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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恩大德无所为报。”
周围其他人见状也跟着跪了下来,口中高呼着感激的话。
坐着马车回去的时候,闻以蓝还沉浸在之前氛围之中,书景天笑道:“当官能像李承浩这么受民爱戴也算难得了。”
“他也是瞎打瞎闹。”闻以蓝笑道,不过想到他最近的改变便也赞道:“好在他现在是真的想为百姓做些事,人也成熟了不少。”
“看起来离了京城的繁华,使得他的真性情有所成长,那天看到他不顾安危跳下潮水,我也是受到他的气势所感,想也没想就跟了下去,现在想想他很能影响身边的人。”
书景天正说着,马车突然地倾斜,闻以蓝这头翘起来,又正好坐在他的对面,便一头扎进他怀里。
闻以蓝非常郁闷,冒似老是往他怀里钻,而且每次都是她主动的,满脸通红地爬起来,刚说了句“抱歉”。便见书景天额头冒着冷汗。
“你压着我的手臂了。”
“啊,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疼。”
“大人,夫人,你们没事吧,刚才车轮滚到一个坑里,现在已经没事了。”外面传来车夫的声音。
“你将车驾稳点,书大人的手臂受了伤,不能受撞。”闻以蓝道。
“是的,夫人。”
闻以蓝满脸的自责,书景天安慰道:“这点疼痛算不了什么。”
好在很快就回到了衙门,闻以蓝先下了马车,正转身扶着书景天下来。李承浩一阵风似的卷了过来,挑着眉道:“又不是断腿,干嘛还让人扶?”
闻以蓝瞪他一眼,“快让人叫大夫,景天刚才又受了点伤。”
李承浩硬挤开她,自己扶住书景天,亲切地笑道:“书兄,是小弟害得你骨折,小弟扶着你就好。”
书景天哭笑不得,“承浩兄说得没错,其实我可以自己走。”
“哪能啊,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呐!”李承浩猛地摇着头,扶着书景天进屋,一点也不假他人之手,那叫一个亲切自然,兄友弟恭。
让人请了大夫过来为书景天重新固定夹卡。
“你不是去堤坝上巡视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闻以蓝问李承浩。
“这几日日头大,堤坝修建得很顺利,哪用得着我天天去守着。”李承浩斜眼瞧了书景天一眼,“幸亏我回来了,不然哪晓得你们背着我偷偷出去。”
有外人在场不方便,不然闻以蓝一定要狠狠揪住他的耳边。“我们什么时候偷偷出去的,我们是光明正大出去的好不好,没看到后面还跟着衙役吗?景天他是去看看灾民,人家心系百姓,哪像你就知道胡搅蛮缠。”
李承浩撇撇嘴,要不是你们单独出去我会胡搅蛮缠,完全忽略了衙役。
请了大夫为书景天重新固定夹卡,端上来的药刚送到闻以蓝手上就被李承浩抢走,他的理由很简单。
“喂救命恩人喝药是我的荣幸。”
书景天感叹道:“很让承浩兄喂药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连我爹都没这个荣幸,你就快喝吧!”
说着,李承浩已舀了一勺子汤药递了出去,书景天无奈地看着杵到鼻子上的勺子道:“我是用嘴马吃药的不是鼻子。”
李承浩叽叽歪歪地哼了一声,还是勺子下移。
直到喂书景天喝完,李承浩才悠悠地说了一句:“那天谢谢你救了我。”
书景天一愣,也许是习惯了李承浩恶狠狠的态度,突然这么友善的说话一时还真有些不习惯。忙道:“大家都是为了抢救堤坝,再说我们是朋友,这点小事就不用放在心上了。”
李承浩笑道:“你说得对。”又转向闻以蓝道:“你听到了,书景天都说了不用放在心上,你也别整天提醒我他救了我的事。”
“我那是让你知恩图报,混小子。”闻以蓝咬牙道。
“哈哈哈。”书景天大笑。
一眨眼大半个月便过去了,通州内各县的灾情因为及时的上报,及时的救援很快制止住了,没有像往年那样,一直到瞒不下去才上报,到后来已是尸横遍野。
潮水现在已不像刚开始那么大,现在已是慢慢地退了下去,青玉县一些灾民有些已陆陆续续反回家乡,马上就是播种的季节,书景天给每户回乡的灾民一些种子,让他们回乡后可以种植粮食,并且重建的工作也分布下去。
几本上其他的事就是按部就班的进行了,书景天作为钦差大臣,最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他差不多该回京复命了。
“承浩,起来。”闻以蓝推着躺在床上不敢动的李承浩道。
李承浩只是翻个身,嘟嚷道:“再让我睡一会儿,好不容易消停了。”
“别忘了,今天还要去州府。”闻以蓝道。
李承浩怏怏地坐起来,打了个呵欠道:“这个老东西,干活不见人影,吹嘘拍马比谁都能干。好不容易人歇下来,他非得整出些事来。”
书景天预计三日后回离开青玉县,那严知府早早就送了贴子来,要请所有的官员到州府,为钦差大臣送行。
“得了,快起来吧,就等你了。”闻以蓝催促着。
两人穿戴整齐出了浩蓝院,书景天等人已在衙门内等着了。见到两人出来,书景天笑道:“就等你们两个了。”
闻以蓝道:“都是他,死活赖在床上。”
“给我留点面子吧!”李承浩在她耳边小声道。
书景天笑呵呵道:“青天大人辛苦多时是该好好休息一下。”
李承浩得意道:“那是当然。”
杨县丞进到衙门内道:“各位大人,马车已准备好了,请诸位移驾。”
一行人上了马车,马车逐渐驶出青玉县朝着州府而去。
马车到州府衙门口停下,早就守候在门口的严知府等人迎了上来。将一行人迎到衙门内,其他县城的官员比他们早到一步。
“钦差大人辛苦了,我们通州能有今日的局面,全靠钦差大人治理有方,下官特为大人备了酒菜。”
李承浩冷哼一声,打断严知府的马屁。“辛苦的人是本官,他不过是躺在床上罢了!”
严知府顿了一下道:“钦差大人也是为救李大人才受的伤,大仁大义实为我等典范。”
书景天笑着打断他的话。“严知府不必多说,这些都是为官之人应该做的。”
“是是,大人英明。”严知府点头哈腰。
李承浩凑到闻以蓝耳边不屑地说了声。“马屁精。”
严知府将一行带到后院,这时一位打扮艳丽的妇人领了一群官太太走了过来。
严知府笑着向人介绍,“这位是内人。”
严夫人向众人行了一礼,便笑着走向闻以蓝道:“这位便是李知县的夫人吧,不愧是京城里的大家小姐,这等姿态哪是我等妇人轻易瞧得见的。”
闻以蓝只朝她笑笑,严夫人拉过她道:“他们男人有事要聊,我们去后院吧!”
闻以蓝回头朝李承浩点点头,便随着严夫人等人离开。
州府果然是州府,比青玉县那个小衙门好多了,后院也很大,这个时季的花也盛开了,一片姹紫嫣红。
“李夫人第一次来州府吧?”严夫人笑道。
闻以蓝点点头。
“李夫人从小生长在京城,是大家闺绣,哪里来过这种小地方。”另一个官太太说道。
“确实是第一次来,不过这里也有一种京城没有的美。”闻以蓝道。
“李夫人,我家老爷说浮糠筑基的办法是您想出来的,真是为我们女人真光。”
“就是啊,夫人是闻太师的嫡女,见识果然不凡,我等若不是有此机会哪里见得到像您这样的贵女。”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围向闻蓝,将她从头夸到尾,严夫人被挤到一边,硬是没机会插嘴,这些州府的官太太以前哪个不是巴着自己,现在却都朝闻以蓝拍巴马屁。
不过是后台强硬罢了,虽然这样狠狠地想着,严夫人还是硬挤出笑来陪着。她家官人得罪了李承浩,就是得罪了定国公府,可不能再得罪太师府了,不然日后升迁肯定无望了。
这时一个穿着翠绿色裙衫的十六岁左右的姑娘在两丫环的陪伴下走了过来。
“娘,饭菜准备好了。”
严夫人笑着牵了女儿到闻以蓝面前,道:“秋儿快来见见李夫人,李夫人可是京城贵女,咱们也来沾沾贵气。”
严秋远远就见到一个美貌女子被本该围绕着娘亲的众人围绕着,一早就好奇了,听了严夫人的话立时便猜到她就是爹娘最近说的青玉县知县的夫人,当朝闻太师的女儿。
“秋儿见过李夫人。”
见过礼后便睁大眼睛上下瞧着她,闻以蓝对她打量的眼神不耐,但是没有表现出来,只点点头道:“严姑娘真是水灵。”
严秋得意地一笑,闻以蓝便转过头对一旁的甘泉县知县夫人道:“听说州府的食物风味与京城不同,这下有机会尝试一下了。”
甘泉县知县夫人连忙点头道:“夫人怕是吃腻了山珍海味,想尝尝青粥小菜了。”
严夫人刚皱眉,严秋就呛声道:“我们通州虽然比不上京城,但也不会拿青粥小菜招待客人,这次我爹专门请来艳绝轩的掌厨来衙门,做出的饭菜绝对合李夫人的味口。”
那甘泉县的知县夫人不过是随口说些谦逊的话,哪里想到会被一个小丫头批评,顿时皱着眉头说不出话来。
闻以蓝道:“不管是山珍海味还是青粥小菜,总归能填饱肚子就成,对于那些灾民来讲只要能活下去,吃什么都可以。”
严夫人尴尬地笑道:“李夫人真是心系于民。”
那严秋还不知道说错了什么话,嘟着嘴瞧着众人不再理会她,严夫人瞪了她一眼,带着一行人往前厅而去。
男子在外面吃饭,她们女子则在内厅摆了酒席。
外面转来爽郎的大笑声,只听见李承浩的声音传来。“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若不是李大人,咱们通州不知道多少百姓遭殃,对你来说是小事,但对我们所有的百姓来讲,你是我们所有人的恩人啊!”其中一人道。“我代表河阳县百姓敬李大人和钦差大人一杯。”
可能那边正在喝酒吧,声音停了下来,严秋奇怪道:“这里不是钦差最大吗,那人真大胆,尽事事以李大人为先。”
其中一个官员夫人道:“本来各县能太平就是李大人的功劳,而且就算李大人现在官不大,可他是定国公府的少爷,又是当今昭阳公主的儿子,身份高贵在所有人之上。”
又有一人道:“可不是嘛,又能娶得当朝太师家嫡女为妻,简直不能再好了。”
闻以蓝只是笑道:“我怕他已经被夸得找不着东南西北了。”
严秋暗想原来他身份这么厉害,竟没有听爹娘提起过,只知道是京城来的。又听到他在外清爽的说话声,咬了咬牙,为什么爹娘让她吸引的不是他?整个宴席她都有点魂不守舍的,耳边总是传来一阵笑声。
吃过饭,李承浩就蹭到了闻以蓝这边。“蓝儿,你吃得好不好?”
闻以蓝撇了他一眼,“你特意跑到这里就为了问这个。”
“嘿嘿,就是没见着你,怪想的,她们有没有欺负你?”
“你觉得这里有人欺负我吗?”
“也是,那你想没想我?”
“我们才分开一个时辰,而且不是在一个屋里吗?”
“真无情。”
严秋看到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走到闻以蓝身边,两人甜蜜地说着悄悄话,不知怎么一颗芳心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