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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晖那胳膊肘向外拐的家伙,一瞅自己亲叔走了,没过两天就开始撺掇自家婶子到山上去瞧他那可怜巴巴的师叔去。
废柴这更不着调的就拍着小正太的脑袋说:“弘晖啊,我要是你九叔,肯定先把你暴打一顿,再请你爹妈对你来一场男女混合双打。”
“为什么?”弘晖觉得自己挺冤的。
“很简单,你九叔铁定被你气得极怒攻心。”
“我觉得怎么也是婶子才能达到那种效果。”弘晖有所保留的说。
“就凭咱这种正直善良的人,那绝对不可能。”
弘晖觉得像九婶这样的老天不打雷劈她那就是作弊。
冬喜和鲁泰这样已经不指望老天开眼了,他们在目睹九爷一次又一次的糟心遭遇后,觉得与其指望老天开眼,不如期盼主子良心发现更容易点。
“九婶说正经的,您还是去开解开解师叔吧。”
“你的脑袋长着好看呢?”
“我说了也没什么用。”
“他还真钻牛角尖了?”
弘晖沉重的点点头。
废柴就忍不住叹了口气,“贞洁烈男也就这样了,女人这样我能理解,虽然不太赞同,但是你师叔身为男人如此,我的感想就实在复杂。”整个儿一无言以对啊,男人要都这样纯情少多少事啊,还怕什么二奶三奶,青楼楚馆全得喝西北风去,红灯区产业直接停业。
同样的,废柴也为自己深深的婉惜,如果她穿过来的丈夫是小白这样那多好啊,省心安全还不用担心没钱花,怎么地有医术傍身混个温饱不费事,何况还是神医级别的啊。
可惜的是,她没那个运道,偏偏一头扎进了爱新觉罗家那个无底洞里,爬都爬不出来,真真的叫人捶心肝。
“好吧,我跟你回山上看看他。”
弘晖没料到九婶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就一脸惊讶,“婶子竟然答应了?”
“难道你不是一直在巴望着我答应?敢情是我理解错误,你其实就是闲着没事逗我玩?”废柴眯起了眼。
弘晖立马头摇得像拨浪鼓,“婶子误会了,我只是太惊讶了。”
冬喜却在一边忍不住开口说:“主子,您真的要去?这不太好吧。”
废柴摆摆手,“没什么好不好的,这件事到底是咱们理亏,事儿虽然不是我做的,但我毕竟是那个因,做这件事的又是我丈夫,于情于理善后一下我也不算冤枉。”她这就是典型的夫债妻还,这份憋屈吧。
弘晖就说:“婶子,其实你一直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你那绝对是错觉。”废柴毫不犹豫地打破了小正太的希冀。
“婶子为什么不愿意当好人?”
“你说的那种好人就是典型的十三点缺心眼,再怎么着也要跟这类人划清界线。”这是废柴的原则。
大家默。
废柴也不指望大家都赞同她,但生活在以老康为首的爱新觉罗为主的一帮人之中,好人是最要不得的,那样极容易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她宁愿当个不怎么好的坏人。
即使是伪装,那也要力求做到刀子嘴刀子心,绝对不能让人觉得她是一圣母的苗子。
圣母玛丽亚这类型的人才她绝对只崇拜兼鄙视,百分百是没意愿向他们靠拢的。
废柴拖家带口的跟着弘晖回山,抱着女儿带着鲁泰就直奔据说小白同学每日抱着酒坛狂灌的风水宝地。
不用说,中南海保镖负责安全警卫工作,以及实施必要的监督职能。
废柴抱着女儿围着小白同学转了两圈,而小白低着眼专心灌猫尿一点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白文悦,你还活着不?”废柴想了下决定开门见山地问。
“……”小白依旧在灌酒,身上那皱巴巴的衣服昭示着他颓废的心境。
“你这个样子究竟是为已经逝去的清白祭奠多久?”
小白身子一震,慢慢抬起头。
废柴被他那胡子拉茬的造型吓了一跳,扑扇了几下睫毛,表示:“白文悦,说真的你现在这副样子真是有损你以往的形象,我都不敢认你了,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白文悦吗?”
“费姑娘——”唤了她一声,却似乎再也说不下去,白文悦重新垂下头去。
“我知道,这事我家那口子做得过了,可是你要一直这么下去,只怕就真的称了他的心了。”
白文悦霍然抬头,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废柴很是一本正经地说:“你说他为什么这么做呢,不就是看准了你一根筋么?虽然我们是一家人,但是这件事上我帮理不帮亲,他做得不对,不地道,甚至还很阴险。”
“其实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是比不过他的。”小白同学终于吐露了心声。
废柴就很赞同的点了下头,“这个事实确实比较残忍。”
鲁泰远远投过来一眼,他觉得主子不像是来安慰人的,十足像来落井下石的。
“可是,”白文悦的神情有些激动起来,“他怎么能这样做呢?就算我不应该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但我只是喜欢啊……”
“我家老爷比较小心眼,”废柴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他除了比较小心眼之外,还比较花心,而你目前看来只在花心这方面比他强,他那人就看不得这个,为了他心理上的变态平衡所以手段就黑了点,同是男人,我觉得你换位思考下大概也能理解他是不是?”
废柴说完了自己也忍不住在心里肯定的点了点头,某九十之八九是这样的心理,果然是很阴暗很变态。
“他很花心?”白文悦睁大了眼。
废柴笑笑没说话。
“你这么好他为什么不知道珍惜?”
“他对我还不错。”废柴事实求是的说,某九一直对她都挺不错的,主要是身份背景太让人不寒而栗,要不也是个挺不错的丈夫人选。
“他既然不能善待你为什么不肯放手?”白文悦低声嘶吼,带着一点点的绝望。
废柴就忍不住叹了口气,封建礼教害死人呐,尤其朱熹那老小子整出那套“存天理,灭人欲”的理论来,把妇女同胞迫害得不行。再说她嫁的是皇家人,某九就挂了能接手她的也大抵是老爱家的,小白这辈子是没指望的。
“有些事其实我们都是身不由己的,”废柴口气不自不觉就带了点语重心长,“白公子,看开些吧,人总是要往前看的。”你丫的也快点把前面发生的事忘掉吧。
“你真的不能离开他吗?”
废柴斩钉截铁地说:“不能。”开毛玩笑呢,姐要敢给你一丁点希望就是害你,再说姐也没这意愿,这辈子就跟爱新觉罗家死磕了,耗倒几个算几个。
“你很爱他是不是?”
废柴很想违心的承认,却实在不甘心,便说:“白公子,我们连女儿都有了,现在说这些不是很无聊么?”
白文悦身上的气压就更低了些,“我早该知道的。”
丫的,你知道个屁,某九是帅,但生活不是拍艺术照,帅就能行。他是有钱,可是钱不是万能的。最倒霉的就是丫是九龙夺嫡里失败的一方,让姐的前途都有些未卜,真真倒霉摧的,想想就郁闷。
“咱们不说那些没用的,白公子,你就再抱着酒坛子喝上几十年,你失去的也永远回不来了,麻利地拾掇拾掇自己,好好地活着吧,这样没准你还能让我家老爷憋屈几下。如果你一定要继续这么颓废下去,那就只有让他痛快的份了,我觉得你怎么着也不会想以自己的痛苦成全他的快乐才对吧?”
这话废柴算说到小白同学的心里去了,谁也不想让仇人幸福快乐的。
鲁泰觉得主子这劝说虽然实在非常规,但不得不说应该很有效。
事实证明,那确实非常有效。
弘晖不知道九婶跟师叔说啥了,却知道九婶离开后,他家师叔重新振作了,又开始欣欣向荣了起来。
有效归有效,但后遗症似乎也有些。
小白同学振作之后,便开始隔三差五地出没在废柴的临时的家里。
废柴觉得自己就是被城门的火殃及的池鱼,本来是两个男人的战争,结果她倒成了战争媒介兼战场。
这不好,很不好。
就在她纠结要不要提前离开时,她收到了老康密令——速归!
连挣扎不必只能直接打包走人了。
第84章
废柴动身的时候,天气已经进入最火热的六月,这时候上路简直是有自虐的嫌疑。她觉得这是康师傅的打击报复行为,她不就在外面多爽了几个月么,至于就这么小鼻子小眼睛的一点儿也没有千古一帝的广阔胸襟吗?
暑天出行,废柴认为要打破晓行夜宿的传统,傍晚上路,天明投宿,跟热情火辣的太阳公公错开见面时间。
因为这样鲁泰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来的时候他们主仆三人,回去的时候就变成了主仆四人。
多了素月小格格本来奶妈应该是必不可少的,但是因为废柴太清楚自己是时刻待命随时要回程的,而且她也没那种保持身材啥啥的念想,所以从开始就没有憋奶,所以,有她在月格格的粮仓就有保证,奶妈这样的外人也就不必加入他们的队伍。
然而,事情却没有想象中的顺利。
今年老天太过热情,西边大旱了,所以一路上废柴看到了不少逃难的百姓。
自古以来就是北边旱,南边水,这边缺了那边就必定多了,老天既不吝啬也不慷慨,就那一碗水不多不少,虽然向来是分配不均。
大灾之下,就会产生流匪,所以废柴一行人的赶路计划又做了下调整。
避过一天最热的时候,大约四五点的时候上路,晚上八九点的时候投宿,凌晨四点左右的时候再上路,到上午热起来的时候再停下。
即使如此,他们还是碰上了流匪。
幸运的是他们也碰到了洪总舵主。
然后,废柴就森森的淡疼了,穿越女的人生一定要如此跌宕起伏吗?一定要处在各种势力交夹中来显示小强耐抗程度吗?
真特么地……
浙江天地会的人反了,说是为了朱三太子报仇。
朱三太子父子被康师傅抓到并斩首之事,废柴是知道的,摆明是为了起到杀鸡儆猴的效果,不过有时候也会有反作用也就是了,倒也没什么稀奇。
上位者有上位者的无奈,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悲哀,人活着都不容易。
而废柴如今这种尴尬的身份地位也让她只能无语望天,唉,两边不靠和两边都沾一样悲摧就是了。
明面上的满人身份,骨子里的汉人灵魂,正宗的满汉一家亲啊。
特么地,她怎么就这么地倒霉摧的成了这么个立场了?
“不知夫人是要往哪里去?”
“要去亲戚家走一趟。”废柴的话说的很含糊,实在是不敢清楚,就怕引起他人不必要的联想。
“夫人只带了一个随从,这路上只怕不安全。”
废柴笑笑,今年赶上了难民流她也很无奈啊,不过人也实在不敢多带,容易出问题,“以往不曾遇过这样的事,倒是我大意了。”
“世事变幻也不是我们能预料的。”
“总舵主说的是。”
而事实也确如他们所说的话一般,这股流匪不但让废柴碰上了,并且也让洪总舵主撞上了,最要紧的是官府的人也盯上他们了。
在废柴等人准备分道扬镳各自走开的时候,官兵来了。
废柴连叹气都不想了,这跟港匪片何其相似啊,事情结束的时候就是警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