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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推官-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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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海碗,屋中人脸色皆是一变,即便是酒力最盛胡勐、奚岱伦在喝了十杯后都喝不下三五海碗,真要是这九海碗下肚,定要吐个天翻地覆,不把肚肠吐出不罢休!

    一只默不作声的杨拓眉头越皱越深,一开口,语气阴鸷森寒,“三雨,行事莫要过分。”

    李儒也不悦的附和道:“殷捕头,云书吏毕竟是弱女子,你如此以强欺弱,传出去,只怕平白损了你的威名罢。”

    胡知权本也想劝两句,刚张口却被李儒抢了白,遂收了声,依然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静待事态发展。

    一旁的小六吓得直拉殷三雨的衣袖,怯懦的小声道:“殷头,云书吏她还是个姑娘,殷头你就···”

    殷三雨挥手打断了小六。此时一个仆役端来了一摞碗,一个抱着一大坛酒,恭敬的站在了他们身旁。

    “来,我先还你第一杯敬酒!”说着,殷三雨起身接过酒坛,砰地一声拔开了酒塞盖子,随手向后一抛,缠着红丝绸布的盖子在空中舞了个飞旋,应声落地。

    趸趸趸,随着几声水响,清亮的液体便从坛中砸落进海碗中,若干水珠溅起在海碗四周,圆润晶莹。

    云西看着那些描了蓝边的巴掌大白瓷碗,眸底波光越来越寒。

    却见殷三雨端碗仰头一饮,几乎两口,罄了一整碗,再用袖子一抹,噹地一下,就将碗甩在了桌上!

    “该你了!”他狠狠的笑道。

    云西不觉咽了下口水,余光扫了那些海碗一眼,忽地发出了几声轻笑。

    “难得殷捕头兴致高,云西再敬九碗自是无妨,只是···”她的话才说一半,就被殷三雨抬手打断。

    “哎!我说大家伙儿,人家可是个小姑娘,都有如此胆量,咱们一群老爷们岂能让她比下去?正好还有第二圈回敬,她都九碗了,咱们也要一人九碗,来!都一起喝!”他粗着嗓子,豪气的喊着。腰间佩刀也被他解下,重重往桌上一拍,震得杯盘碗碟俱是一颤。

    云西的心忽地一颤。

    他怎么知道自己的用意?

    殷三雨一说酒杯换大碗,她就在打别人的主意,要是这九碗灌下去,绝对会一次到位将他们全部喝翻!

    而他却先自己一步说出,而且口气更加不容置喙,或许,只是巧合?

    云西强压下了怀疑,现在可不是该分神的时候。

    酒桌上的情势氛围已经被彻底逆转。

    除了杨拓,其他人都是面如土色,即便是生猛的胡勐,带兵的奚岱伦,都呆呆的看着那些海碗,望而生畏。至于右侧书生气十足的那些青年,更是恐惧得脸色惨白一片。

    殷三雨脸上出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又笑着道:“杨教谕身为朝廷命官,自是我等的上级,三雨不敢放肆,教谕大人还用您的金爵就好!”

    云西又是一惊,那杨拓身份显然比众人高出太多,先把他排除在外,便避免了由他拒绝而起模范带头作用。殷三雨明显是圈了个套,把众小吏一个不差的都套进去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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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朝时有严格的等级制度,不光是衣服颜色,建筑规格,轿子马匹方面的规定,酒具餐具也有严格规定,金爵与银碗本不应该出现在教谕的身上,但是由于是明末乱世,著于明末时期的金瓶梅中,也出现了大量不符合等级规定的描写,所以这里九尾就选择了这样的演绎形势,如有高人明粉,莫怪莫怪哈!O(∩_∩)O哈哈~

 第三十三章 惊天内情

    “喝就喝!还怕她个黄毛丫头不成!”胡勐第一个响应。他咬牙切齿的站起身,拿下一只海碗,推手就让仆役满酒。

    “云西先干为敬!”云西唯恐给了他们反悔的机会,接过满酒的碗,高高一举,“第一碗!”

    她仰头咕咚咕咚饮下,豪爽不似女子,倒更像山上的强盗老大!

    小六两只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已经全然看直,不觉咽了下口水。

    殷三雨笑着饮下了第二碗,胡勐倒真是生猛,一碗一口饮尽。

    殷三雨一亮碗底,笑着环视众人,不见了往日的轻佻,反有一丝强压威赫的胁迫。

    奚岱伦没有二话,仰头就是一碗,宫娇娇、宫湄湄也利落的跟上。书生们则再无推脱余地。

    他们平日里都是斯文惯了的,向来注重的都是举杯邀明月式的清雅浪漫,可现今也只能一个个硬着头皮,几乎是咬着牙的饮下了第一碗。

    “第二碗!”云西勾唇一笑,再举酒碗,任胃里不适感觉如蛇一般蠕动,面上仍自若如常,气魄不减半分。

    一碗再一碗,行至第四碗,右侧桌的人捂嘴的捂嘴,拂胸的拂胸,已是叫苦不迭,心中又恨又悔,日后但凡有圈云南兄妹行酒的饭局,绝不要再来凑热闹。

    左侧桌的莽汉们却刚刚喝到起兴处,兴致正旺。

    娘的!还真能让个黄毛丫头比下去?

    第六碗时,左侧桌除了李儒,其余典吏都已缴械,歪七扭八的趴伏在了桌上,坐在他们身旁没资格敬酒的小书吏扶完这个,又去掺了那个吐。左侧莽汉们也都神志不清的开始胡话连篇。

    云西也是到了忍耐力的最顶点,她双手撑着桌子,尽力的维持着最后的威仪。

    殷三雨也是涨红了脸,额上大汗淋漓,却仍笑吟吟的端起了自己的第八碗。

    “好了好了,”脸色越来越黑的杨拓终于放下金爵,冷冷的开口,“毕竟是衙门大厅,点到即止就行了。”

    已经七荤八素的胡知权赶忙跟着打圆场,“对对对!三雨啊,今日的酒量,已经远超往日接风旧例,云书吏是女儿身,已是尽了最大的敬意!况且人家还没吃多少菜呢,咱们也不能少了地主之礼不是?”他笑呵呵的,因着是胡家老大哥的身份,喝酒时放缓了速度也没人敢说他,此时才是第四碗。

    只是对于云西、云南,他此时已万不敢再小看半分。

    云西见好就收的施了一礼,赶忙坐下,左手不动声色的揉着自己针扎一般痉挛的胃。

    她的身体还未经历练,终还是稚嫩。

    忽然,一只粗糙的大手悄然捏住了她的右手手腕,白日令人作呕的厌恶感瞬间袭来,她蹙了眉,愤怒的就要挣开!

    不想那有力的大手却没有再如白日那般无礼,不再无耻游走,只用拇指重重按在臂上一处穴位,几秒的功夫,穴位处的血脉便像被燃了火一般,激发了前所未有的能量,热浪一般瞬间奔涌至周身各处。

    周身上下顿时一暖,她呼的吐了口气,才发现自己额上已是汗水涔涔,酒劲也醒了七八分。臂间力道忽然一松,他的手却又无声撤走。

    她不禁斜了他一眼,他已转头和小六说起笑来,平静如常的就仿佛刚才发生的一些都是她的错觉。

    他竟然真的在帮她?

    他究竟只是一个横行乡里的地痞流氓,还是个百死余生的沙场战将?

    为什么前一刻,他还会嚣张无脑在县衙调戏自己,下一刻又能在酒桌上斗智斗勇,帮助自己于无形?

    他究竟是谁?

    他究竟要干什么?

    云西心中疑惑阴云般团团压来,阴云越来越深,越来越浓。

    再看云南,此时已经渐渐缓解,他支着手臂,女人一般纤白的手指揉捏着额头眉心,已全然苏醒。

    “今日酒足饭饱,杨教谕,差不多就散了吧!这碗酒,属下敬大人!”殷三雨站起身,大咧咧端起酒碗,向杨拓一扬。

    “不忙,”杨拓夹了一口菜,笑容慵懒,丝毫没有接敬的意思,“酒过三巡,菜却还没过五味,殷捕头多吃些菜,空腹喝酒,伤胃。”

    殷三雨嘿嘿笑了两声,端碗仰脖一饮而尽。

    他们这一番明里暗里,已在云西意料之中。

    自打殷三雨一登场,全场掌控权便从杨拓手中移走,如今他那一队人马几乎全军覆没,当然殷三雨这一队也是自损八百。殷三雨一直没有停酒,他那一干莽夫也只得拼了命的跟全了九碗,此时已有两个出溜到了桌底,一干书吏小厮正手忙脚乱的。

    杨拓虽没有发作,但想来是气急了的。

    云西此时最敬佩的却是李儒。

    他不如胡知权那般油滑,生生受了六海碗,七荤八素的却还没忘记给杨拓夹菜。

    云西敬佩的点点头。

    这是一种什么精神!

    这不正是牺牲小我不忘大我,为上司挡枪还不忘为上司服务的大无畏马屁精神吗?

    李儒换了一双象牙筷,为杨拓夹了一块鱼肉。那肉莹白微透,泛着玉一般的光泽,随着筷子的幅度,还微微颤着,更显得肉质细腻滑弹,看得人恨不得一口吞下。

    “大人,”李儒捋着舌头费力说着:“这没骨鱼是今晨特意遣人凿冰得来的鲜货!这块月牙肉最是鲜香肥嫩,入口清润,最是好吃不过的!您且尝尝!”

    显然,酒精已经松懈了他的防备。不过只是多话了些,没有酒后失态,就已经足够让云西侧目。

    杨拓看着碗中色香味俱全的鱼肉,却冷冷笑了一声,他抬眼轻蔑的瞥了殷三雨一眼,扬着嗓音说道:“要说好吃,本官只觉得一样儿东西才是最好吃。

    李儒换回自己的红木筷,恰到好处的接口问道:“哦?大人请讲,我们也好长长见识!”

    云西趁机夹了一只鸡腿,余光也没忘记扫一眼右边。

    殷三雨似是对杨拓等人充耳不闻,也吃起小六为他夹的菜。

    杨拓夹起那块鱼肉,眯着眼细细看着,忽然包银象牙箸尖端一受力,白玉一般的鱼肉瞬间两断,飘然而落。

    “饺子!”杨拓扔下筷子,身子往后一靠,似笑非笑的狐狸眼直直盯着殷三雨。

    醉醺醺的王柏歪在椅子上,惺忪的眼睛瞟了一下年轻而俊俏的小六,阴阳怪气的笑着附和:“可不是嘛!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

    “饺子?呵,对,就是饺子。”李儒也有些失态的笑了。

    小六夹菜的手忽然一滞,有殷三雨挡着,云西看不他的脸,但她知道,小六的脸色肯定很难看。

    杨拓抱起臂,冷哼了一声,故意呵斥道,“浑话!别人的嫂子也是你王柏敢打量的?”

    王柏噗地一下笑出了声,他捋着胸脯,左右看着自己同伴,大笑道:“是了是了!咱们可没别人那出息,嫂子侄子一起玩!”说着,他竟然站起身,抬手直直点着小六,咧着嘴嚣张的笑道:“是吧,我的小六大侄子!哈哈!”

    云西蓦然心惊!

    这明显就是在说小六和殷三雨!

    她忽然记起早上小六身上的红薯干。

    “俺娘最爱干净,她晒的红薯干都要经热水烫焯,清洗好几次呢!”小六挠着头,眨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羞涩的说着。

    殷三雨二十多岁,小六才十四五岁,和他娘亲的确应是一辈人。

    所谓无风不起浪,难不成?

    云西越想越心惊,冷汗骤然爬满后背

    ------题外话------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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