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怎么来了?”柒尚伊望着披着斗篷,站在门外的夜沧诀,心里又惊又喜。
“孤放心不下你,便追过来瞧瞧。”夜沧诀笑说着举起手摸了摸柒尚伊的头发。
虽然手没有贴到脸上,但是柒尚伊能感觉到他手上的寒气,连忙伸手抓住他的手,“冷的这么厉害!”心里想着白天幻樱在马车上说的,越是冰灵力的人越是怕冷,连忙心疼地将他拉进了屋。
“都说了不会有事的,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柒尚伊嘴上满是责备,但是脸上的笑容早已经出卖了她心里的想法,一面说着一面取下了他身上的斗篷,用力都掉了一些冰渣子,顺手便挂到了一旁的架子上。
正巧这个时候七巧打了开水进来,没有想到夜沧诀会在里面,便直接推门进来,见到夜沧诀,吓得赶紧跪了下去,好在平日里都是训练有素的,才没有将手里的热水打翻。
“好了,起来。”柒尚伊瞟了她一眼,“别行礼了,让人听见了不好。”夜沧诀这大半夜的追着自己过来,若是让有心思的人听去了,妥妥地给自己按一个红颜祸水的称呼。
“正好,就着这热水洗下手脸,也好回回温。”柒尚伊抬头看了一眼夜沧诀说。
七巧会意,赶紧起身去关了房门,拧了热毛巾给夜沧诀擦手,待一切弄好,七巧瞧着自己在这里也只是多余,便借口倒水,避了出去。
“孤今晚宿在这可好?”七巧方离开,夜沧诀便伸手环住了柒尚伊,“就只是陪陪你。”(未完待续。)
☆、263 姜四小姐
“嗯。”
柒尚伊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原本也没打算让他再赶回去,毕竟天气这么冷,已进寒冬,再过不久他都要进结界里避寒气了,寒气太重对他身体并不好。
“那孤睡在外间陪你。”夜沧诀满意一笑,低头轻轻在柒尚伊的额间印上一枚,“让驿馆再为七巧准备一间房间便是。”
“好。”柒尚伊淡淡点点头,从夜沧诀的怀里挣脱出来,“我让七巧再去要些热水来给你洗漱,天也不早了,早些歇息。”
柒尚伊说着便出去为夜沧诀收拾床铺,结果一看,外间的牀又小又窄,若是七巧的小身板睡着自然是没有问题,但是夜沧诀的高大身躯,睡一晚估计得憋屈死。
偏头看了一眼夜沧诀,柒尚伊犹豫了一下,又走进里间,“晚上你就在里间陪我吧,外满那床太小,怕你睡了不舒服,反正这床够大,加一床被子就是。”
柒尚伊有些紧张,其实在姥姥那二人也是这么睡过一次的,又不是第一次这般,不过如今她倒是十分在意夜沧诀的想法,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太随意了?
“好。”夜沧诀早就在等柒尚伊说这句话了,转过身对着柒尚伊贼贼一笑,一伸手,将她拦腰抱起。
“干嘛?”柒尚伊忽然脚离了地,惯性地伸手拽住夜沧诀的衣襟,紧张地看向他,心里想着,这人脸上笑的这么诡异,该不会是想现在要了自己吧?
“外面冷,你先上床去。”夜沧诀说着抱着柒尚伊到了床边,替她褪去鞋袜,将她塞进被子里,杯子里七巧早用汤婆子暖过来,正暖和。
“那谁伺候你洗漱?”柒尚伊乖乖地将被子盖到了脖子处,瞪着一双珠圆玉润的眼睛侧头看向站在床边的夜沧诀,他可是一国之主,一向都是旁人伺候他的。他会自己动手?
夜沧诀只是淡淡一笑,转身去外间洗漱,过了一会儿便又走了进来,很利落地去了外面的衣服挂到屏风上。又很仔细地将柒尚伊的衣服往暖炉旁边移了移,好让她的衣服一直都是暖和的。
夜沧诀留了两根蜡烛,然后上牀钻进被子里,两人各盖了一床被子,平躺睡定。夜沧诀的手慢慢地从自己的被子里伸了过去,摸索了一下,找到柒尚伊的手后轻轻握住。
柒尚伊愣了一下,整个身体忽然紧张了一下,她没有做声,以为夜沧诀会哟下一步的动作,但是夜沧诀却没有动,就只是静静地握着她的手。
“小柒……”夜沧诀转过头,微闭着的眼睛睁开,看着柒尚伊。
“嗯?”柒尚伊应了一声。也转过头,与夜沧诀四目相对,被夜沧诀我在手心里的手稍稍用了点力气。
“冷不冷?”夜沧诀问,手掌感应到柒尚伊的回应,心里暖暖的,握着柒尚伊的手动了动,从手心相握改成了十指相握。
“有点……”柒尚伊略带着害羞的微笑张了张嘴,话音刚落,身旁的人动了一下,她便滚进夜沧诀的怀里。两床被子也很自然地叠到了一起。
“这样就不会冷了。”夜沧诀微微低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柒尚伊,暖暖一笑,在她的额间又印上一枚。然后轻轻地将头顶在柒尚伊的头上,不说任何话,只静静地感受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和体温。
柒尚伊的头轻轻地靠在夜沧诀的胸前,热气将她包裹着,她想要抬头看一眼夜沧诀,却又被他将自己的头按了下去。便只好乖乖不动,迟疑了一下,抬起一只胳膊轻轻地放在了夜沧诀的腰间。
“冰块……”柒尚伊轻声叫了一句,夜沧诀没有立即回应,不过柒尚伊能感觉到他在听,“对不起……”
夜沧诀愣了一下,环着柒尚伊的手慢慢地松开,低头,与柒尚伊对视,一脸的茫然,“怎么了?”
“没有……”柒尚伊眼里含着泪水,脸上却带着笑,抬头看着夜沧诀,搭在他腰间的手慢慢地从被窝里抽了出来,轻轻地抚上夜沧诀的脸,“想起以前自己太任性了,所以……”
“傻瓜!”夜沧诀轻轻一笑,抬手摸了摸柒尚伊的耳垂,“孤喜欢你的所有,也就能包容你所有的任性。”
夜沧诀说完,身子往下倾了倾,冰凉的嘴唇轻轻咬住柒尚伊的耳垂,一股凉意立刻顺着耳根刺激着柒尚伊所有的敏感神经,柒尚伊紧张了一下,放在抚在夜沧诀脸上的手不自觉地便缩回来,握成小小的拳头,挡在了夜沧诀的胸前。
夜沧诀忽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轻轻抬起头,让嘴唇离开了柒尚伊的耳垂,“孤最怕的就是你不在孤的身边。”
柒尚伊愣了一下,她转过头,看到夜沧诀的表情,失落、伤心,还有无助,握着拳头的手动了动,勾上夜沧诀的脖子,借着力将自己的身体抬起,亲了上去,这是第一次柒尚伊这么主动地亲吻夜沧诀,主动到将舌尖送进了他的嘴里,夜沧诀丝毫没有惊讶,微微低了低身子,让柒尚伊可以舒服地躺在牀上,一只手稳稳地拖住柒尚伊的后颈,舌尖开始迎合柒尚伊。
两人就只是接吻,没有再下一步的动作,夜沧诀虽然内心渴望,但毕竟谨记着自己和柒尚伊的身份,他不怕自己被人诟病,只怕留言碎语伤了柒尚伊。
“明天一早便又赶回去么?”柒尚伊乖乖地所在夜沧诀的怀里问。
“嗯。”夜沧诀轻轻点了点头,双手将柒尚伊环住,“孤回去筹备我们的婚事,等你回来。”
柒尚伊没有说话,只是甜甜一笑,抬手环住夜沧诀的腰。
第二日一早,因为路程并没有很赶,所以沈海斌给让七巧着急叫醒柒尚伊,待柒尚伊睡到自然醒时,才发现,床边的人早已经回去了。
“七巧……”柒尚伊坐起身子轻轻唤了一句,门外立马有了动静,七巧端了洗漱用品进来,轻轻地放到架子上。又过来扶柒尚伊起来。
“圣上一早走的时候特意交代了晚些叫您起来。”七巧说着眼睛鬼精地瞟了一眼牀上。
柒尚伊淡淡一笑,知道她是在看什么,不过也没说出来,毕竟落红这事自己张口说了。尴尬的也不是只有七巧一个。
洗漱完,用过早餐,队伍再次出发,在晚饭前便赶到了邗江郡,并未直接去连环阁。而是按着柒尚伊的吩咐的先在驿站落脚,大家日夜兼程,队伍需要修整一番才能出发,可不能失了皇家风范。
“师姐,门外有个老头说要拜见您。”沈海敲门进入柒尚伊的房间说,柒尚伊没让沈海改口叫自己祭司,只觉得这个已经听习惯了。
“什么人?”柒尚伊放下手里的书抬头问,夜沧诀有交代,在外面不似皇宫,不能有人求见便传召。
“哦。那老头叫我将这个交给您,说您明白。”沈海说着将手里几张泛黄宣纸拿过来递给柒尚伊,柒尚伊轻轻看了看,嘴角露出笑容,将宣纸往一旁的小桌上放了,然后抬头看向沈海,“是位熟人,你去请他上来。”继而又扭头看向七巧,“七巧,你去备茶点来。”
不一会儿。沈海便带着老头子进来了,柒尚伊脸忙起身相迎,很礼貌地伸手扶住要给自己行礼的老人。
“老爹,在我这您久别多礼了。”柒尚伊笑说着将老人扶到一旁坐下。原来这老头正是石桥村帮柒尚伊做龙骨车的木匠。
“祭司可真是折煞老身了。”木匠老爹笑笑,往一旁坐去,对着端茶点上来的七巧点点头,表示感谢。
“老爹怎么也在邗江郡?”柒尚伊待木匠老爹喝过一口茶之后才开口问,“瞧您这身子,似乎不似以前了。”
“不行咯。”木匠老爹笑着摆了摆手。“年前对草垛摔了下来,伤了腰,后来就没好利索,我膝下无子,有个侄子在郡城里谋生,便将我接进了城里,如今活计倒是不怎么做了,侄子有家豆腐坊,我便打打下手,靠着他两口子生活。”
“摔了?怎么不找人治?”柒尚伊紧张地向前倾了倾身子,她这个人向来都是,惹她的,她必以牙还牙,帮她的,她必倾尽全力,“我身边这次跟了太医过来的,让他帮您瞧瞧。”
“治了,没用,年纪大了,便是这样,不麻烦祭司费心了。”木匠老爹笑着说,“左不过熬一年是一年罢了,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次见到祭司,可真是福分啊。”
柒尚伊知道,老年人的骨骼已经在退化期,这样的后遗症在现代社会都没法根治,古代定然也么多大的效果,所以也没在强求要让太医为老爹看病,而是顺着老爹聊了几个其他的轻松话题。
这边沈海下了楼,因为柒尚伊住在驿站,驿站现在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卫起来,除了沈海自己带来的士兵,邗江郡的郡守也派了衙役来协助保护祭司,不过沈海依旧牢记夜沧诀的嘱咐,一点也不敢马虎,每个岗位定要自己亲自去查看一番才罢。
“姑娘,这不能进……”沈海巡视完回到正门,远远地听到门外的衙役和一个小姑娘纠结,疑惑地看了两眼,走了出去,朝着那衙役点了点头,转头看向那姑娘。
一个未及笄的小姑娘,头上还梳着双丫髻,便知道还未过及笄之年,衣着打扮,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女孩,但是却又不似深闺小姐那般缩手缩脚的,见深海出来,她先笑着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眼沈海,然后一胎下巴,“你是这里管事的?”
“是。”沈海淡淡大,毕竟年幼,也没什么经验,不知道这姑娘是何目的,“姑娘有事?”
那女子却将双手抬起来朝胸前抱了一下,动了两下脚步,又细细将沈海打量了一番,“看着年纪不大,就能做祭司的近身侍卫,看来武功应该不错了。”
沈海的脸抽了一下,对于自己的武艺他倒是有自信,不过进了宫才知道,并不是武功高你职位便高,像他这般又没上过战场,又没立过功的,能做祭司的近身侍卫,自然与自己和柒尚伊的关系有着莫大的联系,所以他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