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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志表哥说话,后来志表哥也喝了些酒,说到底志表哥是被她连累的。
李素娴瞪向王语嫣,不信道:“嫣儿,你说什么?”
“娘,您就给我留些脸面吧!”王语嫣大叫一声冲了出去,她实在受够了各色眼神。
“嫣儿。”李承志紧跟着后面追了出去。
“都反了。”李素娴气得直哆嗦。
李老夫人来到李素娴面前,拉住她的手道:“好了,既然嫣儿自己都愿意嫁给承志,你就成全他们吧,好歹是个正妻,不比妾室强多了。”
“娘。”李素娴暗自叫苦,白陪了个女儿进去。
“好了,都散了。”李老夫挥手让他们离开,自己拉着李素娴,看来是准备留下开解她。
其他人便离开了汀兰院,惟一感到窃喜的恐怕只有李承浩夫妇二人了。
李素娴的愿望落空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大夫人多了个强势的庶子,二少奶奶跟大夫人一个想法,就怕往后李承志压在她们头上。
大少奶奶不管怎么样比大夫人她们好受点。
定国以府沉浸在一片尴尬之中,原本是四少爷的小妾变成了五少爷的正妻,李迎筠等末出阁的姑娘不知道发生的什么,着人打听,都羞红了脸。李迎筠跑到李承浩面前替他不值,哪想到人家高兴得不得了,感到一阵莫名其妙,好好的美娇娘没了还高兴!
不管别人怎么样,闻以蓝都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无论嫂子在她面前说什么,一律笑而不答。
闻太师的消息也过来了,让李承浩年后就上任。
而李承志与王语嫣的婚事也在敲定之中,大夫人不乐意管李承志的婚事,作为助手的闻以蓝便事多起来。闻以蓝每日与李承志的生母秦姨娘商议,其实的艰辛自不必说,李素娴态度恶劣,难以沟通,老给闻以蓝找麻烦,一直到年前总算将李承志的敲定下来。
之后空闲下来,闻以蓝才有时间巡视她的铺子,她要将年前的财产总结,又要安排安抚好人数,李承浩外放不定要多久才能回京,需要安排妥当才行。
这日,天气难得放晴,闻以蓝便外出一趟,李承志成亲的日子定在来年三月份,她怕是赶不上李承志的婚礼,今天特意出来想买份礼物送给他。
要送李承志的东西她想了几天决定送他一管箫,曾经偶然听到他过一次,所以闻以蓝出府就直奔卖箫的地方,可惜她对箫一无所知,随便挑一件又觉得配不上李承志,一直徘徊半天也拿不定主意。
“书大人。”闻以蓝一抬头便见着书景天走进来。
“你怎么在这儿?”书景天来到她身边。
闻以蓝拿起手里的一管箫给他看,笑道:“我正在挑箫,却不知道挑哪个好,不知书大人懂不懂箫。”
书景天拿过她手里的箫放到架子上,一边看一边道:“你太客气了,叫我景天就行了,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找朋友帮忙是应该的。”
闻以蓝呵呵笑了两声,不好意思道:“每次都是你帮我。”
书景天眨眨眼,笑道:“是啊,你还说过要请客,可到现在都没接到过你的请帖。马上你们就要去青玉县了,我怕是要等到海枯石烂了。”
被他这么一说,闻以蓝真觉得对不住人家,忙道:“最近家里事情太多忙忘了,一会儿买完箫我请客,你爱去哪就去哪!”
“好。”
有了书景天的帮助,闻以蓝很快买好箫,书景天便又带闻以蓝去了上次去过的那家酒楼。
要了一间包房后,闻以蓝让绿萼一道坐下,绿萼坚持站在一旁为两人布置,闻以蓝便对书景天道:“你对这里熟,有什么招牌菜你最清楚了。”
书景天便不推辞地叫了一桌菜,照例是一番赞美品尝过后。
闻以蓝说到正题。“上次多亏你相助,承浩他还对你无理,本来他也打算向你赔罪的,只是后来事情比较多,趁这次我替他给你赔个不是。”
书景天忙道:“是我太唐突了,怪不得承浩兄生气。他离开大理寺我还以为是为了那件事,听你这么说我便放心了。”
“怎么会呢,他不是那么小气的人。”闻以蓝轻笑。
“承浩兄怎么会想到外放呢!”或许觉得他没资格问这个,又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承浩兄在京城更有势力,发生任何事都会有人照应,去了外去没人照应总是不顺的。当初我在外地为官没少被人排挤的地。”
闻以蓝觉得书景天说出这样的话是将她当成了朋友,也不藏着,道:“这是我爹的主意,他觉得相公在大理寺容易得罪人,不如外放历练历练。”
书景天感叹道:“闻大人果然是高见,在大理寺确实是个得罪人的活,因为受理的都是权贵高官。”
他为两人斟了一杯酒,举起酒杯道:“我祝你们一帆风顺。”
闻以蓝拿起酒杯,“谢谢。”
正当他们喝着杯中酒,房门被一脚踹开,李承浩杀气腾腾地冲了进来,害得闻以蓝一杯酒呛在喉间,猛咳起来。
李承浩跑到闻以蓝身边,关切道:“你怎么样了!”
闻以蓝抬起头,瞪向他,“你就不能敲门吗?”
李承浩上脸防备地看着书景天,“你为什么跟他在一起喝酒?”
“上次他帮我,我还没来得及谢谢人家,今天碰到了就请他吃顿饭。”闻以蓝道。
“怎么你每次出门都碰到他?”李承浩气道,总之他就是看书景天不顺眼。
闻以蓝不理会他的无理取闹,看向书景天,歉意地笑道:“不好意思。”
书景天摇摇头,自嘲一笑:“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没想到在承浩兄这么不待见我,是我自作多情了,抱歉,我先走了。”
“不是这样的。”闻以蓝道。
书景天走出座位,来到李承浩面前,李承浩握紧了拳头,准备随时迎接他的挑衅。
“希望承浩兄一路顺风。”说完便离开。
等书景天的背影消失,李承浩跳起来叫道:“叫那么亲热干什么,谁是他兄弟!”
闻以蓝忍无可忍,抄起手边的东西敲向他,李承浩眼明手快地接住。“箫?是给我买的吗?可惜我不会吹。”
闻以蓝使劲将箫抽回来。“这是给承志买的。”
“为什么要给他买,你都没送过我礼物。”李承浩愣了片刻,非要抢她手里的箫。
“别闹了,承志成亲的时候我们不在,就当我们提前送他的礼物,别忘了要不是他娶了嫣表妹,我们可没这么逍遥。”
“好吧,便宜他了。”李承浩无奈道,不死心地又看了箫两眼。
闻以蓝将箫交给绿萼,让她包好免得被李承浩弄坏了,三行便回了定国公府。
吃过晚饭后,闻以蓝便将箫送给了李承志。
“之前听你吹过一次,总觉得箫很适合你,你成亲我也没别的礼物送给你,而且可能没办法能加你的婚宴,真是对不起。”
李承志小心冀冀地接进箫,爱不释手地摸着,“谢谢四嫂,我很喜欢。”
闻以蓝想了想还是问道:“承志,你是真的想娶嫣表妹吗?我总觉得你不可能会喝得没法离开,要是没记错的话,你的酒量还不错。”
李承志朝她眨了眨眼,笑道:“有句话就酒不醉人人自醉。”
闻以蓝点点头。“只要你喜欢就好。”
李承志将箫放到唇下,呜呜然吹起来。
客有吹洞箫者,倚歌而和之。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
闻以蓝是不懂这些复古的艺术,但还是被其中呜咽托悲的感伤气氛影响。
大少奶奶接到了李承威的回信,本来说好回来过年,却又反悔,在他心里没有这个家。一个人默默在后院行走,外面的寒风虽冷却能清醒头脑。
迎面走来了二少奶奶和她的丫环,二少奶奶迎了上去,笑道:“大嫂怎么一个人逛,该歇息了呢!”复又捂唇一笑。“我忘了,大哥不回来过年,大嫂又要独守空闺,肯定心里不踏实,哎,这大过年的也不让人团圆。”
大少奶奶本就厌恶她,心情早受了影响,平日里装出的大度也不见了,说出的话句句刺人。
“哪里比得上你,眼见着五弟成家立业,五弟妹家世样貌都比你强,又得祖母欢心,往后在定国公府还不横着走。说起来五弟虽然是庶出,但才智样貌皆是上层,这往后谁上谁下还不一定呢!”
“哼,我相公才是娘的嫡子,他再怎么厉害也是个庶出。”
“庶子厉害起来比嫡子还可怕,等将来分了家,你们不能仰仗定国公的势力,说不得就要仰仗五弟了。”
二少奶奶气得发抖,不顾丫环的阻挠,上前一步,大少奶奶毫不相让,两人继续撕杀。
闻以蓝无奈地躲在一旁,不是她想偷听,这两人不管是吵架也好,打架也好,能不能去别的地方,不要拦在她回去的路上。
与李承志告别后,闻以蓝见时刻不早,趁着还有些亮色回清晖阁,哪里知道碰到这么个情况。与其被她们发现觉得自己有心偷听,还不如当作才到。
闻以蓝暗暗点头,大声笑道:“大嫂二嫂是来找我的吗?”
人未到声先到,大少奶奶二少奶奶听到声音忙停止争斗,闻以蓝走了过来。“两位嫂嫂这么晚上了还不回肯定是有要事跟我商量吧,站在这里干什么,到我屋里坐坐吧!”
“不用,不用,我想了想还是太晚了,明儿有空再跟你聊。”大少奶奶尴尬道,不知道闻以蓝有没有听到她们的吵架,平日里她是不会主动跟人起冲突的,最起码明面上不会,今天是她冲动了。
“那二嫂也不进屋做吗?”闻以蓝又问二少奶奶。
“哦,我没什么事!”二少奶奶支吾道。
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三人各走各路。
过完年没几日,闻以蓝就打点着东西准备上路了,李承浩又要跟以前的朋友告别,他们都觉得李承浩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非跑到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找罪受。
之后夫妻二人回了趟太师府告别,一晃数日又能过去。
出发前一天闻以蓝收到了一份礼物,是书景天令人送过来的。是一对上好的暖玉,李承浩看见了,抓了就要扔。
“八杆子打不着的人,送什么破东西。”
“喂,你敢扔试试。”闻以蓝急着叫住他,这是玉啊,随便一扔还不得碎成渣。
李承浩拈量了半天,还是没敢扔,闻以蓝道:“人家送给我们俩的,成双成对,你摔碎了是个什么意思,喻意就不好了。”
李承浩冷哼一声。“他肯定知道我会摔,所以故意送个玉,不安好心。”
“又没人非让你带,我们好好放着就可以了,这是人家的一片心意,书大人很好,你怎么就是看他不顺眼。”闻以蓝笑道。
李承浩自然是说不出什么好话,叽叽歪歪非让她把玉放在箱子最底下,眼不见为净。
出发当天,定国公府的所有人出门为他们送行,李承浩是外放的官员,随行的有几个保护的人便是带去的丫环小厮。
马车驶出京城过了一日,到了随州码头,改为坐船。如此半个多月,已是通州境内了,弃船上岸,又行了两日,终是入了那青玉县的县境。
一路上又是坐马车又是搭船的,除了一开始的新鲜,李承浩后来都是怏怏的。自进了青玉县,李承浩这才有些鲜活起来。别说李承浩,就连闻以蓝也是腰酸背疼,早就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