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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加入。”这般风雅,再加上那句保证,不去试试,岂不可惜?
在座名士纷纷起身,朝着小溪走去,身着木屐,他们涉水而入。
刘玉也学着他们的样子,踩入水中时,冰凉的感觉让她浑身舒爽,不由地轻呼。身旁的王蕴之低眉笑笑,端起了在荷叶上盛着的酒,一饮而尽。入夏时节,这酒经由了冰凉溪水的浸渍,多了份冷意,品尝起来是甘甜可口。刘玉也举杯,不过想着若碗底出现了刻字,那不就是要表演了吗,这一担心,拿在手上的酒都没有喝下。王蕴之哈哈笑了,宠溺地摸着她的脑袋,说道:“怕甚,有我在。”
有他在。。。。。
有他在。。。。。
这话,真动听。
笑着一口饮尽后,把碗底朝着王蕴之,她嘿嘿笑了。王蕴之点头,吩咐道:“拿笔来吧。”正在喝着酒的名士们也想一睹他的字迹,都随着他到了一处大石边。一个奴婢拿来了纸笔,王蕴之将纸铺在石头上,大笔一挥,随后写来一首雅致的小诗。
此时正在亭子上只剩赵穆与一绿衣男子。
那男子身子纤弱,不得太多走动,这才坐在了亭内看着他人风雅。他转着酒杯,轻咳了几声,笑看着王蕴之和刘玉,问着赵穆:“穆之,子远好似很喜欢那小郎。”
“是啊,不过子远这家伙嘴硬得很,死不承认。就连我要去拜访那女。。。。。那玉郎,子远都不让,你说说,这不是喜欢到心尖上了,还是什么?”赵穆连连道来,恨不得把所有事都一一说尽。
那男子轻轻笑了,苍白的面容这才有了些神采:“想不到子远竟这般深情,不过依我看来,子远还未动他,是也不是?”待赵穆点头,他又道,“我辈中人,行事随心所欲,既然喜欢,又何必计较他人之言,男子又如何?”招手唤来了一个奴婢,把一包东西交到奴婢手上,并低声吩咐了几句。重重咳嗽了后,对赵穆说道,“今日,我便助一助子远,穆之,你便看着吧。”
大石边,众人读了一遍王蕴之刚作的小诗,立马赞着不俗。王蕴之轻轻摆手,将笔递还给了奴婢,笑道:“诸位谬赞了,子远所作也不过是寻常诗歌,倒是子远的玉郎,能作新诗体,诸位不妨让玉郎作上一首?”众人拍手叫好。
“哎?那玉郎是怎的了?”
“是啊,面色潮红的。”
“如若不知玉郎是男子,我道真以为是个娇娇女郎了。”
在众人的说笑声中,王蕴之快步走去,扶住了快要倒下的刘玉。待她入怀,王蕴之顿觉不对,她此时好似浑身滚烫,靠在他胸前吐出的气也是炙热非常。望着她的双眼,迷蒙一片,没有了往日的明亮狡黠,唯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惑在里头。她一个劲地贴了过来,柔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不断蹭着他最为敏感之处,唤着‘郎君’,声声娇媚入耳,怔得王蕴之浑身紧绷,身子也跟着热了起来,推也不是,抱也不是,全然不似寻常调情,而是更像。。。。。。。
“你喝了什么?”他连声音,都嘶哑了不少。
“喝。。。。。。喝酒了呀。。。。。。。”她咯咯笑着。
众人一听,暧昧笑了。
这时亭中的绿衣男子站起身来,轻轻说道:“子远不必担心,这玉郎所饮,是我身上带着的五石散。我只是不忍子远承受情之痛楚,便自作主张了。”
五石散?服用了五石散浑身燥热不说,身子还会异常敏感,不少建康名士都以此当作闺房乐趣,想不到今日居然用到了子远的玉郎身上。不少人开始打趣了,目送着王蕴之横抱起了那玉郎,飞快地奔至竹屋去。
众人笑得越发暧昧了,想来,他们定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某男某女感情都定了
然后下一章,瓦要开始煮肉了~
嘿嘿嘿黑→。→
25
“让开!”
快步走至竹屋;王蕴之低呵一声,挥退了所有的歌姬,也顾不上什么温润有礼;一脚踢开了门;抱着怀中的刘玉直直进入屋内。动作轻柔地将刘玉安置在榻上,碰了她滚烫的额头;王蕴之皱起眉来,这五石散本身无毒,有去除湿寒的功效,服用过后浑身燥热,神情狂癫,不少建康名士都以此为风雅。
若阿玉是男子倒也不必担心,解衣宽带,泡个冷水澡,不仅无碍,反倒舒爽至极,可。。。。。。。
碰触到了背下清凉的竹席,刘玉舒服地轻哼出声。只是这些还不足以解了身上难忍的热意,她双手胡乱地扯着衣物,似觉得用不上力,双眼委屈地望着王蕴之,呢喃着:“我难受。。。。。。”这般如猫儿般的撒娇,挠得王蕴之心痒难耐,她柔嫩的手拂过他的胸膛,扯着他的腰带,一股燥热从心底溢出,好似他也中了这该死的五石散。
“别动。”他轻哄着,声音嘶哑异常。
“可是我难受。。。。。。”
乱颠着腿,木屐已被刘玉踢得老远,此时那双嫩白玉足不停地晃着,不经意间还蹭到了他的腿间。王蕴之面色一怔,无奈之下只好按住了她的四肢,转身吩咐仆人打盆冷水来,想着让这丫头先清醒清醒的好。
半响,一奴婢端水进来时,看到了那玉郎双腿圈住了九郎的腰,媚眼如丝,娇语呢喃的。那奴婢也是头一回见到两个男子行断袖之事,一时红了脸,放下了盆子,立刻退出了出去。
屋外等候多时的奴婢们纷纷上前,想问上一问。那奴婢方想回答,屋内便传来了水声,她们相互对视一眼,想象着九郎为那玉郎洗净身躯而后交欢的场景,都羞红了脸,定在原地。
王蕴之浸湿了帕子,按在她额头,抚着她涨红的脸庞,低柔换着:“阿玉,快些醒醒。”额上突如其来的清凉,让刘玉恢复了不少神智,缓缓睁开了双眼,唔了几声,目光稍显呆滞地看看他,再看看自己,歪着脑袋了半天,道了出一个事实。
“我。。。。。中了□了?”抓过他的衣领,问道。
发热,狂躁,口干,看到眼前的人恨不得一口吞入腹中,这这。。。。。这应该是□的症状才是。总以为这东西只有小说中才有,不想今日她却有幸中招,这感觉。。。。。。。不太好受,热得喘不过气来,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销魂。
挪动了身子,很想去蹭蹭什么,慢慢地动着双腿,一下缠住了他的腰,顿时,王蕴之呼吸一沉,眼眸黯淡。身下的人毫无察觉,只一味想着如何去了这股热意,蹭了蹭,觉着舒服了些,可不动,又觉着难受。还想再去蹭时,王蕴之缓缓地压低身子,刘玉不解地瞪着,蹬着双脚,他沉闷地呵了声,把她的双手抓过头顶,好半天,才才挤出一句:“阿玉,莫动,这是五石散。”
“五石。。。。。。。散?”她大着舌头说完,继续扭着。
衣物已被扯得凌乱,本就是宽袍大袖,这般一动,早已松松垮垮,春光外露。在药力作用下,白皙的肌肤泛着迷人的粉色,王蕴之轻轻挑开一角,随之而来的是女子的柔软,此刻,正因呼吸急促而不断地起伏着。一片雪色中,一颗鲜红的茱萸含苞待放,引人采撷。他伸手,慢慢地覆盖其上,那般不可思议的柔软让他一愣,低头,面色微红地凝视了许久。
即便没有碰过女子,可王蕴之也知寻常女子的这里,该是纤细的,而不是这般浑圆,连一手都握不住。若说方才他恨极了那个下药的病夫,现在竟生出了几分感激之意,若不是这五石散,他又怎能见到这景致?
“阿玉,可是难受至极?”
回答他的,是刘玉乱动的双腿。
“要解了不难,只需。。。。。。。”他舔舔双唇,低低道来,唇齿之间,溢着浓浓的欲望,“只需与人交欢。。。。。。。”这是王蕴之撒的小小的谎,其实五石散的药力不会太久,若能忍耐自然就过去了,可他不想。手指略过她微红的脸庞,轻点了她的唇,而后温柔吻上,“阿玉,你真美,给我,好不好?”
身下的人哼哼唧唧地出声,怕是现在也不知到底在做什么吧。
王蕴之倾身压倒,一手拖住她的后脑,另一手缓缓抽去了她的腰带,他探手而入,温热又细腻的感受让他闷哼出声。再挑开时,王蕴之呼吸越发沉重了,双眸漆黑而幽暗,盯着眼前未着寸缕的刘玉,一瞬不瞬。有如初生婴孩般躺在他的臂膀中,浑身白皙,好比美玉,不是柔弱的身躯,带点些许丰满的意味,诱人至极。
尤其是怀中人迷迷糊糊,哼哼唧唧的,更是多了几分俏皮。他笑了,抽出了她的簪子,一时间满头青丝落在枕间,与他低头落下的发丝相缠。轻捏住她的下巴,正准备再次吻下时,刘玉软绵绵地问:“你。。。。。。”显然药力还未散去,她还留着浓浓的鼻音。
“嗯?”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此刻,他的声音有多温柔,“阿玉,给我,好不好?”他说得缓慢,极有耐心。
给。。。。。。。他?
那不就是破处了?
不行,绝对不行,要是没成亲就给破处了,按照这周朝的礼法,说不定要被浸猪笼的。刘玉向来怕死,这些东西是牢牢记住的,所以一个劲地摇头,看着自己被脱得一干二净,吓得清醒了不少,往后缩缩:“你戳得我肚子好痛。”嚷嚷着,“快把小萝卜拿回去,快点!快点!”
小萝卜?
直接忽略了萝卜两字,王蕴之只注意到了‘小’这个字眼,他面色一黑,这小丫头居然用小来形容他?饶是他修养再好,被身下女子这样一说,也不由垃下了脸,说他‘小’,难道这丫头还见过别人的不成?
握住她的玉足,落下一吻,正要分开她的双腿时,也不知这丫头哪来的力气,在竹席上一滚,顺带着把衣服也卷了过去。此时的刘玉面色赤红,蜷缩成团,从一堆衣物中露出半个脑袋,嚷嚷着:“不让你来,不让你来!”
“嗯,不让我来?阿玉莫不是还想着他人?”坐定后,干脆将蜷缩着的刘玉一下抱在腿间,亲吻着她的后颈。唇齿滑过她细腻的肌肤,哑声低语,“阿玉,我很喜欢你。”双手横在她的腰间,慢慢圈紧,两人的肌肤一寸寸相贴,“阿玉,我想要你。”
刘玉用她迷蒙的双眼望着他,喃喃开口:“我不要浸猪笼。”王蕴之有些不解,她又自顾自说着,“不成亲就乱来,要被浸猪笼,我不要被浸猪笼。”话音刚落,就传来他低低的笑声。
揉揉她的发丝:“放心,有我在,断然不会让我的阿玉浸什么猪笼的,如此,你可安心了?”亲了亲她的脸颊,见她未有反应,便挑起她的下巴,直直地望着她的眼,“阿玉,你可知我是谁?”
一听说不用浸猪笼了,刘玉便轻松了不少,但脑子还是混沌一片:“我。。。。。。。”‘我’了半天,也不知要说什么,只觉脑中是记得一件事的,可到底是什么,怎么也想不起来,只知只要过一会儿,就不会难受,也不会浸猪笼了。五石散的药力本就还未褪去,方才刘玉不过是清醒了片刻,这下,又开始陷入了难受中,她浑身乱扭,“热死了,热死了。。。。。。”
将她重新安置在竹席上,王蕴之极度温柔地抚上了她的腰:“乖,马上就好了,阿玉唤我子远。”待她慢慢念出了这两字,他笑了,压倒于她,堵住了她的双唇,哄道,“阿玉,唤我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