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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谢东鹏身手灵活,招式阴损,专掏程峰肉嫩的软处,脖子,腋下,腹部,下三路,全都是不入流的手段。
两人仿佛早有旧怨,在狭窄的楼道里,愣是打的虎啸鹰泣,难舍难分。
好歹是打过三千场夺命黑拳的人,论实战能力,谢东鹏终究不是对手。
程峰反身制住谢东鹏的双手,膝盖顶在他脊椎上用力一拉,谢东鹏痛苦的声音顺着嘴角溢出,但却又死命咽了回去。
他似乎也是怕被人发现。
程峰丝毫不怕折断对方胳膊,他俯下身,一字一句的说:“回去告诉章燕秋,敢碰兔子一根汗毛,小心我拖她一起下地狱。”
“章女士的东西……”谢东鹏由不死心地问,却连一句完整话都没说完,就被程峰“咔嚓”一声把膀子卸了,换来一声痛哼。
“去跟她说,我只想过安稳日子,别逼我。”程峰说完,松开了谢东鹏。
谢东鹏走的很狼狈,一身的伤,脸上更是五彩斑斓,胳膊脱臼也没来得及上,就那么甩着走了。
宋彤从始至终没有大呼小叫,就那么揉着后背站在一旁默默看着。
程峰转身找她的时候,她早就拖着两大兜子食材蹲在了门口等他开门,乖的跟只小狗一样。
程峰忍不住扯了一下嘴角,嘶嘶的疼。
宋彤进屋后扔下袋子噔噔噔跑去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怀中抱着个小医药箱。
“坐这儿。”她拍拍沙发,然后又三两步去冰箱那。
程峰坐在沙发上,身子前倾,两只手搭在膝盖上,目光沉沉地看宋彤忙活。
宋彤找了个塑料袋开始装冰块,然后扎紧袋口,又拿了块毛巾来把冰袋包起来,还不放心地在自己脸上试了试温度。
“青了,得敷上。”宋彤说着蹲下身把包好的冰袋敷在程峰脸上,见他半天不动弹,宋彤无奈地去拉对方的手,抱怨道:“懒得你。”
让程峰自己扶着冰袋,她蹲在那开始从医药箱里往出掏碘伏和棉签。
“忍着点。”她动手之前象征性地提醒了一声。
程峰感觉嘴角凉凉的,有点刺疼,但小兔崽子手很轻,一下一下跟挠痒痒似地在他嘴角的伤口上蹭。
宋彤的动作很利索,似乎以前常做。
确实常做,身为孤儿注定要被人欺辱,她哥宋彬从小先学会的不是待人接物,而是打架。尤其出了孤儿院以后,成年人的世界向来拜高踩低,趋炎附势,宋彬有很长一段时间,几乎三天两头都会带伤回来,宋彤到后来已经见怪不怪了,处理轻伤可谓信手捏来。
那句“忍着”真的就是顺口一带,程峰从始至终眉头都没动一下。
“你……是不是就,就杀过一,个人?”这句话宋彤在肚子里转挺长时间了,问不问也考虑了很久,如今问出来,心中带着忐忑。
“是两个人。”没有预料中程峰会突然暴起掐住她的脖子质问,反而他语气清淡,仿佛宋彤知道些什么也无所谓一般。
是啊,加上陈松是两个人,其实也不对,还有已经死了的兔子,是三个。
你为什么要杀人?你想要什么?那录音录的是什么?在哪?为什么章燕秋点名要我?为什么陈松死了你依旧看我看的那么紧,是不是还有人想要对我下手?是雇佣你的凶手吗?胡月娥到底做了什么非死不可的事情?
宋彤有很多问题想问,却不知该从哪问起,更不敢随便张口,恐触了这头猛兽的逆鳞。
“你看我衣柜了?”程峰见宋彤半天不说话,他抽出跟烟来点上。
宋彤默默点头,有些事情她知道无法隐瞒,也不打算撒谎,因为她知道,想要得到对方的信任,首先就要信任对方。至少要让程峰知道,她真的跟乖,很听话,她们是站在一条阵线的。
程峰在肚子里组织语言,后来发现组织不出什么中心思想来,索性从头开始讲。
也没什么好讲的,他有娘生,没娘养,打从记事儿起就在孤儿院,没念过书,受欺负就知道用拳头还回去,最终孤儿院以他有暴力倾向为由把他锁了起来。
有两年的时间,他的脚上都一直锁着镣铐,那个年代,根本没有人理会一个孤儿院里的小孩儿是真有病还是被有病。
是章燕秋把他从那个地方救出来的,章燕秋说最初是觉得他可怜,可见过几次以后她喜欢小程峰那双不服输的眼睛。
程峰不爱念书,章燕秋就由着他,他要打拳,章燕秋也不阻拦。
那几年是程峰最快乐的时光,搏击,打拳,运动,不到二十岁,他在圈内就已经颇有声望,奖也是拿到手软,还有了属于自己的朋友。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了章燕秋的秘密。
程峰没说那秘密是什么,只说因为这个他选择离开。
可正巧这时候章燕秋的公司遇到了困难,程峰用一纸合同和一张支票跟急需用钱的养母换得了自由。
按道理故事到这儿就算完了,但宋彤知道没有,否则胡月娥跟兔子不会死,程峰没有理由无缘无故的去杀人。
陈松跟章燕秋合作多年,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谁都说不清楚,当初公司危机,帮助她度过难关的,除了程峰的钱,还有陈松。
陈松一直想跟章燕秋结婚,是为了人还是为了别的什么,也许只有陈松自己知道,不过章燕秋始终没有答应。
“那,那这也,也是陈,松跟,跟章燕秋之,间的事,事情,跟胡……我妈,妈有什,么关系?”宋彤取了个创可贴贴在程峰下颌出,那里被剐蹭了一个血道子。
程峰没说话而是起身去了次卧,从床头那个不起眼的台灯底下扣出一枚小小的内存卡。
他没有第一时间给宋彤,而是握着它跟宋彤说:“有些事情知道了也得烂进肚子里,我告诉你,只是想让你知道预防危险,以后见了谁知道躲着走。”
宋彤仰脖看着程峰,说:“我只想,跟你好,好好过日,日子。”
程峰伸出来的手微微顿了一下,喉结不自主地滚动,然后把内存卡扔给了宋彤。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个故事相对慢热,刚开始嘛,含蓄一些,要不然以后一开始就臭不要脸,显的我多不矜持,对吧,嗯哼!
温馨提示小天使们,最近天气多变,可千万要保护好自己哈, 别像我这样,咳嗽的肺管子都要炸开了,青春年少的我,现如今喘的跟个漏风的老太太一样,一说话就呼噜呼噜的。
入院第一天,护士就特好心地提醒我,埋管吧,少受罪,我大手一挥,豪气万丈的说,埋什么管,小孩子才埋管呢……我特么现在特想抽自己,一天两针的扎,手已经成漏筛了! o(╥﹏╥)o
小天使们抓到小虫虫一只,改掉改掉!!!
☆、第25章 这个杀手不太冷25
录音是从一段旖旎的情话开始的,似是在闲聊; 这里面对话的男女声音对于宋彤来说都很陌生。
“哎; 你不是说那老女人要给你她公司的股份么,什么时候啊?”女人的声音娇糯黏腻。
“谁知道呢; 每次一问她,她就推三阻四的。要不是为了这两个钱; 谁愿意伺候她; 你是不知道,那老女人那俩奶都要掉肚脐眼儿上了; 每次上/她我都要恶心吐了。”男人嫌弃至极的抱怨。
女人酸了吧唧的说:“切,我看你给她舔/脚/舔的挺开心么。”
“那不是做给她看的么; 谁能有我家小宝贝儿好,你就是最勾我魂儿的妖精了; 嘿嘿嘿!”
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和女人娇嫩的呻/吟声逐渐响起; 宋彤脸红红的,下意识瞥了程峰一眼。
“哎赵斌,你是不是最爱我了。”女人喘息地问。
赵斌猴急地说:“什么时候来还说这话; 来; 赶紧让哥哥我捅/一/炮; 就你这小/逼最/爽。”
女人似乎是推拒了,不依不饶地问:“说么; 不说不给你捅。”
“爱,爱,我快爱死你了; 赶紧的,把腿张开,我他/妈/都硬/了。”
“哎哎哎,等等,着什么急,你告诉我,那老女人到底叫什么,你光说是什么集团的老总,真的假的。”
“啧,你今天怎么这么墨迹,她叫章燕秋,XX集团的大老板,怎么,害怕我被人骗啊,她的裸/照视频我手里都有,我还能怕她骗我?”
“真的啊,在哪呢我看看?”
“看什么看,先办正经事,一会儿给你看,都在我移动硬盘里呢。”
“嗯嗯,啊啊!”
接下来的声音有些不堪入耳,这个赵斌满嘴荤话,但却意外的这女人就吃这套,越说越来劲。
宋彤耳朵尖都红了,她都想立马把音频关掉不听了,而一旁的程峰则在淡定地抽烟看电视。
程峰应该是听过不止一遍的,所以他不说话,不表态,宋彤知道,后面还有。
床戏听了没两分钟,忽然停了,就听赵斌极其不耐烦的问:“谁啊!”应该是有人敲门。
对方说了什么音频里听不真切,但紧接着就是两个人的一阵手忙脚乱,伴随着惊慌失措的话语:“卧槽,她怎么来了,快快快,赶紧穿衣服。”
女人也慌了,悉悉索索地开始穿衣服:“你不是说她出差了吗?怎么回来了?”
“我哪知道,这女人有病啊!”赵斌烦躁地催促:“快点,快点。”还大声说:“哎哎哎,来了来了,等我一下啊!”
“窗户,把窗户打开,一屋子味儿。”女人指挥他。
赵斌慌忙说着:“床底下,床地下,啧,都什么时候了别耍小性子,乖啊赶紧下去,回头哥给你买包。”
宋彤听到那女人在床底下委屈地小声咒骂:“宋彬你个王八蛋!”
不一会儿屋里传出了赵斌谄媚的笑声:“宝贝儿啊,你不是出差么,怎么忽然回来了?”
“事情办完了,没事所以就回来了。”女人声音冷冷的,但宋彤记得这个声音,章燕秋。
“那个,宝贝儿啊,怎么了这是,一脸的不高兴。”赵斌说的明显没底气。
“没有啊,我累了,去给我倒杯水。”
两个人随便先聊着,宋彤听到章燕秋给赵斌买了个什么保健品让他和,赵斌不疑有他地喝了。
前后也就几分钟,赵斌的痛苦呻/吟传了出来,从挣扎到悄无声息,音频里一片静默。
“喂,陈松我……我杀人了,你……你快点过来。”章燕秋的声音颤抖的不成调子,显然慌了。
大概能有二十分钟的时间,音频里都是哭泣和来回走动的声音,还有章燕秋不住地低喃:“赵斌,这都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陈松来了以后,宋彤听到章燕秋哭着跟陈松说她知道了赵斌偷拍她裸/照的事情,这个人不能留,所以一气之下给他下了毒。
她还听到陈松柔声安抚章燕秋甚至还一遍遍地说着:“我爱你,我会帮你。”
之后就是两个人在电脑里翻找那些视频和照片,研究是要毁尸灭迹还是另想办法。
最终陈松说:“我们先离开,你放心,这里一切有我。”
直到音频彻底空白,程峰伸手关掉了手机,把内存卡重新抠出来收好。
“是,胡月娥?”虽然没听过胡月娥的声音,但是不难想到那个被迫躲进床底下的女人是谁。
程峰点点头。
宋彤睁大眼睛看他:“你,你,你从一,开始就找,找到了,还,还扎我!”她说着,特委屈地摸摸自己胳膊。
程峰有些诧异地看着她,他以为这兔崽子会问他,为什么不把这东西交给雇主交差,为什么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