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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蕙宁回应,石文炳又径自琢磨了起来,“不行不行,你与王家小子的事邻里尽知,如果你在这个时候与别家小子要好,定要教人说闲话,我们不如……诶宁儿,你这是在做什么呢?”等到石文炳想起要与蕙宁商量的时候才发现她默默地蹲在墙角不知在干什么。
蕙宁欣喜地转过头来,“爹你说完了。”心里却在想,爹你想象力这么丰富不去写小说简直就是小说界一大损失。
石文炳又把女儿拉到跟前,语重心长道:“爹虽鲜少对你兄妹二人有过过多的约束,对你们各自所喜欢的人事物也从不插手干涉,但这并不代表爹不重视你们,爹是希望你们能够无拘无束、健康快乐地成长。对于玉儿与你哥哥,爹虽然一开始不甚满意,现在却觉得他二人再登对不过,你与王长钦也是一样,想想玉儿苦苦从京城追随至此,爹便不忍心阻止你,你告诉爹,可是那小子做了什么令你伤心的事,才会使你至此。”
石文炳不知不觉又叨吧叨吧了一长串,蕙宁听得快哭了,严重恳求道:“爹,我们换个话题好吗?”
石文炳见状更加坚信女儿是在外头受委屈了,这便将她揉在怀里,“好好,我们不说这个了。”事后却一个人悄悄地去找了王长钦,说谈了什么无人得知,却使王长钦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上石家来。
首先发现这个转变的不是别人,正是王长钦的一号情敌富达礼。
难得一日兄妹几人去郊外的牧场骑马,富达礼边溜着马散步,边说:“我说宁儿,你对王长钦做什么了,我好像有半个多月没瞧见他了。”
蕙宁也是后知后觉,“有半个月了吗?我可什么也没对他做,不过,他不来不正合了哥哥的意?”
“这倒是怪了,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富达礼虽不喜王长钦,却是因为他整日的纠缠玉儿,撇开这个不说,他并不讨厌王长钦。
“他能出什么事,哥哥是不是觉得没人在你跟前碍眼反而不舒服了。”蕙宁说的意味深长,顿时就遭到了一记白眼,随即又听说:“不过,他要是真的就此放弃纠缠玉儿,你倒是可以功成身退了。”
“哥哥张口闭口总离不开玉儿姐姐,还说你不喜欢她,承认了吧,这儿就我们俩,”说着瞥了眼在不远处歇脚的玉儿,“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我只告诉玉儿。
富达礼突然一反常态地沉下脸来,“你这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与玉儿是一伙的,告诉她死了这条心,要么趁早回京去,反正我是不会娶她的。”说完就长喝一声,策马而去。
看着富达礼扬长而去的背影,蕙宁努了努嘴,“死鸭子嘴硬,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说着调转马头,往玉儿所在的方向闲散回去。
远远的就看见一匹枣红色骏马朝着玉儿去了,那马背上一身绛紫色轻装的少年不是别个,正是刚刚被谈论的对象,王长钦。蕙宁马术还不太娴熟,前后又不见富达礼的踪影,虽然频频策马,却仍不敢驰骋起来,遂等她赶到的时候,玉儿已被纠缠了好一会子。
“玉儿姐姐,哥哥在前头等你呢。”还没下马,蕙宁就迫不及待朝着玉儿唤了声。
玉儿这才借故摆脱了王长钦,临去前与蕙宁使了下眼色,二人皆自心照不宣,擦肩而过。王长钦倒是想追,却怎奈蕙宁缠的紧,左右着等他寻到间隙的时候早不见了玉儿的芳踪。
蕙宁挽住的王长钦的手臂,亲昵道:“长钦哥哥可有好一阵子没来找我了,我还担心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呢,今儿要不是见你无恙,明儿我便要看你去了。”
王长钦咳了咳嗓子,若无其事地别开蕙宁的手又被不知不觉缠上,几次三番后也不得不放弃,“前些时候送你的书都看完了吗?我正准备再送你些。”为免被蕙宁纠缠,王长钦可谓是绞尽脑汁,可惜的是,“那些书都被玉儿姐姐拿去与哥哥研读了,正问我还有没有呢,长钦哥哥紧早再送些来才是。”
王长钦神色一凝,像是噎了只苍蝇似的,别提多难受,这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替他人作嫁衣。对上蕙宁那一脸期待,很不情愿地说过几天便送去。
蕙宁一高兴,拉着王长钦直说:“长钦哥哥上次说教我骑马,不如就今天吧!”
王长钦一脸抗拒,又看着不远处并肩缓行的二人,更是老大不乐意,直犹豫着要怎么回绝蕙宁,就听到玉儿说:“王大哥马术超群,可得好好教教宁儿才是。”
王长钦原本还想谦虚一二,瞥见一旁不屑的富达礼,当即仰头道:“玉儿只管放心,我定将宁儿教好。”说罢就将蕙宁重新扶上马,自己则牵起缰绳充当起了马师。
玉儿看着那走远的二人笑的甜蜜,“其实我觉着王长钦这人挺好的,宁儿跟他真若能成兴许还是一段好姻缘呢。”
富达礼嗤了声,“有什么好的,凭他也配得起宁儿。”
玉儿抿唇窃笑,悄无声息地靠近富达礼,“他好不好宁儿知道,你好不好我知道。”
乍一见紧挨着自己的玉儿,富达礼吓了一跳,本能避让的时候令玉儿不堪跌了一跤,便趁机道:“扶我一把。”
富达礼本来是要去搀扶玉儿的,听她这样一说反倒背过手去,冷酷道:“又没摔着,自己起来。”
玉儿一撅嘴,知道富达礼是个软硬不吃的主,这便准备自己起身,只是刚刚施力就感觉脚踝一阵痛,人也跟着崴倒下去。
“你怎么了。”恰时,富达礼扑上前托住了玉儿的手,满脸掩饰不住的担忧。
玉儿龇着牙,一脸疼苦表情,“脚好疼。”
在富达礼简单的检视下确定玉儿的脚崴伤了,玉儿揪了揪富达礼的衣襟,可怜兮兮道:“我走不动了,你抱我回去吧!”
富达礼脸一沉,别下玉儿的手,背过身去,“上来。”
哪怕不是抱,背着对玉儿来说也是一件极好的事,这也算是如愿达到与富达礼亲密接触。
只是不时听到因浑身不自在而紧绷着的富达礼纠正道:“是想勒死我啊,手松开点。”“别靠我那么近,热死了。”“重死了,别再吃那么多东西。”“安静点,再说话我就把你丢这儿了。”
蕙宁与王长钦看着渐行渐远的二人各怀心思,蕙宁一脸艳羡,红心直冒,王长钦则是一脸酸臭,拽着缰绳的手紧了又紧。
蕙宁边看着边说,“看,多么般配的一对碧人,你还是别蹚这浑水了,省得惹了一身泥。”
王长钦正窝火着呢,听蕙宁这一说顿时就燃了,绕至马侧,翻身就上了马背,等蕙宁反应过来的时候人早已妥妥地坐在了自己的身后,不免心慌,“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王长钦却阴恻恻道:“你不是想学骑技,我这就教你最厉害的。”说着也不顾蕙宁是何反应,长喝一声,扬鞭策马,箭似的狂奔而去。
蕙宁害怕极了,她可是初学,充其量就是微微策动坐骑,只稍跑动起来就紧张不已,遑论驰骋,遂一圈早已面无人色,才一下马就双腿颤抖着摊在地上。
王长钦蹲下身瞅了瞅蕙宁,大概没料想到会如此,略微紧张道:“你没事吧!”
蕙宁缓了一会儿才回过劲儿来,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却是洋溢着灿烂的笑颜,“我们再来一次吧!”
第二十五章
随着八阿哥,九阿哥与十阿哥相继出世,大阿哥几人也越发的出挑了,尤其是太子胤礽,不仅形貌超凡脱俗,就连文治武功也无不受人夸赞,其风头已远远超过大阿哥。
康熙瞧着儿子们一个赛一赛出众,内心里自然是高兴的,唯一让他觉得不舒服的大概就是八阿哥的生母卫氏,哪怕已经被破格擢升为贵人也抹煞不掉她的出身,遂决定由大阿哥的生母惠嫔代为抚养,起码在看到八阿哥的时候不会让自己总是联想到那桩不堪的往事。
对此,惠嫔自是义不容辞,她觉得八阿哥的生母再怎么不堪,可阿哥毕竟是阿哥,皇帝既然没有把这个机会给别个妃嫔,那便是看重自己,所以在教养方面也是格外用心。当然,私心也不是没有的,起码自己的儿子可以多个助力。
而胤礽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妥,老八之所以会变成那样,主要的诱因大概与惠嫔有关,与其让惠嫔把老八再养坏一次,倒不如把他夺过来由皇后抚养,培植自己的势力就应该从小抓起,等长大了就难掌控了。
皇后打一开始并不乐意,正如皇帝所忌讳的,“卫贵人出身辛者库,教本宫去抚养她的孩子?”
胤礽说:“却也正是因为八阿哥有这样一位出身卑微的母亲才能由他人抚养,试想皇阿玛诸多子嗣中哪能保证每个都没异心,日后他们若是联合起来对付我们,凭额娘与儿臣二人难免应接不暇,如此,我们何不妨先将这可能的隐患先排除——拉至自己的阵营,这样一来岂不就是一举两得。”
听闻至此,皇后才罢下拨动念珠的动作,心思斗转着琢磨了起来,想她自从上次小产后便再没怀上,哪怕从未间断吃药也是不见成效,心猜自己这辈子大概也不能再有孩子了,遂要想巩固自己的地位,就必须要护好太子,而皇帝的儿子却在逐年增加,这对她与太子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抚养八阿哥对他们来说也许不是一件坏事。
所以当皇后跟皇帝提起想要抚养八阿哥的时候,实实让皇帝狠吃了一惊,“皇后不是在说笑吧!”以她高贵的身份去抚养一个出身低微的阿哥?
皇后两眼一眨,打出了一张煽情牌,“臣妾自知福薄无缘有自己的子嗣,好在太子是个极孝顺的孩子,这些年有他相伴倒也不觉孤独,如今他年岁渐长,要学的东西就更多了,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样常来常往,臣妾现在想要见他一面也难。昨儿瞧了八阿哥一眼,却是打心底里喜欢这个孩子,偏偏皇上把他交给了惠嫔……”说到底皇后还是在惦记着没能认成太子一事,遂拿此说事。
皇帝了然,“这倒不是什么难事,惠嫔也不是那小肚鸡肠之人,回头朕就命人去传个口谕,再把八阿哥接过来就是。”
如果对象是皇帝,惠嫔自然不是小肚鸡肠之人,反之定睚眦必报。所以当皇帝的口谕传来时,惠嫔虽表面上恭敬接受,内心里却是一百个不愿意,对皇后的记恨也加深了一层,以往还会做做表面功夫去坤宁宫问安,此事之后便常常借故称病不往,不论大阿哥如何劝说皆无动于衷。
无奈之下,大阿哥悄悄去找了太子。
“大哥!”虽说是个休沐日,胤礽并没有让自己闲着,午间浅寐片刻后就又捧起书来看,听宫人来报说是大阿哥来访,倒是有点意外。
“大哥今日怎得闲到我这儿来。”孝顺如胤眩幢闶鞘Ω得堑男葶迦找渤30炎约汗卦诎⒐馗缢锒潦椋疃嘁彩侨タ纯此亩钅锘萱伞
大阿哥瞥见案上倒扣着的一本书,笑道:“太子倒是用功,难得可以放松也不忘读书。”
胤礽说:“我哪是在用功,不过是闲来看些坊间闲书,整日之乎者也的,大哥不嫌闷,我可是快要受不了了。”说完就将书拿与大阿哥瞧,“听闻此种画本才刚在坊间开始流传,虽然算不上什么正经学问的书籍,却也是茶余饭后供人消遣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