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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了。”
“棋局这般态势,侧福晋就没有别的心思?”某四漫不经心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废柴轻快地落子堵住某四的路,说:“不是输就是赢,想别的投用,不如不想。”
不用怀疑,废柴同学是不会下围棋的,她老人家现在跟未来的雍正爷在下的那的的确确只是五子对奕,也就是通称的五子棋。
“爷问的不是这般棋。”
“不是这盘是……”废柴顿悟,哦,合着丫说的是四八党夺嫡的那盘大棋啊。某四这是想干毛?
话里有话的,不知道她脑容量不大需要说得直白点吗?
“看来侧福晋是明白了。”
“嗯。”明白又能怎么样呢?她做为一个合格的历史旁观者,一个不可能改变历史必然走向的小人物,除了感叹世事变幻沧海桑田之外,又能怎么样呢?
“九弟近来可好?”
“您说呢?”你们两边最近相爱相杀得那么热闹,现在问姐这个局外人,这也太假了。
“爷一直以为侧福晋是个通透的人。”
“四爷高看奴婢了,奴婢哪算得什么通透的人,充其量不过是投心投肺惯了投自觉罢了。”她就说嘛,好端端的丫非拉着她下棋,开始她还以为丫在桃花九那里受刺激了,到她这里找平衡来了。因为她的棋艺即使是五子棋那跟人雍正爷也不在一个档次好不好,不能说是长败将军吧,其实也没差多少。
只不过,鉴于某四未来的历史地位,废柴同学即使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能搁自己肚子里发酵。未来的大B0ss得罪不起啊,真心的!
“是够没心没肺的。”某四不禁摇了摇头,老九摊上这样的媳妇真是没什么好安慰的了。
靠之!
某四这是典型的讨了便宜还卖乖啊,李卫在江南办盐税,弘晸的泰山媳妇给他帮衬,末了,丫竟然大尾巴狼似的来替桃花九打抱不平来了?还有比这更不可理喻的吗?
姐淡定,姐大度,姐丫的不鸟你!
可,四四同学还没打算就此打住呢,“俗话说,一字错落,满盘皆输,”他扫了她一眼,继续落子,“输了便悔不得了。”
废柴笑着认输。拿过一边的茶呷了一口。“举手无悔大丈夫,反复不定是小人,奴婢就算是女子,也算不得是小人,”姐就算有暗手也不可能对你丫说呀,桃花九怎么地也当了姐这么多年的饭票,对姐也算是琼瑶式的腻歪了,姐不能说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吧,总不可能一点不回礼,咱们中华民族礼尚往来的优良传统姐还是记得很牢滴!
“侧福晋的棋下得很有个性。”必输之子也要落了再认输。
“四爷谬赞了。”
那天从某四府上离开时,废柴很不巧的跟到某八府上窜门的十四同学在外面巧遇了。
作为一对群众们熟知的冤家对头。这两人见面能和平共处的机率那真是预料中的小。
“侧福晋跟四嫂的关系还真是不错。”十四同学的语气忍不住带了些冷嘲热讽。
“嗯,还行。”废柴很淡定地微笑。
“爷真替九哥不值。”
丫闲吃萝卜淡操心,有那功夫你研究点啥不行啊,就那什么在西宁那边养美人的花边新闻也挺不错的,整得老康同志都忍不住训斥了两句。虽然雷声大,雨点小,但好歹是个姿态,废柴个人表示十分幸灾乐锅。
十四的声音突然压低,目光也变得锐利,“侧福晋在西宁那段时间过得不错啊,”
废柴微笑不语。
“你可真对得起我九哥。”
“奴婢本来就对得起九爷,这不需十四爷提醒强调。”
“……”十四噎了下,“你可真敢说。”
“事实胜于雄辩。”你丫当您老爹是摆设啊,他老人家在姐身边不定埋了多少眼线呢。您九哥的消息也灵通着呢,姐这支红杏要真敢往墙外探那可就真是——老寿星喝毒药,活腻了!
“你小心些,九哥今天可气不顺。”最后擦身而过时,十四留给她一句提醒。
废柴垂下眼睑,心里狠狠地叹了口气,这样夹心饼干的日子啥时是个头啊?
不跟四四这边打好关系吧,等雍正爷的时代来到时,那些她想护住的人她拿什么去跟某四打情谊牌?跟四四这边走得近一点吧,某九时不时抱那小小醋坛捧醋狂饮,她也难免被像十四同学样狗拿耗子似的兄弟情深的家伙上眼药。
老九气不顺,姐瞧你丫的气也没顺到哪里去,这四四和十三同学两兄弟到底又怎么着八爷党这票爷了?
废柴表示,八卦之心人皆有之。但鉴于怕引来康师傅的“关爱”,她只能把内心汹涌的八卦之火强压下去。
淡定,姐一定要淡定!
HOLD住,一定要HOLD住!
坚持就是胜利,好不容易老康给她一段休养生息的日子,她要珍惜。反正四八党之间那点不能不说的事总归跑不出那个大圈子去,她早晚能了解其中的真相早晚而已。
☆、第 144 章
亲近和不亲近的区别在哪儿?
废柴答: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你想不看都不行,丫还在你屋子里摔东西;造成你财物上的巨大损失。
“哐”的一声;又一只汝窑瓷碗碎成了渣。
伺候的人早就都退到了屋外,屋里只有某九跟他那不着调的媳妇。
某九烦燥地在地上走来走去,气不过又踹翻了一只椅子。
盘腿坐在榻上的废柴认真地在纸上写字;心里在滴血,那都是钱啊钱,桃花九丫个败家孩子!
等到某九终于平息心里的那把火,他才发现自家媳妇居然一直专心致志地在练字。合着他生了半天气,她压根就没想过开口劝劝或者宽慰一下自己?
“萍儿。”声音很隐忍。
“嗯。”废柴很专注。
“你就一直在练字?”继续忍。
“奴婢觉得直接往火山口扑太笨;不如等火山熄了再说。”声音很平淡。
“……”
“爷发完火了?”废柴终于放下了笔;很贤惠地倒了杯热茶给他;“喝杯水润润吧。”
某九抓过杯子一口蒙了下去;立时就让水给呛到了。
“咳咳……”
“您急什么啊,又没人跟您抢。”废柴挪过去帮他拍背。
“写什么呢?爷看看。”平顺了那口气,某九掂起小桌上的纸看。
废柴很淡定地在一边捧着自己的杯子小口啜饮。
“萍儿——”某九的牙忍不住磨到了一起,抬头看过去,“合着你这半天就埋头写清单了?爷有摔这么多玩意儿吗?”
废柴一本正经地说:“奴婢想既然总是要换的,零打碎敲的怪没意思的,趁着机会便一起换了得了。”
某九的嘴角抽搐了几下,“你这是明目张胆地做假账啊。”
“咱们不是家学渊源嘛。”废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某九都气乐了,指着她手抖了又抖,最后一巴掌拍到坑桌上,又气又无奈地说:“你还嫌爷不闹心是不是?”哪儿痛戳哪儿,跟故意似的。
“难受啊?”
“废话。”
“那您换位思考下吧,上面的难受不。”她伸手向上指了指。
某九一下子成了泄气的皮球,向后倒在榻上,拉过她的腿枕了上去,闭着眼闷闷地说:“这种事只能装糊涂。”
“有些人能装,有些人不能装。”
某九抓住她的手揉捏,半晌才说:“道理爷也懂,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早就回不去了,只能一条道往下走。
“别的奴婢帮不了您,奴婢只能陪着您。”
某九一下攥紧了她的手,睁眼看她,直直地看着她。
“爷——”
“会一直陪着爷?无论是什么结果?”
废柴微笑,点头,轻松自在地说:“当然。”
某九重新闭上眼,嘴角扬了起来,“那爷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爷怎么就不知道心疼一下,说不用奴婢陪着?”
某九哼了一声,“爷的人不但要能同甘,还得能共苦,你是爷的女人,什么时候都是。”
“可人不是通常都会想方设法让最亲近的人过好日子吗?”你丫怎么就非得拖着姐共苦呢?心理怎么就这么地不光明呢?
某九没有说话,只是拉着她的手压在自己的心口。他自然希望她能平安顺遂地过日子,她在,她活着,活得好,他就安心。可是,他私心也会希望她能不离不弃地陪着自己,让他的路不那么孤独艰涩。
“奴婢知道,爷也是怕寂寞的,奴婢的心总是陪着爷的。”即便将来也许姐不可能真的能陪在你身边走到最后,可是暖心的话姐总是要告诉你,让你不会那么心苦。
胤禟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他知道,她能这样说他已经很满足了,也许真到那一天她会身不由己,可就像她曾经说过的,她这辈子只会是他的人,他信她,他媳妇抽归抽,但底线却向来是绷得住的。
“弘历进宫陪皇阿玛了。”
貌似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废柴听了心头却陡的一跳。
是呀,二月河的雍正王朝里说过的,儿子里定不下就看孙子辈传嫡,结果康师傅在孙子们里瞄了一圈,弘历这孩子不错,然后就把位子给四四了。
要废柴说,纯属扯淡!
丫不过是老康晚年被儿子们夺嫡的事整得心灰意冷,找了个不特别正统一板一眼的爱新觉罗家的小孩到身边调节个气氛罢了。谁让现在她在放假期间,老康不好意思拎她过去站班呢。至于她家那几个特别不正统的兔嵬子们,忒非主流了,老康那饱受刺激的小心脏这时可受不了他们。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废柴没想错,弘历真的并没有在老康身边教养太长时间,因为这时候老康的精神体力都在走下坡路,把那么个小间谍搁身边,那帮长大的数字们还不得斗得更狠啊。
已经到了百米冲刺的最后关头了,那帮爷个个都卯足了劲儿往前跑,成败就在那最后一哆嗦了。
不过,老康这家伙不怎么配合,丫就是挺着不肯跟大家说拜拜,下台一鞠躬。
在旁观看戏中,废柴顺利生下了自己的第二个女儿,起名素影,而她月子都没能坐圆满就被迫提前返岗了。
如今京城的气氛简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她这个暗卫之首绝对没得清闲,要做的事情有好多。
月子咋办?
某九府里那个后备顶上吧,就没听说过替坐月子的,合着将来她要是因为月子里落下了病,那个替身也能替她难受啊?
废柴趁着办差的间隙,以公谋私,找人来把自家两闺女都领走了。
玉碟,滚边去,傻缺才要上那上面,她可知道某四喜欢抱养别人闺女的恶习。她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的宝贝女儿去和亲?想都不要想。
弘旷玉碟上有名,暂时不好动,但长卿没事,废柴处理得相当没负担,长卿他爹知道后只能愤而捶墙。他两个闺女被姓白的领走就算了,好歹弘晖看着呢。他的长卿竟然被扔给了天地会的洪文渊,他媳妇到底是要闹哪样?
其实,废柴没想闹啥,她对自己的未来也不明了,只能趁着还有能力的时候处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总之,能捞一个是一个吧。
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尤其雍正爷后世还是那么个评价,一颗红心,两手准备是必须的。
四四同学被李德全叫进屋的时候,看到了舅舅隆科多。
“皇阿玛……”
“胤禛……朕……把大清……的江山……交给你了……”
“儿臣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