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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真不是亲生的!
就他媳妇这么不着调的一抽货愣能把身边人的心给收拢得牢牢,那就不能不让人写个“服”字给她。
不对!
他到底是为什么走进来的?进来后打算跟她说什么的?怎么就能顺着她的话偏了题呢?
“萍儿,四哥又派人把素月接走了?”那是他闺女啊,他疼在心尖尖上的宝贝,整天搁雍亲王府住着像什么话?
废柴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这个才过来质问她呀,她就说嘛,某九貌似打定主意要冷冻她,怎么突然又改变主意到她院子来了。
“四爷派人来,奴婢能说什么?”大家都习惯了,现在再拦着也太显眼了,她才不干这事。
“这种时候……”他说不下去。
废柴笑了笑,拿起自己的那杯茶递过去,“爷,你们男人的事随你们在外面自己折腾,我们内宅女眷依旧得过自己的日子。”
我们男人的事?
某九被她这个说辞噎了一下,她身为皇阿玛的人,插手了多少朝堂上的事,这次他因为她在八哥面前一直有些尴尬,可她倒像没事人一样。
“你对着爷不尴尬吗?”他问得有气无力。
鬼才不尴尬呢,可是尴尬能解决问题吗?姐还不是得一直一直听直系上司恁老爹的差遣去做那些自己不想做的事啊,姐早把自己当二皮脸了。
问完了,某九才惊觉自己问了一个多么尖锐的问题,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去看自家媳妇。却发现她没事人一样在给翻一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在手里的,样子貌似还挺认真。
尴尬?
这事果然是不能指望媳妇的。
“唉!”某九忍不住替自己叹了口气,爱上这样的她他还真有些自讨苦吃。
“萍儿。”
废柴扭头看他。
“爷在八哥面前很尴尬。”
废柴眼睛都没眨一下,直接说:“奴婢以后避着八爷就是了。”能离你们这帮数字远远的,姐一直求之不得的。
嘎……他是这个意思吗?
“爷看你就没这个必要了。”某九有点破罐子破摔了。
“哦。”废柴自认是很贤惠。
“你是越来越没规矩了,爷过来你竟然连安都不请了。”某九开始算前账。
“爷吉祥,奴婢给爷请安了。”废柴立马从善如流知错就改。
……
算了,早就认命了不是吗?把这样抽的一个货放在自己心上,本来就是自虐的一件事。
“这几天爷没过来,你竟然也不知道过去给爷请个安?”某九越想越觉得这媳妇实在是太独树一帜了,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结果还是他自己主动贴过来,她一点儿心虚讨好的意思都没有。
废柴斟酌了一下说辞才开口,“老实说,奴婢有点心虚啊,所以没好意思过去惹爷您心烦。不过,看样子,您还是被烦到了。”
某九差点吐血,他这媳妇到底是不是以气死他为人生目标的啊?
“你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心虚。”某九伸手抚额。
“那是我假装淡定。”废柴淡定的说。
“你给爷过来。”某九磨牙。
废柴踌蹰了一下,还是老实走了过去,该鹌鹑的时候就得鹌鹑,无论你心里多憋屈想骂娘。
某九见她走过来,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左胳膊,一下就将袖子捋了上去。
废柴先是吓了一跳,尔后突然明白了某九要干什么,心里突然就觉得很温暖。不管怎么说,桃花九对她真的很好,好到她越接近九龙夺嫡的结局心里对他越内疚。“吃里扒外”说的可不就是她么,而把她弄到这尴尬境地的老康简直就是万恶的根源啊。
妈了个巴子的,当初抽什么风恩旨赐婚啊,姐傻,姐乐意,姐当剩女,姐碍着您了?赐婚也就算了,不待人清醒了又让重新上岗就业的,夹心饼干那么好当啊。
“还好,没留什么疤,你也是,怎么就不小心一点。”某九检查完了,表示满意的同时忍不住又说教了一句。
“那纯属于误伤啊,奴婢简直比窦娥还冤。”
“那爷不是更冤。”某九一具没忍不住吐露了心声。
“所以说,人生总是在对比中圆满,失意落魄的时候想想别人,很容易就心理平衡了。”
“……”永远都不应该对自家媳妇怀抱梦想,她最擅长的就是打破别人的梦想。
“当然了,爷自然是不需要这么做了,这是奴婢这样废柴的人才会用来自我安慰重建人生信念的笨方法。”
某九心里直抽抽,她废柴?她笨?她自我安慰?她就真不怕天上再降个雷劈她一下啊。
雷神神马的,其实废柴早就淡定了,俗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嘛。这货其实一直期待着再劈一下,没准就给她劈回现代去了,省得在这边被一帮腹黑欺负。
废柴总是没有一种被腹黑同化的自觉,其实,她早就已经是腹黑大军中的一员了。
人,总是那么不自知!
第 132 章
嗨皮完了的老康终于想起来自己那不着调的抽货下属已经回京猫了有段日子了;然后康师傅忍不住怒了;丫的;这货真是没半点为人下属的自觉;回京这么久竟然没有主动进宫来看过他老人家一眼。
而废柴这抽货本着绝不主动找虐的原则自然是不会主动到老康跟前晃的,不晃她那直系上司都经常黑她;要是再去“碍眼”的晃上一晃;人生就只能朝着更悲摧的方向发展前进了。
一知道皇阿玛要召见自家媳妇的消息;桃花九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废柴的心里其实也不是滋味,她总觉得老康放她在盛京过了一个大年没折腾她这事是属于天下掉馅饼的;而这种事通常伴随的后果并不良好。
要知道,不管老康表现得多嗨皮;他毕竟是把自己亲手教养大的二哥哥给废掉了;底下一帮精英儿子斗得你死我活不可开交;这样的晚景要说凄凉也不为过。通常老康不痛快的时候,她这个直系下属就很难痛快,不是她不愿意痛快,而是她那上司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老康纯属于那种看不得穷人过年的混蛋,这是废柴对上司最直观立体的评价,当然这是私下的。
要不说她痛这帮子数字军团呢,她倒了八辈子霉穿越过来当老康的下属,最让人蛋疼的是她一直背这帮数字的丧,每次他们闹腾得厉害,老康就给她小鞋穿,她到底招谁惹谁了?
自认没招谁惹谁的废柴同学一进宫就被关了。
被关不太恰当,以爱新觉罗家惯用的手法来讲,她这是被圈了。
当时废柴就忍不住四十五度望天明媚忧伤了,她到底得罪上头哪位神仙哥哥或姐姐了啊,这样玩她?
无缘无故的,她这么一善良无辜的人就突然被人给圈了,最愤怒的就是连个理由都没有。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是冤狱?完全没理由的被圈啊,这指定是又被哪位不知名的数字给牵累的。
“小怪呀,这个世道老百姓真是没法过了。”废柴蹲到小怪的跟前向它抱怨。
彼时小怪正两只前爪趴着一根大骨头啃,应景的“汪”了一声,让主人不显得那么太独角戏。
“我招谁惹谁谁了啊,这就把我给隔离审查了?”废柴很怨念,但她更怨念的是,“小怪,你说凭毛你的伙食待遇比我要好啊,这也太伤自尊了啊。”
小怪欢快地啃着自己的带肉大骨头,很厚道的没出声。
蹲得有点累,废柴干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反正这块草地也没插牌子写什么“爱护花草,人人有责”。
一根草,两根草,三根草……废柴脑袋放空的拔了半天草,然后一回神,发现自己把脚边的草拔光光了,顿时悄悄淌下了三条黑线。
扔掉手里的草,随意在衣摆上抹了抹,她抱着膝盖看远处的天空。
“小怪,你说咱们得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呀。”伙食要是再好点的话,她觉得出不出去其实也无所谓了,这里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清静。
他们当喂鹌鹑呢,每顿就拿那么点东西来给她吃,一天勉强才三顿,她真的认为自己没有减肥的必要了。
眨吧眨眼,废柴不免有些抱怨,“这破地方连只鸟都不过路,要不咱们也能打打牙祭什么的。”
一直无声站在一边的鲁泰终于因为自家主子的这句话而忍不住微抽了一下嘴角,这种时候只惦记着口腹之欲的也只有他这位主子了。
要说佩服,他是真佩服主子,不管什么时候,不管遇到什么突发状况,他这主子都能比那突发状况还突发——完全不在调上!
正常人落到她这步境地总会忍不住忧心忡忡,思虑过度,进而焦燥烦虑,最后导致憔悴颓废什么的,可他家主子倒好,打从进来到现在,那心态真是平常得不能再平常了,不平常的就是对伙食的耿耿于怀上,天天对着小怪的伙食流哈喇子。
他家主子的无聊程度昨天已然进化到把院子犄角旮旯仔细搜索了一遍,在没发现一个老鼠洞之后,十分怨怼地说了句:“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啊,连个老鼠都没有,狗拿耗子的经典上演是没指望了。”
……
不得不说,主子实在是抽!
抽货废柴在盯着对面那堵墙半晌之后,突然从地上跳起来,招呼鲁泰说:“赶紧地,找几块石头,垫那边墙下,我爬上去瞅一眼。”
鲁泰在环视了院子一圈后,淡定地开口,“主子,没石头。”
“傻啊,那边假山石不是石头么,咱们先拿来用用。”
得,鲁泰没啥可说的了,只能去借用那边的假山石来用了。
“院子那边是什么地方?”废柴随口问了句。
鲁泰忍不住对主子侧目了一下,实在不能不佩服主子的迷糊程度,这紫禁城她也是常客,可至今东南西北她一个人还是分不清,远不如小怪认路程度。
“咱们在咸安宫一个小院。”最后,他还是做了回答。
刚刚一脚踏上假山正准备往上爬的废柴因为鲁泰这不合时宜的回答立刻脚一滑跌趴在假山石上。
鲁泰暗自抹汗。
“咸安宫?”二哥哥被圈的地方?
喵了个咪的,老康毛意思?
“鲁泰,你个没眼色的,赶紧扶我一把。”
鲁泰赶紧伸胳膊让主子当扶手用。
废柴抓着鲁泰的胳膊重新站起来,一鼓作气爬上假山,动作不能不说那是相当的利落呀,气质什么的就不用指望这货了,这就是只猴子啊猴子。
“你别说啊,隔壁院子的景色比咱们这院子强多了。”看吧,这就是亲疏远近的不同的具体体现了,同样被圈吧,人二哥哥的待遇怎么也比她这外人强啊。
某抽货经常不合时宜的乱羡慕嫉妒恨。
鲁泰在下面默默黑线,主子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废柴没形象地趴在墙头上,突然就想到了一句话——趴在墙头等红杏。
呀呀个呸的,屁的红杏,她就想天上能突然掉下只大肥鸡,她好改善下伙食。
饿啊!
偌大一个紫禁城连个饭都不让吃饱啊,要说老康真腹黑,给小怪那么好的伙食待遇,就苛扣她,摆明就是要她好看嘛。
“想什么呢?”
“想吃肉。”话一说完废柴就瞪了下眼,顺着声音的来处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