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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推官-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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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结局,都是都是拜她所赐。

    是她任性的毁了他本来的人生轨迹,那么,现在也由她来陪伴他一生吧。

    哪怕终生都不能亲近,终生没有普通男女恋人那些经历,她也心甘情愿。

    不为赎罪补偿,不为其他任何,只因为,她已不想再过没有云南的日子。

    云南微微转身,侧眸看她一眼,白皙清俊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云西这才略略放心。

    看来他的状态已经完全恢复。

    她踮起脚,轻盈跃到他面前,活泼宛如少女,”你不好奇我和他说了什么?“

    ”不必问,我也知晓。“他答。

    云西不由得耸耸肩,挑着眉毛,很是感慨着说道,”得,这一恢复元气,就有力气装比——“

    脏话刚要冒出嘴巴,便被喉咙生生咽了下去。

    她简直都要为自己的文明好习惯鼓个小掌了!

    谁知掌还来及拍,她就哎呀的一下痛呼出声!再挥起爪子护住额头,却为时晚矣。额上早已重重挨了一击爆栗,疼得她眼泪都迸出好几滴!

    她捂着额头,机械般的猝然转头,恶狠狠的瞪着云南,”臭云南!本姑娘在此郑重的警告你!下次再弹我,我就说脏话!弹一下,说十句!“

    云南凤眸微转,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冷冷道”说一字,弹一下。“

    云西额上顿时滑下三根黑线,嘴角抑制不住的抽搐起来。

    她无奈扶额,咬牙切齿道:”行行,你够狠,欺负我算术没你好是吧?算你够狠。“

    云南却没有听见一般的直接转了身,径直离去。

    云西不服气的眦了龇牙,嘁起鼻子,重重冷哼了一声,也快步跟了上去。

    顺利点过卯,云西跟着云南走进刑房。

    冬日的清晨,天还蒙蒙微亮。云西一口气燃了四五盏油灯,可还是觉得摆满书架案宗的刑房太过昏暗。

    云南屋中最大的一张主桌前,俯身坐下。她则坐在了侧面的一张小些的桌案前。

    掏出自己的小炭笔,才写了两张文字记录,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云西蹭地一下站起身来,瞪大眼睛,竖起耳朵,全身贯注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桌子另一端的云南却依旧淡定如常,坐姿端正,表情矜持,执笔一字字的徐徐记录着。

    他斜睨了她一眼。

    云西不服气的耸耸肩,摊手不屑说道:”沉着冷静,没什么难的,我本就能做到,但现在不是少女了吗?这么好的机会不放飞一下自己,难道还要等三四十岁,再去装嫩放飞?“

    云南眉梢微动,却依旧自顾自的笔走游龙般的写着字,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下一秒,一串咚咚的敲门声如期而至。

    紧接着响起了小六清脆”云典吏,我是捕班邓泓!“

    顺利点过卯,云西坐在桌案前,才写了两张文字记录,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云西蹭的一下站起身来,

    坐姿端正,表情矜持,执笔一字字的徐徐记录着。

    ”

    清脆爽朗的声音,“云典吏,我是捕班邓泓!”

    云西应了一声,“进来吧。”

    木门吱扭一声被人推开,紧接着,一张红扑扑,鼻尖还挂着晶莹汗珠的小脸探了进来。

    “云西姐!”小六一眼望到云西,脸上立刻浮出干净的笑容,“全部都办妥了!”他转身关上门后,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兴奋的递到桌前,“所有车辙的深浅尺寸,行驶方向,全部记在本上啦!”

    云西接过本子,才看一眼,就果断交给了云南。

    繁体字本来就难认,又加上实在野外实录,所以笔迹甚为潦草,云西看了,脑瓜仁就嗡嗡的疼。

    云南则随手略略一翻,便已熟记于胸。

    “小六,你家殷头没召你去杨府?”

    小六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道,“殷头让老何她们去了,说是我太小,暂时不进那种地方。”

    云西不觉点点头。

    这一点,她很赞同殷三雨。

    小六虽然需要历练,但若太早就被拉进腌臜泥潭,难免过早损耗。

    毕竟小六那明净澄澈的笑容,对于他们这种挣扎在人性泥沼之中的人来说,太过宝贵。

    “怎么样?”云西转而看向云南。

    云南随手又翻了一遍书页,认真道:“这上面记录的车辙痕明显比普通运送木柴的车子深许多。可以肯定,车上除了木柴,定然还有其他重物。”

    云西用手指在空中点了点,一脸坏笑的道,“很沉的东西,就比如说白银官锭!”

    云南从鼻中发出一声冷笑,不置可否。

    “那车辙轨迹的方向呢?分一条还是分两条?”云西追问道。

    “你猜呢?”云南合上文册,起身走到后面一排卷宗架前,有条不紊的归了类,摆放妥当。

    云西捏着下巴,煞有介事的点头说道:“根本不用猜,肯定分两条,一条奔滕县方向,另一条很可能奔兖州方向。”

    小六挠着头,皱着眉思索片刻,却仍然是困惑不解,好奇问道:“云西姐,那柴车本就是专供滕县典史府的,一条运到滕县,自然没问题。可是另一条为什么很可能是兖州方向,不是一定是兖州的方向?”

    云西转过脸,笑着望向小六,点点头道:“嗯,不错嘛,比以前有根据了嘛。”

    说着,她拿起炭笔,又低头刷刷的写画起来,嘴里还继续考较着小六,“那你先想一想,另一条道路的方向为什么会定在兖州方向?”

    小六眨了眨眼睛,抿了抿唇,才试探着说道:“其实现在所有人虽然嘴上都不敢说,但是心里都知道,金魂寨就是端掉山寨那伙子人,而背后的主谋就是杨典史。”

    他皱起眉,“但是官府几番想打掉山寨,都无功而返,金魂寨一下子就搞了个全部歼灭,无一活口,肯定也是投下了血本。即便是杨典史幕后谋划,也一定会分金魂寨一杯羹。所以部分官银被金魂寨分掉是很正常的。金魂寨的势力又在兖州附近,拉到兖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啦。”

    听到此处,云西不由得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小六的脸登时就涨红一片,他挠着头,低着眼,不好意思的说道:“云西姐,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

    云西抬起头,笑意浅浅,“我没笑你,我笑的是你家殷头。”

    小六更是一脸茫然,“我家殷头?”

    “像你这么聪明的孩子,放到他手里,都变得混混沌沌的了,你家殷头还真是误人子弟!”

    小六脸上红的好似能滴出血来,愈发窘迫的低下头,结结巴巴的道,“不关···殷头的事···还是小六之前太笨,不开窍。”

    看着小六羞赧到了极致的样子,云西顿觉自己是正在调戏纯情少女的老流氓,恶趣味的笑了笑,“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来给你讲一下,为什么此处用了‘有可能是兖州’而不是‘一定是兖州’吧。”

    她轻咳一声,嗽了嗽嗓子,才正色道:“金魂寨虽然在兖州,但是兖州毕竟是鲁王所在地,各方势力盘杂交错,鱼龙混杂,官府眼线众多。一个不慎,烙印官府标志的银子被人发现,便是无尽的麻烦。所以为了官银安全,自身安全,金魂寨很可能将官银暂时放到外地站点。等到绞碎所有银锭后,分批入市。当然,也有可能他们在兖州城外就有足够安全的站点,所以究竟方向如何,还不能确定。”

    “哦,”小六脸上现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可是随即又皱起了眉,不解问道,“那送到咱们滕县的怎么没可能在外面缓冲一下?”

    云西眸中寒光一闪,冷笑着说道,“因为仓促。”

    “仓促?”

    “假如杨典史真的就是只是金魂寨的幕后人,那他布下这个计划,必然是十分仓促的。”

    云西重重说道,“闯破天逃到曹家庄东山,没有多久,知县大人下令全力剿匪更是这两三天的事,本来还计划三天上山攻寨,没想到符大人临时又改了命令,头天发布的命令,第二天就出兵了。最重要的是,不仅计划被打乱,山寨事情一出,杨典史就被尧光白盯上了。而尧光白专一要与典史作对,绝不只是为了复仇,恐怕他已经确认过官银就在杨府,所以才玩这么许多花活的。”

    小六眼睛瞬间睁大,嘴巴也不觉张开,徹然顿悟般的感慨道:“原来是这样!”

    云西脸色却越来越沉,她不觉望了一眼云南。

    云南也停了手上的活计,怔怔的盯着书架,微微有些出神。

    给小六分析的这些,并不只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收到了这最后几条证据线索,盗九天一案也基本告破。

    他们现在就可以破案,但是,还不能这样做。

    虽说保护杨洲很重要,但是如何搜集杨府罪证,才最重要。

    这些代表着,未来八天里,他们不仅要徒手走上一条极细的钢丝绳,更要在钢丝绳上跳一曲双人舞。

    “小六。”云西收起炭笔,将自己所写的纸张叠起收好,“捕班与兵房这几天都会去杨府,你带着剩下的人,守好衙门,守好大人。”

    虽不知内情究竟如何,小六还是被云西忽来的郑重感染,握紧腰间佩刀,重重点头应了一声。

    云西又走到云南桌前,将他写的那张纸也叠起,放进桌上备好的一个信封里封好,转而递给小六,“这封信,你要亲自交给大人,大人如果有什么事,你再来杨府找我们。未来八天里,我们与你家殷头,都会住在杨府里。”

    “云西姐放心,云典吏放心,交给小六没问题的!”小六轻手接过书信,又十分小心的放进贴身衣物里,谨慎放好。

    云西拍着小六的肩膀,温柔一笑,“云西姐对你很放心,只要小六事事多想几个为什么,做事就会越来越稳妥,去吧!我们也要出发了。”

    小六红着脸,表情凝重的点点头,道了辞,转过身,扶着腰间佩刀,快步而去。

    望着小六一头扎进清晨薄雾中的背影,云西不觉温默一笑。

    “云南,咱们也走吧。”她拂了拂衣摆,淡然说道。

    云南已走到她的面前,白皙的面容绽出明媚浅笑,“走吧,好戏才要开始,不能误了场。”

    ------题外话------

    我是小注脚O(∩_∩)O哈哈~

    1,在评价云家时,符生良让云西一脸懵逼的第二句说的是明朝末期,在朝野民间都大行其道的王阳明心学。

    不同于儒家学派其他死板派别,阳明心学更加灵活,也更加坚韧。由王守仁(号阳明,下文王阳明即此人)首度提出“心学”两字,并提出心学的宗旨在于“致良知”。

    2,再度让云西一脸懵逼的红拂女是唐代的爱情故事,典故大概过程是,隋唐乱世,司空府有侍女,一说侍妾,偶然目睹暂时不得志的李靖侃侃而谈,心生爱慕,于夜晚奔到李靖住所,一起私奔的浪漫爱情故事。

    符生良此处用卓文君与红拂女的典故,是想说,云西对爱情很有主见,很大胆。云西全然没有听懂,捂嘴笑O(∩_∩)O哈哈~

 第129章 快说人话(一更)

    准备好一切,云西关了刑房门,就跟着云南来到马房提马。

    可是眼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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