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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许久没出现过的场景任务在这个时候蹦了出来,【带伤者逃出生天】
蕙宁没好气了,“我自己都自身难保了,怎么再带个人一起。”说着又再推了推胤礽,确定他真的只是昏死过去,而不是翘掉。
系统:“他是因为救你才受伤,如果你见死不救,那么你现有的等级将会被清零处置。”
蕙宁本来就没打算把胤礽放任在此,她之所以会这样说主要还是因为想跟系统斗斗嘴,却忘了每次被气到的总是自己,这便恨恨地闭上嘴,企图把胤礽从地上拉起来。
试了几次之后,蕙宁才算勉强把昏迷中的人扶起来靠在墙体上,再弯腰把人挪到背上的时候登时就被压得趴到地上,只听她痛苦道:“死小子,看起挺瘦的要不要这么重啊。”不过蕙宁并不是那种轻言放弃的人,这从她纠缠王长钦的事上就可见一斑,遂在稍做调整后,将胤礽额角的伤口简单包扎了下,然后才再艰难地把人背起来。
为了转移注意力,蕙宁又开始碎碎念了:“说实话吧,要不是看在你曾经救过我的份上,我才不会救你。不过你真的是很重啊,吃什么长大的,也推荐给我吃吃,我最近都瘦脱相了。还有啊,你说我跟你是不是前世有仇啊,为什么每次一遇上你总是会倒霉。”
系统再也忍不住要吐槽了,“能实事求是点么,老是这样颠倒黑白以后还有人敢跟你好好玩耍吗,明明是人家每次遇上你才倒霉的,你这个倒霉催的。”
蕙宁愤怒了,“给我闭嘴你,又没跟你说话,能安静点吗?小心我以后再也不完成任务。”
没想到系统君竟然因此被威胁住了,但是蕙宁显然也没有心情再自言自语了,这便在一个看起来不太深的山洞里把胤礽放了下来。
当幕色笼罩大地的时候,蕙宁也没有把火升起来,她倒不是怕黑,只是这塞外的昼夜略有些温差,又是在崖底,穿崖而过的夜风还是能让人感觉到丝丝凉意,尤为重要的是,她还隐约听到了某些野兽的声音……
胤礽浑浑醒来的时候发现头已经不那么痛了,动一动脚也没了最初的感觉,但听昏暗的环境里嗒嗒声有一下没一下传来,这才凝神看清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蕙宁正蹲在那儿划拉着什么。
“你这样打到明天也升不起火。”胤礽的声音陡然在耳边响,在这个时候却实实把蕙宁吓了一大跳,正准备在大骂对方几句,才发现那个人正是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背回来的,而且前一刻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现在看好像恢复的差不离了,这便凑上前去好一阵打量,然后努了努嘴,“你刚刚是装的吧?”
胤礽不明白蕙宁这话的意思,这便看了看梗着脖子不愿放的人,索性从她手上把石头拿了过来自己打火。
蕙宁蓦然发现自己这是被无视了,于是又绕回到胤礽面前打算把话说清楚,至少也要让人家知道是自己辛辛苦苦把他背回来的,“你刚刚是故意装晕好让我背你回来的是不是?”
只听嗒的一声,火被打出来了。蕙宁的注意力瞬间就被转移了,“这这这,你是怎么做到的。”
胤礽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可难的,便吩咐蕙宁去拾些柴来。
因为还沉浸在胤礽怎么可以打出火来的震惊中,所以对于被吩咐去拾柴的蕙宁竟然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只是才拾几根就被远处传来的呜咽声给吓得逃了回来,拾好的柴也没顾得上拿,遂最后还是得胤礽自己出来。
在火光的映照下,整个山洞都亮堂了起来,蕙宁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一点,不过还是忍不住会问:“你说会不会有野兽?”
胤礽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又看蕙宁强自镇定便说:“这里离山林有些距离,因该不会有野兽出没。”
话音才刚落下,双双都听到了此起彼伏的呜咽声,吓得蕙宁直往胤礽身后躲。
胤礽心下一紧,手已摸出了藏在靴子里的匕首,凝神戒备地看着洞口处。
好在熬了一个晚上也没遭遇什么野兽,胤礽在松一口气的同时才想起蕙宁还躲在自己后身后,正想叫她,发现她不知在何时睡了过去,这会儿却是睡的香甜。
趁着这个机会,胤礽通过传送门把蕙宁一起带回了离牧场不远的一个山坳处,就在这时,急促的马蹄声接踵而至。
“二哥……”四阿哥首当其冲,连马驹也没停稳就急急翻身跃下,“二哥,你这一晚上都去哪了,急死我了。”因见胤礽浑身狼狈,还有多处浅浅的伤痕,忙又问:“出什么事了?”
胤礽才想说没事,蕙宁就醒了过来,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四阿哥一通劈头盖脸的质问:“是你吧!我二哥伤成这样一定都是拜你所赐,如今我二哥没事还好,若有什么,定让你不得好死。”
有那么一瞬蕙宁被唬得愣住了,待回过神来不免觉得这小鬼人小口气大,打算不与他一般见识,只是语重心长道:“小小年纪的别学大人说话,积德除了要从行为上,也要积口德知道吗?不然死后会下拔舌地狱哦。”
反过来却是蕙宁将四阿哥给唬住了,他甚至在往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敢再逞口舌之快,而蕙宁也因此把人给得罪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现在都还是年少无知的年岁,做什么难免会冲动,否则也不会有这一夜的相处。
大阿哥见太子只是蹭破点皮,并没甚大碍的,这便附耳与他说了什么,胤礽听后不再逗留,从随从手中接过缰绳,翻身就跃上了马背,然后回头就冲着蕙宁伸出手来,干脆道:“上来。”
蕙宁就那样讷讷地把手递给了胤礽,只觉一紧一松,人已落到马背上,正想着男女好像授受不亲之类云云,却已感觉坐骑策动起来,为免把自己跌下去,蕙宁不得不揪紧胤礽腰上的衣料。一揪才发现,这死小子的衣料不是一般的好,凑近了细看竟然还隐隐从刺绣的纹饰上看见缕缕金丝?
“你在干什么?”大概是感觉到异样了,胤礽回头问了句,却让蕙宁做贼心虚似的慌了手,差几就从马背上摔下,好在她眼明手快勾住了胤礽的辫子,才反弹着撞回到胤礽后背,然后死抱着胤礽的腰肢撒起娇来,“吓死人家了啦……”
胤礽却是一抖,缰直了后背,再不敢回头跟蕙宁说一句话。
当然不仅仅是只有四阿哥他们在找胤礽,富达礼几人也在牧场外围找了蕙宁一夜,虽未果,天刚亮的时候就又请了当地的几个牧民一齐加入寻找,只是还没有离开牧场就看见蕙宁跟那一伙纨绔回来了。
比起富达礼这个亲哥哥,王长钦的表现可谓是略为夸张,“宁儿快来,快让我瞧瞧,你说这一夜都上哪儿去了,急死我了。你说什么?你跟他在一起,不是,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你怎么可以跟一个陌生的男子在荒郊野外共度一夜,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不,我不听你说,你,你给说,你有没有对我们蕙宁不轨?喂,别走,把话给我说清楚了,你们给我站住……”等到王长钦回过神来的时候,不仅胤礽一行人不见了踪影,就连富达礼几人也都进了牧场。
事后蕙宁才知道,在这次赛马中,富达礼跟王长钦都败给了两个比他们还小的孩子,而出人意料的却是玉儿赢了,所以当他们一本正经问起蕙宁与胤礽的比试中谁输谁赢的时候,蕙宁理所当然地说是自己,就算以当时的情况来分辩也是难分高下,但她的坐骑先上去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她也会爬上去,所以蕙宁一点也不觉得这样说有什么可惭愧的。倒是富达礼几人松了一口气,虽说那一伙人莫名其妙的离去,这才给了他们入牧场挑马的机会,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并没有输,心情都还算是愉悦的,除了王长钦略有些郁卒。
也是在这个时候蕙宁才真正的知道富达礼之所以要大老远的跑塞外来挑马,是因为他们的爹寿辰将至。
◎◎◎
对于发生在草原上的小插曲,康熙并不知情,遂回去后大家都对之前发生的事绝口不提。倒是胤礽,这一趟虽然看似负伤而归,却也收获颇丰的样子,回到行宫后稍作梳洗,见额角的伤痕已不太明显才换了身干净的常服去给康熙请安。
去的路上听宫人说皇上正在花院里与各部的亲王们赏花,这便又折道去了花院,到了才知道哪里是在赏花,分明是在写字。
“太子来的正好,来写几字让诸位亲王看看,看看你这几年在书房学得如何。”康熙笑着说道,搁下笔就将太子招到自己身边。
胤礽自知康熙的用意,这便提起银豪蘸墨,在一张空白的宣纸上赫然书写下千秋万代四个大字,待宫人将宣纸端到众亲王面前的时候,就有人以这四字来喻我大清江山千秋万代,吾皇万岁等奉承之言。
其实除了太子的字意极好外,康熙更看重的是太子书写的风格,都是喜好董其昌的书法,自己仿其行书还未尽得精髓,而太子行草却是董其昌书法风格中最为出色的,尤其是用墨枯湿浓淡,与董其昌的颇有异曲同工之妙,内心的喜悦自是不言而喻,这便命人将太子所作的书法拿去装帧。
直到晚膳后,胤礽才返回自己的住所,刚踏进院门就瞧见随喜在那儿来回踱步,见自己回来,忙忙迎了上来,“殿下可算是回来了,您昨儿晚上上哪过夜去了,教奴才好生担心。”
这一问倒是让胤礽又想起了昨天的遭遇,虽然当时迷迷糊糊的,却也依稀能够感觉到被人背着,还有那喋喋不休的牢骚,思及此,竟也不自觉的莞尔一笑,对随喜说道:“退了吧,今儿不用守夜了。”
随喜呆呆地掐了自己一把,这么些年来太子给人的感觉虽不至于严苛,却也是鲜少展露过笑脸,至少随喜从来没见来他家主子这一面,乍见太子温和的笑容,还以为自己做错什么事了,哪里还敢跑去歇息,仍旧守候在门外。
第38章
再次得到夜的消息是通过系统通知;道是夜的程序有部份被损毁,联盟已经将其收回维修;如果没有意外不出两个月就可以回归;在这个档期内联盟会再随机派选一个使者供胤礽使用;如果没有疑义就可以确定申领。
胤礽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放弃了这样一个机会,他知道夜之所以会被损毁都是因为救自己,只是两个月而已;他愿意等夜回归,而且他也可以在这其间好好锻炼锻炼自己;免得老是依靠夜的力量;自己也会失了主见。系统却连续跳出三次提示:没有使者的保护;商人的人身安全将难以保证;你确定要执行此项操作?
胤礽坚定地确定了自己的选择,这时在清洁的尹荣滑到了胤礽身边,似乎在鼓励他一样,双手机械地拍了拍。胤礽摸了摸尹荣的头,“就算夜不在,你也会把这里维护好的。”
看点尹荣点头的动作,胤礽笑了,将百宝袋中的东西放出来后就让尹荣来整理上架,这些东西都是他在热河行宫的时候向当地游商买的塞外特产,其中风味独特的吃食居多,还有一些工艺制品,皮革制品,总之全数摆起来后竟也占了满满两大架。
梅琳风风火火来的时候就看到胤礽在忙着给新上架的商品标注价格,不免奇道:“你这是打算改卖小吃了?”说着掀了一个坛盖,顿觉飘香阵阵扑鼻而来,“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