀上的煤球之处,微微勾起了唇畔,
“那我在这等你,”江子笙望了望四周,又对任锦轩道,“我不会打扰你吧?”
任锦轩摇摇头,将江子笙抱到了一旁干净的椅子上,他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她打扰,
“子笙来这,真是因为想我了吗?”任锦轩双手撑在江子笙的椅子旁,将她禁锢在怀中,
“如果我说我是找你洞房的,你信吗?”
第三百零五章 月色独好
江子笙脑子一热,将心里的话给飙了出来。
反应过来之后,脸立即红成了猪肝色,支支吾吾地,想要解释,却根本无法解释清楚。
任锦轩先是一愣,而后轻轻一笑,在江子笙的发上,轻轻一笑,“我信。”
“什么……”江子笙听到任锦轩这样说,更加无地自容了,许久她忐忑地道:“你不认为我是一个随便的人?”
任锦轩被她的话逗笑了,没想到江子笙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
江子笙是他见过最不随便的人了。
“傻瓜;在这乖乖等我。”任锦轩本想抱住她,看自己一身汗,只能摸摸她红通通的脸蛋作罢。
江子笙忐忑地点点头,双手不安地交错在一起……
也不知这几个时辰是怎么熬过来的,江子笙就这么看着任锦轩忙碌着,一句话也不敢再开口说。
许久任锦轩将那柄才铸好的剑拿起,趁其没塑形之前,在上面刻了一个笙字,最后直接丢入了冰水之中。
呲啦一声,原本冰冷的水池瞬间沸腾起来,冒着丝丝白气。
任锦轩拿起做好的一个雕着笙的剑柄接起来,慢条斯理地走到江子笙的面前,微微弯唇。
“漂亮吗?”
江子笙接过任锦轩手中秋水如虹的长剑有些不敢置信,在看到剑上刻着的笙字,眼眶微微一热,点点头。
“我先去洗澡,等我。”任锦轩说着便推开门,来到了铸剑坊旁边的小河便,他的结实的身体上的汗水在夕阳之下,闪烁着钻石一般的光芒。
江子笙看着他矫健的身形跃入水中,整颗心都跟着心猿意马起来。
任锦轩真的太漂亮了,如同惊天游龙。
许久任锦轩才从河里走出来,他身上还带着水珠,修长的手臂随意地将脸上的水珠抹掉,雕刻般的五官,让人似乎无法看的真切。
他从江子笙手上拿起白色长衫,随意披在了肩上,手指不客气地弹了弹她的脑门。
“嘶。”江子笙吃痛的抽了口气,不解地看着任锦轩,“你弹我干嘛?”
“担心你看着迷。”任锦轩依旧坏笑着,不顾她的反对,直接将她拦腰横空抱起,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路回到了武贤王府。
江子笙羞得是无地自容,坊间也在此时多了个任锦轩宠妻上天的传闻。
他们都没想到一向杀人如饮血的任锦轩竟然会对江子笙如此宠溺,简直是百依百顺。
深夜,红烛璀璨,江子笙一身红衣,在烛火的映照之下,比平日多了几分娇艳。
任锦轩目光灼灼地看着江子笙正襟危坐的江子笙,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唾沫。
江子笙也被他这般火热如野兽般的视线盯的浑身不自然,紧张的抓紧了袖口……
“那个,我先喝点酒壮壮胆。”江子笙胸口紧张地上下起伏着,颤抖地拿起自己酿制的百花蜜,倒了满满一杯。
“替为夫也斟一杯。”
任锦轩表面一如既往的淡定,只是手心直冒的冷汗,出卖了他的内心。
他其实不比江子笙轻松多少。
甜中带涩的酒一入喉,冰凉的液体瞬间贯穿了他的整颗内心,沸腾的兽血也渐渐平息下来,酝酿这更为激烈的爆发。
江子笙将任锦轩送给她的拿盒针拿出来,低低呼了口气,“我很笨,还是没有想出一个好的名字。”
“无妨,以后再慢慢想。”任锦轩望着桌上摆放着龙凤喜烛,眸子一点点的变深,“夜深了,子笙。”
听到任锦轩这类似警报的声音,江子笙身子猛地一僵,又连着喝了两盏酒,想灌第三杯的时候,手却被任锦轩轻轻的按住。
留恋着她指尖的温度,任锦轩声音变得异常性感起来,“傻瓜,别把自己灌醉。”
江子笙讪讪地放下杯子,任由着任锦轩将她抱到梅花榻上。
任锦轩起身望着抿着唇的江子笙,大手轻轻地按在她纤细的肩膀上,低声道:“别担心,为夫会温柔的。”
“嗯嗯。”
江子笙紧张的点点头,身子僵硬地跟块石头似的,闭紧了眼睛,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催眠自己。
江子笙你可以的,你面前的是个大美男啊,你害怕个什么劲啊……
上了他你就赚了,这绝对是上辈子福气修来的!
终于江子笙颤抖地呼了一口气,蓦地睁开双眼,无比壮烈地看着任锦轩,“来吧。”
“呵……”任锦轩被江子笙这副上刑场的模样逗笑,拉过她紧绷的身子,轻轻一吻。
“任锦轩,我很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