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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什么,快说!”
“其实啊,本公子早已不是那童男了。倒是穆之你,夜夜独寝,啧啧,实在可怜可叹。”说完,见着眼前之人愕然呆住,他哈哈大笑,而后挥袖翩然离去。赵穆怔在原地,气不打一气处来,亏他那么担心,子远这家伙居然来挤兑他,所谓交友不慎,大抵如此了。
摇头,无奈笑了,望着两人柔情蜜意的模样,一时之间,心头涌起了诸多感慨,微怔在原地,竟连奴婢前来为他倒酒也浑然未觉。狂饮了几杯,才平复了心情,他轻叹,笑了:“真好,子远找到了他的良人,真好。。。。。。。。”靠在案上,一杯接着一杯地饮着,面色渐渐酡红,连眼神也有些迷离。
他摆手,挥退了所有人,说想一人清净清净。靠着栏杆,拿着酒壶,低低的笑着,带着几分自嘲。他从不是个多愁善感之人,即便庶子身份被人嘲笑,倾慕公主未遂,他都撑了过来。可今日却见到了子远他们的恩爱缱绻,没由来的,心头无可救药地涌起了感伤。
在这乱世中,子远也找到了可以携手之人了,而他,仍孑然一身。叹了声,起身而走,踏上了马车。
待他坐定后,车夫笑问他欲往何处,赵穆定住身子,一时竟觉天大地大,却没有一个他向往的地方。轻笑了声,吩咐了车夫随意就好,自己则靠在垫上,望着车外美景,他想,也许他也该寻觅一知音人了,否则在这乱世之中,还真是一丝慰藉都没了。
同样乘坐马车的刘玉也如赵穆一般,心烦意乱。直至回了王府后,有仆人上前禀告,说是幕僚周郎季郎等一干人早已等候多时,刘玉才回过神来。王蕴之点头应下,转身对她说道:“阿玉先行回去,我稍后就好。”刘玉也知幕僚前来定是有事相商,她一女子在场,的确不妥,就乖巧地‘嗯’了声,先行回去了。
但是刘玉不知道的是,这些幕僚却是因她之事而来。
王蕴之绕过了园子,踏到廊上时,厅□僚们已沸沸扬扬地讨论起来,在听得‘刘家女郎’这个字眼时,他脚步一沉。靠外的几个幕僚瞬时回头,见着自家郎君面容带笑地站在廊上时,那几人不由闭了嘴,半响,其余幕僚也察觉了气氛诡异,纷纷停下。
他勾唇而笑,语调清冷,带着十足的压迫感:“王某来迟了,还请诸位见谅。”幕僚们一道起身行礼,他款步走到主位,轻挥衣袖,坐定后慢慢地品了口茶,这才让他们都入座。环视了眼,他眸光瞬冷,方在小亭发现了有人偷听,他们这群人就一下赶来,这其中是否太过巧合?
不,不会是他们。
在座的季巍一路从梁州随行,自是知晓阿玉与他的关系,也不必来偷听这一招了。如此想着,神色也缓和了些,淡淡问道:“你们相约前来,到底所谓何事?”
最前列的周平起身,行礼笑道:“郎君此番从梁州回来,可谓名声大噪,天下无人不识郎君之名。我等认为,郎君该趁此良机,成家立业,一举入仕。”
他点头,轻‘嗯’了声。此话倒是不假,从前族中长辈就多番劝说他成家立业,踏入仕途,却被他再三拒绝。倒不是不想,只是区区小官他并不放在眼里,他要的,便是天下皆知,一举登高。经营多年,他已久负盛名,再加之梁州一行,更是名满天下,想要入仕,已是手到擒来。现下唯一缺的,便是一个与他身份相当的正室夫人了,想来,这也是他们前来的原因了。
果不其然,等周平话音刚落,季巍就赶忙起身接了话:“郎君,属下认为周郎说的有理,郎君年纪,也是该娶妻生子。更何况郎君他日若为族长,子嗣问题可是头等的大事啊。”谈到子嗣,其余的幕僚也纷纷响应,甚至都搬出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样的话来了,惹得王蕴之略有不快。季巍抱拳,以为自家郎君在深思,就又道,“郎君年轻气盛,若喜欢那刘家女郎,纳了也无妨,但郎君的夫人,该是出自赵家。”
王赵两家联姻已是传统,幕僚们都是如此认为,还有人说起了赵家族长有意将孙女嫁于自家郎君,惹得不少人叫好。王蕴之高坐位上,但笑不语,幕僚们讨论了一番后就问着:“郎君以为如何?”
“如何?”他手指敲着案几,瞬然一停,问道,“我倒是想问问,你们认为我可是无用之人?”幕僚们哑然,问着他怎会作此感想,他笑道,“既不是无用之人,我又何须用我的婚事做筹码,娶个我不心喜的女郎?”
有人不服了:“可赵家女郎温柔端庄。。。。。。”
饮了口茶,道来:“温柔端庄,却非我所喜。”
“可。。。。。”
他摆手,打断了他们的话:“不必多言,我王九郎自问还没有穷途末路到需要妻族的支持。娶妻之事,我自有打算。”见此,幕僚们只好作罢,起身拜别后,一一退了出去。
府上来了幕僚的事,已在仆人间传来了,刘玉虽在里头也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从仆人口中听闻了最后一句时,她心头涌起了莫名的感受。起身前往厅内,未让奴婢通报,轻踩脚步入内,蹲身在他案前,细细凝视着他。这时,闭目小憩的王蕴之忽然伸手,将她整个抱起,越过了案几,直接圈入怀中。
“你装睡!”
“哎,本来想装下去的,奈何阿玉看着为夫的目光贼贼,好似盘中之餐,为夫实在害怕,不敢不睁眼啊。”笑看着她,伸手触碰了她的双唇,缓慢地摩挲着,带起了一阵小小的酥麻。他盯了会儿,啧啧了几声,“阿玉,你竟对为夫流口水了?”
不会吧?
她似乎没有这么饥渴啊。
面红了下,赶紧伸手去擦,一看,什么都没有,这才知道被他耍了。捧住他的头,龇牙咧嘴地咬了口他的唇:“让你乱说,让你乱。。。。。唔唔唔。。。。。。”他用力圈住了她的腰,迫使她松口,而后趁机攻入她的唇中,与她唇齿纠缠。这个吻不同于往日的蜻蜓点水,刘玉被吻得气喘吁吁,瘫软在他怀中,娇软地□着,也红着脸,伸出小舌慢慢地回应着。
似是受了启发,他捏住她的下巴,开始了与她小舌追逐的游戏,她退一寸,他就攻一寸,毫不退让。
双唇相贴,发出了羞人的嗤嗤声,经过廊上的奴婢们都羞红了脸,快步走过,刘玉一见,红到了脖子根,轻推开了他,眼珠乱飘。轻咳了下,这才记起了前来的目的,轻声问道:“夫主,是不是娶阿玉的事情,让你。。。。。。”
“一切有我,阿玉不必担心。”
亮着眼睛,嘻嘻笑着,趁机拍着马屁:“九九你真好。”
这招颇得他心,揉揉她的脑袋,笑了会儿,说道:“阿玉,为我生个儿子吧。”那些幕僚们说得没错,要坐上族长之位,子嗣必不可少,且还是要嫡子。看来,过个几日,等刘武回了建康,阿玉的事情也该操办起来了。
她一怔,羞涩地点头,想着成亲后是该生孩子了,唔,儿子不就是正太嘛,软软萌萌的,她也喜欢,就笑着说还想生个女儿,这样一儿一女才好。王蕴之欣然接受,起身一下腾空抱起了她,吓得刘玉惊呼出声,他笑着解释:“生儿子去。”
“不是,这么快?”她惊得舌头都颤抖了。
“事不宜迟,现在就生吧。”
绕过了屏风,王蕴之将怀中人往榻上一放,随即翻身覆上,看着身下人惊恐地瞪眼,他哈哈笑了。轻啄了她一口,将她翻转身来,勾起她的腰肢,摆成了那日她跪趴的姿势。刘玉红着脸转头,伸腿蹬他,这家伙自从尝试了从后进来后,就一直对这姿势情有独钟,果然,再温润如玉的男人都是野兽。挣扎着起身,嚷道:“不要,我不喜欢这个姿势。”况且现在还是白日,那不是。。。。。。。
“哦,可那日阿玉可叫得很欢。”
她尴尬地把脑袋埋在枕间:“才没有,你听错了。”
“是是是,为夫听错了。”笑吻着她的脖颈,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肚子下,让她趴得舒服些。悉悉索索一番解衣后,他捏了把她的小屁股,笑道,“听说,用这个姿势,容易生儿子,咳咳,往后我们就用这个姿势,可好?”
“不好。”可怜巴巴地转头,“夫主啊,今日的黑影都还未调查呢,要不先去查查?再说了,夫主白日宣淫,不太好吧?”
王蕴之重重拍了她的小屁股,摇头笑着:“什么事都没有生子来得重要,阿玉,今天你是逃不了了。”倾身覆上,熟门熟路地抚着她的身躯,缓缓地点燃了她的□,尤其是最后碰触到她腿间湿润的小豆子时,刘玉已软成一团,娇喘不断,哪有方才半分的气势?他满意地笑了,分开了她颤抖的双腿,缓缓进入。
黑影的事他一直没有忘记,可眼下最重要的是,还是先把这丫头吃入腹中吧,昨晚忍得难受,今日他是无论如何都要补偿回来的。
屏风后,身躯相缠,□不断,而另一头,那些黑影躲开了王家护卫的追查,一直到了一处旧宅,才掀去了黑布。入内后,齐齐跪在廊下,向屋内人汇报所见所闻。
屋内人细细听着,完后,从袖中拿出了几碇银子丢到廊上,用半男不女的嗓音说道:“此事不得泄露半句,都给我把嘴巴闭紧了,听到没有?”他挥着拂尘,拿出了在宫中常年养成的姿态,冷哼一声,挥退了他们。
半靠在了案上,皱眉深思,若不是为了取得这少年皇帝的信任,他又何苦折腾?所幸这次派出的人长了志气,总算捞回了些消息来,想不到那刘家女郎还真与王九郎关系匪浅。那些人离小亭太远且险些被抓住,也听不到谈话,只大约看着好似那女郎向赵郎拜了几拜,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这时,有人来报,说是陛下又呕血了,请他这位贴身伺候的公公快些入宫伺候左右。那老太监轻蔑地笑了,这司马家的皇帝啊,尽出些病秧子,指不定哪日就变了天。轻甩拂尘,缓缓起身,不过现在嘛,这陛下还未驾崩,能捞些好处就尽量捞些。
一入了宫,司马昱的床榻边已跪满了御医,诊脉的诊脉,开药的开药,忙成一团。那个面色苍白的少年皇帝神色阴郁,低头看着染红的帕子,只淡淡瞥眼,毫不在意,摆手示意他们都下去。在场的大臣极力劝阻,说着陛下玉体乃万民福祉,不可有丝毫损伤。
半响,他转过身来,直勾勾地盯着那位大臣,轻声低问:“万民福祉,朕的身子这般重要?”那位大臣自然说是,他忽而勾唇,毫无血色的面上浮现了一抹笑来,脆弱又美好。可接下去说的话,却让他们心头一凉,“朕有呕血之症,最缺血气,大人既说朕是身子乃万民福祉,不如大人割血献上,以慰天下百姓之心呢?”那位大臣惊恐地瞪眼,他笑得越发清润,“来人,拖下去,放血。”
“陛下,这不妥啊!”
“梁大人是国之栋梁,陛下这般。。。。。”
“是啊,食人之血,从古至今,闻所未闻!”
几位大臣帮着求情,可司马昱未收回成名,轻轻摆手,名侍卫拖走了梁大人,在梁大人的哀嚎中,他笑着对着诸位大臣:“爱卿们,回去吧,朕想一人静静。”大臣们面面相觑,行礼后连连告退后,他掀开薄被,从榻上起来。
那位梁大人私底下可做了不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