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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找爹爹,爹爹经常在外跑的,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
王俊楠越跑越快,只恨不得多长几只脚,鞋都跑掉一只也不自知。待辛夷打开门正准备说话,王俊楠就已经跑进了后院。
王秀才听到动静,从自己屋里走了出来,他自然知道怎么回事,却又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怎么了这是?”、
平日里王俊楠最是知礼,见了爹爹都要行礼的,谁人见了不夸赞两句,如今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见爹爹出来,立即上前就道:“爹爹,青青……青青她出事了!”
“此处不是家里,瞧瞧你成什么样子,没的让你辛夷弟弟笑话!”王秀才说着看了辛夷一眼。
药童辛夷也是好奇,方才开门的时候,一句王家哥哥还没喊出口,王俊楠便匆匆走了,他正是少年人最好奇的阶段,自然跟着过来瞧瞧了。如今见王家大叔这样说了,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行礼告退了出来。
眼见辛夷走远,王俊楠便迫不及待的道:“爹爹,青青出事了,好多人围了上来,快去报官吧!”
“你别急,我这就去报官,你在家里等着!”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是怎么回事,所以此刻听了儿子这话,他立即就出了院子,着急的连件外面的披风都没穿。
王俊楠眼看爹爹比自己还急,匆匆就跑了出去,心里稍微一松。只是他却不知,为何爹爹一点都没问事情的具体经过,就这么直接走了,若是去报官的话,怎么也要多问两句的吧!
只不过他此时整个人心里都空空的,哪里又会想到这些。
王秀才出了回春堂,便去了先前的那座民宅。依旧是哑仆开门,王秀才刚一进去,就见屋子里一溜跪了六个人,旁边还躺了一个,王秀才一下有些愣住。
“我记得你说过,那丫头是个弱女子,最多有个把力气,我信了。如今这情形,你却要好好给本官解释一下!”高黎邈刚刚听完属下汇报,盯着此时进来的王秀才,似要将其看穿。
“这……大人,何故会是这样?这……这到底怎么回事?”王秀才觉得自己应该是理解错了。
“是呀,这是何故我也想知道,你说说看。”屋子里的黑影渐渐转了出来,那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然王秀才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在看,连忙低头站在一边。
随着高黎邈指定那人说出的话,王秀才整个人慢慢惊出了一身的汗。
这如何可能?
自己看着她长大,从未有任何不妥之处,为何会是这人口中说的那样?以一人之力抵挡他们的合力围攻,在这样的情况下非但跑了不说还重伤了一个人?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她自小虽调皮了些,但每日上山练就了一副不错的腿脚却是不假,最多也有些力气,可这绝不是这人口中说的那样!他不说每日看着她,也差不了多少,若她真有这么厉害,会几次三番的被叶湘那丫头欺负吗?
“大人,想来是弄错了,那孩子绝不可能有这身手而我却不知道的!”
跪着的那人肯定道:“绝对没有错,跟在令公子身边,着一身红色披风,今日晚间的街上,着红色披风的就没有第二人!”
“我们在打斗的巷子里捡到了这个,这是那人用的兵器!”另外一人说着将半截藤丝呈了上去。
王秀才在看到这半截藤丝之时,整个人脸刷的一白,这个他自然是认识,不但认识还出自他之手。
“认识?”领头的大人问道。
王秀才点了下头,随即见大人似在等着自己说清楚,便又接着道:“这是一种长在崖边的藤丝,柔韧性很好,那孩子曾拿过一段问我有没有办法将其变的坚韧些。说是时常进山,这个或许能有用也说不定,我便想法子给她用药泡了试试,出来之后却更是坚硬,普通砍刀亦很难将其砍断。”
说到这里,在将那藤丝接过看了一眼,“正是眼前这个!”
黑衣人里面一人想了想又补充道:“大人,那小姑娘身边有帮手,且看起来身份不简单,似与军中有些关系!”
“你这个徒弟似乎瞒了你许多事情!”高黎邈悠悠的说道。他带人穿越两国边境,身份自然是不能明说的,若那孩子真的与军中有联系的话,还真有些棘手了!
王秀才立即垂首,不敢在乱看一眼,也不知怎么接这句话,虽然不相信,但眼前事实却又不得不相信。
过了片刻,高黎邈才吩咐道:“把我们这次带来的人都散出去追,记住,不要伤了她身边的人。”
此时还不是最佳时机,能避着就先避着了。
若实在避不过去,大不了再制造点纷争,左右自己也不是这样行事的第一人,前段时间,三爷也曾制造过事端,慌的晏将军连年节都没过好。
此时三爷想来已经在安全的地方养伤。照三爷的话说,两国几十年没有大的战事了,总要给那些军中之人找点事情做做,也免得他们忘了血的味道!
这样想着,高黎邈便也没了方才的顾忌,“去吧!明日太阳升起之前,我要见到那个孩子!若有阻拦者,生死勿论,杀!”
“是!”
众人道是,话毕便纷纷起身走了出去。
待人都走光了,王秀才这才反应过来,当即也不知该如何。高黎邈便道:“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不知为何,王秀才竟是隐隐松了一口气,当即应下,“是,大人。”语毕恭敬的退了出去,半点不敢提先前说的那件事。事情办成这样,大人没有追究,已是万幸,他哪里还敢在此时去问小雅的事情!
出了宅子,一时又不知该往哪里去,想到儿子赤诚的目光,他竟有些不忍!
☆、第六十一章:追捕二
夏青与晏瑾两人原本也算是水火难相容了,然而他们却在这一夜同乘一骑不说,更是联手共同击退了三波黑衣人。
天微微亮时,出了一片林子,面前是一个不大的农庄模样的村子。见到这个村子的时候,两人都是眼前一亮。
此时他们人困马乏,看到村子仿若看到了希望。
然而,下一刻他们对望一眼,夏青便放弃了走进村子的打算。且不说两人此时形容有多狼狈,那村子看着就在眼前,走起来至少要半个时辰,恐怕还没等他们走进村子,就已经被人追上,到时岂不连累了无辜!
当时把这人牵扯进来,夏青已经很是后悔了,如今却是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晏瑾自小锦衣玉食长大,就算被父亲扔进军营历练,军中大多人都明里暗里的照顾着他,何曾受过这样的罪。身上的白袍早已不见,却也让身上的伤更加明显的露了出来。肩上被人砍了一刀,身上还有其他大大小小好几处伤,若不是夏青扶持,他怕是早已成了别人的刀下冤魂了。
这伙人来的莫名其妙,要说他得罪过什么人,还真有不少,可那些人里面应该不至于有人不愿千里派人到这边境来追杀自己吧!亦或者这些人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晏瑾想了半天,觉得这样的可能还是有的,若是这样,那就是追杀她的,想来也很可能,她有这个本事!
“喂!你还好吧?”
正想着就听见她这样问着,晏瑾眼皮一塌,不想理她。不管这些人是追杀谁,他在她面前是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想自己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打架竟还不如个女人!平日里练武在连生他们手底下都能胜出的人,在这女人面前简直就跟纸糊的一样。想也知道自己的侍卫放了水,晏瑾心里暗自想着,回去定要好好给他们立立规矩了!
夏青身上虽也有多处伤口,但却都不太严重,所以此时,她除了脸色看着不太好之外,到也没有其他不适。可面前这人却伤的比自己要重许多,他的肩上被人砍了一刀,伤口处的肉往外翻着,夏青匆匆给他止住血,又撕了他的白袍好不容易才给包上。
说起来这伤,多少也怪夏青。当第二波人追过来时,两人慌乱中被逼下马。眼看有人一刀砍向晏瑾,夏青立即挥舞着手中藤丝直逼了过去,谁知那藤丝只剩最后一截,自然没有先前顺手。
危急时刻,夏青终是将短剑拿了出来,虽将那人的右手砍了下来,晏瑾的肩膀却也受伤不轻。
夏青本就已经气急,如今又眼见这些人如此步步紧逼,原本轻易都不下杀招,总想着留一线的夏青,如今却管不了那么多,招招狠辣,一时竟逼的那些人不敢靠近。
一把短剑在手,夏青如虎添翼,不多时的功夫就将第二波人击退。然而还没等他们喘口气,刚走出没多远的二人再次遇见了第三波黑衣人,夏青要护着身边的人,且战且退,终是拖到身边这人的侍卫赶到。夏青本想将这人丢给他的侍卫算了,谁知这人上马之前又将自己拉了上来,两人一路直逃到现在。
如今那马累的卧在一边雪地里直喘气,那人就坐在一边,夏青一声喊过,见那人没理会自己,便以为他昏过去了。
“喂,你怎么了?”
夏青连忙走了过去,正准备查看之时却听他道:“我不叫喂!”顿了半响又嘀咕了两个字。虽看着脸色有些苍白,大约是失血过多的缘故,好在他里面是件深色的衣裳,那血染的地方倒是看不出来。
夏青一愣,随即才知道他是说自己的名字,脑子里过了一遍他的话,又想到那些侍卫看起来明显也是训练有素,心里便有了个谱。
夏青见自己连累了人家成了这样,心里就更加的过意不去的同时,也有点后悔当日顺走人家东西的行为了。
“我们此时还不能停下歇息,必须要找个安全的地方才行。”后面还有多少人都不知道,更何况他们此时身处的地方,怎么看怎么不利于他们。
晏瑾自然也知道此处留不得,可往哪里去他又不知道。估计没有人比自己倒霉了,不过想找回自己的东西而已,怎么就弄成现在这副模样了?
“你杀他们祖宗了?”不然怎会非要致她于死地?
夏青不自觉翻了个白眼,心道:鬼才知道!
又喘了口气,夏青将那马赶起来,又将晏瑾扶上了马,最后又将短剑递给了他,“我知道你是为这个而来,现在还你了,你往这边走,应该过不了多久你的侍卫就会找到你。他们的目标是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连累到你,我很抱歉,若有机会再见,我一定向你赔罪!”
夏青说完轻轻拍了一下那马,马儿虽累,却也嘚嘚嘚的慢慢往前走去。眼见那马走出了十几步远,夏青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晏瑾以为,自己被人赤果果的嫌弃了,心情不好自然不停的催马前行。可走了盏茶的时间,又忍不住想,自己带着所有东西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走了,万一她在遇到人了,怎么办?
一时想到她拖着自己逃命的样子,一时又是她为了早一刻帮自己止血而发狠的样子,又想到她方才将武器跟马都留给了自己,她似乎什么都没有了!越想便越是走不动了,最后索性下马停住。想着说不定她等会就知道害怕,然后就回来了,自己且等她一会儿,待她回来好好取笑她一番,也算报仇了!
可他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影,反而隐隐似听到有人追过来的声音,晏瑾一时紧张,哪里还敢在停留,上了马便往回走去。等他顺着雪地痕迹找过去的时候,就见她还在雪地里面往前走着。
夏青听到马蹄声,猛的回头,意外又看到了晏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