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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出于家中女儿泛滥还是鼓励女儿去追寻自己的幸福,周如海对此除了表现出一点欲哭无泪外,竟然还给了玉儿一枚碧玉章,道是肃清情敌除了美貌与智慧外还需要财力的支撑,那枚碧玉章可支使周家在两江的所有钱庄以及商铺。
石文炳似乎看到了这一对父女为拿下富达礼而无所不用其极,便想着劝住这个冲动的少女,以免儿子遭祸害,不想玉儿一点不为所动,反说:“玉儿不是一个人,杭州有姑姑姑父,有弟弟妹妹,最重要的是有富达礼,玉儿不会孤单的。”
“对呀爹爹,宁儿稀罕玉儿姐姐。”蕙宁很是亲昵地挽住玉儿的胳膊,并且表明了的立场。
石文炳见此也知道什么叫大势所趋,这便不再说什么,不想一直闷不吭声的富达礼有意见了,“为什么不问我?我反对带玉儿一块回去。”
石文炳同情地看了眼富达礼,什么也没说只吩咐车夫起程。
蕙宁幸灾乐祸地瞅了瞅富达礼,虽然什么也没说,但那眼神分明在说:不带玉儿回去日子怎会有趣呢。
就在富达礼气红脸的时候,玉儿突然蹭到了他身边,“此去杭州,我就是客人了,不许你再对我躲躲藏藏的。”
富达礼没好气地往旁边挪了挪,“你管我,又不是我的客人。”
“你是我未来的夫婿,我不管你谁管你。”玉儿也理所当然地说着,一点不因富达礼的不待而气馁,反而还说,“我的确不是你的客人,我们很快就会是自己人,所以允许你对我这么不客气。”
富达礼忙嚷嚷着:“爹,你快管管她,姑娘家这么没羞没臊,谁要跟你是自己人。”说着又避如蛇蝎似的挪了挪坐。
石文炳与女儿互望一眼,两人都很有默契地看向别处,完全不理会车厢内另两个孩子怎般闹别扭,而这样子的相处方式一直持续到杭州也不见有减弱的势头,反而愈演愈烈。
◎◎◎
自从见到德宛后,胤礽的危机感就愈发强烈了,哪怕她如今才刚崭露头角,胤礽也感受到了深深的威胁,所以从那以后胤礽几乎每晚就寝后就进入位面空间,他已经等不住了,他要主动寻找修真位面的商人。
夜再次劝胤礽,“你不需每天都来,有任何情况我都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你这样盲目的寻找是不会有结果的。”
胤礽哪里听的进去,盯着平台上滚动的实时消息一眨不眨,自顾自道:“再不找到就来不及了。”
夜不知道胤礽为何如此迫切的想要找到不死丹药,端看他现在的年纪也没那么早需要那个药,可不论怎么说,作为一个位面使者,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夜有义务去帮助商人解决问题,于是通过内部系统,夜很快锁定了一个修真位面的商人,并将其引到了胤礽的空间。
胤礽完全不知道这是夜的功劳,看着凭空出现在自己空间里的一个状似游方道人的修真者兴奋不已。
丘东笙原本在方外游走,对于兀然出现的境地并没有过多的讶异,只随遇而安地打量了眼跟前装着古老的小孩,似乎在追溯着什么,而后恍然大悟似的哦了声,“原来原始位面也有商人。”虽然看着胤礽,这话更像是对自己说。
胤礽却不淡定了,开口就问对方,“你有不死丹药吗?”
丘东笙淡淡笑道:“你至少还有六十年的光阴,等到那时再寻不迟。”
很显然胤礽没听明白丘东笙这话的意思,不待问,他便自说道:“不死丹药只有顶级修真者才能炼制,再五十年我便可炼制,今你我有缘,届时我定亲自送你一丸不死丹。”
胤礽怔了怔,不用五十年,再不到五个月钮祜禄皇后就没了。就在胤礽失望的时候,丘东笙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踏进了胤礽的商店。
丘东笙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再触碰过真实的刀剑,便是连实木所制的家具用品也在很早以前就已淡出自己的记忆,自从踏上修真这条道路,很多东西都可以信手幻化而成,久而久之也就逐渐远离尘世,如今再见这些,恍如隔世。
虽然再见到曾经生活中所熟悉的东西,但丘东笙如今游方不定也已不大需要,真买了也不知该往哪放,倒不如往后时常到此来看看,也算是聊以慰藉了。
就在丘东笙准备离去的时候,看到了摆设在脂粉架后面不太惹眼的陶瓷器具,丘东笙虽然对陶瓷没什么研究,但精致碗碟可不是一般人家可以使用,这便又再看了眼还在怏怏不悦的胤礽,看他年纪虽小,行止却不似一般人,那种高贵却不奢华的气质仿佛与生俱来的,这时再整店装饰,庄严中带着大气,不似往日所见的小商小铺,这便又问胤礽,“你这里可有一个粉底,蓝色中带有紫红与松石绿花饰的瓷罐子。”
第九章
丘东笙问胤礽的那个罐子正是前时凯斯特。罗伯所要找寻的,只是当时凯斯特。罗伯行为古怪,所以胤礽并没有把那个茶罐子拿出来,如今又听到丘东笙问起,胤礽犹豫了。
丘东笙也不与胤礽卖关子,直言不讳道:“前些时候有个顶级修真者在四下打探那个东西,若是有人替她寻到必以重酬答谢,如果那东西真在你这里,我想你的不死丹药便有着落了。”
这话令胤礽顿时抖擞了精神,当即便要把百宝袋里的茶罐子拿出来,就在夜阻止的同时他也冷静了下来,在不能保证丘东笙是不是第二个凯斯特。罗伯之前,不能轻易把东西拿出去,这便委婉说道:“如果可以,我希望那位修真者可以亲自前来。”
丘东笙眉头一抖,似乎没有料到一个小孩竟然也会有如此细腻的心思,虽然欣赏胤礽的机警,但他完全可以对此置之不理,别人交易成否与他毫无干系,如果不是喜欢胤礽的坦率,他是不会答应帮这个忙,“只要你不着急,我可以帮你联系。”
胤礽心下一紧,生怕对方故意拖延时间,便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大概需要多久。”
“这就不好说了,看机缘吧!快则几日,慢则三五年甚至更久。”丘东笙如是说道,瞥见胤礽蹙起眉头,笑道:“你要是信的过我,大可把东西交给我,我替你要了不死丹药再送来给你也未尝不可。”因知胤礽谨慎,这也不过就是一句玩笑话,况且他也不是一个占小便宜之人,否则也不会答应帮这个忙。
丘东笙走后,胤礽的心情很复杂,他觉得这个丘东笙跟凯斯特。罗伯并不似一类人,至少这个修真者不像凯斯特。罗伯那样意图从他手上骗走茶罐以谋取更大的利益。夜却说凯斯特。罗伯的做法并没违反界盟的交易条约,作为商人,几乎没几个不是唯利是图,充其量在道德上受到谴责,但信誉方面完全不受影响,只是以后不招人喜欢就是了。
胤礽想想也是,这就好比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对于凯斯特。罗伯此人他已不打算再深交,起码不会再信任这个人了。略过此人,胤礽又郁忡忡道:“方才合该把茶罐给丘东生才是,不知道他会否真心帮我找那个顶级修真者。”
夜却十分坚信丘东笙,道是修真位面的商人大多是些方外之人,他们讲究的是缘分而不是利益,只要他答应了,那就一定会帮你,事成之后不妨送他点东西,权当是交个朋友。
既然夜这样说,胤礽也就没了其他念头,只安心等待就是。
离开位面空间的时候外面天色已是蒙蒙亮,连续折腾了这么些天,胤礽已极度疲惫,这会子再躺下原本只打算浅寐片刻,不曾想这一睡下再醒来已是午后,甚至还因此惊动了康熙。
“一群没用的东西,各自去领二十仗,日后若再出现此种情状绝不轻饶。”康熙微带着薄怒说,宫人们虽觉冤枉,却也没人敢吭一声,都各自领罚去了。
虽说胤礽只是劳累过度,而将这个过失迁怒于宫人似乎也不能令康熙感到满意,这便对一旁的梁九功说,“去挑几个心细的来,再有只会奉承的通通都斩了。”
梁九功唯唯称是,隔天就挑了几个伶俐的太监来伺候太子。
胤礽倒也不在意这些,只是梁九功对自己又是一阵好劝,“太子殿下好学固然是好,只是身体也需保重,莫再教皇上担心才是。”
胤礽自知这些日子的劳累不全是因为读书的原因,主要还是夜里长时间在位面空间而没有足够的休息所造成的,对此他也不说什么,只是承了梁九功的好意,并说道:“趁这会儿皇阿玛还没下朝,梁公公陪本宫去挑一匹马驹如何。”胤礽知道梁九功原先在上驷院待过,对于挑选马匹他一定在行。
梁九功自然是相当乐意效劳,只不过,“太子殿下要学骑射,应该先挑个师傅才是。”
胤礽却只看着梁九功笑的意味深长,想他眼前就有个现成的,还需要找什么师傅。
◎◎◎
比起京城,三月的江南可谓是处处逢春,河堤上的柳枝早已吐满新芽,城郊的一片桃红也争相斗妍着,满眼可见处都是盎然的春意,几乎是在堪堪踏进杭州城的那一刻,玉儿便喜欢上了这个地方,直说:“我要在此长住。”
富达礼索性不理她了,偏头看着另一侧,希望快点到家。
蕙宁一边吃着蜜枣一边笑眯眯地说,“玉儿姐姐跟我住可好。”
不想玉儿还没表态,富达礼先不乐意了,“我们家又不是没地方住,干嘛要跟你住一处。”
玉儿看了看一反常态的富达礼,又看了看朝自己挤眉弄眼的蕙宁,会意道:“你不让我跟宁儿住一处,莫非是想我们俩住一处!”因瞥见富达礼面露窘色,便又正经道:“虽说我志在嫁你,却也不是个随便的女子,在成年之前你休想逾越一步。”
石文炳再也听不下去孩子们的对话,谁跟他说他大舅哥家的姑娘一个赛一个知书达理,这分明就是如狼似虎,这便掀了毡帘坐到了外头去。
蕙宁忍着笑戳了戳快别扭死的富达礼,低声道:“玉儿姐姐比哥哥小呢,哥哥可不可以像爱护宁儿一样爱护她呢?你这样对玉儿姐姐,她会伤心难过的。”
富达礼噎了噎声,朝着玉儿瞟去一眼,似乎也没看出她有伤心难过的样子,哄着蕙宁道:“宁儿跟玉儿不一样,哥哥爱护宁儿是理所当然的,而玉儿是来跟宁儿抢哥哥的,宁儿要是不想失去哥哥,就帮着哥哥把玉儿赶回京城去。”
蕙宁的嘴角不自觉地抖了抖,小子,谁说你看起来憨厚老实,这分明就是阴险狡诈,我才不会帮你,未来嫂子什么的就要从小培养并且拉好关系,这样才可以避免姑嫂不合。于是,蕙宁很不厚道地把富达礼给卖了。
“富达礼真这样说的?”
蕙宁怯懦地点了点头,“玉儿姐姐千万别气馁,我哥哥这人向来口是心非。”
不想蕙宁还在担心玉儿会否因此而放弃富达礼,玉儿却是越挫越勇,甚至赌咒发誓若不嫁富达礼便出家当姑子去。
在这种不太和谐的气氛下,周氏肚子里的孩子也呱呱落地了,是个眉目清秀的男孩,石文炳特意请了位先生来取名,依着生辰八字以及五行缺失统共拟定了二十多个名字,最后选了庆德。
庆德这孩子长得偏像周氏,白白净净的,还不大哭闹,稍一逗便咯咯咯地笑个不停,任谁人抱都可以,徒惹得石家上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