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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姑娘运气好,这次要赌个大的……这次我赌小……要摇了……”云晴雪对着众人喊着,完全跟平日里狂妄的要输的人一样,大家也连忙往上投,大大……有的是赌坊的拖,跟着说大。
第六把,云晴雪摇动出三个一,……
就这样,连续六把,都是赢。
大家不信,将老条子叫来,无论是让老条子摇,还是云晴雪摇,无论是用什么材质的骰子,都是一个结果,云晴雪赢。
看时机差不多了,云晴雪将赚的一大袋子钱收好,便要带着徐彩东和苏逸墨离开。
而徐彩东只觉得恍恍惚惚的还反应不过来,小心的抱着那一堆的钱,眼神左右瞄着,生怕有人打主意。
就在三人刚要迈到门口的时候,却被一个类似掌柜的老者给拦住了,“这位小公子,请留步。”
云晴雪看着眼前这老者周围的五六个人,看样子像是打手,云晴雪脸色一凛,回头抱胸,懒懒道:“怎么,老伯看我在赌坊赚了钱,就要动手?”
那老者似乎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这样不留情面的质问他,嘴角抽了抽道:“小公子,刚刚露的那一把,真是好水平,不知小公子是如何做到的?”老者语气生硬冰冷,虽然双手抱拳,但也是巧妙的避开了刚刚云晴雪的质问。
云晴雪撩了撩自己的头发,狂傲道:“本公子,平日人品好,积德积的,运气好,所以今日就能赚得了钱。”哼,想打她的主意,也不看看她是谁?就是现代那些枪炮高科技,依然都挡不住她拦不住她,这些古人,仗着会武功就想拦住她了?真是做梦!
而且如今她身边还有苏逸墨,自然有恃无恐。
徐彩东抱着银子的手有些轻抖,可是看到云晴雪如此的反应和表现,心里却仿佛有了底,也不那么害怕。
那老者阴险一笑,“小公子,似乎不懂我们这赌坊的规矩。”
云晴雪冷嗤一笑,摇了摇头,然后用指指了指自己,冷漠道:“规矩,呵,爷就是规矩,爷来你这赌坊,还是给你面子,怎么着,你们赌坊的规矩是,赚了钱就不能走,输了钱才可以走是吧?眼红我手头这些银子?”说着,云晴雪还拿出一锭银子,在手里拋着把玩,一副悠然从容的样子。
这种反应倒是让赌坊暗中的人多了一份深思,只不过他们这赌坊,想让谁走不了,他就走不了,不过是三个不自量力的家伙,他们这么多高手,自然没把云晴雪几人放在眼里。
“小公子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老夫佩服,不过小公子在我这赌坊里,想玩花样,还太嫩了些!所以小公子还是把刚刚那一招办法说出来,这钱小公子不该拿还是别拿的好。”
“那就看看到底是谁嫩!”云晴雪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凳子,然后将一条腿放在桌子上,神情冷厉的说着。
她还是算错了,以为就算是赚了钱,这赌坊的人要弄回来,也是在没人的地方,竟然在这赌坊内,就敢明目张胆的算计,难道他们还真以为自己只手遮天,还是说着赌坊本来就不是什么真正的赌坊,不用顾忌这些赌徒的想法?
如果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那还真是要小心了!她也不算白来,至少发现点小秘密。
那老者眼神变幻了下,对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十多个人立马上前,将三人围住了,不过他们的目标是云晴雪,看中了她那一手,更是想教训教训她。
可是显然他们打错了算盘。
还没等所有人动手,云晴雪抄起旁边的酒坛子,然后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只听“啪……”的一声炸响,那厚重的酒坛已经在地面上碎裂成一片片,酒水更是洒满一地,屋子里瞬间弥漫着酒香。
而这一瞬间的变故,让吵闹不已的赌坊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大家纷纷转头看向声音的方向,更是惊异的看到一个少年公子狂傲的一脚踩在桌子上,一脚踩在凳子上,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狂傲和不羁,这一身的气势,让大家恍惚是面对上位者一样,有一种从骨子里升起的卑微心态,恨不能立马跪下。
云晴雪勾唇冷然一笑,“怎么,想打架?本小……本公子奉陪。”差点就说成本小姐了!
苏逸墨站在云晴雪身侧,宠溺的看着她,她爱玩,他就让她玩个够,只是这些人……苏逸墨眼中闪过黑暗幽幽的光芒,“想伤她,那要看你们有没有本事。”
徐彩东虽然害怕,但此时感受到云晴雪身上的气势,也是不怕了,站在云晴雪身前,挡住她道:“我也不会让你们随便欺负人的。”虽然气势矮了一些,但云晴雪还算满意徐彩东此时的表现,人就是不能太软弱,否则还不被欺负死。
赌场的打手反应过来,脸色都极为不好看,开始疯狂的拿着棍子往云晴雪身上招呼,云晴雪一个横空踢,然后借力一跃,从空中翻身,拳脚横劈,“碰……碰……碰……”三声响,当前涌上来的三个人瞬间被打趴在地上。
而后面那几个人跑的极快,一下子收不住脚,被前面倒地的三个人给扳倒了。
赌场的人几乎不敢相信看到的,都张大嘴巴看着,这小子不但赌术厉害,这功夫也如此厉害,一时间佩服不已。
“我们岭南什么时候出了这样一个人物,竟然如此厉害!”
“你没见刚刚摇骰子,怎么摇,都是六六六,一、一、一的,这小子不是运气好,而是真有那个本事。”
“以前怎么不知道?太厉害了,看那身功夫,别人也奈何不得。”
“赢了那么多钱,想走出去难,你没看着东家都迫不及待了,连门都不让人出,要叫平日,会等他们出了门,再追去。”
“我也想跟这个小子一样,有那样一手本领。”
“你没看这里的老条子都不是这小子的对手,六六六,几次都是呀!”
……
在大家震惊,心思各异的时候,云晴雪一脚踩着倒地的几个人,如豹子般迅猛跳起,朝着几人攻击而去,每个人只需一掌,一脚便打倒劈倒十来个人。
苏逸墨还没来得及动手,便被云晴雪这一连串的打斗给震住了,眼中的光芒一点点亮起来,只觉得心海泛起汹涌的波涛。
他的晴雪就是这么厉害,让他骄傲也让他激动。
而此时,从赌坊二楼一跃而下几个人,一看就是高手行列,苏逸墨妖魅的眼眸危险的眯起,闪着冰寒的光芒,然后陡然凌空飞跃,衣袖一扫,真气便朝着几人打去。
双方迅速缠斗在一起,赌坊内噼里啪啦的桌椅碎裂声不断,所有人也赶忙躲在隐蔽的地方,生怕受到牵连。
将所有人打倒后,云晴雪和苏逸墨交换一个眼神,两人拉住还有些反应迟钝的徐彩东就跑了出去。
“追,给我使劲追……”那老者气的嘴都歪了,眼睛死死的瞪着,指着三人逃跑的方向。
一群人从赌坊跑出去开始追。
跑了一会来到一个小巷口,来到一个隐蔽的小宅子,苏逸墨用轻功将云晴雪和徐彩东带进去,找到一个没人的房间,云晴雪拿出几件衣服,赶忙给三人重新打扮一番。
最后云晴雪和徐彩东打扮成夫妻,两人抱了个婴儿包袱,里面装着银子,从路边走过,大家只觉得这一家三口很和谐,没人怀疑。
而苏逸墨被云晴雪装扮成老头,三人在镇上西郊的屋子汇合,汇合后,恢复本身的样子,然后结伴回家。
却说城中赌坊的人绕着城跑了好几圈,也没见着人,殊不知云晴雪一行三人早回岭南镇了,至于当初去的那辆马车,也被车夫小心的赶了回来,连点线索都没留下。
最后一堆人只能颓然的回来回复,“东家,没找着人!”
戴着斗笠的人,坐在二楼机关房间内,听着下人的禀报,轻飘飘的道:“什么时候,岭南出了这一号人物?”
大家听声音,也从来辨不清东家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只觉得东家办这赌坊,就是为了收集消息的。
“东家,属下会仔细查的。”
“不必了,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牌,还是小心为妙,别让人发现我们的事,今日之事本就是你做错了,不过是个赌徒。”
“东家教训的是,下次属下一定会注意。”跪着的人连忙擦汗,当初是东家要敛财的,那小子可是将今日要敛的财都吞了去,他自然要让那小子留下来,而且本来也是想用刚刚那小子的一手,为他们赌坊办事,这样敛财的速度还会再快一些。
“下去吧,这里暂时交给你,务必达到一开始的目标,将钱赚够就将赌坊关了,一定不能让人怀疑。”
“是!”
却说云晴雪几人往家走的时候,徐彩东反应过来,一直激动兴奋的拉住云晴雪的手,要拜她为师,大有云晴雪不答应,就一直黏上去的架势。
“我带你去看看,是让你看清赌坊的内幕和他们自己定的规矩,让你不再被迷惑,你怎么还就非要一根筋,非要一棵树上吊死不成?你不是也说赌博不是个好东西。”云晴雪有些头疼的看着徐彩东,她一方面是想帮徐彩东,其实也是她自己好奇,想玩一玩,顺便赚点钱。
因为她要开钱庄,各方面的花费都需要钱,虽然蓝绯倾和那太子出钱,但也不能要的太多不是,当然这些想法她是不会告诉别人的。
“师父,你就收下我,我一定会好好学,你真的很厉害,比几十年的老人都厉害……”
听着徐彩东不断念经般的聒噪,云晴雪都有些发狂了,“徐彩东,我真的不是你的师父,你也都看到了,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难道以后还想去?”按照辈分,徐彩东还算她的姨呢,不过叫姨很别扭,所以她一直叫名字。
最后徐彩东求了好几次,云晴雪不得不怀疑她脑子有问题,她才支支吾吾的缓缓道来,原来她后来迷上了一个人,那个人好赌,最后离开了岭南,也不知去了哪里,她如今更多的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
“这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若你真想学,愿意吃苦,我教给你,但是不希望你用来害别人,……而且你要拜我为师,就要守我门规矩,更是要发誓……以后你也要好好过日子,你都答应了,我才教给你。”她无非就是想让徐彩东能好好过日子,保持本心,不能用来为害普通百姓,而且要珍惜她现在的夫郎,惜取眼前人,以后也不能小偷小摸的……等等。
最后徐彩东都答应了,更是发誓。
两人都没想到,今日这一举动,最后成就了云晴雪,徐彩东最后更是成为云晴雪的助力,以此帮她解决了很多棘手的事情,只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三人刚到村口,便是远远看到村头那,一群人围在林子思的门口,想着可能又是谁家出了什么事情,便没在意。
徐彩东却是一路上都兴奋不已,整个人都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当然苏逸墨也不是外人,我们三人知道,你别再告诉任何人,包括徐奶。”云晴雪觉得还是有必要嘱咐徐彩东,不能告诉任何人。
徐彩东也不是个笨的,自然知道今日的事情很是危险,也知道自己拜云晴雪为师学赌技的事情,也坚决不能告诉任何人,当然她更不会告诉她娘,自己娘什么性情,她自然是了解的。
之后云晴雪便说只能拿出平日零散时间教徐彩东,而这技能也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了,快的有悟性的学两三年,学的慢的要十年,不过徐彩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