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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推官-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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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环视客厅一眼,“这里敞亮又安静,云南正好做些功课整理下案宗,只是能燃上两盏灯就最好。”

    “云刑房哪里的话,就是两盏灯,俺这就去拿。”说着,刘屠户转身就出去拿蜡烛。

    屋子里一时间又只剩下云西三个人。

    殷三雨拎起桌上茶壶,给云西云南各倒了一杯水,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气氛莫名又尴尬起来。

    云西一直想不明白,之前殷三雨云南与她一起办事,不仅默契无比,而且一路上的气氛的都十分轻松活泼。如今怎么变成这般模样。

    她这才惊讶的发现,她与云南都没有变,而原因就在殷三雨的身上。

    往日里他不仅轻松搞笑,灵活机变的性格更是跟他一斗嘴就停不下来。

    可是现在他却少言寡语的,鲜少说话,气氛自然尴尬起来。

    很快,刘屠户就擎着两盏灯走了回来。

    刘屠户的出现倒是打破了三人间沉闷的气氛。

    很快,在刘屠户的引领下,三个人各自分开,进了房间就了寝。云南的客厅居中,殷三雨与云西的房间,各在两边。

    云西关闭了房门,落了闩,又吹熄了屋里的灯,只脱下外面一层单衣,就爬上火炕,盖上棉被,开始睡觉。

    头一沾上枕头,云西才发现,自己真的是太累了。

    很快云西就睡过去了,可是却睡得昏昏沉沉的。

    不知是这几天实在是太煎熬,还是今晚着了凉。睡梦中的云西只觉得身子异常沉重。

    到了后来,竟然有了一种快速下坠的惊恐感觉。

    她四肢下意识的一动,右手立刻就拽到了一根藤蔓。

    只不过那藤蔓,冰凉柔软,还有几分细滑。

    终于抓到救命稻草的云西,总算松了一口气,忽然就觉得唇上一片湿润,软软的,还带着一种独特的气息。

    云西悚然一惊,立时坐起,眼前却是一片浓重的黑暗。

    云西揉着太阳穴,又揉了揉眼睛,身子却突然一僵!

    因为眼睛聚了焦后,她才发现房门是半掩着,露出一道缝。

    有人进过她的屋!

    云西立时困意全无,她拍了自己的脸一下,又摇了摇头,回忆着之前的每一幕。

    可是她却什么也没回忆到。

    除了一个绵长温柔的吻。

    吻?!

    云西瞬时一惊!

    她抬起手,手指抚着唇,方才那一吻很轻,贴上她的唇,许久没有离开。

    梦中的她,甚至能从湿软的触感中,感觉到那人细微的颤抖。还有那人的气息,轻轻的扑在她的脸上,无比清晰真切。

    是谁?

    云南就在外面守门,一直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响动。

    云南虽然身子极弱,但是鬼差说过,他已经进入邪灵前奏阶段,即便被人偷袭,凶戾的邪灵也会发出巨大的声响。

    那就证明没有外人进入。

    可是她唇上那一吻,绝不是假的。

    既然没有外人,那么能够接近她的,就只有云南的殷三雨?!

    云西恍然抬起头,望着漆黑的屋子,满心茫然。

    不对!

    她的目光陡然一凛!

    那个吻,绝对不是殷三雨。

    以前的殷三雨虽然行事轻佻,表面看起来就是个放荡不羁的登徒子,但是内里,他其实是个绝对的正人君子。

    而且,在经历潆儿姐事件之后,他连主动跟她说一句话,都失了勇气,又怎么会在自己哥们的家里,趁她睡熟对她下手?

    如果殷三雨真的是这般的人,那么他就不会只因为对潆儿姐的一点爱慕,就长年守身如玉,把自己生生熬成了一个二十八岁还没娶妻的大龄青年。

    更何况,殷三雨的卧房距离这里,还隔着一间客厅。云南今夜必然不会睡,殷三雨不可能绕得过屋正中的云南,偷偷潜进她这里。

    思及至此,云西眼中一片了然。

    她已然确定了偷吻案犯的真实身份!

    拂去膝上棉被,云西拿起一旁外衣,甩手一扬,衣衫瞬间覆在身上。她几下就扣好了扣子,转身双脚一蹬,稳稳踩进靴子,便下了炕。

    若是寻常女子遇到了这般事情,震惊之后,便不再敢声张,只敢在心里怯怯猜测。

    但她不是寻常女子,她是云爷!

    无论是谁,以何种理由,只要敢对她云爷下手,云爷就绝不会放他好过!

    下地后,云西弯下腰,伸手拔出插在靴子里的自制匕首。

    而后她抬起头,盯着大门透着光的微亮缝隙,摒了呼吸,步伐轻巧,脚尖点地的移到门前。

    虽然案犯身份,她已经断出。但此时是非常时期,以保万一推断失误,遇到偷袭人员,她还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客厅橘色的烛光,透过门缝,洒在云西的侧脸上,映亮了她眼,反出一道犀利的视线。

    当云西看清客厅内的场景时,却不觉皱起了眉。

    比之黑暗的卧房,面前的厅堂实在宽敞明亮太多。

    中间方桌上铺着几张写满了字的白纸,毛笔却是横驾在一支瓷碗上的。

    云西目光不觉一颤,云南此时果然停了书写。

    视线再往后移,一个黑衣男子正站在桌后,背向着云西,像是在与人小声的说着什么。

    毫无疑问,那人就是云南。

    但是为什么屋子还会出现另一个人?

    云西瞬间有些不确定之前的推测了。

    她将视线错了错,终于错开云南的背影,看到了站在云南面前的另一张熟悉的面孔。

    蜜色的皮肤,浓黑的眉毛,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不是殷三雨又是谁?

    殷三雨为什么会在此时出现在客厅?

    云西心中虽然疑惑,对于殷三雨,却仍然没有半点怀疑。

    同理,假若殷三雨对她起了什么无礼的心思,云南的态度定然不会如此平静淡然。

    云西眯细了眼睛,视线环视整间屋子,确定再没有其他人后。她单手握拳,掩了唇,轻咳了一声。而后伸手径直推开了房门。

    “云姑娘,你怎么不睡了?”正好面向云西房间的殷三雨第一个看到了云西,问候脱口。

    云西抿唇一笑,略略低了头,算是施了礼,“也就是现在,若是搁到夏天,这会天都该亮。况且咱们还要赶路,气得不算早。”

    她面上虽笑容和善,眼角余光却只一直在打量着殷三雨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嗯,目光纯净,五官舒展,笑容真诚,没有任何异样。

    云西答话的同时,云南才缓缓转过脸来,望着云西挑了挑眉,面色平淡,却没有说话。

    云西垂下的手,不觉紧攥成拳。

    云南的表情更是正常得不能更正常。

    云西这才发现了一个很可怕的事实。

    别人的表情,她都能看得透,唯独云南,从来都是一副自带寒霜气场的冷峻冰山脸。

    她竟然是看不透的。

    真是枉她前世还自诩是,自学成才的微表情专家,日日相对的这张最熟悉的脸,对她来说却是最陌生的。

    因为,唯独他,她看不穿。

    对于云西内里千回百转的心思,殷三雨却是没有丝毫察觉。

    听到云西的回答,恍然一笑道:“那也是还早些,姑娘大可以放宽心,睡得饱饱的。这一路上有三雨在,安排都是现成的。”

    殷三雨说着,看着云西脸上半点再睡的意思也无,抬手挠了挠头,笑道:“不过既然姑娘都起床了,早点动身也无妨。我这就去叫醒老刘,咱们一起吃点朝饭。”说完,殷三雨转身就要回卧房。

    “先不急,三雨兄!”云西连忙上前一步,压低声音的唤道,“这次夤夜打扰三雨兄的朋友,云西心下已经很不忍。昨夜折腾人家到半夜,就先别打搅刘大哥休息了。”

    说完,云西又转向一旁云南,微笑着说道:“正好云西还有些事,要跟兄长商量,三雨兄,你也先回屋休息一会吧。既然不耽误事,咱们天全亮了再出发。”

    听到云西的话,云南挑眉瞥了云西一眼,显然有些意外。

    云西眼底笑容渐渐变化,染上了一丝复杂的颜色。

    殷三雨慨然一笑,“无妨,云姑娘,云刑房,你们有事先忙。”

    显然,对于云西极其细微的表情变化,他没有半点察觉。

    云西拱手一揖,随后转过身,自顾自向自己的卧房走去。

    虽然视线离开了云南,但是她的耳朵却一直机警的竖起。

    先是一阵衣衫布料的沙沙声,像是云南在想殷三雨揖手告辞。

    随后是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云西眼波微动。

    明显,云南已经跟过来了。

    云西加快了脚步,率先走进房间,之后侧身一闪,躲在门后阴影里。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团橘色的亮光。

    原来,云南还端进来一支烛台。

    很快,门扇吱扭一声,又被推开了些许。

    云西眼睁睁的盯那团烛火越来越亮。

    云南终于完全的进了屋子。

    云西幽灵一般闪现在他身反,双手一背,轻轻关闭木门。

    听到动静,云南恍然转身。

    他抬手用烛台一照,看着云西异常冷峻的表情,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疑惑。

    “云西,你怎么了?”

    几乎只在眨眼之间,云西仿佛扑食的猛兽一般,瞬间暴起,挥手就薅住了云南的衣领,猛地一拉,将他的脸骤然拉到面前,锐利如刀的目光,仿佛要在云南脸上直接剜个窟窿!

    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突然的云南手中烛火都差点被晃灭。

    “装的挺像啊!”云西仰起脸,瞥着云南,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嗤笑,“怎么?自己做下的事,敢做不敢认?”

    云南剑眉瞬间皱起,他冷然回视着云西,眼底霎时腾起森森怒意。

    他压着声音,冷冷反问,“你发什么疯?可还有半点世家之女的仪态?!”

    云西勾唇一笑,“呦,演技真好,要不是我为人机警,这会定然要交你这一派正直的模样骗过去呢。”

    话虽然说的过火,但是云西心里是有谱的。

    凡事在审问之前,先诈一诈,素来是她的习惯。

    如果云南真的是她猜测的那般,那么被这样反诈,怎么都应该会露出些许端倪。

    如果这样,他还能抗住,要么是云西真的猜错了。

    要么就是云南真的极其腹黑,与之前表现出来的所有形象都是相悖的。

    当然,第二种情况,实在太可怕。

    因为那就意味着,云南根本不是往日的那样的云南。

    “云西,你究竟怎么了?”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云南忽然冷静下来。皱着眉打量着云西,显然云西的人设突然崩塌,也叫他如堕云里雾中。

    这个表情实在太过无辜,无辜的无懈可击,倒叫云西一时间有些愣神。

    云南此刻的表情,十分真切,没有半点矫做的痕迹。

    一滴汗立时从云西额上滑下,难道真的是她猜错了?

    底气一泄,云西薅住云南的手也有些松。

    虽然满腹狐疑,但是云西已经开始在心里编纂如此大风的借口与说辞。

    这样想着,她不觉又重重的鄙视了自己一下。

    呸,一跟云南交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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