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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关心下这个弟弟。
闹得赵俭只能答应,下朝时还留了林首辅说话,林沐阳听了后,知道自己插不上话,便自行退了。
赵俭不知和林辰锦说了什么话,最后是林辰锦来到仁政殿,他到时,赵胥已经盘腿坐在地上,喝茶休息了。
“老臣拜见五皇子。”林辰锦和赵胥行礼。
赵胥假装看不见,赵俭自己当缩头乌龟,派个老耳昏花的老狐狸过来,他才不想理林辰锦。
见自己被忽视了,林辰锦也不生气,他赔笑道:“殿下,皇上如今需要静养,咱换一个地方说话如何?”
“不行,本王就要说给父皇听。他偏心太子就算了,给本王赐婚个母夜叉本王也答应了,可如今,太子不由分说扣押了本王得未婚妻,本王得找父皇评评理,再不行,本王就去找舅舅来,让他来和父皇说。”赵胥的舅舅是一国之君,从赵胥母妃去世后,他舅舅怕赵胥在燕国会受到轻视,每年都会送大量礼物给赵胥,表示看重,这也是元崇帝一直纵容赵胥的原因。
林辰锦一听赵胥搬出楚国国君,便知道这位祖宗是有备而来,好言不行,那就听听他想要干什么,“殿下,许大人被抓,人证物证具在,太子殿下并不曾污蔑了她。之前殿下不是不满意她吗,不如……”
“谁说本王不满意了?”赵胥跳了起来,打断林辰锦骂道,“你个糟老头,胡乱说些什么,本王可喜欢许婳得紧。本王不管,今儿你们得让本王看到许婳,不然本王就不走了。”
林辰锦为难了,让赵胥见许婳,他可做不了住。目光移向一直安静的龙床,林辰锦知道不能再拖了,否则就是赵胥再蠢,也知道龙床上不去皇上。
退出仁政殿,林辰锦把赵胥的要求和赵俭说了。
赵俭黑着一张脸,沉默许久,才道:“你让他去见,多带点人跟着,别让他闹起来。”
对这个弟弟,赵俭是打不得骂不得,以前想着让他玩就是,可现在,赵俭却不敢再放纵他。
当林辰锦带着一队百人的士兵要和赵胥一起去地牢时,赵胥不干了。
“你带这么多人,是提防本王,还是看不起本王!”赵胥蛮横起来,杀气十足,有个太监刚赔笑想劝到,就被赵胥一巴掌打歪了脸。
见此,林辰锦摸摸自己的老脸,可经受不住赵胥这一巴掌。
最后两番妥协下,赵胥只允许林辰锦跟去,还只能在牢房上面等着。
所以,赵胥是一个人进的地牢,看到一身狼狈杂乱的许婳时,他“啧啧”两声,打开牢门,他不愿意进去,便让许婳出来。
许婳知道赵胥现在嫌弃她脏,出去后就离了赵胥一点距离,两人在地牢昏暗潮湿得环境下见面,许婳却觉得亲切。
“见过殿下。”许婳行礼道。
“少来这套。”赵胥看了眼地牢里满是污垢的凳子,越发嫌弃,搞不懂许婳怎么能在这里待下去,“你快说,到底想干什么?”
经过这些时间的思考,许婳已经找到了突破点,“如今太子最得力的帮手是林家,还有梁家,这两家家主都是老狐狸一般的人,想从他们身上下手基本不可能。眼下不管林沐阳是不是真心倒戈,但我们都可以利用,而梁家那,草菅人命,占地据为己有,有太多的漏洞。我相信,以殿下这么多年的积累,一定能找到他们的弱点,爆出一件比我这件事还要大的。”
许婳休息了下,又道:“且太子近来动作越发大,他肯定迫不及待了,我们必须比他更快。流言这东西,从来都是最厉害的剑,他的身世,也是时候该出现一点捕风捉影的东西了。”
“说完了?”赵胥看着许婳问。
许婳点点头,她想说的就这些。
“那你呢?”赵胥又问。
许婳看看已经待了些时间的地牢,虽然还不习惯,但还能忍,“我就在这里,等你们的好消息。”
“呵,你还真会做好人啊,走吧。”赵胥说完,朝地牢门走去,见许婳不跟来,他拎住许婳肩膀的衣服,嫌弃道:“别跟老子矫情,麻利点出去,这里老子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待了!”
许婳不知所措地被赵胥提了出去,路过看守牢房的狱卒时,他们拦了下赵胥,却被赵胥踹飞,“本王的路都敢拦,不想活了差不多!”
地牢外的林辰锦,看到许婳跟着赵胥一起出来了,心里暗叫不好,忙上去赔笑道,“殿下,您这是做什么,许婳她是罪臣,可不能离开地牢啊。”
“滚一边去。”赵胥眉头皱着,站在许婳前面,“她也是本王的未婚妻,且太子说的那些人证物证本王一个都没瞧到,让本王得未婚妻住地牢,我看你皮痒想进去才对。”
说完,赵胥推了下发愣的许婳,催促她上了马车,赵胥才让车夫快些走,也不管身后林辰锦的喊声。
“殿下,这样真的可以吗?”许婳担心问。
赵胥下意识地往许婳远的地方歪去,“洗漱前,不要和本王说话!”
许婳脸一热,这段时间她在地牢条件差,没洗脸,也没沐浴,低头嗅下,果然酸酸的。
进了赵胥的府邸,许婳的第一件事就是沐浴,她不好意思让丫鬟来服侍,便自己快速洗了。
换衣服出来后,许婳看到赵胥替她准备的一桌子美食,心中越发满意这个搭档。
“吃相这般狼吞虎咽,难怪那么多年嫁不出去。”赵胥进来,第一眼就看到狂吃的许婳。
许婳左手鸡腿,右手筷子夹了藕夹,吞下嘴里的食物才满足道:“我才不稀罕嫁人,自己一个独来独往,多自在快活。”
“呵,倒是说得好听。”赵胥扔了块帕子给许婳,“擦擦嘴,我们该谈正事了。”
许婳接过帕子,先擦了下,又用温水洗了手,问:“是太子找殿下的麻烦了吗,还是林辰锦去告状了?”
赵胥摇摇手,“这些都不重要,太子不敢明面上对我有不满,林辰锦他一个人没多大作用。我要和你说的,是我们得婚期快到了。”
许婳:?
“我们还要成婚?”
“当然!难不成你要耍赖?”赵胥瞪着许婳,委屈巴巴的,很快又大笑,“渣女,哈哈。”
许婳在心里说了句戏多,又听赵胥分析道:
“太子打算在我们成婚那晚,趁乱了解父皇和我们,再登基,这样一来,等他登基后,就会少了许多障碍。可这世上哪有这么顺心的事,我们总得给他制造一点麻烦不是。”赵胥挑挑眉,活像一个花花公子。
许婳担忧道:“可我都这样了,在没洗脱罪名之前,那些迂腐的老臣,怎愿意让我再嫁给你?”
要知道,皇家娶正妃,那可是要入玉牒,上宗祠的。
如今许婳是个罪臣,别说朝堂重臣不同意,就是宗室百姓也不会同意。
许婳看向赵胥,知道他会这样说,就肯定是有办法了。
赵胥神秘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圣旨,递给许婳,“这是我从父皇那弄出来的圣旨,它可以洗脱你的罪名。”
“殿下,你怎么弄到玉玺的?”许婳看着圣旨的内容,说她做的,都是圣上吩咐,不仅解释了许婳的无罪,还有各种嘉奖。
赵胥没回答许婳的问题,他当然不会告诉许婳,玉玺就在他这里,不然赵俭也不会等那么久都不动手,非要到他和许婳成婚时打算一起拿下他们。赵胥清了下嗓子,指了下许婳手中的圣旨,“许婳接旨。”
天啊噜,许婳感叹,这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吗!
她现在可想知道,自己拿着圣旨,明日出现在朝堂上时,太子和林辰锦会是什么表情。
哈哈!
想想就开心。
许婳收好圣旨,问赵胥:“那是不是,我现在又可以在晋阳城横行霸道了?”
“没出息。”赵胥笑了下,站起身,要走,“快去把你父亲带走,在我王府里哭了一天了,本王打又不能打,还要听他那些牢骚话,也不知道你们许家是怎么养出这么一位祖宗的。”
许婳想到他父亲,确实会这般,不过这位是皇子,许延也就只敢哭哭,憋着不能骂,他应该也很难受。
第25章
东宫,传来一声怒吼。
“她哪里来的圣旨?玉玺呢,这么多天过去了,舅舅、首辅,孤要的玉玺呢?”赵俭几乎发狂地问。
而并排站着的梁国舅和林辰锦却大气都不敢喘,因为玉玺不在他们手上,这也是赵俭一直留元崇帝活命的原因。
没有玉玺,等赵俭继位,不管他是太子,还是地位有多稳固,那世人议论起来,都会给他加个疑似谋朝篡位的名声,且今后治国,没有玉玺,又如何下达旨意。
监国的几个月,赵俭还能敷衍过去,可等他登基的第一个册封诏书就一定需要玉玺。
现如今,许婳的手中凭空多出一道圣旨,上头可是赫然盖了玉玺的,这下子,昨日的阶下囚许婳,摇身一变,又恢复成二品重臣。
赵俭见林辰锦两人都说不出话来,气得抓头,“许婳那厮今日早朝当中拿出圣旨,还说什么之前没拿出来是顾忌孤的面子,孤恨不得现在、立刻杀了她!还需要她来帮孤挣面子吗!”
早朝时,赵俭刚坐下,许婳就穿着官服,手捧玉玺,当众宣读了圣旨,说明她之前做的一切都是元崇帝吩咐,并不是太子所说的犯罪,同时希望太子能把那些误抓的人还给她。
太子无奈,他监国这么些天,都不见有玉玺盖的旨意,早有非议,而许婳一出手就有玉玺,顿时赵俭面上如让人赤/裸裸撒尿,丢尽脸面。故而才会有了眼下这一幕。
“国舅、首辅啊。”赵俭突然语重心长道,“你们都是孤身边的肱骨之臣,求求你们了,帮孤想想办法,找回玉玺吧。”
林辰锦:“许婳是五皇子昨日从地牢带走的,而今天许婳就手拿圣旨出现,这玉玺,臣猜测,不是在许婳那,就是在五皇子手里。”
“哼,你这不是废话。”梁国舅不甘示弱,他一向不喜欢林辰锦的迂腐,“太子难道还不知道玉玺在他们两个手里,太子问的,是如何把玉玺给夺回来!”
被怼的林辰锦眉毛一竖,“国舅如此心急,你可相处办法了?”
不能明着抢,暗地里来也不一定打得过,梁国舅还是真没有办法,但他不能在林辰锦跟前失去气势,不回答林辰锦的问题,而是转移话题,意有所指,“我听说,那日看守大山得士兵说,你家老二似乎去过牢房啊。”
大山的逃走,赵俭至今没得到一个结果,听梁国舅这么说,他瞬间皱起眉毛,看向林首辅。
“你休要血口喷人,我儿负责关押大山,他每日去牢房不过是为了巡视,哪有人蠢到监守自盗的!”林辰锦说这些话时,其实心里已经没了底气,因为这几日林沐阳不断提醒他太子不可靠,他只好靠提高音量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呵呵。”梁国舅可不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的,“既是巡视,那他又何必屏退众人,单独和许婳说话,每次都花上许多时间?”
这个问题,梁国舅算是说到点子上了,林辰锦还真没好理由回答这个问题,他拉大嗓子想和梁国舅争辩,却被一口痰呛了回去,狂咳。
“都够了。”赵俭没听到想要得解决办法,反而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争吵,吼了一句,顿时安静了,“你们两都是朝中老人了,吵架就不能分个轻重缓急吗!”
“哎,臣觉得,如今只能按原计划执行了。”梁国舅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