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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太师椅上,低沉的问道,“小卓子,你们爷到底如何?”
小卓子轻声讲了多铎的病状,看了我一眼,伏在多尔衮耳边说了几句。
随即多尔衮摆手让我起身,示意随从将梁郎中带下去,语气冰冷的道,“拖出去,杖责五十军棍。”
“爷饶命,爷饶命,奴才,奴才都是为小爷好,……“梁郎中跪在地上哀求,又祈望的偷瞄了一眼内帐,仿佛期待多铎能在此时出来为他说句话,忘记刚才还说多铎昏睡着。
多尔衮脸立马阴沉了下来,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延误病情?敢在他多尔衮面前狡辩,他眼皮都未抬一下,淡淡的话语露着凶残,“难道爷冤枉你了?”
“爷、爷,奴才不敢,奴才不敢。”梁郎中暗哑着嗓音,颤抖着辩道,“小爷受了剑伤血亏的紧,他用小柴胡汤必会伤及小爷肝脏,奴才是小爷用惯的,不曾对小爷藏私。”
我暗自攥紧拳头,不曾藏私?想尽办法弄自己的女儿侍疾,在我大婚前一天抬进贝勒府封了格格,不曾藏了心思,那藏了什么?在营帐中,区区一个郎中做得贝勒爷的岳父么?
我脸上挂着嘲讽,“你将温疟当作时疫,贝勒爷落得肝血虚亏之症也是你误的,蒙得不懂之人倒也罢了。”我眼神坚定的看进多尔衮的眼里,知梁郎中已惹了多尔衮的怒火,“试问,谁人外伤四五日不得换药?”添把柴将火燎高些,我轻飘飘的把话推出去不信能饶了他。
“爷饶了奴才吧,看在多年侍候小爷的面上饶了奴才吧,奴才,奴才心是忠的……”梁郎中连连磕头。毕竟那天的情景,多铎身边的几个下人都在,小卓子说的尽是实言,又是多铎打小带在身边的人。
多尔衮目露不悦,高声吩咐,“还不拖出去。”
几个随从领命将梁郎中拖拽出去,一会就听见外面传来梁郎中高喊求饶的声音,凄惨惊心。我虽不怕,入耳后也惊的小心脏一蹦一蹦,定定神,暗暗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