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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居然没看到其他什么稍微大点的猎物。
更不要说夏青出发前提过的那什么鹿了,他们连个鹿影子都没看到,别说是猎到鹿了。
不过虽没猎到什么大的猎物,对夏宗志来说,这么大半天的收获可真是不少了。
首先女儿同他相处时更为自然,且已有了些亲近之意,其次便是女儿中午还特意给他烤了一只野兔,虽说后来也是同大家一起吃的,但他自觉这是女儿给他烤的,心里自然是美滋滋了!
虽没猎到大的猎物算是小小的遗憾,只是那野兔野鸡之类的却是不少。
等几人到家的时候,天色尚早。
李氏一见这么多的猎物,当即便开始分了起来。
自家有点什么事情,都是麻烦王秀才来商量,或者出主意,自家人有个小病小灾的去抓药也从来没收过一分一厘。是以,王秀才那里要送四个兔子并四只野鸡,这个是少不了的。
张家那边虽说的合伙做着生意,只是自家没出什么精力不说,还多麻烦人家给咱们照看着,自家还拿着大头儿。李氏至今都有些过意不去的感觉,所以,张家也是四只野兔并四只野鸡,可能还少了,不过先这么着算下看看。
许家自相识以来,也曾帮过忙不说,只因夏青曾说过那酱驴肉味道不错,许大姑娘便三五不时的送些过来。一直拿着人家的东西,自家没东西送给人家,自己岂不成了那孙大娘之流了!所以许家也是四只野兔并四只野鸡。
这么一算下来,就还剩下两只野兔,三只野鸡。
那侯爷忙了一天,出人又出力的,总不能让人家两手空空回去吧!但人家一个堂堂一侯爷,总不能自家送点东西过去,反而落在别人后面吧!
要不就每家减半,自家也不留,其他都给侯爷带回去吧!
李氏心里合计好了,便叫来夏青,让她去给人家送去。
结果夏青一听,便道:“七舅母还是按照你原来打算的送好了,余下的咱自家留着。父亲也算自家人了,在说他一个侯爷,什么没见过,还在乎这点儿东西不成。叫我说,七舅母你做好了喊他过来吃一顿,不比直接送他好多了!”
李氏一听也是,便仍旧按她原先打算的去分,给各家的都装好,当下便要夏青去给人送去。李氏也开始着手处理那余下的野兔,其实她并不怎么喜欢这些,虽说在一般人看着这算是好东西了。
可再好的东西,你要天天吃,几天下来就厌烦了。李氏自跟了叶大树开始,家里最不缺的便是这些,早就腻了。只是想着恰好晚上夏侯爷在这里,她将这几个收拾出来,做好了正好留他下来用饭。
因为叶大树正陪着夏侯爷说话,李氏便也没去叫他。这东西自己都处理过多少遍了,怕是闭着眼睛都能弄好。当即带着野兔野鸡之内的便去了后院!
夏青换了件衣衫,正准备出去给各家送东西,见七舅母独自提着东西有些吃力,便上去帮了把手。
送到后院,又站了一会儿,同李氏说了几句话,正准备走的时候,却见刚刚还好好的李氏猛然捂着嘴巴蹲在一边干呕着。
夏青一瞧顿时明白过来,原是那野兔已经被剥了皮,此时瞧着可不血淋淋的,这么一看就连夏青也忍不住有些作呕的感觉!夏青立马上去将李氏扶起,只道:“七舅母看不得这个,我去叫七舅舅过来弄好了,你赶紧去歇会儿吧!”
李氏干呕了这么一会儿,总算觉得好了些,当即摆手道:“别去,你父亲还在,让他们聊着吧!这哪是男人们做的事情,我只是许久未弄这些了,以前可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我缓会儿就好!”
夏青这才停了下来,见这么一会儿,李氏果真不在呕了,也没在说什么,只到底还是没立马就走。
李氏却起身,吩咐夏青叫她赶紧去吧,好几家要走,来回要走不少的路呢!
夏青一想也是,便有仔细叮嘱了几句,这才往前院走去。只是她人刚走到后门,便又听到李氏的干呕声传来。当即连忙又奔了回去,这次却是再不听她说话了,直接去叫了叶大树过来。
因为李氏此时脸色有些蜡黄,这么一会儿干呕的缘故,又有些泛白。几乎就是这个时候,夏青才猛然发现,李氏近来似乎憔悴了很多。以往居然没有发现,夏青暗恨自己粗心,整日相见的人,如何脸色这么差了自己都不知道!
心下大惊!
近来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居然忽略了身边的人!
夏青有些着急,当下等李氏不在呕了,便不由分说的扶着她回去,再不去看那什么野兔野鸡了。还没进院子,听到动静的叶大树同夏宗志两人也出来了。
叶大树正想问出什么事儿了,却惊见李氏脸色难看的被夏青搀着,当下就是一愣。随即快速的奔了过来,也顾不得还有外人在场,一把将人打横抱起,直接冲进了里屋。
夏青急的也跟了进去。
倒是夏宗志却是看出李氏的不对来,想来是身子有些不妥,转身便找了在外面候着的侍卫吩咐道:“赶快点儿,去附近请个大夫过来,越快越好!”
侍卫领命当即飞奔了出去。
夏宗志转而也跟了进去,心思有些沉重,若李氏这会儿有些什么不妥的话,这回京之日只怕又要耽搁了!
夏青进了里屋,却见李氏正歪靠在炕边,此时已经不呕了,脸色看着也稍缓了些。
叶大树蹲在炕边,正给李氏将鞋子脱了,然后又仔细的将她扶靠在炕上。
夏青倒了一杯水,递给了李氏,李氏接过,喝了几口,这才觉得那股恶心的感觉稍退了些。
叶大树见李氏脸色已缓和多了,这才道:“你先歇着,我去请大夫过来!”
“还是我去好了!”夏青连忙说道,说罢便欲出去,却在里间门口遇见了站在正屋的夏宗志。
因是在里间,他也不好进去,便只得在正屋等着。此时见夏青出来,夏宗志忙道:“我已经让人去请了大夫,想必马上就到了,你别着急。”
夏青点头,转而进去同叶大树说了。
叶大树这才问道:“出了何事?你身子什么时候这样的?如何不早点说?”她不知道,刚刚看到她那副样子,简直是想要吓死他的样子。
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整日睡在身边的人,何时出了这样的问题,自己居然不知道,真是该死!
近些日子他是整日里早出晚归的去槐下路跟小苏巷两头跑着看人修缮屋子,今日也是修缮屋子的那些匠人有事不能来了才得闲了一天。本应在家帮忙的他,却偏要跑去打什么猎!
若他今日不曾打猎,至少能早早发现她有哪里不对的地方,那也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就忽然弄成了这样!
李氏还未说话,夏青便回道:“是那些兔子野鸡,七舅母本是要去收拾那些东西,结果只看一眼便呕成了这样,我瞧着脸色都变了,这才将人给扶了回来。”
“那些东西有什么不妥的吗?”叶大树以往打猎,带回来的东西,不管是什么,多是李氏在处理,叶大树自己收拾的就很少。按理说,就算有一阵子没收拾了,也不至于看一眼就成了这样,可见还是身子不妥了。
只这么想着,就觉心都提了起来!
李氏见两人脸色慎重,当下便道:“我大约就是太久没弄这些了,这才会这样!现下已经觉得好多了,你们不用担心,我没事。”其实李氏自己也不明白,她到底为何忽然就这么不中用起来。
明明就是经常做的事情,怎么如今就碰都不能碰了。
叶大树道:“怎么叫没事了,方才脸色那么难看,左右大夫一会儿就来,先看过在说!”
当下,三人无话,只等那大夫过来。
☆、第一百五十章:家有喜事
不多时,先前出去的那个侍卫便提了一个老大夫过来。大夫本就是就近找来,又想着侯爷吩咐了要快,当即也不管这大夫脚程快慢,直接便提着奔到了院中才将人放下。
这老大夫也是个有仁心的医者,考虑到病人病情紧急,并未去计较这侍卫的无礼。
好不容易被侍卫放到了实地上之后,匆忙中整了整衣衫,这才询问哪位是病人。
那侍卫匆匆一礼言道:“多有得罪!”
夏侯爷听到动静迎了出来,只道:“老先生请随我来!”
老大夫听到动静连忙去看,却见面前之人通身一派贵气,且行路举止说不出的一派优雅,又想到方才在小院门口匆匆一瞥见看到的几个身影。由此种种断定此人并非寻常之人,当下不敢怠慢。匆匆一礼,便尾随那人进了屋子。
然那人进了正屋,却在外间停下,顺手指了指里间道:“需看诊之人就在内间,老先生请。”
老大夫一愣,随即想到,这人可能并非这家家主。也难怪,这小院儿看着处处与此人气度完全不符,若不是家主自然是不好进别家里屋了。而自己是代付,自另当别论,老大夫匆匆又是一礼,当即迈步走了进去。
进的里屋,首先看到的便是一娉婷女子,形容上佳,只面露急色,想来是病人尤为亲近之人了。
老大夫刚一进来,夏青便立即看向大夫,见是一陌生的老者,心思稍动便想明白,想来是那去请大夫的侍卫并不知道叶家同王秀才的关系,是以只就近抓了一个大夫过来。
好在也不是非王秀才不可,夏青连忙迎了两步道:“麻烦老先生了!”
叶大树听到动静,当即往后退开一步,只手还牵着李氏的手不肯松开。
老大夫点头,随即上前,见到这副情形,难得一笑,斟酌道:“老爷同夫人真是鹣鲽情深,老爷放心,我观尊夫人虽面色不好,但应该不是什么大病,请容老夫为夫人切脉断症。”
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夏青见老大夫只看了一眼便道问题不大,心下略放松了些。明知可能是大夫为安人心而说,还是忍不住相信他所说的一定是真的。
叶大树见此,不敢耽搁,立即松开手臂,又退了一步。
老大夫坐在方才叶大树坐过的地方,让李氏将手放平,随即手搭上李氏的手腕。
夏青知道,这是在诊脉,不知为何,以往也看师傅做过许多次,本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在这一刻看来却有些难熬的感觉。
屋内一阵静默,叶大树一瞬不眨的盯着老大夫那只手上,眼见那手一离开,就立马问道:“怎么样了,是不是很严重?”
老大夫却不疾不徐的转身,脸上还挂着笑。
夏青只觉这老头儿也太不分时候了,别人急的要死,他却还能脸上带着笑。
叶大树却也没有理会这个,只看看李氏,这会儿脸色虽已经好多了,但看起来还是有些不妥。
李氏却问道:“老先生有什么话不防直说,不必有什么顾忌,我承受的住。”李氏也没觉得自己有哪里不舒服,想来也可能是最近这几日忙着后面空地种菜的时候,多少累着了,又是许久未闻过那血腥味儿了,这才会一再的干呕。
呕过在不看那些个东西,也就好了许多。
如今叶大树跟夏青一副着急的模样,大夫又是一脸的讳莫如深,倒把李氏弄的个心慌慌的不知自己到底得了多严重的病症了。
老大夫倒不是故意要吊足众人胃口,只是习惯使然,在说话之前总要先在肚子里将要说的话给润色一遍,如此病人家眷也好接受些。这次虽不用润色,但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