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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牛的不满,眼看它又要不顾牵扯走远,柯良拓咬牙闭眼,心想着这手要废了。
岸青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她对着黄牛道:“乖,先别动。等一下,我会拿着你最爱的青草让你胃口大开,直奔食物而去的。”
这番话,让柯良拓心下一沉,满额都是冷汗。不多时,岸青的脸就出现在他面前,带着点趣味,道:“被太阳暴晒的感觉如何?热出汗了?呵~”
柯良拓看着五头牛一动不动的,当下也不顾什么脸面道:“陆庆安,我求求你,你不要这么折磨我。你要什么,你说,我一定给你。”
“我什么也不要。”岸青思索了片刻道,“对了,付玉容,她生了没?”
柯良拓回答道:“玉容她生了个儿子,可是孩子生下来后就死了。”
岸青点点头,也好,省得我自己动手。岸青其实是打算把那个孩子抱走,虽然不至于把他杀了,但是也不会让他跟着他父母锦衣玉食的,更何况自己这么针对他们,孩子不跟着父母过,才是好的选择吧。
柯良拓仔细揣摩着陆庆安的神情,心里隐隐有种怀疑:莫不是陆庆安喜欢上付玉容,才这么针对自己的吧?于是试探道:“我与玉容她已经和离了。”
“哦?”陆庆安没有多余的神情,一时间柯良拓真的不知道陆庆安的真实想法,挣扎了一会儿,又道:“我其实是朝廷的密探,出自阳门,知道很多江湖上的秘密,也是为了江湖上的秘密而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我……”岸青本想着自己没有什么兴趣听他讲的话,但是能多一点对江湖的了解也不差。“你们上次是怎么离开林府的?”
“那时候,在林府……”柯良拓本来想着真真假假说一半的,有些林府的信息是不能泄露出去的。谁知道阳门的人也在那里办事。
岸青看着黄牛插了一句道:“本来想着给你五马分尸的,但是没有那么多马,所以只在这里的村子里借了几头牛。不过它们身强力壮的,应该也不错的。”又对着柯良拓说:“有些秘密死人可以永远保留下去的。但是,怀着秘密无缘无故死去,也挺没意义的吧?”
柯良拓再听不出岸青的警告,自己便是傻了。
“我们在林府的时候,遇到阳门,阳门是朝廷的组织,他们持着无月令来办事,所以认出我的情况下,把我们放走了。”
“那他们要做什么?”
“……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各人分管的任务是不一样的。”
“你是负责把‘含笑半步癫’……拿到手”
“没错。我就是因为这个武林秘药才和付玉容在一起的。但是这个药方,又被收起来,我放在家中,你可要?”柯良拓心想着,要借此机会逃走。
岸青却问了另一个问题道:“听说,你以前还有一个妻子?是卢家的。”
柯良拓想到卢岸青,那个又丑又黑,孤傲冷漠的女人,顿时一阵鄙夷道:“那只是卢家给我的羞辱,我从未娶过她。”
岸青本能地因为这句话恨意涌上心头,一个脚踏在他心窝上,柯良拓猝不及防遭了这一击,眼球翻白,差点昏死过去。待看到岸青长鞭直举,趋向黄牛身上时,柯良拓当即大吼道:“不要!啊!!”这鞭突然转了个方向,落在柯良拓身上,一鞭便又将他砸昏了。
一股酸臭味从柯良拓身上漫了出来。
岸青嫌弃了一下,把他身上的麻绳解了,并通知附近的农家,可以把牛牵回去了。
“陆先生,这人怎么一碰到牛,都吓得屁股尿流的。哎呦呦,真是白瞎了这青年的脸了!”一个农家中年人看都不想看柯良拓一眼说。
“哎呀,我也不知道他会那么怕牛,本来就是想着挑好牛来运货的,谁知搞成这样了。这位大哥,烦请你送他回柯府吧!我这一时半会也没办法陪他回去。这是车钱。”岸青把一袋从柯良拓用来济民的钱全塞给了农家中年人。
中年人收着钱,一时间不好意思起来道:“不成不成,这太多了!”
岸青坚持把钱塞进他手中道:“要的。你就收下吧!这样我也放心些。”
“那好吧……我用牛车送他回去可以吗?”
“当然!!”
柯良拓身上的伤迹已经被岸青遮掩起来了,所以在别人看来,就是柯良拓被牛吓得昏死了,还尿在裤子上了,简直是丢脸丢死了。
农家中年人的牛车是开放式的,所有人都看得到里面的情况。当小城里面的人,看到平日里风流倜傥的正人君子柯良拓躺在臭烘烘的牛车上,顿时又好奇又担心的,所幸牛车也不快,不少的人都上前和农家中年人询问情况,农家人也实诚,什么也没有保留,都说了。顿时间,问话的人觉得自己心目中的偶像形象崩塌,而这消息从城东转到城西,一时间沸沸扬扬,成了人们饭前茶后的谈资。
柯良拓却一点都不知道自己以前所塑造的良好的形象名声威望,一下子臭了,醒来后看到自己被家仆带到了自己的床边,一时间还不相信,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家仆见柯良拓醒了,立刻把一封信递给他道:“主子,这是送您来的那个人给你的。”
柯良拓理所应当地想成是陆庆安,立刻拆开信来看。
映入眼帘的六个字让柯良拓面上血色尽失。
信上写着“游戏未完待续。”
柯良拓在小城里顿时心惶不已,时时刻刻都在紧张中,每夜都睡不着,白天也不敢出去,也不敢和谁联系,就怕又是岸青搞的鬼。半个月里,一下子就消瘦了,老了将近十岁多。而就在他快病倒的时候,岸青在天刚亮的清晨拽着他又离开了柯府。这一次,柯良拓是在火堆前醒来的。
柯良拓再也受不住,他哭跪在陆庆安面前道:“求你,求你放过我吧!”他哭得一个惨烈,岸青心里不为所动,拍着他的肩膀说:“今天只是很简单的跑跑而已。”说完指着一里开外的木桶道:“你看到那边了吗?那里面是救你命的水。好吧,已经开始了!”
柯良拓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等被岸青踢了一脚,才看到自己的头发起火了,也才知道岸青是什么意思,立刻撒腿开始跑。耳旁呼呼的风声里还顺着岸青的叫喊声“快跑!”
那烧焦的味道呛得柯良拓没法呼吸,心焦意乱,一里不远也不近,察觉到自己脖颈的火烫,柯良拓更是使足了劲跑,看到越来越靠近的木桶,心里有了一些求生的希望。柯良拓也来不及想那么多,抓起木桶,就往身上淋——满桶都是屎尿,落在自己身上,恶心至极。
柯良拓经过灼烧,屎尿淋浴之后,心完全冷静下来,看向岸青的满眼都是恨意和怨愤。
岸青自然接受到他的杀人的目光,淡淡道:“你应该庆幸,我在桶里面放的不是油。”
“陆庆安,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游戏互动才会有意思。我拭目以待。”
如果柯良拓最后把卢岸青整死了,那么他做的就是破釜沉舟,负隅顽抗;但是最后还是岸青赢了,所以在岸青看来,柯良拓就是背水一战,也只能说成困兽之斗,跳梁小丑。
原来柯良拓完成任务,阳门可以帮助他重振剑庄,完成他最大的愿望,而他与付玉容和离之后留在小城积累名声的同时,也是在等这个时机的到来。现在,他放弃了这个机会,他决定用无月令全力追捕陆庆安,与此同时,还联系与自己同命同生的付玉容,送一些折磨死人的药给他。
岸青被阳门的人设计落在他们手中过,毕竟岸青再怎么厉害,也寡不敌众。但是岸青很会逃,解锁破锁,用蛮力就可以解决。
至于给自己身上下药,由于系统在身,岸青简直可以霸气侧漏地说“老娘,百毒不侵。”
什么很粗俗的话乱入了吗?!
岸青摆摆手表示,没有这一回事!
直到岸青被追得干扰了自己与柯良拓玩游戏之后,岸青果断决定假装被抓到柯良拓面前了。阳门完成任务了,也对柯良拓不爽了:这个人有多难抓,他不知道?花了三年时间啊!!并表示说,以后柯良拓有什么事,他们都不会答应:不会武功的人?开玩笑,那个陆庆安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绝对的扮猪吃老虎。
柯良拓被岸青间隔的凌/虐搞得神经衰弱,付玉容因为怕他死了,连累到她自己,所以也从药王谷重新搬到柯府上住。付玉容一直就在懊悔,当初为什么怕柯良拓变心给他下了蛊,现在可好,连累到自己也活不下去了。所以看着柯良拓很不开心很不爽很想虐死他,柯良拓本来对着付玉容也是心虚的,毕竟说实在话,他也是真喜欢过付玉容,后来出了柯柔那档事,一时觉得没什么好豁不出去了,才想着杀了付玉容。再到后来杀了柯柔悔过,却看到付玉容这个眼里揉不进半点沙子的人,亲手把自己的儿子闷死,才真正的和她断绝关系。现在看到付玉容,再加上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不行了,想到自己会断子绝孙,更是恨得她咬牙切齿。可惜的是,他不能杀她。
不管如何,当知道陆庆安落在自己手上的时候,柯良拓虎躯一震,顿时扬眉吐气,苦尽甘来,跃跃欲试。看着被铁索捆得严严实实的陆庆安,柯良拓觉得自己人生圆满了,但是就在下一秒中的时候,他看到陆庆安醒了,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陆庆安睁开铁索,一把抽向柯良拓,反将他捆起来。
柯良拓没办法说一句“救命”,在陆庆安说了一句话后,他也忘了要说话。
陆庆安说:“游戏到此结束。”
柯良拓全身冰冷。
那天晚上,柯良拓被废了手筋和脚筋,并被强迫和一群被喂了春/药的身强力壮的人待在一起。一天一夜后,没有一丝布料的身子上青青紫紫,散发着浓浓的寻欢作乐的味道,算是报了部分前身卢岸青受柯良拓凌/辱之仇。而这身子最后被挂在木桩上,开始真正的极刑。
“我被关进阳门监狱的时候,我学到了这么一招,名字叫千刀凌迟。”陆庆安没有波澜的声音响在极为明亮的洞窟里。
陆庆安割下第五十片铜钱大小的肉,柯良拓的两边的胸肌刚好被旋尽。岸青换了一把新刀,看着肋骨之间覆盖着一层薄膜,那颗突突跳的心脏,宛若一只裹在纱布中的野兔。
血沫子从柯良拓的嘴里噗噜噗噜地冒出来。
岸青拉开他的嘴巴,以防他咬舌自尽,但是舌头因为太过痛苦乱咬,把舌头咬烂了。
“为……什么”柯良拓极力地问。
是什么样的恨意要这么折磨一个人?
是什么样的恨意让他家破人亡,人财尽失?
是什么样的恨意要将他千刀万剐,生不如死?
卢岸青的眼神涣散后又重聚,只见她一字一句地说:“柯良拓,你毁了我的希望,我也要毁了你的希望;你让我生死不能,我也要让你生不如死;你让我失去孩子,我也要让你断。子。绝。孙。”
她的手盖住了柯良拓的双眼,而她手上的刀戳中了柯良拓的心脏,一股黑色的暗血涌了出来,结束了这残酷的刑罚。
当晚,岸青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跪在自己面前非常感谢道:“我必衔环结草以报您的恩德!!”
“不谢!”岸青摆手道,“小忙而已。你好好投胎才是。一世一生,过了,就不要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