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先进去瞧瞧是什么热闹。”一直坐在树枝上的时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太古身旁了,手里轻轻地摇着扇子,正准备抬脚进门,说话的时候拿扇子遮了一下脸,对着柒尚伊眨了两下眼睛,便扭着身子进了二道门。
柒尚伊抬头看了一眼太古真人,“小师父,他也能进去?”
太古真人也可能没有注意到他,又或者是注意到了,但没有想到他为什么要跟着掺和进来,听到柒尚伊问自己,回头白了一眼柒尚伊,“管那么多做什么,你不进去了?”
“进,干嘛不进!”柒尚伊说着赶紧跟在太古真人身后进了门,在嘴里却不停地对着太古真人说着哑语。
夜沧诀静静地跟在柒尚伊身侧,他的眼光跟太古真人一样,直直地盯着走在前面的时韵,他,到底是要做什么?
“沈海,你怎么样了?”柒尚伊还未踏进门,便一眼认出了碰头散发,跪在地上的沈海,连忙跑过去,扶住了他,沈海早已经没有什么意识,被柒尚伊用力一拽,整个人便失去了平衡,倒进了柒尚伊的怀里。
柒尚伊焦急地抬头看向太古真人,“小师父,沈海师弟是怎么了?”
“没事,你二师伯给他服了点药,他现在只是没有意识,不会有事的,”太古真人说着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先给你两位师伯行礼。”
柒尚伊扶着沈海,迟疑了一下,不过小师父的话她还是愿意相信的,所以只是犹豫了一番,便慢慢松开手,让沈海重新跪好,然后站起身,抬起手,给两位师尊请了安。
夜沧诀跟柒尚伊一起行的礼,礼毕之后便站在了一旁,转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慕容殷,两人只是对视了一眼,皆是面无表情地将头转开了。
“干爹,您给沈海服的是什么药?”柒尚伊相信韩启真人不会对沈海下手的,毕竟沈海是自己摆脱给他的。
“觉魔散~”韩启真人还未开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来的时韵倒先插了话,众人纷纷看向他,因为他说话的语气似乎对这个十分了解一般,“一种能偶让人识趣神识的药,这种药一般都是用来审讯犯人,当然,只是针对一些特别的犯人。”
“什么特别的犯人?”柒尚伊立马问。
史云看着柒尚伊淡淡一笑,“想它的名字。”
“你是说魔族?”柒尚伊愣了愣神,想起药的名字里有一个魔字,眉头一下子紧锁了起来。
“看来你也不傻,”时韵对着柒尚伊一笑,转头看向沈海,“很多魔族会冒充人类,因此便有人发明了这觉魔散,服下之后,人便会有一段时间识趣神识,若是魔族,自会暴露出来。”
“不可能,沈海师弟不是魔族!”柒尚伊一声大吼,打断了时韵的话,她怔了怔,扫了一眼屋子里的人,转头看向浮荼真人,“敢问师尊,沈海师弟到底是犯了什么错?”(未完待续。)
☆、240 觉魔散
可能是因为柒尚伊的情绪比较激动,浮荼真人没有立即答话,韩启真人瞟了一眼自己师兄,抬头看向柒尚伊。
“昨日发现甘玉恒尸体的时候,沈海倒在他的旁边,而且……”韩启真人顿了一下,又看了一眼浮荼真人,见他并没有要阻拦自己,便又继续,“而且他的身上有一块奇怪的胎记,为了不扩大事态,黑风阵的弟子便将他先带回了三善堂。”
“什么奇怪的胎记!”柒尚伊反驳了一句,反身蹲下身子,一把扯下了沈海的上衣,众人都震惊了,尤其是夜沧诀,若不是因为平日大场面见得多,这会子估计眼珠子都得惊掉,虽说沈海年纪小,也明白柒尚伊一向只那他当弟弟看待,可是这样,真的合适么?
韩启真人脸色木了木,打量了一眼夜沧诀,便又赶紧将尴尬地眼神给转走了,这傻闺女啊,这可是在古代啊,虽说是个人工空间,但也是受封建传统思想支配着的啊,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就这样去扯人家男孩子的衣服,连肉都露出来了,真的不好吧?
连时刻都猪呢比这看夜沧诀笑话的慕容殷都被柒尚伊的这一动作震惊住了,在场的人,只有一个人表情不同,那边是坐在一旁的时韵,他手里的扇子遮去了半张脸,丹娜一对半弯的桃花眼,显示他是在笑,准确的来说,是偷笑。
夜沧诀轻咳了两声,瞪了一眼时韵,时韵这才不紧不慢地收了笑。
露出右肩来,在他的右肩上,有一块墨色的。宛如印章般的胎记,柒尚伊回头看向韩启真人,“其他人瞧不出也就罢了,干爹难道也瞧不出!”
韩启真人愣了愣,慢慢地起身走了过来,只看了一眼,便立即站起了身。“本尊只见过绘制的图纸。不知道是这纹身。”
原来沈海右肩上的,只是一枚纹身,就是七八十年代边角常见的墨色纹身。可能是因为空间创造着的爱好,在这个空间里竟也有会这种纹身的人。
“沈海说他以前被人抓去一个奇怪的地方做苦役,还被人在右肩上刺上了一个‘奴’字,但是后来又一次。他得了机会逃了出来,经人指点。来到万灵阁拜师学艺,后来我们量又一次出去玩的时候认识了一位会纹身的师傅,我特意求了师傅为他绘了这纹身,这纹身上的样式。就是我身上的玉珏的样式。”柒尚伊说着从腰间摸出了一块透白小巧的薄玉,这是东璃祭司的一件身份象征,柒尚伊一直呆在身上。就算是在最落魄的时候也没想过要典当他,只因夜沧诀曾经跟她说过。这玉珏,乃祭司的身份,若落在旁人手里,定会惹起国家大乱。
柒尚伊拽住玉珏上的璎珞,将玉珏放到沈海的右肩旁,“你们看,是不是一样的。”
众人一眼便能认出,两者纹路完全一样,便都点了点头。
“沈海逃出后是不是被人追杀了?”浮荼真人看向柒尚伊,停顿了一下,“追杀他的是不是就是甘玉恒?”
“师……师尊,您怎么知道?”因为这事沈海只跟自己一个人说过,所以柒尚伊方才便故意将他被甘玉恒追杀的事情抹掉了,没想到浮荼真人早已经知道了。
“其实沈海并不是无辜被抓做苦役的,”站在一旁的慕容殷开了口,“其实他只是迦南边境上的一个部落的遗孤,那个小部落,被朕派兵收服了,部落里的人也都成了战俘,肩膀上的‘奴’字就是为了区分他们的身份,后来发生了一次暴乱,很多奴隶都逃走了,朕派兵镇压,其中八师弟也在出兵之列,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八师弟才会与他结仇,有了今天的惨状。”
“哼,原来你才是罪魁祸首!”柒尚伊站起身,冷哼了一声,讽刺地看了一眼慕容殷,“沈海和我说的时候,我还想,到底世间有谁会这么心狠,居然会奴役一个孩子,到真没想到,你如今已经狠心到不仅要抢占别人的土地,连孩子都不放过。”
“自古小国被大国吞并,乃潮流之势。”慕容殷也不甘示弱地反驳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他们既沦为俘虏,朕自有权利决定他们的归去。”
“哼,不知道你哪来的优越感!”柒尚伊白了一眼慕容殷,因为沈海的事情最为重要,所以也没打算与他多斗嘴,转身看向浮荼真人,“掌门师尊,弟子坦言,沈海师弟曾经确实告诉过自己他与甘玉恒有仇,为了报仇,他日日苦练御剑术,甚至差点走火入魔,但是沈海师弟时刻牢记门规,我们弟子不可私斗,而且万灵会就在眼前,他已然一路过关斩将到了晋字辈,只要再打败礼字辈的安放,拿了挑战信便可以挑战甘玉恒,按着规矩,若是礼字辈第一名的挑战信,元字辈弟子也不可拒绝,所以沈海师弟迟早会有机会与甘玉恒打一场,何必要在这个时候报私仇呢?”
“师尊,孤也认为这一切似乎不像是沈海师弟所为,”见浮荼真人未曾答话,夜沧诀也开了口,“适才韩启师尊说黑风阵弟子发现甘玉恒的尸体到时候,沈海师弟是昏在身旁的,若是他真是魔族,又吸了甘玉恒全部的真元,怎么可能会留在当地,等着被大家发现?”
“这可不尽然,”慕容殷立马笑着反驳,“甘师弟灵根微弱,能排进元字辈前十靠的都是自身的修为和真元,沈海毕竟年纪小,修为浅,就算是魔族,炼了邪门法术,但是一下子吸食这么大量的真元,很有可能会导致他体内真元混乱,急火攻心,一时控制不当,昏迷过去,也实属正常。”
“对对,正常!”坐在一旁的时韵连连点头附和,柒尚伊皱了皱眉头,瞪了他一眼,猜对他升起的一点点的好感这下子全没有了。
时韵看着柒尚伊的表情暗暗一笑。“啪”的一声,收了手里的扇子,起了身,慢慢地走到沈海的面前。
柒尚伊见他伸手握着扇子便要去碰沈海,俩忙挡了过去,“你要干嘛?”
“检查一下啊,”时韵无辜地抬起眼望着柒尚伊。
“由他去吧。这么多人看着。他也不敢做什么。”夜沧诀瞧着时韵脸上少有的认真,暗中猜测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便出手拉住了柒尚伊。
柒尚伊迟疑了一下。慢慢地让开身子,但是一双眼睛却直直地盯着时韵,她知道他手中的扇子是一把厉害的武器,所以看时韵拿着扇子在沈海的身上探来探去的时候。柒尚伊显得十分紧张。
时韵拿着扇子,在沈海的脖子上几处按了一下。终于按到一处的时候,丧事意识的沈海忽然皱了一下眉头,整张脸也皱成了一团,看着似乎十分的难受。时韵淡淡一笑,将善哉在收益转了一圈,用扇柄朝着那一处狠狠地扎了一下。一道黑影,从沈海的脖子处飞了出去。直直地朝着慕容殷扎住,慕容殷眼快,赶紧移动了一下脚步,黑影便直直地打进了一旁的柱子里,原来是一根银针。
“抱歉,抱歉,没法控制方向!”时韵站起身,一脸幸灾乐祸地样子对着慕容殷道了歉,慕容殷黑沉着脸,手里的拳头又握紧了一番,以为只是来了一个看热闹的,没想到竟是一个敌人。
“这个……”韩启真人看着钉进柱子里的银针,这就是一根普通的大夫们常会用的银针,韩启真人说着,慢慢地起了身,显示走到柱子上伸手拔下了插在柱子里的银针,然后又绕过跪在地上的一位弟子,走到沈海面前。
“将他扶起来。”韩启真人指了指沈海说。
柒尚伊正要弯腰,夜沧诀伸手拉住了他,然后夜沧诀绕过柒尚伊将他扶了起来,让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韩启真人凑到沈海的脖子处仔细瞧了瞧,又拿着手里的银针比划了一下,忽地便笑了出来。
“二弟,有何发现?”浮荼真人看向这边问。
韩启真人收了笑,转身看向浮荼真人,“师兄,沈海定然不可能是杀害甘玉恒的凶手。”
“怎么说?”太古真人也忙问,虽然知道是跟韩启真人手里我和银针有关,奈何自己不懂医术,所以也看不明白这其中原因。
“这枚银针,直直地插入了沈海的脖子,很精密地避开了他脖子上很多表面的穴位,却独独压制了一根脑中枢神经,被这样施针的人,莫说是杀人了,连动都没法动,若不是时韵发现的早,估计等不到觉魔散生效,这小子的命便没有了。”韩启真人说着回头心疼地看了一眼沈海,心中不禁责怪自己了,若不是自己一味地自私只想保全自己的女儿,不然自己早就该看出他的异样了。
“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