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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呼声,伴着从天而降的气球、彩带,飘飘扬扬落了一头一身。
黄卓铎扯了几下也没能扯掉挂在他背上的彩带,他撇头有些烦躁的皱眉,又不好在穆盈盈面前失态。
掩着乐不可支的笑,穆盈盈歪着身子为他拿下来,俏皮的撅着嘴邀功。“愿为黄总效劳!”
“我是真的付出我的爱,从今以後不会再更改!”
嗯?穆盈盈一怔,怦怦怦……心脏上上下下快得好像要蹦出来似的。“歌词?”
黄卓铎微笑着摇摇头,俯身贴近了穆盈盈的脸,两人视线平行。
“我是真的付出我的爱,从今以後不会再更改!”
只一瞬,穆盈盈顿时了悟他话语的含义,被黄卓铎热切的眼神盯的娇羞垂下头,轻轻的嗯了一声,转而深深的抱紧这个男人。他变了,懂得说爱、懂得浪漫,却是换了光阴、久了岁月,他爱她不变。终于,她是他的妻了,她还是他的妻了。
穆盈盈依偎在黄卓铎怀里,伴着他哼唱轻轻摇晃身体,澎湃的内心归于现实的平淡,她默默的在心底感激,感激上苍让她重新遇到多铎,感谢他爱她的执着!
甩了一地的人,黄卓铎带她离开那个欢闹的地方,穆盈盈有些不舍的朝几人招手告别,脸上没有刻意表现不满,嘴巴难免叨念几句。
“他们都是因为我们才来的,这样好么?”
黄卓铎不以为意的点点头,亲昵的捏了捏穆盈盈的鼻子,他不想看见她的小脸上挂有任何的担忧。“承翰会安排好的。”
“那我们这是去哪里?”穆盈盈疑惑的瞪着眼睛。
满怀关爱,黄卓铎静静地凝视着她,“去了你就知道了!”
“这么神秘?”穆盈盈不满的撅嘴反驳。
点着头,樊莫煞有其事地说道,“我很用心准备的东西,小小的惊喜!”
穆盈盈低头抚弄着手上的戒指,喜爱的举起手,向着太阳光小幅的晃着手指那枚硕大的钻石,突然像小孩子般笑开了嘴,抬头朝黄卓铎惊叫着。
“好亮哎!这个惊喜已经很大了。”
亲热地搭上穆盈盈的肩膀,他轻柔地问道,“饿了么?等看完这份惊喜我们就去吃饭?”他察觉出穆盈盈甜美的笑容藏了一份心事,仿佛抛却了这样心事,她才是真正的怡然自乐。
除了回以微笑,穆盈盈不知该如何表达。
一刻钟的车程,黄卓铎带着她在一处停车场停下。穆盈盈怔怔的望了眼仅容得一辆车的小胡同,疑惑的眼神落在黄卓铎身上。黄卓铎微笑着,拉过她的手,带她朝夕阳落去的方向走去。
此时太阳已有一半没入地平线,秋意的凉风吹来,异常的爽快。三三两两的人,带着古宅子的幽静拐进了一户一户院落。脚下的青石板路,带着历史的沧桑,不高的屋檐上还挂着淅淅沥沥的水滴,仿佛昨夜的那场秋雨还不尽。
绕过泉水池子,大树后的胡同深里只得一家住户,黄卓铎停了步子,朝穆盈盈神秘一笑,他变戏法似的拿出钥匙。
脚尖转到门前的石墩前,两只戏球的狮子静静的立在黑漆大门前,穆盈盈好奇的摸了摸狮头被磨的发亮的顶。尾随着黄卓铎,迈进了带着门槛的四合院。
“怎么样?有没有王府的气派?西厢房的角上还有一口井,就是前面泉水池子的水,听住在附近的人说,用池子里的水泡茶,比得玉泉山的水!”黄卓铎指着院子,兴致勃勃的说着。而穆盈盈只听说过玉泉山,哪里晓得水是什么滋味,平平淡淡的哦了一声算是回应。
显然她的反应叫黄卓铎失望了,他以为她会满心的欢喜,缠着他央求现在就泡茶喝。到底,她是穆盈盈,不是乌仁卓雅,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是多铎,同样疑惑,穆盈盈还是不是乌仁卓雅?
踱步在老宅子里,在黄卓铎头脑里,那些王府的记忆逆流转来。
他偏爱在书房腻着,一壶玉泉山炮制的花茶,望着北墙上乌仁卓雅的那副画像,他找人照着刘三秀的模样临摹的,六成肖似,时常看着看着就睡着了,一晚上都是乌仁卓雅缠着自己,说想他,让他去看自己。
青石做的房基细钻雕琢,原木质地的门窗已暗黄发涩,雕窗的图案依稀能辨出当年的气势与辉煌。穆盈盈咂着嘴,转了一小圈,正房、两厢房及石院墙,跟她当年的院子比小了不少,倒也有几分模样。她触摸着门窗木质的纹理,像要读懂这桩宅子,承载她在豫亲王府七年的记忆。
愣神的功夫,窗棂上撅起来的倒刺扎进了手指,穆盈盈吃痛地撇嘴,惺惺地将手指含在嘴里。
蓦地,黄卓铎眼尖的发现了她拧着的眉心,瞥见了她捧着一只手一副不敢随意动的样子,心疼的扯过那只纤纤细手。细致的瞧了半响,没发现什么异样才松了口气,他温柔的吹着气,问着。
“痛么?”
“就是扎破了,十指连心自然会痛一些。嗯!现在不那么痛了。”见他紧张,穆盈盈说的不以为意是不想他担忧。
黄卓铎愣着眼,仿佛她再痛也会叫自己安心。去的那日,她胸前碗口大的刀伤,嘴角还留着笑,叫他如何不痛,啃噬入骨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