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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公主吃惊不小,一向只顾自己逍遥的小儿子竟有如此觉悟?
皇上震惊地看着他,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曾经有一个人也说过这样的话,为此不惜牺牲的性命。皇上仔细瞧着李承浩,见他目光不似以往的轻浮,剑眉挺鼻刚强正义,呵呵笑道:“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承浩心系百姓,将来为官可不要忘了这句话。”
李承浩点点头,“定当谨记。”
“这位就是太师的女儿吧!”
闻以蓝赶紧点头,哎玛,皇上亲切地跟我打招呼呢!
李承浩忙在一旁纠正道:“皇帝舅舅,她是我媳妇!”
皇帝斜了他一眼,刚说他沉稳立马就露馅了,好笑地看他一眼道:“当人不知道呢!”
李承浩嘿嘿笑了几声道:“我这不是第一次领媳妇见您吗!我媳妇认生,您可不许欺负她!”
“你这么护食,朕哪敢欺负她。”皇帝笑道。
昭阳公主插嘴道:“皇弟怕是不知道,我这个儿子最护着他媳妇,我这个当娘的都得靠边站了。”
“哪有”李承浩不依,“儿子可是无时无刻都记挂着您,若是有人欺负您,我定不饶他,就算是爹也不成。”
李承浩的话惹得众人大笑,昭阳公主捂着帕子笑着对皇帝道:“你还说他行事稳重,我怕是一辈子都像个泼皮猴。”
皇帝道:“承浩即可保持心性实属不易,朕最是喜欢的就是他的心性。”
闻以蓝看了李承浩一眼,他正瞄过来,朝她一笑,闻以蓝回以一笑。是了,李承浩不管怎么变都有一颗赤诚的心。
皇帝正好看到这一幕,欣慰之极,当初赐婚李承浩还来大闹过一场,如今看两人眉目传情,想来是互有所属。便笑道:“朕这个媒看来是做对了,当初与李国公和闻太师商议时就怕你们二人不对付,现在看到你们这样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闻以蓝还以为赐婚就是皇上随便下的旨呢,原来竟是跟两位爹商量过的,亏得娘在家里一个劲地反对,爹藏得可真深。只是爹竟和公公交情这么好?
有这想法的可不只她一人,李承浩问道:“原来我们成亲是舅舅商量好的?”
皇帝点点头。“闻太师和李国公都是国家的重臣,年轻时与朕交情甚好,本就想着结亲,唉,本想让闻以蓝嫁给太子的。”
皇帝甚是可惜的样子惹到了李承浩,他哼哼两声。“蓝儿才不会喜欢太子呢!”
皇帝转向闻以蓝,笑道:“你觉得太子跟承浩比怎么样?”
脸上虽然在笑,但无意中透出一股威严压迫着闻以蓝。
一滴冷汗挂到她的额头,李承浩这混蛋,竟给她添乱,她总不能说皇帝您的儿子不如李承浩吧,若是当场说出李承浩不如太子,怕是李承浩会当场发飚。李承浩现在就目光炯炯地盯着她,闻以蓝思绪虽多也是一瞬间的事。
“皇上,正所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已吃惯了青蒸小菜,怕是龙肝凤胆也不合口味。”
“哈哈哈,太师养得好女儿,朕现在知道承浩为何有如此变化了。”
昭阳公主笑道:“这下皇弟可以放心了!”
皇帝却叹了口气,“朕一生只对不起舒卿一人。”
“皇弟不要想那么多,发生的事永远也无法改变,舒卿在天之灵也会不安的,闻大人和安国,你们永远记住他就行了。”昭阳公主轻声道。
皇帝点点头,很快又镇定起来,是啊,他是皇帝不能只顾着过去,他的百姓需要他的管理,在多的牺牲只要是为了国家都是值得的。
与皇帝的交谈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有可能只是家宴,他少了那么些威严,也可能是因为闻太师,皇帝对她很是亲切。
只是后来皇后带着太子一道过来,太子与李承浩一般大,两人小时候经常玩在一起,只长大后太子要处理朝政,而李承浩重所周知地变成了一个绔纨,虽然交售变少了,但两人感情还是很好。
太子本听说了李承浩的事,想与他多聊聊,哪里想到李承浩对他横眉竖眼的,弄得太子很郁闷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位表弟。
总的来说,闻以蓝这次的宫中之行很顺利,她也知晓了为什么昭阳公主会如此地照顾她。想来昭阳公主也是她爹的熟人,也知道了公公与爹原来还是八拜之交。
不出所料的话李承浩会在京城任职,这段时间要等朝庭的公文,所以李承浩很闲。这日有贴子送到定国公府,原来是青峰他们送过来的贴子,邀他明日到富阳楼一聚。
好长时间没见到这帮损友了,李承浩自然乐意,让人回了贴。
第二日正午便如约到了富阳楼,富阳楼地属京东一带,平日里李承浩很少进去。他们常去的是花满楼啊,春满楼啊,天玉楼之类的。像富阳楼这种名士进出的地方还真不怎么来。
李承浩刚进富阳楼便被张冒逮住了。
“我一直盯着门口看呢,哈哈,这么长时间没见,可想死我了!”
李承浩一把推开他,嫌恶道:“你能不能别恶心我!”
张冒嘿嘿笑了两声。“走,上二楼去,他们都在上面等着呢·”
两人蹬蹬蹬往上走,李承浩刚走到二楼冒出个头就听到一大帮的声音。“李四爷到了!”
一大帮以前吹嘘逗狗的朋友跨坐在椅子上朝他大叫,李承浩嘻嘻笑着走过来。“你们鬼叫什么?”
张冒窜了出来,“你现在可是咸鱼翻身了,我们都是来为你庆祝的。”
“去你的咸鱼,你才是咸鱼干。”李承浩踹了他一脚,张冒顺势往旁一倒,引得众人大笑。
青峰走到李承浩面前,引他到桌前,笑道:“我们听说你回京,特意在这里定了一桌酒席。”
李承浩看了看四周道:“你们不是最喜欢定包房的吗,这次怎么在大厅里?”
“这你就不懂了吧!”严少凑了过来。“咱们这些人当中总算出了个响当当的人物,这富阳楼咱们今天不仅来了,还要让人都知道,干嘛要躲到包房里去。”
“可不是吗,我这些日子走在大街上都觉得更有面子。”施少得意地昂起头。
李承浩白了他一眼,“这关你什么事啊,你这么得瑟。”
“你真是不懂,看看那些人没。”施少指着楼下的一群年轻公子哥道:“仗着肚子里有点墨水就瞧不起人,我呸,哪有我们李四少年少英雄。”
李承浩总算知道这群人请自己进富阳楼的真正用义了,用蓝儿曾经说过的词语,那就是得瑟。专程来显摆的,甭管治理青玉县的人是不是他们,他们都与荣有焉!
不过闻以蓝说得没错,李承浩也是一个非常得瑟的人,“这话我都听厌了,要想别人看重你就必须努力,像我为什么能被你崇拜呢,当然是因为我天姿聪明,绝世无双啦,你们拍马也是赶不上的。”
“你小子,嘴巴够毒,自罚三杯。”青峰眯着眼笑道。
“就是,自罚三杯。”其他人跟着起哄。
“喝就喝,爷是千杯不醉。”李承浩拍着桌子道。
进富阳楼的人大都行事有礼,像李承浩他们这一行哈哈大笑,拍桌子踹椅子的太少了,瞬间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承浩,快将你在青玉县的壮举说得我们听听。”张冒叫道。
“好吧,既然你们非得崇拜爷,爷就告诉你们。你们可知我去的青玉县是个什么地方,那里遍草不生,人穷得不午了。有个恶霸严虎杀人夺妻,竟逍遥法外一年有余,爷一到那里便抓住那恶霸……。”
李承浩说得津津有味,他们也听得很带感。
突然有人冷冷地哼了一声,李承浩停了下来,瞪向面前的施少,施少愣道:“不是我。”
李承浩看了一圈,发现邻桌新来了一批人,看起来是一群文人,其中最醒目的便是去年的新科状元左浪。
不管是不是左浪哼的那一声,李承浩都算到了他头上,斜着眼瞪了过去。
“左浪,你说最近怎么有那么多乌鸦哇哇叫,也不嫌燥得慌。”左浪对面一公子扬着眉说道。
“你。”李承浩站起来就要冲过去,青峰忙拉住他。
“他又没明着说你,你若是过去岂不是承认了!”
“我呸。”李承浩朝他吐了一口愤愤坐下。“那小子是谁?”
“他是工部尚书家的二公子,听说从小天姿聪慧,跟左浪那伙人是一起的,去年的榜眼就是他。”青峰道。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爷捏死他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李承浩气道。
张冒擦擦额头的冷汗,“我可是听说你爱民如子的。”
李承浩咆哮道:“我要是有这种儿子早就掐死他了。”
好在李承浩被安抚下来,于是一边是京城的名流绅士,坐于一旁侃侃而谈,家国大业。另一边京城有名的绔纨,拍桌子逗笑,一片闹腾。
两边的眼神不时的在空中进行厮杀,激起一片火花。
青峰道:“我们不必跟他们一般见识,承浩原是什么德性大家伙都知道,可他现在名声四月起,比这些整天眼高与顶的家伙强多了,状元榜眼总会有的,没有机遇没有能力很快就会淹没。”
“确实,我爹最近就一直夸奖承浩呢,在这以前哪会发生啊!”施少点点头道,突然又皱着眉头虎着脸,低粗声音学他老爹。“整天跟你那群虎朋狗友混在一起哪有长进,特别是那个李承浩,一群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
“呸,你爹竟然敢这样说我!”李承浩骂了一声。
“嘿嘿,那是以前,他现在巴不得我跟你学习呢!”施少赶紧安抚道。
“切!”李承浩哼道。
“书大人!”对面传来惊喜的声音。
李承浩等人转头看过去,原来是书景天上了这富阳楼。
左浪等人纷纷站起来给他行礼,书景天是他们这些年轻人的榜样,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文才武略样样精通。书景天朝他们点点头。
“书大人,下官久仰多时,没想到能在这富阳楼一见,甚感荣幸!”
“你是?”书景天问道。
左浪施了一行,道:“下官刑部员外郎左浪。”
“哦,原来是左大人。”
李承浩冷笑一眼,不打算理会,青峰道:“这书大人可不能小觑,年纪轻轻,无人帮衬竟爬到如此高位。”
严少不屑道:“看那左浪巴结的样子,恨不得给人添脚指头。”
“哈哈哈。”众人闻言乐得大笑。
这时左浪热情地邀请道:“书大人是一人来的吗,不如与我们一道!”
书景天摇头笑道:“水用了,我有熟人。”
“可是!”左浪还想挽留。
可书景天说完就朝李承浩他们这一桌走来,张冒等人瞪大了眼睛看着传说中真正年轻有为的大人走了过来。只到他说了第一句话才反应过来。
“承浩兄,好久不见了。”
“景天!”一喊出口李承浩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过看到左浪等人一幅不可置信的黑脸,心里又爽起来。
书景天一愣,怎么也没想到李承浩会来这么一句,场面突然有些尴尬。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两人喊了一声名字怎么就不说话了。
书景天咳嗽一声反应过来,坐到李承浩旁边道:“承浩兄,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本来我还想明天去定国公府拜访呢!”
李承浩也咳嗽一声道:“就叫我承浩好了,我比你还小,可承受不起。”
“呵呵。”书景天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