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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的话就睡吧,别撑了。”某九在床前杌子上坐下。
“把她放我枕边吧。”废柴看着他手中的小人目光不由得柔和了起来,这是她的骨血,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是她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了。
某九小心将女儿放在她身边,看着她的神情心里满足中又有着一丝酸涩。有种莫名的感觉,似乎自己永远也不可能超过儿女在她心中的地位。
“胤禟,我们叫她素月好不好?”
某九被她的声线惹得心头柔成一片,不由自主地就点了头,“好。”
废柴看着闭着眼睛的女儿,眉梢眼角都是温柔的笑意,真好,费素月,她的女儿啊。
结果第二天一起来某九就后悔了,好好一个女儿他竟然把起名的权利给放弃了,不上玉碟就够让他不满了,现在连名字也不是他起的。
“谁又惹爷不快了?”察言观色这样的事,废柴也不是不会干,在以康师傅为首的爱新觉罗家族内生存这是必要的生存条件之一。
“素月这个名字——”
“不好听吗?”
“不是——”
“那爷怎么了?”
某九暗自纠结了一会儿,决定还是老实一点说出自己的真实感受,他越来越觉得跟自己这侧福晋矫情吃亏的永远是他自己,“本来应该是我给她起名字的。”
“下一个好了。”废柴很随意的就许了承诺,反正也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生,什么时候生,先混过眼巴前再说。
常言说得好,过一天算一天,谁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是世界末日。
“一言为定。”某九赶紧拍板,生怕晚一步她就改变主意,这实在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她实在太没谱,太不着调了,连皇阿玛都说她是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响的爆竹。
一般的炮仗不点不爆,而废柴就属于那种不点都会焊爆的那种,安全系数忒低。
康熙老爷子一不小心就真相了!
女儿的命名权铁板钉钉了,某九表示无比扼腕,只能将希望寄于下一个。
而收到消息的康师傅表示,丫的郎家那丫头忒不像话了,竟然剥夺了他身为皇爷爷的特权。
废柴则表示:切,一没上玉碟的你们争个毛,姐就不给你们这机会。
坐月子这样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时间打发起来对废柴来说是个极其痛苦憋屈的过程,她被冬喜不厌其烦,不厌其精,不厌烦多,不厌……的美食疲劳轰炸,终于让她的体重上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对此,某九表示,很不错,手感很好。
废柴惆怅了。
胖瘦对她来说其实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某九对她现在的身材的表示是手感很好,可想而知这样的结果是什么,所以她怎么能够不惆怅。
呀呀个呸的,桃花九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滚回北京城?
“爷,您什么时候回去?”赶紧滚蛋吧,姐烦死你了。
“爷最近没什么事,就在这边陪陪你吧。”
废柴嘴里苦成一片,怎么以前就没觉得你丫的这么闲呢?不是整天削尖了脑袋博出位?不是整天帮着你家八哥搂银子?你丫的突然这么不务正业,让姐感觉很有鸭梨啊。
“京城里事多,爷在这里真的不要紧吗?”今年可有一废风波啊,你小子真的不打算回去帮着某八阴二哥哥去?
某九扫了她一眼,轻拍着怀里的小娃娃说:“爷是闲散皇子,而且来前皇阿玛也允了我在外逗留的。”
得,人家是奉旨溜达的。
废柴唯一有意见的就是——不溜达到她这里行不行?
答案显然是:不行!
第81章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所以,白文悦的事到底还是曝光了。
这件事完完全全是某九同学自己发现的,下面的人都敢以自己上下五百代的祖宗子孙发誓,这件事跟他们无关。毕竟怎么着这事挺削他们家九爷面子,也容易让两位主子之间产生嫌隙。
也不是没人动过这脑子,但念头都被掐死在萌芽状态。
清官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以郎主子的彪悍,九爷一贯的德性,他们毫不怀疑这事捅上去第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因此,大家便有志一同、心照不宣保持了沉默、观望、看戏兼八卦的复杂情怀,不甚厚道地希望九爷自己发现问题、解决问题。
不得不说,人跟人呆久了,是极容易受影响同化的,而有些人的气场总是无与伦比的强大,总是保持进化着自己的个性而把别人在不知不觉中给带歪了,而废柴同学就是这样的人。
在悄悄旁观了自家媳妇跟那个白文悦的会客说话情形后,胤禟终于明白自己那宝贝侄子无意中流露出来的歉意究竟是为什么了。于是,他真的火大了。
弘晖小正太第一时间就跑了,九婶说的:情况不对,掉头先跑!
而某九也如先前大家所预想的一样,一直隐忍到废柴送客出门。
等废柴去奶妈那里抱了女儿回到客厅的时候,对着满地的碎渣渣无比感慨地说了句:“不摆古董果然是明智的,着实的败家啊。”
你不能赖某九修养不好,他心里那把邪火烧得他直冒烟,偏偏身边的一帮家伙个个特有眼色的闪了,他不哪屋里的死物发泄,还能怎么着?
这么个态势就白痴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合着底下这帮人就瞒他一个人?简直岂有此理!
这里到底谁是爷?
“……”对着这么一个油盐不进的主儿,胤禟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儿,登时就不上不下的憋屈坏了自个儿,“他竟然敢喜欢你?”
废柴很淡定地表示:“这说明爷您的眼光好。”
冬喜在门口低头偷笑。
鲁泰保持一贯的严肃状,按废柴的话说就是面瘫。
“多久的事?”某九的口气非常坏。
废柴一如既往的淡定加坦然,“那年开始吧。”酸吧,不是就你个妖孽才有市场,姐也是有市场的人。那啥,有竞争才会有忧患意识,姐小得瑟一下,不过份吧?
一张高几被人迁怒,与大地母亲做了最热情的拥抱,跟满地的碎瓷片做伴去了。
“郎萍,你别仗着爷宠你就无法无天了。”某九忍不住撂狠话了。
冬喜担忧地朝屋里瞄。
废柴特淡定地说:“我不过实话实说罢了。”
某九登时被噎得直抻脖子,该死的实话实说,这种时候她就不能说点假话骗骗他?
然而,废柴也是有自己的道理的,有些事你就不能说假话,否则不定哪天有人跟你算总账时那都是你的小辫子,所以这个时候最安全的时候就是实话实说。
当然了,这也不排除废柴同学自己本身的恶趣味,她就觉着像桃花九这样的妖孽能嗝应他的时候就绝对不能放过机会。本着女性的自尊心,她觉得已被标注成已婚黄脸婆的自己还有爱慕者,这大抵来说在一定程度上肯定了自己的虚荣心。
跟皇家的人打交道,跟上位的人打交道,自古以来就是件劳心劳力的事,废柴森森地觉得自己搁爱新觉罗这窝里猫着越来越憋屈了。要不是因为脑袋上还顶着暗卫首领的衔儿,她真想找个由头死遁到民间去过小日子了。
唉,该死的暗卫头衔儿啊,顶着这大帽子,死遁也不容易的……
“以后不许再见这个人。”某九拍桌子掷地有声说。
废柴瞄了他一眼,低头看怀里的女儿,没表示意见。
门外的冬喜和鲁泰对视一眼,心里不约而同地想:这事没戏!
某九自己也是明白这点的,所以他顿了一下后,说:“尽可能离他远点。”
“我一直都是这么做的,没打算改变方式。”废柴终于表达了立场。
于是,在白文悦的事情上,他们两人算是基本达成了一致。
出于某种大家心知肚明而又不可言说的原因,某九通过弘晖约了白文悦喝茶。
本着看戏要拉帮结队的原则,弘晖毫不犹豫地告诉了自己九婶。
不得不说,弘晖这孩子在某废柴潜移默化的影响下越来越歪了,眼瞅着就朝着歪脖树的方向上发展进化了。
“不去,”废柴斩钉截铁的拒绝,“不但我不去,你也最好不要去。”
“难道九婶都不好奇吗?”
“八卦好奇之心人人都有,但也不是所有八卦都可以好奇的。”废柴严正警告某小正太。
“九婶,你这样一本正经说教的表情真的好诡异。”
废柴直接伸手拍了弘晖光亮的前脑壳一巴掌,心中对于清朝这种毁坏帅哥形象丧尽天良的发型予以深切痛恨,忒考验帅哥成色了,无形中提高了无数门槛,让帅哥的队伍急剧缩水,灰常不利于广大美色爱好者的眼福。
这天杀的半瓢造型啊……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弘晖表示,“九婶,你有正经的时候吗?”
冬喜偷笑。
鲁泰面瘫。
“百分百纯的,就算是镀的,那镀的也是纯金。”废柴振振有词。
……
弘晖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再接再厉,“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能去?”
废柴上下打量了小正太一遍,无限感慨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对他说:“弘晖啊,这是两个男人的战争,且攸关你九叔的男性尊严,这次交锋不论输赢那都是谢绝参观的。”
弘晖眨眼,表示不理解。
废柴理所当然毫不客气地又赏了他一巴掌,“你个小屁孩,等你有了喜欢的女孩子就能理解这种别扭而又可笑的情怀了。”
弘晖三人无一不眼角抽搐。
别扭而又可笑的情怀?
“九婶,你是真不怕九叔跟你算账啊。”弘晖表示叹服。
“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
冬喜觉得主子已经抽到一个新的境界了。
鲁泰的感想就是:主子这人向来是善于遗忘的,前脚做了亏心事,抬脚她就忘得一干二净了,他深深地为暗卫中被坑了又坑的兄弟同泽们表示极大的同情。
弘晖不死心,且不怕死地说:“婶子真没做过亏心事?”
废柴难得表情深情了一下下,然后用一种无法形容的语气神情阐述自己的理念,“专心事怎么说呢,首先必须得是本人觉得亏心才能算是亏心事,否则是不可能在良心上形成谴责感的。就算我做过一些可能有人觉得是亏心事的事,可只要我自己不认为是亏心事,那么这件事就算不得亏心事。因此呢,我觉得我确实没做过亏心事。”
听到这样的言论,鲁泰深深地为自己的同伴们担忧了。有这样一个无良的首领,他们除了自求多福还是得自求多福。
弘晖用一种仰望的目光看着九婶,片刻之后才表示:“九婶,我觉得自己一定要跟婶子学习。”
冬喜不禁有些蘀四福晋担忧起来,弘晖小阿哥再这么学习下去,真不知道将来会成个什么德行了。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废柴摸摸他的小光脑门,继续说,“不要崇拜婶儿,婶儿就是个传说。”
“……”
“婶子就不怕九叔会对我师叔做什么吗?”
“怕的应该是你师叔才对吧,我怕什么?”废柴极不理解。
“九叔对师叔做什么也是因为九婶啊,万一师叔有什么,九婶不会自责吗?”
废柴喝了两口茶,目光漫不经心地瞄过屋里的三个,说:“我能做的早就做了,该说的话也早就说了,有人执迷不悟那就不是我的责任了。我还没有圣母到把一切责任都硬往自己身上揽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