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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角抽搐,脸色难看,其实她的胸已经很大了。
如此,又是一番喂食后,王蕴之才收了手,笑容满面地看着吃着已经动弹不得的刘玉。摸摸她圆滚滚的肚子,满意地点头:“嗯,这样才算是饱了,阿玉先回去休息吧,且等我处理完事,再来找你。”刘玉眼前一亮,想着总算是找到机会离开了,不料他的声音悠悠传来,“哦,忘了,阿玉可要乖啊,否则我一个不小心说漏了嘴,那可就不好了。”
她脚步一顿,干巴巴地笑了几声,刺溜一下逃了出去。
由于王蕴之没有安排她的院子,府上的奴婢也不敢做主安排任何住处,刘玉也懒得问,就到处逛逛,反正这别院,足够打发时间了。绕了许久,忽然她想起了那日王蕴之从小院带着她乘船,就命奴婢带她前去。
稍等片刻后,桥下飘来一支小舟,舟上站立的不是船夫,而是一个娇俏的渔娘。不禁哼声,这个占有欲极强的家伙,连船夫都被赶走了。
渔娘躬身行礼后,请她上船,刘玉让她随意划着,到哪儿算哪儿,自己则舒舒服服地躺在舟上,闭目,享受着晃晃悠悠的感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舟已经折返而归。渔娘笑着唤着已睡了过去的刘玉:“女郎,到了。”刘玉迷迷糊糊应了,下了小舟,而这时,几个奴婢正朝着小桥走来。那几个奴婢就是今早伺候刘玉的,她们一路都在找着,听府上的人说这刘家女郎在这里,就寻了过来。
一见,果真,一个绿衣奴婢笑嘻嘻地身边一人说道:“姐姐,你说郎君到底和那女郎”此话一出,其他人也加入进来,纷纷打趣着,再过不久,这府上就要热闹了。绿衣婢女点头应了,“想来她是第一个进门的如夫人了,呵呵,不如,我们帮一帮郎君,也省得郎君整日整夜看着却吃不到。”
“好啊好啊。”
有人提议:“郎君爱净,过了午时必会沐浴一番,不如我们引那女郎前去,如何啊?”那几个奴婢无不赞同,就上前,对着刘玉说着,郎君现要召唤,请女郎前去。刘玉自是不知道她们打的什么鬼主意,想着现在是大白天,定然无事,无非就是调戏她一番了,自己忍忍也就过去了,就跟着她们去了。
“咦,不去前厅吗?”
“郎君兴致来了,说是请女郎赏画。”
赏画?嗯,他们这些人自诩风流,琴棋书画必定都是沾染的,也没多想。踏到廊上时,几个奴婢停住了脚步,说着郎君极为爱惜那画,不允闲杂人等前去,刘玉暗骂了一句龟毛,踏着重重的脚步声,推门入内。
吱呀一声,推开了门,刘玉四处张望时,传来了一记声响:“放下东西,出去吧。”她有些疑惑,循着声音走去,绕过了屏风,顿时她脚步顿住,双目瞪圆,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偌大的浴池内,氤氲四起,王蕴之闭目,赤身靠在池边,长发垂落,肌肤如玉,诱惑至极。睁眼,见到蹲在池边拖着腮帮,一脸贼笑的刘玉时,饶是他有再好的定力,也是面色绯红。轻咳了下,掩饰尴尬,故作镇定地拨了拨水,好似在优雅地在弹琴:“阿玉怎的来了?”
迷了眼,哦,看来是有人自作聪明了,不过,甚得他心。
歪着脑袋,嘿嘿笑了:“从前阿玉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君子如玉,今日算是见到了。所谓君子如玉嘛,就是郎君这样,脱了什么都不穿,光光滑滑的,白皙柔嫩,可不就是和玉一般嘛。”这家伙也有今天,不好好奚落一番,实在太对不起老天了。
唔,他居然脸红了!
正打算在调戏他一番时,这家伙一下潜入水中。
哎,人呢?刘玉伸着脖子望着,这池子也太大了,这人说没就没了。
忽的,从她面前冒出了个人,吓了她一跳。王蕴之双手撑在池边,笑看着她:“郎君郎君地唤,实在太见外了。”抬头,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情,“不如,唤我子远?”
刘玉摇头,晃着手指:“不行不行。子远子远的,稍稍认识郎君的人都这么唤,我也这般,那真是无趣。”王蕴之笑问她想如何,她眼珠一转,觉得现在是风水轮流转了,勾唇,极为得涩,“郎君排行第九,不如唤郎君,九九?”
“九九?”他颇为吃力地吐出这两字。这两字,好似孩童之名。
“是啊是啊,多可爱啊。”而后她快速俯身,指指他腿间的那个东西贼笑,“而郎君的这个,就叫小、九、九!”哈哈几声后,刘玉迅速起身,逃也似地跑开了,自然了,还不望回头看着王蕴之铁青的面色,唔,真是有意思,原来谪仙也会憋屈啊。
只是,小人得志,往往只有一瞬,这不,刘玉刚跑了几步,脚下一滑,整个人就那么结结实实摔倒了。摔倒了没事,可怕的是她赶忙转头,看着王蕴之轻勾嘴角,缓步走出浴池,她吓得都忘了要起身逃走了,因为,她好像看到了一个很丑很大的东西,正朝着她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见到某条微薄……夹着被子睡觉的人……X欲强
咳咳,今天的情节就是来源于这个想法
然后瓦就邪恶的YY
34 湿太静坐尼姑庵
听得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刘玉心跳如鼓;一个劲地低着头。缓步走来的王蕴之轻轻笑了;蹲身,长臂一捞,将她抱到池边。整个过程;刘玉都紧闭着眼,不敢去看,直至入水的声音;她才睁开了一条眼缝。
捏捏她的脸,问道:“阿玉还不睁眼吗?”见她一动不动坐定,他摇头轻笑,刚才这小丫头还调戏他来着;怎的现在就怕了;果然他的阿玉,就是只纸老虎。游近了些,忽而嘴角一勾,双手用力地分开了她紧闭的双腿,这下,刘玉吓得猛地睁眼,浑身颤抖。
“嗯,肯睁眼了?”说话之间,将她僵硬的双腿分地更开,伸手,不紧不慢地圈着她的腰肢,笑笑,“怎么,舌头被猫儿吃了,嗯?”伴随着那记尾音,他的身子慢慢往前,暧昧地顶了顶。
轰地,刘玉羞得面红耳赤:“别别”就连寻常伶俐的舌头也打结了。低头瞄了眼自己的双腿,被他轻轻一撞,好似浑身也跟着炙热起来,瞥头,不敢去看他漆黑的双眸。刚想抽回双腿时,却发现他的手已抓握了她的脚踝,她诧异地瞪眼,说不出话来,反反复复的,只有一个不成语调的‘你’字。
“阿玉”嘶哑的声中,带着几分灼热的欲望。
拂开他的手,刘玉一蹬腿儿,就想逃走,不料一个打滑,身子歪歪斜斜地就要落入水中了。好在王蕴之及时伸手,把人紧紧地带入怀中,戏谑地笑了:“想不到阿玉如此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了,嗯,那我就不客气了。”一下抓住她的腰带,慢慢抽着。
按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刘玉盯着他,拿出了底气,正色指责:“郎君,不可,这样是野合!”
话音刚落,王蕴之哈哈大笑:“我辈中人,行事不拘小节,若能和阿玉云雨一番,这野合之名我担了,也是甘之如饴。”亲亲她撅起的小嘴,“嗯,还有什么理由,阿玉一道出来便是。”绕到她背后,手指成梳,理着她的长发,而后,轻轻把她的头靠在他的肩窝处,一下一下,轻柔地拍着她的背。
低头时,刘玉猛然睁圆了双眼,她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不由得,她只觉面上有如滴血,滚烫得厉害。其实在现代,岛国动作片刘玉也不是没有看过,可那些都是打了码的,这还是第一次,真正见到了一个男人的
呜呜呜,该死的,为何这池子里没有放花瓣遮羞?
“阿玉?”怀中人蜷缩着微微颤抖了,赶忙柔声安慰,“怎了,若是不愿,我自不会勉强,怎的抖成这样?”刘玉一下圈住他的脖子,再也不想去看那根东西,好半天了,才放手,直直地盯着他的脸,那般目光灼灼,让王蕴之面上也是一红,“咳咳,阿玉今日甚是奇怪。”
“郎君,你长得那么好看”这话颇得他心,微微勾唇而笑,可接下去的话,就让他的笑容僵在了唇边。刘玉指指那东西,凝眉,疑惑地问,“可小九九怎么这般丑陋?还黑,真是奇怪,那东西藏在衣物内,终年不见天日的,怎会黑呢?”
啪。
她的小屁股结结实实挨了一掌。
“不许胡说。”他微红着脸,轻声呵着。
点点头,收回了目光,刘玉眼珠乱飘,虽说那东西丑陋,可在水中一跳一跳的,她忍不住多瞄了几眼。唔,好像还会变大,真是有趣,就是不知道还会不会变长?
王蕴之轻咳了几下,抓过了她的手,按在了他的小九九上,低声哄着:“阿玉可以摸摸看。”刘玉有些犹豫,鼓足了勇气,才哆哆嗦嗦伸手,在水中抓空了好几把,才真正抓住了。用力一捏,她的小屁股上又挨了一掌,王蕴之哑声,挤出话来,“太重了,轻些。”
这下,刘玉不敢用力了,极度温柔地抚上,好几次不小心碰触到了柔软的毛发,惹得他呼吸一沉。软软的小手攀上那东西的顶端,顺着那身子往下,她惊讶地发现,那东西好似有生命一般,在手心微微地跳动着,而且,还慢慢地
“嘻嘻,这下不能叫小九九了,该叫大九九了。”
又玩了会儿,等没了兴致,刘玉收回了手,准备起身,离开浴池了。此时,闭目的王蕴之一下拉回了她,不紧不慢地与她十指紧扣,笑笑:“怎的,想回去?”逼近了几分,强势地把她的手按在那里,轻咬了她的双唇,“坏丫头,还没结束呢。”
哪里没结束?
皱起眉心,不开心了:“郎君说的,不动我的!”
“嗯。”他点头,应了。
“那阿玉要走了!”扭着身子抗议。
王蕴之淡淡笑了:“阿玉要走,我自是允的,可是它”暧昧地在她耳旁低语,“可阿玉口中的小九九,甚是想你,不想你走。你说,我该如何是好?”抓着她,引导她的手轻柔地上下滑动着,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侧,“哎,现在我可是难受的很,若是一个不小心说漏了嘴”
“我动我动!”
刘玉很识时务地应了,就怕惹毛了他,真的抖露了她睡梦中□的事情。反正,也摸过了一次了,不在乎这么一次,再说,这东西还真是挺有趣的,肉乎乎的,与孩童的手臂一般。
弄了几下,耳边传来的呼吸越来越低沉,惹得她浑身颤抖不已,好似也跟着燥热了起来。王蕴之呵呵笑了,含住了她的耳垂,继而亲吻着她纤细的脖颈,靠在她的肩窝处,低沉地呻/吟着。丝丝热意,源源不断地灌入她宽大的衣袍中,又酥又痒,刘玉手上一顿,吞了口水,问道:“好好了没?”她怕再这般下去,真的要情不自禁了。
忽的,随着最后一记声音破喉而出,他紧紧地圈着她的腰。刘玉只觉手上一热,脑中一片空白,待回过神来,对上他如水温柔的目光,她怔住了,因为他说:“阿玉,真是吾心头肉也。”粗重的喘气声中,他闭目,凭着感觉寻至她的双唇,好好地吻着,这个吻,是他从未有过的温柔,她甚至有种感觉,她是他放在手上疼惜的那人。
心头肉
他是想说,他喜欢她
吸吸鼻子,立刻瞥头,喜欢就是喜欢,这家伙真是爱卖弄一二,还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