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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最让贝靖荷生气的,是属于锦忆的好,除了那么寥落的几个人看见外,其余的全都看不见。
这就是每个做母亲的天性,她觉得自己的孩子是最好的,值得最好的,所以就希望全天下人都赞颂自己的孩子,当出现有声音说锦忆不好的时候,贝靖荷明知前面是个坑,也义无反顾的去跳了。
看着贝靖荷,锦忆又是深深的叹了口气,她无法再说出任何苛责的话出来,只能伸手,抱了抱贝靖荷,拍拍贝靖荷因哭泣而颤栗的脊背,柔下了声音,
“你也做得很好了,身为母亲,你尽到了自己最大的能力来保护我,谢谢,不过以后再看到马家那几个人,你不要再给他们机会开口说话,听我的,一招杀了,这样你痛快了,他们也没机会使坏了。”
“可是…我不会杀人。”
“那就学用毒,毒杀会不会?就是那种撒一把毒粉下去,就能让他们七窍流血的药,很容易的,让海叔给你多磨一些毒沙蝎。”
“好,好吧,我尽量。”
心怀忐忑的贝靖荷,丝毫没想到自己已经被锦忆开始往毒女之路上培养了,她还在琢磨着今后见着季彩梦了,怎么往外撒毒粉,锦忆的脸上却挂着满意的笑,优哉游哉的去逛地摊了。
而就在两人的头顶上,盛锦天迎风而立,满脸都是阴蛰,他将这场闹剧从头看到尾,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是因为还没等他出面,季彩梦就已经被锦忆一个火球干掉了。
301 城里有怪
有关于马嘉平和锦忆之间的绯闻,盛锦天一直是有所耳闻的,他想起前段时间,在新手地图上的某个小地方,他们偶遇了马嘉平,当时马嘉平就是以锦忆的男友自居。
不过当时盛锦天还没意识到自己对锦忆的感情已经变质了,所以就放了马嘉平一把,现在再回想起来,盛锦天只恨自己当初,怎么没一把掐死那个马嘉平的?
现在再回头去掐马嘉平,似乎还为时不晚,不,掐死马嘉平一回,只能解他一时之恨,盛锦天要反反复复的折磨马嘉平,只要他的妒气一天不消,马嘉平就一天不能过上好日子。
所以就在锦忆逛地摊时,抽空在帮会任务面板上发布了一个追杀季彩梦的任务时,不少帮会的任务面板上,也悄然出现了一个追杀任务,无限次的追杀一个叫做平平淡淡的人,酬金,杀一次1000金。
“嗤,这人也真是无知。”
翻滚的黄沙中,盛锦天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女音,他回头,不期然的看见郁凤娇,穿着一身奢华的宫装,满脸都是讥讽的,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身后。
盛锦天没说话,面目沉了沉,专心致志的看着郁凤娇,如果他没猜错,郁凤娇今次过来,绝不单单是为了过来说这么句没头没尾的话。
果不其然,郁凤娇走了两步,宽袖一扫,自储物袋中拿出一把刷了金漆的玫瑰椅来,她仪态万千的在椅子上坐好,看着盛锦天冷笑一声,又道:
“我说得没道理嘛?以前我就同锦忆说过,她的另一半对象,绝对不可能是马嘉平这种小角色,早就让他们分了,到如今却还和马嘉平纠缠着,真是有够不听话的。”
“你想说什么?”
盛锦天负手,身形挺拔的立在坡上,看着面前这个坐得好整似暇的郁凤娇,他面上的不耐神色极其明显,现如今他与盛家闹成这样,实在没那个闲情逸致再陪郁凤娇做这些个表面功夫,所以郁凤娇还是干脆一点,直接点名来意吧。
“啧啧,别急嘛。”郁凤娇拍拍手,笑看着盛锦天,缓缓道:“我的来意呢,很简单,给你两个选择,你要么和锦忆分手,要么把盛家那25%的股份交出来。”
“我两个都不选。”
“那就我来选,锦忆的名声被败成这样,马嘉平倒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你说我要是在媒体上公开宣布他们俩的婚讯……”
在盛家人的眼里,锦忆的婚姻从来都没可能由自己做主,盛家是大富之家,锦忆的结婚对象,也必须是某个集团的继承人,像马嘉平这种,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从以前欧阳水儿有意无意的透露给郁凤娇此人的存在时,郁凤娇就一直抱持着反对的态度。
她自然知道,锦忆和马嘉平之间距离男女朋友都还有一大截的路,可是谁让锦忆的名声已经被盛锦天败坏成这样了呢?郁凤娇觉得,锦忆再无财阀世家能嫁的可能了,那退而求其次,把锦忆嫁给马嘉平,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当然,如果能用锦忆的婚事来要挟到盛锦天手中的盛世集团股份,那又当另做打算了。
“你敢!”
盛锦天可不是贝靖荷,即便郁凤娇有着和季彩梦一样爱威胁人的潜质,盛锦天都不可能任凭郁凤娇为所欲为,他一直站在原地,双眸森冷的看着郁凤娇,浑身戾气止不住的翻滚,厉声喝道:
“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资格支配锦忆?别忘了,她的户口都登出来了,要嫁给谁,不嫁给谁,跟你这个路人没半分干系。”
“那都是因为你在从中作梗!”提起此事,郁凤娇也有些不冷静了,指着盛锦天就是一顿的埋怨,“锦忆本来很听话,全都是被你唆使引诱的,你从来都只希望我们大房越乱越好,跟你那个妈一副德性!”
如果没有盛锦天,锦忆即便知道了盛和歌的存在,也不会行为过激的把自己的户口从盛家登开,更加不会脑子发晕到和盛锦天搞起了兄妹乱/伦这场把戏,这些全都是盛锦天唆使的。
所以郁凤娇将所有的,不好的事,全都算在了盛锦天的头上,她以为没有了盛锦天,锦忆就还是曾经那个听话乖巧的锦忆,却全然没有料算到,自己在这一系列事件中,所作所为对锦忆造成的伤害。
冲天的怒气,伴随着一股显而易见的杀意,自盛锦天的周身蔓延开来,身为一个儿子,他从很早之前,就不喜欢听人诋毁他的母亲,戎芬怎么了?在盛锦天的眼中,戎芬在盛家时兢兢业业勤勤恳恳踏实耐劳,不在盛家时规规矩矩安安静静,除了总是出来挑刺的盛老太太和郁凤娇,谁不认为戎芬是好的?
像是被盛锦天骤然迸发的气势所吓到,郁凤娇心头骇然,不自觉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盛锦天呵斥道:“盛锦天,你敢对我动手?”
“我为什么不敢?!”
盛锦天乖戾的冷笑一声,只是他的话刚一说完,不知从哪儿突然蹿了出来一道黑影,在盛锦天的愣神中,那道黑影直直往郁凤娇身上扑了过去,一阵野兽的撕咬声,与郁凤娇的惶恐尖叫声夹杂在一起,不过一会儿,原地一道白光闪起,郁凤娇死回了黄泉村,爆出一地的装备,而那道黑影在盛锦天的注视下急速蹿远,消失在了沙土建筑后。
“出什么事了?”一道人影唰唰唰便上了土坡,锦忆站定在盛锦天的面前,左右望了望,“我隔了老远,就听到你这里有奇怪的声音,怎么了?好像还有郁凤娇在叫。”
“城里有怪。”
盛锦天的眼睛,还紧紧注视着那道黑影消失的方向,他脸上的神情很诡异,像是高兴又像是不高兴的,头一偏,却又看见了锦忆一直注视着他的那双眼睛,盛锦天心里突突跳了几下,伸手,牵过锦忆垂在身侧的手,问道:
“怎么这样看着我?”
“谁被杀了?”
“郁凤娇。”
“不是你杀的吧?”
“当然不是,我还没动手,就冒出了一只怪,它替我解决了。”
302 神人
当时,盛锦天是想动手来着,他的心中早已经做好了无数的打算,杀了郁凤娇,会给他带来多少多少麻烦,这些麻烦会像苍蝇一样,挥之不去,还很扰人心烦,可若不杀郁凤娇,就由得她继续嚣张猖狂?
不过照现在这个情形来看,那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怪,杀了郁凤娇,同盛锦天杀了郁凤娇没有任何区别,反正无论是不是盛锦天动的手,郁凤娇总有办法让盛锦天背这个黑锅,依照郁凤娇那气性,只怕这回盛锦天的黑锅还不小。
锦忆看着远方,皱了皱眉头,她有心替盛锦天分担一点这些麻烦,可是当她抬头,看见的却是盛锦天那副刚毅坚韧的神情,又觉得自己根本插不上什么手,只能叹了口气,郁郁道:
“这回郁凤娇不闹个天翻地覆,只怕难以收场了。”
“随她去闹,与你我没有半点影响。”
牵着锦忆的小手,盛锦天带着锦忆慢慢走下了土坡,一边走着的时候,他还一边拿着灵灵镜,叫人调查一下碧落城里的异常现象,如果碧落城是要发展成一座以贸易交易为主的城市,而城里有一只会到处伤人的怪,那无疑是对碧落城的发展不利的。
随着不断有帮众回馈信息,说碧落城里的某些僻静角落里出现了野兽伤人事件,碧落城中有一只神出鬼没的**oss消息,也开始不胫而走。
就在叛军帮众开始睁大了眼睛寻找那只**oss时,班昊城的碧竺星里,郁凤娇披头散发的开始到处撒泼哭闹,而碧竺星又一万零一次的闭门谢客了。
盛老太太如今最爱的,便是坐在碧竺星的大厅里,包场听戏,反正碧竺星是自家产业,她也就随意折腾了,三天两头的要碧竺星清场,郁凤娇哭着跑进来时,盛老太太正坐在一张大圆桌后面,神情自在怡人的看着台上的京戏表演。
或许也是人老了的缘故,人一老,就特别喜欢听一些老戏,比如京剧之类的,而原本碧竺星里是不唱京剧的,也是因为盛老太太来清场的次数太多了,那些趋炎附势的人们,为了迎合盛老太太的口味,而背着邵大整出的这么些玩意儿。
坐在盛老太太左手边的,便是最近颇得盛老太太赏识的那位神人,据说现在已经成了盛老太太身边不可或缺的一位人物了,他看起来大约四十多岁的年纪,身形比盛学礼还要健硕一点点,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自创了一种名叫“香功”的养气功夫,练了之后,那身体素质自然就好了。
最近盛老太太就跟着这位神人练香功,不光她练,还发动了不少盛家亲戚也练,现实中练,游戏里也练,大有无处不香功的架势,而神奇的是,自从盛老太太练了香功后,她的精神好得不得了,心情也大有改善,有时候兴奋起来,遇着点儿什么小事,都能一个人哈哈笑个半天。
奢华明亮的大厅里,台上的京剧咿咿呀呀的唱着,台下的郁凤娇嘤嘤呜呜的哭着,两种声音相得益彰,互相配合着,搅得二楼的邵大,站在冷冷清清的护栏内,低头看着盛家这么大一家子,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妈,妈,您到底看看那个盛锦天啊,如今已经无法无天到什么地步了,居然连我都敢杀了,他今天敢杀了我,明天就敢提着刀来杀您了啊,妈,救命啊,救命啊,您快出手救救我们大房吧。”
郁凤娇哭得声嘶力竭,最后竟然“噗通”一声,跪在了盛老太太的手边,惊得盛老太太戏也不看了,急忙将郁凤娇扶了起来,气急败坏道:
“哎呀,我如今老了,也是拿这个混账东西没办法了,你看我现在说的话,他能听进去半句嘛?我前几天就让他到我面前来一趟的,可是他不听啊,凤娇,我也没办法啊。”
“那您就看着他继续这样嚣张下去嘛?如今我们已经不是利益矛盾了,而是生命安全都得不到保障了,妈,您就不能想想办法,把盛锦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