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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何事?”
莺儿左右看看,见两人正在后院,这才低声道:“那冯二夫人跟人跑了!先前听说怀上了,我还不信来着,没想却在冯二姑娘成亲那日趁着人多便混在来往的宾客中跑了!”
这个夏青到真不知道,她还刚回来,还没跟邻居孙大娘碰面来着,这些八卦自然是不知晓了!“原来还有这事儿,我刚回来,还真没听说过!”
两人又说了些其他,不多会儿,破锣张将前面的顾客都打发完了,也跟了进来。
夏青连忙又起身见礼,破锣张同夏青略寒暄了几句,便给夏青递了一个荷包过来。
夏青接过,打开一看,却是一荷包的银子,估摸着有二十多两的样子。夏青没有就此装着,还道:“大娘这是做什么,我是来瞧您的,你却给我银子,您看这……”
“这是这一个月的分红,这一个月除了冯家那边的生意,又做成了两笔。”破锣张笑着又道:“知道你家里出事,现在大约也要用到银子,因此那银子我就没留,都在这里了,你快收起来吧!”
当日亏得她相信了她,如今照她这首饰生意的势头,到真的给自己小铺子里面带来了不少的生意不说,关键是靳岭许多有头脸的人都来这里定做东西。
这也亏她眼光独到,又加上匠人胡的手艺也足够精湛,最重要的还是夏青这丫头画的那些不重样的草图。每个人的首饰都是独一无二的,这对那些大家姑娘来说最是具有说服力了。
拜夏青的这个创意所赐,她渐渐也改了些思路,衣裳做精不做多,算下来人轻省了不少不说,反而比之前光撒网式的法子赚的更多了些。
是以,她如今也不在乎多那几两银子,都给了她又如何,只要两家联在一起经营,好处只会更多!
但是给却也要给在明处,不能悄默声的就给了,那人家不知道,自己的人情不就白做了。所以她也就明着讲了,夏青这丫头又不傻,今日自己这点儿小人情,来日她纵然有了更好的去处,也要多想上一想了。
“这如何使得,大娘,您瞧我这都月余没有过来了,这么麻烦着您,我哪还好意思在收这么多银子了!”夏青说着又将荷包推了回去。
她自然也是知晓这人在打什么主意,她又不傻,这铺子里前后的变化,也不是没有发现。虽说没点出来,却也暗自佩服这破锣张,果真是个做生意的好手。她这是没有什么本钱,不然,难保她不会成为富甲一方的富豪。
自己月余没有操心了,这银子为何不少给反而还多给了,夏青自然知晓。不过提到这个,也是破锣张想的多了些,夏青暂时还没有做好什么变化的打算。
破锣张一把抵住,只道:“咱们原先就说好,且又签了协议,该是怎样就是怎样!谁家没个一点事了,快拿着吧!你要是心里过意不去,就抽时间在画几个样儿,恰好这几天匠人胡也闲着了,可不能白花花的银子给了出去,却没得事情给人家做!”
夏青这才收了起来,只连连应下,还道过两日就将图样儿送来。
三人又说了会儿话,听到前面铺子来了客人,破锣张自去前面招呼客人,走前还留夏青中午留下吃饭,夏青便道回去还有其他事情,这才告辞出来。
夏青回了家,刚进大门便远远听到一熟悉的声音。心道这人果真是不能念叨的,这不,她在成衣铺子才念叨完孙大娘,这转眼便见到了她人。
“哎呦呦,这豆子可真嫩着现下吃也正好。”稍歇又道:“听说那贵人如今正住在冯家的别院里面,但凡是见过那贵人家姑娘的就没有不赞个好看的!只可惜老婆子我是没见过,若是老婆子我见过的话……”
远远的只见自家屋子廊下,孙大娘同舅母两人正一边剥豆子,一边说话。
“您老若是见过了又如何?”
李氏见是夏青,便唤了声青青回来了,然后便看着孙大娘,似也在等她说说要如何。
孙大娘正说着,见夏青走了进来,立马笑道:“若是叫我老婆子见过的话,老婆子也就好跟咱们青姑娘比比看,到底哪个更好看喽!”
李氏笑了起来,夏青立马回道:“您老这么大了,还打趣我一个小辈儿,您也不怕传出去叫人笑话了!”
孙大娘立马笑道:“我这可不是打趣,要我说管那什么美人贵人的,总也比不过咱们青姑娘的,瞧瞧咱们青姑娘,这一月不见,我咋瞅着又漂亮了几分呢!”
夏青见这人还越说越来劲儿了,当下便也不在接茬了,也算怕了她吧!只转而帮李氏剥了会儿豆子,这才回了自己屋子。不多会儿,孙大娘便走了,走前还将李氏剥的豆子端走了一半儿!
眼见她人走了,夏青才出来,不满道:“她家屋后也有一大片土地,也可种上些时令蔬菜,却偏偏舍不下那一垄地,再不济的,如咱们家这样,自家院子里刨块地出来也行呀!见天儿的这么打秋风,咱们又不是那多富裕的人家!”
李氏叹气道:“唉,不是什么值钱东西,不过自家园子里的出产,再说也没拿多少过去,你这孩子向来不是小气的人,如何独独对她就……”
“舅母,您这就错了,她今天来借个什么针头线脑,您觉得不算什么便借了。明日来拿个什么瓜果蔬菜,您觉得不值钱便也给了,可您借出了这么多东西,给也给了不少好处,您见过她有什么回来的吗?不说回来了,就连那些打着借出去名义的东西,也都没回来吧?”
李氏一想,还真是这样,她平日爱村子里就是个乐善好施的,村里都是一家,自然没什么不妥。如今到了这里,老毛病还是没改!
“算了!到底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舅母下回注意着就是。”
“我看是难喽!”夏青对此也很是伤脑筋,整日给着,人家不会以为你善良,只会觉得你傻,还有理所应当!若有一日忽然不给了,反而会落下埋怨。只是,舅母这性子怕一时半会儿很难改掉,只能徐徐图之了。
李氏想着夏青已去了回春堂,少不得问道:“对了,你今日去你师傅那里见着湘儿了没?她这是就要在王家住下,不愿回来了吗?”
说起这个,夏青少不得又是一阵的闹心,“王家姐弟说从始至终都没见过叶湘。”
“这是如何说的?你舅母不是说她亲自将叶湘送到王家马车上的吗?难道叶湘半道被人劫走了?怎的就没见过呢?”李氏一连串的问题抛来。
☆、第一百二十二章:算计
夏青连忙回道:“不能,若半道出事,王家姐弟如何一点儿也不知情了!我觉着问题还是出在叶湘身上,少不得是她为了躲避王家人又做了别的事情,所以我准备下午去趟县衙,这事想来绕不过官府了。”毕竟这么些天下来了,他们要找人还真有点难度。
“不行,你一个姑娘家整日里在外面跑,我已经觉得对你不住了,如何还能放你去跟官府打交道。正好你舅舅在家没事,叫他去!”
“也行,听您吩咐就是!”夏青从不在这些小事上面同舅母提不同意见。“说起来,怎的没看见舅舅,他去哪了?”
夏青说着自怀里掏出了之前破锣张给的那个荷包,转而递给了李氏。
“在后面除草来着,走了月余,后面地里的草都要有庄稼高了!”李氏接过荷包,问道:“这是什么?”
“张大娘给的,这个月的分红,舅母先收起来吧!”
李氏少不得又要说,月余没操心了,不好要人家的钱等等。夏青好不容易说通之后,李氏又要给夏青拿着,夏青自然不愿,只道舅母管家着,她拿钱做什么用。
两人挣来挣去的,夏青没法只能接下舅母给的零花。
雪缘。
这是冯家的一处别院,如今这院子里住着京里来的一位贵人。
冯家上下就连一向很少将人放在眼里的冯大老爷也整日早晚颠着颤巍巍的身子,到这座别院来问安。经过最宠爱的小妾一事之后,他的身子越发的有些不好了,可尽管这样,他依旧每日必到,风雨不改。
这到让人越发的好奇,这位传说中的贵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了。
只听传闻似乎是个王爷什么的,若真是王爷的话,那就不难想象为何冯大老爷会这样行事了。
此刻屋子里,几个丫头全都噤如寒蝉,一个丫头小心的上前把手里端着的热茶端给坐着的叶湘。叶湘下意识的去端,手刚一碰到,便是一惊,跪着的丫头没有端住,一杯热茶当即倒了她一身。
丫头哼都没哼。
“贱婢,这么烫的水就端了上来,你想烫死我吗?说是不是想谋害本姑娘?”说着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丫头连连磕头哭求道:“奴婢不敢!姑娘,奴婢怎么敢害您呢?奴婢决没有这个心思!”
“你是不敢!不代表你不想!”叶湘纤细的手指,紧紧拧着丫头身上的软肉,冷冷道:“我知道你们都在笑话我,说我是乡下丫头,也更加的看不起我,所以就连伺候我的时候都是没有尽心。你信不信本姑娘禀了父王,将你卖进窑子里面去?”
“奴婢没有呀!姑娘,您绕过奴婢吧!奴婢真的没有过不尽心!”
手上使劲儿绞着,根本就不管丫头疼的已经脸色发白,“你没有?那你方才为何不提醒我那香茶是用来漱口的,还让我在那姓冯的贱人面前出丑?”
原来先前冯妙妙过来找她,其实她顶顶烦透了这人,只因为还住在她们冯家的院子里,少不得要应付一下。午间还好意的留她下来用饭,饭间丫头端来一杯香茶,她自然而然的便端起来喝了。谁知到冯贱人那里,她却只用来漱口,还跟叶湘讲了许多所谓的大家礼仪。
其实冯妙妙如今巴结叶湘还来不及,所以自然是好意,只叶湘心里有鬼,觉得受到了侮辱。客人在前自然不好发作,忍了下来,这才有了方才的一幕。
“回姑娘的话,奴婢也是不知的呀!奴婢真的冤枉!”丫头到也没有说谎。
夏宗志猛然间得知自己有了个这么大的女儿,又知道孩子她娘是如何去的,当下除了愧疚就是心疼,只想好好宠宠女儿。只想把最好的给女儿。于是在当地匆匆买了许多奴仆,只为将女儿侍候好,好歹能弥补一点是一点。
这些奴仆都是现买的,只人牙子说了些简单的规矩,哪里就知道那么多了。如此刚上任的姑娘加上刚上任的奴婢,自然就闹出不少的笑话来。
“借口!都是借口!来人,给我拉出去掌嘴!”说完便忽然看到了门口侍立的男子。
叶湘当即松手,自然在不会去管一个丫头的死活。手一挥打发众人下去,几乎是瞬间,屋里屋外,前前后后十几人如逃命般的走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下那一男子。
“进来回话!”叶湘放低了声音。虽说身边这几个都是自己人,但到底不怎么贴心,这个阿远却是不一样,他可是发誓只效忠自己一人的!
阿远走了进来,先是恭敬的对叶湘行礼。
叶湘等不及了便直接问道:“我让你盯着的地方如何了?可是有了动静?”
阿远抬头偷偷看了叶湘一眼,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先前看到的,此时见叶湘来问,犹豫着回道:“禀主子,您让属下盯着的那个地方,昨日就有人住进去了!”
阿远没说的是,他非但看到了有人住了进去,还大着胆子上前看了那里面住的人,只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