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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身高比例的差距,郝建锡特地为她定做了一双内增高的长靴,因为衣着过于宽松,郝若初坚持没有脱下里面的女装,正好将宽松的男装饱满了起来。
“我好看吗?”郝若初展开双臂,很是开心的转了一个圈,可由于鞋子太笨重,她脚下一歪,险些跌倒,好在郝建锡手快,一把将她揽住,但她还是惊吓的尖叫了一声“啊。。”
“小心点。”郝建锡把她拦在怀里,略带一味担心的口吻。
郝若初又陷入郝建锡的美貌中,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她发现郝建锡比远视还要俊朗几分,她直勾勾的看着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为了不被怀疑,她飞快的在郝建锡脸上亲了一口,便灵活离开他怀里,反正是装疯卖傻,放着白白的美男子,她不占便宜白不占。
郝建锡被突如其来的吻,弄的有些意识迟钝,他摸了摸被亲的脸颊,甚至有些怀疑刚才的真实性,看着郝若初若无其事的样子,他也只能当做自甘沉默。
郝若初虽然没有理会郝建锡,但余光中他微红的脸颊,尴尬的表情,她暗自偷笑,没想到郝建锡平时一副冷不丁的的样子,竟也扛不住暧昧之举。
郝若初一时兴起,郝建锡既然还会羞羞答答,她便再捉弄他一番,于是她又亲昵的挽着他的手臂,并开心的说道:“走吧。”
郝建锡不自然的笑了笑,虽然只兄妹关系,但他总有种莫名的拘束感,他暗自整理了一下复杂的情绪,领着郝若初一同离开,郝若初还不忘长长的留下一句“走咯~”
郝元宗一身笔挺的宫服,正徘徊在府门口,焦急的等着,远远的见郝建锡从府内出来,他黑沉个脸迎了上去,明显是不满他们的速度。
郝建锡自知时间耽搁已久,他先主动的颔首说道:“让爹就等了。”
郝元宗惊讶的看了眼郝若初,由于时间紧迫,他没有多言,而是急切的说道:“赶紧走吧,莫要耽搁了吉时。”
郝建锡点了点头,随即便各自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郝若初以郝建锡的侍从随身,所以和郝建锡乘坐一辆马车。
看着精致华丽的马车,郝若初惊讶的说道:“哇~好漂亮的马车哦。”
郝若初忍不住在马车边说四处打量了一番,郝建锡看了看四周围观的人,担心会被发觉,他赶紧拉着郝若初,并低声提醒道:“别看了,注意形象。”
郝若初也看了看周围看热闹的人,才发现古代的街道,以及每个人的穿着打扮,原来是这个样子,但陌生的衣着,让她猜不到这是个什么朝代,以男女的发式来看,并分辨不出朝代,但以服饰的样式来看,有点像汉服,也有点像北齐时期的款式,总体她还是不敢妄自猜测,但绝对不是近期朝代。
“快跟我上车。”郝建锡又轻声的提醒了一声,随即拉着她上了马车。
郝建锡是主,他总不能先扶一名随从上车,所以他先上了马车,而高大的马车,对于郝若初来说,根本爬不上去,她扒着马车的边框,抬腿试了几次,愣是爬不上去。
一旁的随从见状,是有心想去帮忙,却又不敢私自相助,所以有些人都为郝若初的举动,感到不可思议,甚至有些人,半张的嘴巴,一脸惊讶的看着她。
郝若初又换了一招,她双臂支撑在马车边上,身体借着手臂的力气,试着跳上车,这种丑态,完全不是她故作出来,而是真的爬不上去。
可一次次的跳跃都失败,郝建锡实在是看不下去,便只能伸手把她拉上来,郝若初貌似还不满他到现在才出手帮她,所以她刚想出言抱怨,但郝建锡给她一个禁言的眼色,她才摇头晃脑的把到嘴边的抱怨又噎了回去。
马车缓缓行驶起来,郝若初原以为马车是个很舒服的交通工具,却不想颠簸的马车,让她是坐立不安,而马车内的空间有限,她是坐也不适,躺也不适。
马车本来就不舒服,所以路程对于她而言,分秒都是煎熬,在坐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她实在是坐不住,看着一直闭目养神的郝建锡,她更加心烦意乱。
马车内空气不佳,加上她焦躁不安,所以她偷偷掀开窗帘,这才大吃一惊,路旁围着密集的人群,马车却能流畅的前行,很显然是路人被禁止在旁。
路人都对他们指指点点,有人还投来羡慕的目光,也有人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还有人为他们欢呼,反正形形**的路人,无奇不有。
许是看到她探出的脑袋,一旁的路人更加兴奋激动朝她挥手,甚至是呼吁,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被这般爱戴,所以她也忍不住朝路人挥手打招呼。
突然一只可爱的小狗,从人群中窜了出来,马车还在前行,下一秒就可能压到小狗,郝若初见状,她紧张的跳了起来。
第011章 期待见面
“嗷~~”马车的高度有限,她起身时,脑门重重的撞在车顶上,脑门立马鼓起一个大红苞。
郝建锡闻音,忙起身查看,只见郝若初捂着脑门,紧蹙的五官,表情极为痛苦,许是见郝建锡发觉,她哇哇的大哭起来。
“怎么样,快让我看看。”郝建锡试着拿开她握在手下的脑门。
由于撞击过大,郝若初脑门上鼓起的大苞,迅速的红肿起来,伤处还淤着鲜红的血块,郝建锡又是心疼,又是气愤,见郝若初疼痛的样子,他轻轻的触摸了一下她的伤处,并心疼的说道:“痛不痛?”
“废话,你撞一下试试。”郝若初气愤的甩开他的手。
郝建锡也知道自己问的有些多余,但伤势已经造成,叫他也没有办法挽回,他后悔就后悔在,他不该心软将郝若初带来。
“停车。”郝建锡不高不低的一声命令,马车立马稳稳的停下,郝建锡又冷声说道:“把医药箱拿来。”
不到片刻,一名随从把一个小药箱递了进来,郝若初已经是不停的哼唧着“哎呦~我头疼。。。头疼。。。”
“若初别怕,一会就不疼了。”郝建锡话落,便打开医药箱,很是熟悉的拿出一瓶药膏和纱布,他将纱布浸湿药水,在榜郝若初擦拭前,他轻声的说道:“忍着点,擦了药就好了。”
郝若初半躺靠在马车里,除了额头上火辣的疼痛,她完全听不进任何话,所以郝建锡以为她是默认了,于是他将纱布敷在她脑门上。
“啊。。。救命啊。。。。”郝若初腾的一下翻起身,被药水烧的是嗷嗷直叫,郝建锡担心她激动再伤了身体,更加担心会影响到外面的人,于是他将郝若初板着在怀里,并捂着她的嘴巴。
马车无缘无故的停下,已经会遭人关注,再加上郝若初的惊叫,所以郝建锡紧忙的命令道:“走吧。”
马车缓缓行驶起来,郝建锡才放心松开郝若初,而郝若初却一动不动的躺着他怀里,她琢磨着,就算不能热恋一场,占占美男子便宜,也不是不可以,所以她眯着美眸假装昏睡。
郝建锡见她不动弹,他紧张的把她扶起,以为是自己一时没拿捏好轻重,失手捂死了她,所以他赶紧伸手在她鼻子下试了一下,好在还有热乎乎的气息,他也总算安心了不少。
郝若初的昏睡,让他处理她的伤势,又方便了不少,在简单的处理后,擦拭了消炎药膏,本该是用纱布包住伤处,但由于场合不同,不能带伤参加红枫节,所以他只能以最佳的办法恢复伤势。
郝若初在马车的摇摇晃晃中,竟真的在美男怀里熟睡了过去,只是她不雅的睡姿,和好动的习惯,让郝建锡是叫苦连连。
马车已经缓缓停下,郝若初还是沉浸没梦乡中,郝建锡见状,他轻轻的摇晃着她,并喊道:“小妹,小妹;”
郝若初慵懒的翻了一个身,又依偎在暖暖的怀抱里,没有丝毫醒来的意思,郝建锡一脸苦不堪言的深锁着眉眼,外面已经是嘈嘈声一片,他知道定时该来的官员到场,所以他这么拖延着也不合情理。
“若初,若初。”郝建锡又推了推她说道:“再不起来,皇上可就要走了。”
“啊,皇上。。。皇上在哪里。。。别走。。。”郝若初果然如触电般跳了起来,因为期待在一见面,才是她此次要来的主要原因之一。
郝建锡使招见效,他满意的笑了笑,“好了,你要是再磨蹭一会,怕是真的见不到皇上了。”
“那,那皇上现在人在哪?”郝若初一脸期盼的看着他。
郝建锡不明郝若初为什么突然对皇上这个词如此敏感,她以前从来不知道皇上的意思,现在不仅知道皇上是个人,而且还很崇拜的想见他一面,这样的状况,他不知道是不是好转的迹象,所以他只能尽量满足她,希望能从中调整她痴傻的病情。
还不等郝建锡回答,外面传来一声尖细的叫喊“皇上驾到~~~”
郝建锡没想到皇上亲临会来的如此之快,所以他显得有些措手不及,而郝若初闻音,则是激动的说道:“快、快、快,皇上来了,我要下车。”
“小妹,当心点,注意身份。”郝建锡把她拉了回来,自己先行下车。
好在萧槿晟的銮驾,还没有到达眼前,所以他失礼的行为,并没有遭到重视,在所有人都将视线落在不远处的銮驾上时,他趁人不备,顺手将郝若初扶了下来。
郝若初已经顾不得人山人海的场面,她激动的直接冲了过去,好在郝建锡手快,一把将她抓了回来,为了避免被人发觉,他压低命令的语气说道:“不许乱来。”
郝若初虽然想把自己痴傻的行为,表现的更加逼真一些,但也不至于在圣驾面前惹是生非,所以她便乖乖的躲在郝建锡身后。
郝若初在圣驾没有到来之前,先偷偷观察了参加红枫节的场面,以及人员,从表面上看,聚集在这里恭候圣驾的,都是一些官员,以及护驾的官兵,从这声势浩大的场面上来看,不愧是圣驾亲临。
把手的官兵,是里三层外三层,官员倒是不多,据说都是三品以上的大官,其它包括一些富商贵族,但并不允许接近圣驾的领地。
还有一些皇亲贵族,也包括在此次红枫节中,主要就是以祈福的名义参加,所以此次的活动,萧槿晟下命以从简随意的形式举办。
所有前来的官员,以及皇亲贵族,都准许携家眷一同来参加,且红枫节的时间,延长至一天,由萧槿晟亲自挂祈福彩带。
郝若初无意间发现一对侍女,手里都捧着五颜六色的彩带彩纸,她好奇的跟了过去,郝建锡见她独自离开,他想去制止,可圣驾又在眼前,他怎敢视皇尊于不顾,所以他只能又折了回来。
明黄色的圣驾,缓缓行驶过来,萧槿晟并没有以一身龙袍为装,而是以一身黑色锦服,金丝搭边绣花,胸前以金丝刺绣一条盘龙直至裙摆,头顶依旧以他独尊的金冠束顶,只是比起平时,金冠上的金钗两头,又多了两条红色锦带,锦带长至胸下,尾部分别以一颗夜明珠做固体。
第012章 捣乱
他那与生俱来的气势,让人不得不低头臣服,而他那盛气凌人的威信,更是让人望而却步,加上那专属的明黄色銮驾,整个架势宛如天尊下凡,众人纷纷颔首致敬,甚至大气不敢残喘。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纷纷下跪叩首在地。
萧槿晟单手悬空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