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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贵之妻_李息隐-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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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场和震慑力自然都在无形中慢慢散发开来。

    他倒也没说什么,不过就是一个眼神几句话,便让苏棠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想她以前,也是手下管着几十号人的一个小老板。世面也算见过些,也跟商业圈的所谓大佬吃过饭打过交道。应酬的时候游刃有余,倒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战战兢兢过。

    苏棠轻轻吐出一口气,露出标准的职位微笑:“伯爷,我可以坐下来说吗?”

    霍令俨曲指在案几上叩了两下,示意她坐。

    苏棠坐下后,斟酌着说:“我知道,其实……伯爷对这门亲事,并不满意。”

    抛了个头后,苏棠抬眼朝对面望去,是想看看跟前的这个男人是何表情。然后,她好根据他的表情,来决定接下来怎么说。

    哪里知道,对面的男人根本没什么表情,也没什么反应。兀自端了茶盏,掀开盖子吹了吹,小啜了一口。

    苏棠咬了咬牙:“既然是门错误的婚姻,不如趁早纠正这个错误。伯爷,我们和离吧。”

    霍令俨依旧稳如山,没什么反应。只是搁下茶盏,朝苏棠望过来,似笑非笑。

    “陛下亲自下旨赐的婚,和离?你想抗旨吗?”

    苏棠脑袋似是被什么钝器砸了一般,忽然懵圈。难道,还离不了了?

    “陛下赐的婚,若是婚后过得不好,不也可以商量着离吗?”她表情认真。

    霍令俨似是根本不想与她探讨这种没有意义的话题,直接站起来说:“时候不早了,你自己早点休息。”

    说罢,直接大步走了出去。

    苏棠忽然间像是个松了气的皮球似的,软倒在炕上,起不来了。

    站在旁边的一个穿着蓝色衫子的丫鬟走了过来,皱眉问:“小姐,您刚刚与姑爷说什么呢。”

    言语间,倒是颇为有些质问的意思。

    苏棠这才注意到她来,想着这些日子她凡事只让枸杞去办,她怕是心中有些意见了吧?有意见,那就对了。

    这个丫鬟叫黄连,是原身从娘家带过来的。她不在自己跟前晃悠,苏棠险些忘了一件事儿。

    “黄连,你在我身边伺候有几年了?”苏棠笑眯眯的,盘腿坐在炕上,一副娴静淡然的姿态。

    黄连总觉得,这位大小姐自从生了孩子后,与往常大不相同了。

    以前的大小姐,总爱跟二夫人吵架的。不管有理无理,她都希望强人一头。伯爷鲜少来后宅,偶尔来一次,大小姐也是没给他个好脸色瞧。

    她这嚣张跋扈的性子,是被本家夫人惯出来的,夫人宠她宠得紧。

    其实黄连知道,夫人这是捧杀。夫人从来不管她,对她的一应要求,也都满足。甚至,从小就对她灌输一些长大后定要不惜一切攀龙附凤的思想。

    久而久之,这大小姐就成了这个样子。

    家里二小姐事事让着她,从不与她争抢。夫人出门做客的时候,常喜欢将两位小姐都带在身边,二小姐本就优秀,有了大小姐的对比衬托后,二小姐更得人喜欢了。

    黄连本来没看懂这些的,以为夫人是真心宠着大小姐。可直到有次她意外听到夫人与身边嬷嬷说的话,她才明白过来是这么回事。

    她是夫人买回苏家的,又是夫人派去大小姐身边的,自然是一切都听夫人的安排。

    再说,大小姐自己蠢,得罪了那么多人却不自知。跟着大小姐,将来死了估计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她当然不愿意。

    “小姐四岁到苏家来,奴婢那个时候就跟在小姐身边了。”黄连如实说。

    苏棠点点头:“是啊,你是从小跟在我身边长大的,如今又跟着我嫁来霍家。我们之间的感情自然不一样,说是主仆,其实更似是姐妹,是不是?”

    “奴婢不敢。”黄连忙说,“小姐是主子,奴婢只是奴才,怎么敢跟小姐姐妹相称。若是叫太夫人老夫人知道了,定是要打死奴婢的。”

    苏棠笑道:“你是我从娘家带来的丫头,就算犯了错,那也是我……或者家里夫人罚你。霍家这边,也不会管这些。”

    黄连总觉得这话听着哪里不对劲,但还没等她细细揣摩的时候,苏棠就打发了她说:“很晚了,你们几个今天小爷百岁宴的事情,也累着了。枸杞留下守夜,你们其她人都下去吧。”

    “小姐,让奴婢陪着您吧。”黄连不肯走。

    苏棠说:“守夜的活累,你娇气了些,我怕累着你。你早点去歇着,休息好了,明天也有精神好好侍奉我。”

    “是……”黄连似是不太情愿的低低应了一声,却朝枸杞那边狠狠瞪了眼。

    苏棠静静坐在一边,将黄连的这些小动作都瞧在眼里,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来。

    如今正是元睿二年九月初,而这边的最后一封信是去年二月时候的落款。

    霍家那边自然也没有信件往来,若是有的话,苏棠怕是早发现了。也就是说,自从这原主发生了那桩丑闻后,再没跟母族联系过。

    或许,母族亲戚那边,根本都还不知道原主已经嫁人了。

    想着此刻也没什么事儿,苏棠便拿起那信件一封封读起来,有润州那边寄过来的,也有原主自己写了一半没写完最后揉成一团没要却又珍藏起来的。

    一封封信读下来,苏棠知道原主母亲姓梅,与苏父乃是同乡。梅家在润州,应该也算是小康之家,梅老先生曾是润州一所书院的老师,梅大舅在润州衙门里做捕头。

    另外梅家在润州还有一间铺子,看信中意思,应该是梅舅妈懂点医术,在润州开了家医馆。

    看这些信,苏棠觉得,这梅家对原主这个女儿,应该不错。只不过,古代人和离了,孩子只能跟着父亲,所以她们母女这才两地分离的。

    苏棠想,苏宅是靠不住了,但若是身后没个倚仗就只指望着霍家的话,她也怕自己将来下场会惨不忍睹。

    若是润州那边的亲人可以到京城来定居的话,不管怎么样,于彼此来说都是一个照应。所以,苏棠打算照着原主的字迹写一封信寄去润州,告诉他们近一年多来发生的事情,并且邀请他们来京城居住。

    可是来京城的话,必然得安排个落脚的地方。这帝都寸土寸金,随随便便哪里的一间屋舍,怕是都不便宜吧?

    正愁着一时间到底去哪儿弄那么多钱,就听到外面吵起来了。

    苏棠想,应该是枸杞成功将岳夫人引了过去。而这位岳夫人也是相当给力,趁机大吵了起来。

    苏棠顺手将那些信件塞进衣袖里,连忙走了出去。

    原主的闺房就跟苏夫人房间隔了一道月亮小门,那边苏夫人房外面聚了不少人,苏棠想,该都是岳夫人叫过去的。苏棠人才穿过月亮小门,便被岳夫人一把抓住手。

    “你可知道,你这位好继母要害你?”

    苏棠瞪大眼睛望着袁夫人,而后颇为无辜的眨了两下。

    岳夫人指着站在台阶上的苏夫人:“你还真是会装,外头装着对你这个继女多好的样子,其实你心肠歹毒,暗地里尽是想着要如何加害于她。我方才都听到了,你让这个叫黄连的丫头下毒,你还亲手给了她一瓶□□。”

    “苏夫人,天子脚下啊,你的夫君也是朝廷命官,站在这里的这个人,就算不是你亲生的,那也是苏大人亲生的呀。好歹你也是官家小姐出身,竟然知法犯法,竟然还敢毒害伯府夫人?”

    “天哪,到底谁给你们的胆子和勇气?”

    这岳夫人果然也是一位厉害角色,没有让苏棠失望。果然是一旦抓着机会,就绝不松手。

    “本来今儿在大厅的时候,霍伯夫人说的那些话,我们都还不信,只觉得她是白眼狼儿,恩将仇报不识好歹,将你这个好母亲给气病了。可谁能想到,她说的一点没错儿,你就是位心肠歹毒的毒妇人。”

    “霍夫人,这件事儿,必须去告官。你去告了,咱们给你做证人,准一告一个准。”

    苏棠朝台阶上的人看了眼,就见苏夫人扶着丫鬟的手走了下来。她站在岳夫人面前说:“你是客人,不在会客的厅堂呆着,怎么跑到主人家的后院儿来了?”

    “来就来了,又大呼小叫的,吵得人实在头疼。今儿是我家老爷寿辰,你莫不是来砸场子的?”

    “你少扯别的话说。”岳夫人并不上她的当,“你不承认是吧?我可告诉你,方才我们可都是听到了。一会儿去衙门,我们都是证人。”

    又去拽黄连,从她袖子里夺过那瓷瓶来。

    “这里,装的可就是只一滴便可将人毒死的鹤顶红,这就是物证。现在人证物证俱全,你就是要杀人害命。”

    苏夫人却并不畏惧:“且先不说这瓷瓶儿里装的到底是什么,就算如你所说的,装的是鹤顶红,那也只是从一个丫鬟身上搜出来的,与我何干?袁夫人,你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是从丫鬟身上搜出来的,可这丫鬟是从你屋里走出来的。难道,也与你无关?”

    苏夫人淡然否认:“与我无关。”

    岳夫人笑着:“那就是说,是这个丫头自己起了谋害主子的心思?那也行,拖她去衙门,看她招不招。”

    说罢,岳夫人拉着黄连要走:“去衙门里,对簿公堂。”

    苏夫人忽然厉色说:“我知道,你夫君与我夫君如今都是翰林院里的侍讲学士,都熬了十多年。如今翰林院的大学士眨眼功夫就要升迁了,空出来的位置,只有一个。”

    “你这般诬陷于我,不就是想给我们苏家头上安一个罪名吗?按着脑袋安了个罪名,好叫我家老爷给你家老爷让路。”

    岳夫人道:“你若是没起歹毒心思,我就是想抓把柄,又如何抓?说到底,还是你先做错了事情。”

    岳夫人转身,问那些个官太太们:“方才我悄悄引你们来,苏夫人在屋里说的话,你们可听到了。”

    这是苏岳两家的较量,其他人并不想掺和,所以都在打马虎眼儿,并不答话。

    苏棠想了想,朝枸杞望了眼,枸杞会意,走了出去。

    苏棠道:“今儿是不是有人想害我,我不知道。不过,曾经有人想要害我……我却是有证据的。”说罢,苏棠看向黄连,“四个月前,我临盆的时候,你是不是去药铺里买过当归?”

    黄连一听这话,早已吓得七魂丢了六魄。

    “小姐……”黄连身子一软,跪在苏棠面前,手拉着苏棠衣角,“小姐……奴婢……没有。奴婢……不想的。”

    苏夫人却是眼神晃了下,忽而也有些慌张起来。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打从今儿这死丫头进家门的那一刻开始,她就觉得死丫头看着十分奇怪。

    好像……一切都是有备而来。

    “你是不想,还是没有?”苏棠说,“‘不想’表示你的确做了此事,但却不是你愿意这样做。而‘没有’,则是你没有做过这件事儿,是我冤枉了你。”

    黄连正犹豫着要如何应答,苏棠又说:“黄连,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今天既然能站在这里揭穿这件事情,就是有备而来,你若是实话实说,我看在昔日主仆一场的份上,或许会既往不咎。但如果你昧着良心说谎,那我也保不住你。”

    “奴婢……”黄连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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