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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进院子里来啄花,而且因为他们在这里,反倒没有其他鸟敢过来了。”
“信鸽!”柒尚伊听到这两个字便笑的合不拢嘴了,自己如今最苦恼的事情便是没办法跟莫琪联系,估摸着莫琪那边也是如此,看着这些训练的这么好的信鸽,柒尚伊忽地就看到了希望。
“老伯,这些信鸽平日都是谁在训练?”虽说是紫凤西岐的信鸽,但他也不可能事事亲为,定是有人帮忙训练的,能做这种事情的人,定然是紫凤西岐比较信任的,所以柒尚伊这才急着去见他。
“姑娘不是来为郡主搬菊花的么?”老汉见柒尚对信鸽如此感兴趣,不免心生狐疑,“咋又要看起信鸽来了?”
“哎呀,老伯,你便快带我去吧,郡主交代我的事十万火急呢。”柒尚伊也不管老汉怎么怀疑自己了,如今只想着能快点找到训练信鸽的人,便赶紧催促着老汉。
“好吧,姑娘跟我来吧。”老汉柒尚伊磨不过,只好给她带路,“那养鸽子的张麻子性格古怪,姑娘就算见了,也未必能跟他说上话。”
柒尚伊在一旁听着连连点头,如今也管不着见着之后的事了,只管先见了再说。是在不行,就算是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也要他帮忙把信寄出去的。
老汉带着柒尚伊绕过了菜地,到了后院一块菜地上。远远地便能看见一个低矮的屋子,屋顶上零零散散地站了许多信鸽。
“张麻子,西玥郡主派了人来。”老汉领了柒尚伊过去,上前敲了敲闭合着的门,等了许久。里面才有了动静。
“哐”的一声,木门狠狠地被人从里面拉开,震得门缝里积攒的灰尘都掉了下来,柒尚伊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生怕这矮屋被这一下子给震塌了。
“郡主叫你来做什么?”张麻子一张口,浓浓的酒味便散了出来,柒尚伊皱了皱眉头,憋了一口气,等这气味淡了才开口。
“这些信鸽都是你训练的?”柒尚伊指了指散落在四周的信鸽问道。
张麻子看了一眼柒尚伊,白了她一眼。心想着估计又是国主派来试探他的人,便“啪”的一声,重重地将门给关上了。
老汉尴尬地回身看了一眼柒尚伊,淡淡一笑,“姑娘还是请回吧,老汉早就说了这张麻子并不会轻易跟人讲话的?”
柒尚伊着实有些被张麻子这忽然的一下给吓到了,等缓过神来时,那张麻子已经躲进屋里去了,柒尚伊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老汉。礼貌地一笑,“老伯请先回吧,我与张麻子有些事说,待说完我便自己出来。”
“这……”老汉有些犹豫。回头看了一眼张麻子紧闭的木门,心想这姑娘留在这也只会吃闭门羹而已,便点点头自行离开了。
看到老伯走后,柒尚伊便自己走到木门便上敲了几下,里面丝毫没有动静,柒尚伊叹了一口气。便又敲了几下,忽地木门里面传来重重的一声的撞击声,然后便是一声酒瓶子砸在地上的声音,柒尚伊倒吸了一口冷气,看来这王麻子还真是个暴脾气。
柒尚伊停了手,伸手挥了挥被方才的撞击瞧落下来的灰尘,然后凑到门边开了口:“王麻子,我知道你衷心为主,今日来,只有一物想给你看,看完你若是还不肯帮我,我便离开,若是你不看,今日我便一直守在这门外。”
柒尚伊说完便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握在手里,竖起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约莫有一炷香的时间,木门才重新打开。
王麻子看了一眼柒尚伊,伸出一只手来,“东西拿来!”
柒尚伊淡淡一笑,将手里的玉佩放了过去。
王麻子看到手里的玉佩便变了脸色,抬头看向柒尚伊:“你到底是谁?”
柒尚伊淡淡一笑,“西玥郡主。”
原来柒尚伊交给王麻子的是紫凤西岐随身携带的玉佩,这玉佩便是紫凤西岐身份的象征,但凡他的手下,见了玉佩就如同见了他,为了以防万一,紫凤西岐再去紫杉沟前特意将玉佩交给了柒尚伊,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小的不知道是郡主亲自前来,方才多有冒犯,请郡主恕罪。”这王麻子确实是个终于主子的人,再知道柒尚伊的身份之后这态度便来了一个一八八十度的大转弯,因为屋里酒味太浓,王麻子便沏了一壶茶,让柒尚伊在一旁的凉亭里坐了。
“不知者不罪,你能如此也正看出了你对王兄的忠臣。”柒尚伊收了玉佩说。
王麻子笑着点了点头,“自从王爷走后,王府基本都是国主的人了,只有这园子里还都是自己人,但也隔三差五的有人过来试探,所以奴才们才会如此谨慎。”王麻子说完看了一眼柒尚伊,犹豫了一下,才又接着说:“郡主,王爷他是不是?”
“莫要声张!”柒尚伊知道王麻子的意思,连忙伸手制止了他接着往下说,“王兄的事切莫再要提了,今日我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交与你去办的。”
王麻子会意地点点头,“有什么事郡主只管吩咐,奴才定当竭力而为!”
柒尚伊看着王麻子的表现大喜,朝他点了点头。
东璃皇宫,正是莫琪焦头烂额之时,一只平日里不曾见过的信鸽落在了不远处,莫琪看着信鸽腿上绑着的纸卷犹豫了一下,走过去取了下来。
一看,大喜!(未完待续。)
☆、191 暴露
“圣上,这伤?”柒尚伊看着夜沧绝正在聚集灵力,想着他伤还未痊愈,不免有些担心起来,“程毅说过伤口为痊愈之前练功不好的。”
“你在关心孤?”夜沧诀看着柒尚伊淡淡一笑,收了手,站起身。
柒尚伊瞬间脸一白,继而一阵嫣红裹上脸颊,白了一眼夜沧诀,赶紧转身去将自己手上的东西放到一旁的柜子上,背对着夜沧诀说:“你少油嘴滑舌的,病人就该乖乖听医嘱才是。”
柒尚伊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还是担心的。今天早上自己已经打发了程毅离开,前往东璃了,若是这个时候夜沧诀再病发,自己就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放心吧,不碍事的,”夜沧绝说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莫琪那边可又来信了?”
“除了信该来的人也都来了,按着计划,如今只等慕容殷了。”柒尚伊说,心里却在盘算着一件事情,看了一眼夜沧绝,终究还是决定什么都不说。
“怎么了?”注意到柒尚伊的异常,夜沧绝转过身来,柒尚伊站起身,躲开夜沧绝的眼神,微微一笑,“没事,我去园子里走走。”
迦南皇宫,慕容殷正在批阅奏折,忽有太监来报,国母求见,慕容殷犹豫了一下,放下手里的比,“让她进来吧。”
国母一身凤袍,面带微笑地进了殿,身后跟了几个宫女,移步上前,对着慕容殷行了一礼。
“国主,天气冷了,臣妾让人炖了些血燕过来。您趁热喝了吧。”国母话刚说完身后的宫女便将一个餐托放到了慕容殷面前,小心翼翼地从汤盅里面盛出一碗血燕放到慕容殷面前,然后慢慢地退了出去。
慕容殷看了一眼血燕,又看了一眼国母,慢慢起了身,对着周遭站着的宫女太监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
看着所有人都退下了。国母看着慕容殷淡淡一笑。自己走到桌边优雅地端起了血燕,“臣妾伺候国主。”
“不急,”慕容殷淡淡一笑。伸手接过国母手上的碗轻轻放到一旁,然后再一转身,国母已然被他拦腰抱起。
“国主……”躺在慕容殷怀里的国母有些紧张,应该是没有想到慕容殷会在书房里对自己这般吧。
慕容殷嘴角挂着笑。抱着国母走了几步,将她放在了书房平日休息的软塌上。然后不等她反应,便整个人骑了上去。
“最近朕忙于公务似乎许久没有见过国母了。”慕容殷一面说着整个身子便慢慢地俯了下来。
“国主!”国母叫了一声,一双细白的小手抵在慕容殷的双肩上,“这里可是书房!”
慕容殷嘴角一翘。邪邪一笑,伸出一只手轻轻挑起国母的一缕青丝,“你既进了宫。就该有这个准备,号称天下第一美人。如今自己送上门来,朕怎么可能不收。”
“原来你早已看穿!”方才还柔情如水的国母,听了慕容殷的话,眉头一皱,连着说话的语气都变了,趁着慕容殷没注意,对着他的脸便是一掌。
瞧着一道火光迎面而来,慕容殷赶紧飞身下了榻,柒尚伊也赶紧瞅准机会起身立到一旁,谨慎地看着慕容殷,若跟他动手,自己定然是没有一点胜算的,原本是想他喝下那碗有蒙汗药的血燕然后自己再下手,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识破了。
“早知道东璃祭司擅易妆,朕怎么可能不提防!”慕容殷笑笑,四周查看了一番,“看来夜沧绝果真是病的不轻,居然只让你一个人来。”
“只我一个,照样可以要了你的命,为王兄报仇!”虽然知道胜算不大,但是柒尚伊知道,万不可失了气势,于是端出冰凤,面带微笑地看向慕容殷,虽说打不过他,但凭借着自己如今的实力,到也不至于被慕容殷一招ko;所以柒尚伊还是决定试一试,说不定会有转机。
“哈哈哈哈……”看到柒尚伊的动作,慕容殷不仅没有迎战,反而是大笑着摆了摆手,转身坐了回去,然后笑着看向柒尚伊,“用不着紧张,朕不会对你动手的,反正你已经来了,想来夜沧绝也差不多该到了,且再等等!”
慕容殷说完端起桌上的茶杯,低头轻轻吹了一口,然后饮了一下,将茶杯放到桌上,看向柒尚伊,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
柒尚伊狐疑地看了一眼慕容殷,又看了看椅子,犹豫了一下,伸手揭掉脸上的人皮面具,握着冰凤大气的坐了过去。
见柒尚伊坐了,慕容殷淡淡一笑,再次端起茶杯悠闲的喝起了茶,柒尚伊表面上很放的开,可实际上却处处留意着慕容殷,担心他突然间有什么小动作。
“国主,”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殿外传开了一个太监的声音,“东璃圣上到了。”
夜沧绝还真来了,柒尚伊惊讶地站起了身,然后回头看了一眼慕容殷。慕容殷淡淡一笑,从容地放下手里的茶杯,坐直身子,扯了扯自己身上金丝线的长卦。
厚重的大门推开的时候发出了刺耳的咿呀声,夜沧绝一身素锦长卦,双手负在身后进了殿,那开门的小太监正弓着身子候在门外,等着慕容殷的吩咐。
“退下。”慕容殷对着门外的太监简单吩咐道,那小太监答应了一句,便将殿门又重新关上了。
“圣上。”柒尚伊赶紧走到夜沧绝身边,有些内疚地叫了他一声,一双眼睛躲闪地看向夜沧绝,担心他责怪自己自作主张想到假冒国母这个傻方法。
“没受伤吧?”夜沧绝出乎意料地没有说柒尚伊,而是对她温婉一笑,只是脸上苍白无力,倒是显得十分虚弱,柒尚伊不禁担忧的皱了眉头。
“放心吧,朕但不至于对一个女人出手,”不待柒尚伊回答,慕容殷发了话,“你休息了这些时日,如今也该痊愈了吧?”
慕容殷盯着夜沧绝,嘴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其实从夜沧绝的面色便能看出他并未痊愈,但慕容殷已经不愿再等下去了,毕竟养虎为患。
夜沧绝淡淡一笑,直直地看向夜沧绝,“这点小伤,不影响我对付你!”(未完待续)
ps:出差一周,终于回来了,存稿都用完了,谢谢under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