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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他们俩谁都没有更幸福过。”
333 炸锅
旁人看盛学貌,今日与某小明星传个绯闻,明日在某个赌场一掷千金,后日又怎么怎么样了,日子看似过得浪荡不羁,比年轻的时候愈发渣愈发烂了,实际上,真正的幸福开心与他相隔十万八千里。
自戎芬之后,他每晚都回家睡觉,按时起床按时吃饭按时遛鸟,许多事看在眼里放在心里,却连背后插手使点坏的心力都没有了,如今的盛学貌,就是一具披着烂渣外衣的行尸走肉,脸上笑着,心里空着,灵魂早就沉寂到尘埃里去了。
而戎芬呢,锦忆想起许久之前,曾在游戏里碰见过一次戎芬,三句话不离酒,随便逮着个人就喝酒,身为一个女人,一个国家执法公务员,这样算正常?
唉,看来这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还真的是明明相爱,却装作互相不爱了。
锦忆心中叹息着,脸上的表情也略显落寞了起来,手上却是一暖,她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盛锦天的大手已经牢牢的握住了她的手,锦忆抬头,看见的便是盛锦天低头对她暖暖一笑,道:
“我们不会像他们这样,我不会放手,无论如何。”
彼时再听盛锦天说这样的话,锦忆不知为何,脸上觉得发热,她抬目四处望望,看见众人似乎被这一连串的变故搅得都没将心思放在她的身上后,锦忆这才松了口气,原来她的脸皮一直都在,只是现在才开始变得有些薄了。
“好了,该走的走了,咱们现在来谈谈碧竺星的账。”
倏尔,邵大收起面对戎芬时那副阿谀奉承的嘴脸,转过身来,宛若一只狐狸般,笑眯眯的看着盛家这一大家子,特别是看向盛老太太和郁凤娇,问道:
“8个亿的欠账,你们盛世集团,打算什么时候平了?这笔账不平,碧竺星就再难开门做生意了,现在已经欠了各方面许多钱了。”
“8个亿?邵大,你不要以为我老老了,不管用了,想用这招来钳制我们盛家,这笔账,我老婆子不认也不管。”
盛老太太开口了,也不看邵大之前发给她的账目细则,摆明了不想管这8亿债务,本来这些事,以前都是盛锦天来帮忙善后的,她只管花钱就是了,如今欠了8亿的账,也该由盛锦天来想办法还掉。
在说话的同时,盛老太太偷觑了一眼盛锦天,盛锦天却像是没听见般,真低头和锦忆说着悄悄话,盛老太太顿时心生不快,重重的哼了一声,以期引起盛锦天的注意。
“呵呵,呵呵”邵大哪里会不知道盛老太太的心思,他转过头来,看向盛和歌,“你们欠的每一笔账,可都是有签名的,包括今天支了2个亿走的蔡明远,他也是拿着你们老太太的签名,如果你们不把这笔账结了,我只能申请司法途径,直接冻结盛世集团的账了。”
盛世集团的账一被冻结,整个盛家的经济来源就被切断了,且还会严重影响到整个盛世集团的运作及名誉,这会让如今盛家所拥有的一切,陷入无限的恶性循环,于是不光盛和歌动容了,盛老太太和郁凤娇也慌了,甚至连一向不管事的盛学礼,也开始意识到,邵大这次是来真的了。
“你说话啊,说话啊!!”盛老太太急得拍了拍桌子,看着盛锦天一副又气又恼得样子,“这是不是你授意的?你说啊,我早就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迟早有这么一天。”
盛锦天抬眉,无视盛锦绣投射过来的担忧目光,看向盛和歌,等了一会儿,不见盛和歌牵头出来主持大局,遂叹了口气,又看着盛老太太,终于开口道:
“碧竺星每个月会算一次总账,收益与亏损,都是三分,我的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支配你们的脑子,让你们来借这个钱,且这一个月来,碧竺星没有丝毫收益,我与邵氏都担了亏损在里头,但这8个亿的支借,全都是你们点头同意签字了的,要问我的意思是,这是合资,抹平没可能,那就动动你们手头上的积蓄,该是谁负责,就归谁负责。”
他的意思,账放在这里,白纸黑字,想要凭白抹掉这么多的债务,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还有第三方在里头,那谁批的条子同意了支借,谁就把欠账还上,如此也在常理之中,毕竟有些盛家人,脑子没那么糊涂,也没那么多极品亲友,更不可能撒开了手的去支借。
但是盛锦天这话一出口,盛家人就炸锅了,闹得最凶的便是盛老太太和郁凤娇,一个个拍着桌子冲盛锦天吼了起来,盛老太太的大概意思,就是这是盛锦天设的局,以往她们也同盛世集团支借过钱,但最后盛锦天还是给摆明了,凭什么这次就得拿出个人积蓄来填这笔账?
而郁凤娇的意思,就是老调重弹,指责盛锦天换了种方式要搞垮盛家大房,因为这回会欠了8个亿的债,其中郁凤娇那边就支借了4个亿走,这4个亿全投给了郁家的那家公司,目前郁家公司是郁晓灵的爸爸在打理着,4个亿投下去,短期内是没办法出来的。
以往郁凤娇也不是没动过盛世集团的公账,数目大的总是被盛锦天卡着不批,数目小的,也就无所谓还不还了,盛锦天稍微动动手段,就能将这些小账无声无息的平掉,所以现在要郁凤娇个人拿出4个亿还到碧竺星的公账里去,她是打死都不会愿意的。
盛学礼开始觉得头皮有点儿发麻了,自家老年和老婆,一左一右的在他耳际吼着,拍桌子的拍桌子,丢东西的丢东西,个个摆出一副恨不得掀掉桌子冲上去同盛锦天撕逼的架势,但这样闹,对8亿账物有任何实际帮助吗?
盛锦天冷睨众人一眼,面对这泼妇闹事的人间乱象,干脆紧抿着嘴唇不再说话了,反正他说不说,道理就在这里,欠债还钱,勿谈亲情,这还是郁凤娇的行为准则,要么就不要让他开口,让他开口也就只有这么一条路摆在盛家人面前。
334 最好不见
“过不下去了,哪里有这样的道理?说是支借,我又不是不还了,非得逼着这个时候把钱还清,盛锦天,我大房一个月才多少点儿分配?要我还4个亿,干脆把我杀了吧。”
见疏通不了,郁凤娇提裙往椅子上一坐,摆明了要耍赖,4个亿不是小数目,她若一早知道要从大房的私库里填这笔账,说什么也不会给郁家借这笔钱担这个风险,再说了,盛世集团大房也有50%的股份,只是盛老太太一直将手中股份握得死紧,每年那么多的分红,全都在盛老太太那里,真要填账,也应该是盛老太太拿钱出来填。
可盛老太太又怎么肯愿意?郁凤娇支借的4个亿,那都是借给了郁家,要盛家替郁家买单?那她还不如把钱给神人蔡明远了呢。
所以盛老太太也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捶着心窝子哀嚎道:“老头子啊,老头子哎,你看看吧,你这一撒手去了,留下这么一帮忤逆不孝的人,都欺负我啊。”
郁凤娇也不失时机的哭了起来,坐在椅子上抽抽噎噎的开始细数多年来他们大房的不容易,话里话外不是指责盛锦天给他们下套,就是暗指盛老太太把持着财政大权,明明是他们大房该得的分红,却一直霸着不给,与其把钱给蔡明远,都不帮衬一把血亲。
眼看着这两人由原本一致敌对盛锦天的立场,开始要转变成互相攻歼了,盛学礼面色铁青的站了起来,终于承担起了一个盛家老大该有的责任,对邵大硬邦邦的说道:
“你放心,只要账目清楚,我盛家不赖你们一分钱,该是我们承担的责任,绝不推诿,8个亿一分不会少。”
明眼人其实都能看得出来,无论这次事件是不是盛锦天给盛家下的套,账目清楚白纸黑字,碧竺星的欠账,每一笔都有迹可循,甚至盛学礼自己都曾在碧竺星里支过钱,所以欠债还钱,的确天经地义。
“学礼!!你说什么?我们哪儿有那么多钱!”
即便有,也不能由盛家大房把8个亿的账全给平了!!!听这盛学礼的意思,是打算扛起所有债务的,于是郁凤娇一见盛学礼居然开口都说出这样的话了,赶紧厉声喊了一句。
她起身扯了扯盛学礼的袖子,可能是经过了上回的争吵,两人曾推心置腹的谈过一次很长的话,郁凤娇对盛学礼的态度也没有之前那么强势了,但这并不代表着盛学礼可以不跟她商量,就把8个亿拿出去填碧竺星的账。
“没关系,这边还有一个亿。”
盛学礼双目冰冷,扭头看着郁凤娇,脸上的表情像是心灰意冷到了极致,郁凤娇不禁瑟缩了一下脖子,放下了抓着盛学礼袖子的手,她表情一僵,心中倒是忘了,今天,盛锦天替锦忆算了一笔账,锦忆会归还盛家一个亿的抚养费。
1个亿,所有的真挚与情感,随着这笔账的细算,都渐渐量化成了钱,那个一日一日捧在手心中长大的孩子,从此后,就这样与盛家恩断义绝了。
“不,不是,我…我不要这个钱,我不是这个意思。”
郁凤娇终于意识到了最严重的问题在哪里,她摇头,看看盛学礼,又看向锦忆,突然间心痛得就像被割了块肉般,对锦忆说道:
“孩子,你别当真,妈妈之前说让你归还抚养费的话,都是与你说的气话,妈妈只是不想让你和盛锦天再交往下去了,孩子,你来妈妈这里,妈妈想了个好办法,可以让我们的日子重新回到过去,你,你嫁给盛和歌,我们还是一家人,相亲相爱永不分离……”
郁凤娇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因为很怕锦忆会消失掉,所以她的语速很快,脚步也是急速走向锦忆,心中更是很想像以前那样,抱抱这个孩子,那是她从小倾尽心血浇灌的小花朵,如今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长大成了这副模样,郁凤娇突然觉得难过得想哭,她很难想象在过去的那段时间里,自己为什么会觉得不想看见锦忆呢?
锦忆那么小,那么单薄,在自己对她刻意不管不顾的这段岁月里,是从哪里来的经济收入,她是怎么养活自己的?如今又是住到了哪里去?有没有受人欺负,有没有遭人白眼,外界对她言语攻击的时候,是谁来保护她的?
郁凤娇越想越觉得可怕,心中哀嚎一声,天啦,她都做了些什么?
锦忆却是面无表情心中无感的撇过头去,与盛锦天耳语道:“现场太混乱了,我出去溜溜,那个钱你先帮我垫着,我回头赚了慢慢还给你。”
“怎么还?我不介意以身相许?”
完全忽略掉一旁正在伤感的郁凤娇,盛锦天还有心情调戏锦忆,锦忆眼一瞪,详装发怒的白了盛锦天一眼,扭头,看也没看盛家任何人一眼,径自走出了碧竺星。
郁凤娇提裙便要去追锦忆,却是被盛学礼一把抓住胳膊,给拉了回来,他神魂俱伤的笑了笑,眼中嚼着泪,阻止郁凤娇去追锦忆,挣扎间,对郁凤娇说道:“让她走吧,离开我们她会更幸福,你若对她还有半分怜惜,就放她离开,从此天涯海角,最好不见。”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幸福的生活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当他与郁凤娇都还沉浸在被景华寒欺骗的愤怒中时,有些人有些事,就再也回不到当初了,他们一度拼命的弥补盛和歌,觉得盛和歌才是那个亏欠了最多的人,却没料到,其实另一个孩子其实比盛和歌还要委屈。
未来,锦忆的生命里不会再有盛家,不会再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