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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信同叶凉走在最前面,却是只避开那些贼人,绝不恋战,一心只要追上贼首。
在后面的是连生连庆他们几个,却是同叶家其他人边走边清理遇到的那些贼人。
夏青因为先前被晏瑾扯了一下,现在反而落在了最后。晏瑾因担心她的伤势,却也不好阻止她,只得紧紧跟在身后,好随时照看她的伤势。
一路上磕磕碰碰的等两人终于出了通道之后,却见前面不远就是一处断崖。
先前追上来的人此时都站在断崖边,夏青连忙跑了过去,急急问道:“人去了哪里?”
叶家众人怔怔的看着断崖下面,如没听到夏青的问话。
晏瑾看了连生一眼,连生连忙过来回道:“那人掉下去了!”
先前连生同连庆他们追过来的时候,就见最前面的叶家两兄弟正同那贼首打在一处。
先前被抓走的那人躺在地上,几人连忙上前帮忙,却不防,那贼首看见越来越多的人追了出来,大约也知道自己在劫难逃,那为首的两人纵身就跳下了断崖。
听到这里,夏青当即扑到那断崖边,一时只觉身子都有些晃。晏瑾也连忙跟了上去,却见这断崖下面云雾缭绕,显见是深不可测。
夏青终于克服自己,往那下边一看,这样的高度,他若真的就这样跳了下去,必然如同上一世那样,连个渣儿都不剩才对。
这么想着,她一屁股坐了下去,没有人比她更讨厌他,也更希望他就这样死去。可是夏青心里又隐约觉得,那人不可能就这样死了!他秘密筹划了这么久,长达几年的时间,怎么可能说死就这么死了?
他必然是有什么万全之策,不然绝不会就这么跳下去!
枉夏青一向自信,凭着自己整日在山里打滚的日子,在这方圆百里之内就没有自己不知道的地方。然而在看到这祖坟所在之地以及面前这断崖之后,这话却是再也不敢说了。
“四哥,贼人已经死了是吗?”叶信似到现在还不敢相信,他原本都做好了同贼人以命相搏的打算了。纵然身死也定要拉着贼人陪葬,不然怎么对得起才四岁的弟弟以及死不瞑目的母亲!
可是叫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同对方过几招,他就这么跳了下去!就好似一个蓄满了力气的人,正准备全力打在对手身上,却在这时才发现,他根本就没有对手。
叶信简直不能相信,此刻居然有种跟着追下去的想法。
“这么高的地方,非死即伤!”叶凉以手拍了拍叶信的肩膀,知道他心里难过,却也只能这样了。
叶大林看着断崖处,轻声叹道:“这里下去是绝没有生还可能的!想不到,他暗地里筹划了这么些年,临了却是这样的下场。”
众人见他这么说,便知那人定然是已经死了,当下也不在说关于这件事来。只心里还有些奇怪,那人若当真带着人拼力厮杀,也未必没有生机可言。况且他手里还有个叶大槐做质,胜算也是很大。
但是他却选择了这样决绝的方式,倒真叫他们好奇那山洞里面所谓的宝藏到底让这人看到了什么。以至于他坐下这样的事情。
叶大林走到晏瑾旁边,抱拳一礼,然后道:“今日多谢小将军出手相助,只是还不知恩人叫什么名字,可否方便告知?”
晏瑾自然的往夏青身边挪了下,当即回礼道:“在下晏瑾,暂时驻守靳岭。”
“莫非是大名鼎鼎的晏将军之子?”叶大林虽对朝堂的事情不甚清楚,然而这晏将军的大名,在边关可是没人不知道的。
“正是。”晏瑾不想这荒野之中,居然藏着这样的一群人。想来她身份也不似先前自己想的那样简单吧!
“如此可能要麻烦一下少将军了!”叶大林连忙说道。
当下众人又返回了先前出来的那个矿洞。
☆、第一一八章:贵人
叶湘被关了一天,这一天里不断有人在自己耳边嗡嗡的说着什么。只是饿了两天的叶湘头本来就晕,听了这嗡嗡声便越发是晕了,到了也不知都说了些什么。
到最后,她虽还在晕着,却慢慢听清楚了耳边那人的话。渐渐的嘴角微勾,似乎觉得那人口中是快活日子也是不错的。
花妈妈眼见事成,高兴的命人给叶湘梳妆打扮起来。
果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原本看着就漂亮水嫩的小姑娘,经这些风月场中的老手这么一打扮之后,看着越发的娇媚动人。就连见惯了美女的花妈妈也不免侧目,于是心情越发的高兴。
看着叶湘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棵摇钱树。
恰好今晚钱大人定了雅间,说是要招待贵人的,到时只需把叶湘,或许现下应该叫她水灵!到时只管把水灵往钱大人面前这么一推,便万事大成了!
眼看华灯初上,春风楼里人人酒醉正酣。
花妈妈期待许久的钱大人一行终于姗姗来迟。
“钱大人,您可来了,雅间已经备下,姑娘们也正翘首以盼呢!”花妈妈连忙迎了上去,只这钱大人今晚却如同跟班一样,跟在前面那人身后。“这是哪位爷,钱大人不给奴介绍一下吗?”
花妈妈年轻时也曾是名动一时的美人,如今虽年过四十,但她人保养得当,有颇会打扮。既是如此形态,也不令人讨厌,反而因此她的生意在这条街上稳稳的压过其他几家。
只这次却冷不丁吃了个软钉子,那贵人虽没说什么,只那进门就紧皱的眉头此时几乎纠结在了一处。这也是花妈妈不敢直接往人家身上扑的原因。
“去去去,什么姑娘?这位爷只是过来喝酒的!”钱大人连忙给花妈妈使眼色,意思今晚除了喝酒就不用有其他特殊节目了!
花妈妈连连点头,示意自己知道,随即便领着两人上了楼上稍微清静的一处雅间。
那人眉头微舒,进了雅间,一见果真幽静不少,便也安心坐下喝酒。他今日出来除了一个随从之外,并未带其他人。
那钱大人也自觉在靳岭找不到能与这位爷相匹配身份的人来作陪,便一个人战战兢兢的给当起了随从。原本他打算的很好,叫上一帮子人来春风楼里喝着,在找几位姑娘伺候着,等混熟了,自然什么事情都成了。
只是没想这人完全不吃这套,一见面就看出人家不是跟自己一路的人!
那人一个默默喝着酒,也不说话。
钱大人便在一边小心伺候着,心里不免嘀咕,这伺候酒水,大老爷们哪里有姑娘家知情识趣!这人真不懂享受!
花妈妈牵着水灵的手,慢慢到了门前。都说女人心思难猜,什么都反着来,可照花妈妈看来,有的男人也最会口是心非的了。越是瞧着正正经经的男人,暗地里指不定是个什么样子,这样的人她见的多了。
因此她从不相信男人说的话。
“去吧!过了今晚,你的好日子便到了!”花妈妈鼓励的看着水灵。
叶湘按照先前别人所教授的样子,轻轻推开了门,端着酒水,迈着细碎的步子走了进去。
莲步轻移到那人所坐的榻前,叶湘低眉敛目,细声道:“让奴来伺候贵人酒水吧!”
钱大人看着面前站着的这小女子,心里不免有些埋怨花妈妈私藏了这么个可心的人儿。他一向是春风楼的常客,居然不知春风楼里还有这样的极品美人儿。
那人眉头微抬,在看到面前之人的脸之后,猛然大惊,手一抖,手中酒杯就地滚了出去。失神的看着叶湘,嘴里喃喃道:“淑云,是你吗?”
那人猛然起身,一把抓住叶湘的手,就要往怀里带。
叶湘大惊,瑟缩着想往后退去,却又记得花妈妈的吩咐,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是抗拒的神情却是难掩。
那人被叶湘这么一弄,立即清醒过来,这才发现眼前之人虽长了张同淑云十足像的容貌,但神情却差了万分。她是淑云最是温柔善良,又善解人意。她怎么会出现在这样的地方!
在说,若真是淑云,那此刻也该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眼前这个分明就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是他糊涂了。摆手示意身后的随从出去,他需要冷清清醒一下,顺便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钱大人见随从出去,连忙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心道原来也是同道中人,先前还差点被他糊弄了,到真要多谢花妈妈体恤了。
叶湘心里却也在犯嘀咕,只道这人是如何知道姑姑闺名的?莫不是自己听的岔了?可看眼前这人的神情,又觉不像。多看几眼便觉得有些眼熟,眼见自己看他,他也不恼,便大着胆子,直直的看了过去。
这么一看,的确有些眼熟,那双眼睛尤为吐出,看着竟像是……像是夏青?
叶湘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脑子闪过这个念头之后,一切都有了答案!村里人人都说,自己长的像足了姑姑,到比夏青这个亲生女儿都要像。这话还曾一度把孩童时的夏青气苦过,打那之后,众人当着夏青面前虽不说什么,背后还是有人议论。
在观面前这人,一身锦衣华服,不管是身上配饰还是浑身上下所自带的气势,都绝非一般人物。叶湘心里嫉妒的发疯,嘴巴却紧紧的抿着,打定心思不先开口,看对方到底要说什么。
叶湘先前被饿了两天,又如同被人洗脑,只在看到面前之人的时候,才总算神思清明了些许。
夏宗志看着面前这张脸同记忆中的那张脸渐渐重合,只一想这张脸如今沦落在这样的地方,便心觉不忍,当下便问道:“你不该出现在这种地方,姑娘家住何处与我说来,稍晚我定然命下属送你回家!”
这么一刻的功夫,他已决定帮帮这个沦落风尘的女子,不为别的,只为那张一模一样的脸。
叶湘一愣,再看这人神情不似弄假,到真是想要帮忙的样子,当下便泣道:“回贵人的话,奴家住靳岭最北一个叫小沟子村的地方,前日进城本欲投亲,谁知半道遇上歹人,这才沦落至此。恳请贵人高抬贵手,帮帮奴吧!”
不管这人到底是谁,只要他想帮忙,先将自己弄出这么个鬼地方才是正经。
只是叶湘没想到,她这话却如一记闷雷,直砸的那人一时嘴唇微张,竟是说不出话来。
夏宗志闷了半响,才又问道:“那姑娘可知叶淑云其人?”问完只觉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儿。当年父亲病重,他走的匆匆,未能来得及带走淑云。后来待他想要来接人的时候,又一时不得自由离开。几番耽搁下来,几年已经过去,且他后来又是那么个情形,哪里还有脸去寻人。
如今好不容易到了这里,却又近乡情怯,离的越近越是没有勇气去见人,只能懦弱的躲在这里喝闷酒。
“贵人怎知我娘的名讳?”叶湘也不知为何,心中忽然冒出了个大胆的想法,然后便鬼使神差的这么问了出来。
看着面前这些,夏青不禁想笑,恐怕不止她想笑,就连在此处站着的几位舅舅还有哥哥们都是想笑的吧!
叶家拼了几代人,甚至几乎全部覆灭也要守护的所谓宝藏,不过是些废铜烂铁。
真的只是一堆废铜烂铁!
至于金银珠宝,也就一箱,与传说中的宝藏根本就不搭边。
但要说这些只是废铜烂铁,也不公平,这些兵器在当年也可算是一批宝藏了。
当年夏邑国君应该是早就开采了那所谓的巨型金矿,只是战事一起,他也料到不好的结局,这才做了两手准备。一方面引宁国军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