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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奶奶气道:“我怎么没有担心,被抓进去的是我的相公。”
闻以蓝叹道:“既然担心,为何一言不语,颓废可不是能够帮上忙的。”
大少奶奶低了头道:“那我该怎么办?”
闻以蓝四周看了看,凑到大少奶奶耳边轻声说了些话。为免隔墙有耳,闻以蓝特意选择了宽敞的大厅,在这种明面上的地方,若是有人想偷听反而更难。闻以蓝不确定定国公府里是不是有奸细,不过小心点总是无防的。
大少奶奶听着闻以蓝的话先是惊地皱了眉,接着眉头松懈下来,等闻以蓝说完,她便朝闻以蓝点点头。
过了不久,闻以蓝便使贴身丫环绿萼带了些小厮,还有丫环出府采买去了。这是闻以蓝和昭阳公主一早争取过来的,定国公府被围,府里还有一大群人,总不至于将他们都饿死了。所以定国公府的下人还是可以出去采买的。
绿萼领了人出府,走了一大段路就发现身后有官兵跟着,不过这都是少奶奶交待过了的,便不放在心上。只往那菜市场走去,菜市场现在人没有早上多,本来她们安排是趁早上人多的时候来的,可书景天带了人来搜府,只好耽搁到现在。
绿萼走在前面,看上什么菜就让身后的人拿了,她直接付钱就可以,一边走她一边观查着四周。等到了一处卖鸡鸭禽兽的地方,绿萼笑道:“这里的家禽看着挺有活力的,咱们买些回去,也好给主子们补补。”
身后一丫环上前一步笑道:“是是,眼见着主子瘦了不少。”
绿萼笑了一声,低头问这小贬。“这鸡怎么卖的?”
“三十文一只。”那人道。
“这么贵!”绿萼嘟嚷一句。
那人见这人打扮得当,穿着比一般小姐还讲究,便知是大户人家的丫环,哪想让贵客跑了,立马大肆吹捧自家的鸡。绿萼挥了挥手不耐烦道:“不就是一只鸡吗,也值得你吹,给我来两只吧!”
那人笑开了眼,打开鸡笼,准备从里面捉两只来,正当他捉了一只放到绿萼身后的丫环手上后,他正在捉第二只的时候,那丫环一个不留神,让那只鸡挣脱了,一下跳到那人手上抓了一爪子,那人吃痛将手抽出来。不知怎的,有人不小心踢了鸡笼一脚,里面的鸡趁机跑了出来,一时鸡长了翅膀到处飞闹起来。
定国公府的丫环婆子吓得惊叫连连,到处躲闪,没人知道有一个侍女趁乱与一女子对视一眼,离开了这个地方。身后的官兵被眼前乱跑的人打乱了,都上前了来,围着定国公府的人,一个官差上来数了数,人数不差,这才放下心来。
绿萼眼见刚买的菜全掉地上了,心情不好,将跟来的人数落了一遍,没有办法,只好重新买过。
而那名遛掉的侍女此时正朝着一个天水阁附近的一个林子而去,到了林子,她先是四处张望片刻,没有见到任何人影,又张嘴学着鸟叫了几声。不一会从林子的另一个方向也传来鸟叫声,她一喜朝着发声的地方小跑去。
李承浩正在这处林子里等着,听到鸟声回了几句,便也朝着发声的地方而去,正看到对面一女子跑了过来。惊道:“大嫂?”他还以为来的是闻以蓝呢!
大少奶奶笑道:“没想到是我吧!”
李承浩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
大少奶奶道:“四弟妹现在更需管理府里的事务,她没办法出来,只好交给我了。”
李承浩点点头,他知道不能让太多人知晓,大嫂也是瞒着出来的,他也让一女子趁机混了进去的。想起之前书早天去过定国公府,李承浩便问:“今天早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大少奶奶便将今早的事情告之李承浩,包括定国公亲笔写的纸条,还书景天不顾情面的搜查,还有在定国公书房里搜出的东西。
李承浩没想到书景天会去搜定国公府,想到以前对他推心置腹,一时很不痛快。还是岳父大人精明,一下就怀疑起书景天来,想到之前还不信任他的话,顿感羞愧。
大少奶奶见该说的话都说完,又嘱咐李承浩多多注意,在外不要意气用事,便离开了这个林子。
大少奶奶又来到了菜市场,前面绿萼正在吩咐下人拿菜,她走到了一拐角处,绿萼也带着丫环指着拐角处一个小摊道:“那里的菜看着新鲜,我们去那里看看。”
一行人使朝着拐角而去,大少奶奶神不知鬼不觉地插进队伍里。
第79章前去西南边境
朝堂上,大臣们在互相低声的议论着,不时微微摇头,有些面露难色,有些幸灾乐祸。
威严的皇帝坐在龙椅上,双目微闭,神色间生出一种不耐烦来,等了一会儿,底下还是无人出言,道:“众位爱卿以为如何?”
瞬间,殿中一片鸦雀无声,之前一直在讨论定国公贪污一案,但大多数人都不敢明言,便是拿不准皇上的意思。谁都知道定国公是皇上的左膀右臂,又是昭阳公主的夫婿,若是失言得罪将来定国公翻身,岂不得不尝失!
丘越走出左例,站到中间,出言道:“微臣以为定国公能在军营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走军饷,不得不防。”
即不说定国公有多少罪,只说在军营里拿走军饷这一项,是告诉皇上定国公将西南当作自己家的后花园一样,这是在给皇上上眼药水呢,指着皇帝能更加怀疑定国公。
此话说得高明,位上的皇帝沉默片刻,似是为他的话所感。
丘越乃是二品都城巡使,一直在西南担任要职,定国公是一品的大将军,一直守卫西南与西北,西南西北两相交接,对面便是虎视眈眈的羌人和夷人,便他只能守在西南,西南则是自己的大儿子李承威镇守。
丘越的话引来很多人共鸣,御史大人贺思奇上前道:“皇上,定国公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罪,绝不可轻饶。”
贺思奇为人正直,不懂变通,早年为官与同僚相处不好,总被下绊子,后来得皇上提拔升了御史。以他的性格正好适合这个职位,他平日里不讲情面,谁让他逮着小辫子就一定会参此人一本。
站在前面的闻太师一直低着头,只到丘越开口时才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眼光一转,转到了对面的简国公身上,等简国公感觉到他的视线时又低下了头。
皇帝看向闻太师问道:“闻爱卿有何高见?”
“这 ̄ ̄ ̄”
闻太师抬头看向皇上,见皇上正沉呤地等待着他的回答,朗声道:“老臣以为,定国公为国家为朝庭鞠躬尽瘁,死而后矣,从无半点私心。这样一个罪名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一定会为世人所诟病。”
皇帝点点头。
简国公出列言道:“闻太师所言甚是,或者百姓只认定国公呢。皇上有所不知,定国公在西南一带人人追捧,长此以往必成大患。而且太师所说的证据,据我所知,书大人已查得差不多了。”
书景天赶紧出列道:“皇上,三十万两军饷是到了定国公手上才少了二十万,这是很多人都看见的。却正是如此光明正大,反而且好定罪。”
丘越不屑道:“你怎知他不是做给旁人看的,越是光明磊落的人背后藏的目地越是见不得人。”
书景天便不作声,也不知是认同了他的话,还是不知如何回答。
户部陈尚书有不同的议建,他道:“丘大人此言差矣,我们也不能因为一面之辞就给定国公定罪,既然那三十万的军饷进入军营,要想搬走那些军饷不是那么容易的,微臣觉得应该派个人去西南彻查一番更妥当。”
丘越作为西南的都城巡使,义不容辞地道:“皇上,微臣愿前往彻查。”
吏部尚书裴大人道:“现在没有定国公大人,丘大人在西南可是一把手,想必丘大人盼望已久吧!”
“你什么意思?”丘越沉着脸道,这里是大殿之上,他还不敢大声喧哗,只是声音已带了阴沉。这个人是闻太师的人,是了,定国公这会和闻太师是姻亲关系呢!
裴尚书看着丘越道:“丘大人有一句话说错了,在西南除了定国公,大人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想来在军营大帐里也是横着走。”
“皇上。”丘越往地上一跪就开始喊冤。“微臣为人一向低调,在军营里实没有什么权力,那些人怎么会听我的话。”
皇帝微低着头,沉吟片刻道:“朕当然知道丘爱卿的忠心,只是裴大人说得也有道理,爱卿应是避嫌才对。”
丘越见状只得道:“谢皇上提点。”瞪了裴尚书一眼,便退回列队里。
接下来便是讨论谁去西南走一趟,大殿之上争论不休,有人建书景天前去被皇上驳了下来,书景天正在审理定国公的案子,不宜离京。
简国公为首的人便提出让通政司参议蒋文华前去西南,而其他人也有不一样的人选,一时又争论不休。
皇帝看着底下人争执不下,却得不出个答案,这些大臣平日里有事就装哑巴,一起哄比谁都能干。沉声道:“让你们是来商讨的,不是让你们来骂街,把金銮殿当成菜市场了吗?”
殿下人立马噤若寒蝉,低垂着脑袋不敢作声。皇帝不耐烦道:“既然争执不下,改日再议。”
皇帝站起身来离开龙椅,大步离去。
底下的人等皇帝的身影完全消失,才低着头一步步后腿出了金銮殿。
闻太师与其他几个要好的官员一齐准备出宫,身后传来书景天的叫声:“闻大人。”
闻太师笑道:“原来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书大人。”
书景天忙拱了身子道:“不敢当,下官哪里敢与大人相比,您才是皇上心中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其他几人见书景天有话要与闻太师说,都识趣地找借口先行一步了。
书景天陪着闻太师朝外走了几步,道:“不知闻大人对今日朝堂之事有何看法?”
闻太师平平道:“本官只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皇上自有定断!”
书景天笑了两声,又道:“那闻大人属意谁去西南?”
闻太师停下脚步,侧过身看向书景天道:“书大人此时正审理此案,应该与相关人等保持距离方能显示出公平,怎可对西南一事如此上心?”
书景天眨眨眼,朝闻太师敬了个大礼,诚恳道:“闻大人理念明言,下官定当记住。”
闻太师见此人油盐不进,又想起当日非常看好他,一时觉得自己老了,识人不清起来,无心跟他浪费时间,正准备甩袖离开,皇上身边的管事公公赶了过来。
“闻大人请留步,皇上御书房有请。”
闻太师便随了管事公公离开,书景天侧着身子看着两人离开,脸上似笑非笔。
闻太师来到御书房门外,管事公公先进屋通报了一声,才出来请了他进去。
皇帝坐在书案前,闻太师给他请安起身后,垂首站在一旁,正所谓伴君如伴虎,闻太师能在皇帝面前得宠这么些也与他的左右逢源,揣摩上意有关。
皇帝看他紧张地站在那里,笑道:“爱卿不必拘束,坐吧!”
闻太师向他告了声谢,便坐到下首的一牡丹花雕盘扣椅上,只坐了三分之一的位置,却是不敢全坐了。
皇帝道:“今日朝堂之上,闻爱卿也看到了,定国公一案虽说证据很多,确也是片面之词,要想定罪还得有更实际的罪证才行。”
闻太师听皇帝的口气,知道事情还有缓和的余地,便也松了口气,道:“皇上所言甚是,京城离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