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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遍男神小号-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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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即使知晓答应了宋钰自己将不复存在,他也依旧是毫无怨言。
至少这次,他实现了他的目标,至少这一次,他不是孤单一人。
也许只是累了,所以一点儿温暖的诱惑就可以令他妥协。
也许是为了自己的私心,终于得到想要的重视。
宋钰对他是很好的,好到仅仅是为了他而存在,没有人能拒绝的了这种特殊。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徐彧从来不相信这些东西,情爱对他来说远不如冰凉复杂的人体和温热腥甜的血液有趣。
他生来就觉得自己该是独自一人。
直到遇到了宋钰,更是觉得一见钟情,最他妈的荒诞。
分明是一见倾心,愿意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她,或者掏出她的心。
变态的想法正常人永远是无法理解的,但就是这样,第一次见面,徐彧就想要她的心。
现实意义上的心脏。
这个世界上他最看不顺眼的人叫黎朗,分明两人做的都是一样的事,他却光明正大的站在阳光下享受万人敬仰,而他隐于黑暗深藏功与名,但不得不说,他爱极了这种淹没在黑暗中的小活动。
宋钰这个人很矛盾,他能感觉的到,她的灵魂是黑暗的,是纯粹的黑暗,到了极致。可她的人又是很光明的,一件坏事都不会做,一点儿坏心都不会有,为什么会这样?
他好奇,因为这太吸引人。
这般矛盾的集合让他上了瘾,分明她是不在他的狩猎名单的,但为了她破例。
亲手挖出她的心脏的那一刻,他觉得也没什么不同,很平常,而且冰凉的尸体和紧闭的眼睛瞬间令他失去了兴趣。
难得的有一点儿后悔。
如同做了一场失败的实验。
上天到底是厚爱他,让宋钰重新出现在他眼前,这一次,他吸取了教训,将他自己的心献给她,只是为了看她的表情,她很惊讶,夹杂着一些愤怒,没有他想看的慌张或者冷漠。
他在她眼里,什么都不算,但至少他是死在了她手上,奇妙的,像是赢了一样,他给黎朗一个得意的眼神,告别了他厌恶的人世。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宋钰表示不就是看脸过后见色起意吗?
所以,你到底是信还是不信?
宋钰露出可爱的虎牙,打起太极:“不可说。”
排除死了一次送了人头之外,这次的任务也很顺利。宋钰抚摸着手上明灭不定的黑色珠子,对002说:“开始下个世界。”
。。。。。。。
宋钰醒来后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梦,想起小学长来,不太敢将他和那个斯文变态联系起来,徐彧变得不是一点儿半点,至少现在的徐彧小学长还是干干净净的国之栋梁,说真的,宋钰并没有其他感觉,姑且算作前世,前世的徐彧和现在的徐彧已经没有了联系,何苦背负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影响了小学生的睡眠呢。
本着这样一种宽厚的心态,宋钰给徐彧打了电话,电话里的声音软萌,宋钰说:“徐彧小学长,见一面?我梦到了你梦到的东西。”
电话那头沉默一会儿,说了句:“好。”
宋钰约的地方是一处甜品屋,徐彧来的时候宋钰已经点好了黑森林和提拉米苏,都有着徐彧爱吃的巧克力。
徐彧落座时一本正经,然后拿起了小匙开始吃蛋糕。
边吃边问:“怎么样,学妹,你终于梦到了?”
宋钰喝了口甜蜜的果汁,“嗯,梦到了,我被一个叫徐彧的变态掏了心,对,就像你将樱桃从奶油里抠出来那样掏出了心。”
徐彧把樱桃送到口里的动作一顿,还没长开的精致眼睛里充满嫌弃,“学妹你这形容。。。。。。”
宋钰道:“学长,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们一起安安静静的当个正常人难道不好吗?”
徐彧只是在梦里偶尔想起一些片段,这些片段扰的他睡不好觉,也是令他十分困扰,能一劳永逸的解决最好不过。
这一次,他家庭美满,顺风顺水的长大,在阳光与荣耀中漫步,如果不是该死的梦令他睡眠不足总失眠,他至于现在才一米三吗!
当事人都表示不介意,他还纠结个什么,不过他还挺好奇所有的片段串联起来是是怎样一个故事,宋钰梦到的显然比他要完整的多。
他问宋钰他为什么会杀她,宋钰舔舔奶油,漫不经心的说:“你对我一见钟情强取豪夺,本着得不到你的身就要得到你的心的变态想法就那么做了。”
徐彧冷哼:“我会看上你?别自作多情了!我们研究室的学妹长的都比你漂亮!”宋钰笑眯眯的看着徐彧悄悄隐藏在柔软发丝下的红耳朵,点头:“是是是,学长你说得对,所以说你上辈子是个傻逼呀,这辈子的小学长就不要追究了。”
徐彧有些生气的将宋钰碟子里的提拉米苏移到自己面前,等吃完后才说:“我要出国了。”
“再见,不送,加油。”宋钰喝着果汁道。
徐彧恼羞成怒:“你怎么能这样,我好歹上辈子杀了你啊!”
“都说了,是上辈子的事了,我都不计较,你还计较什么,好好学习,为国争光啊学长。”宋钰依旧发挥着她的大度,看着眼前徐彧鲜活的小脸蛋,阳光的小表情,丝毫不会将他与挖心的凶手徐彧联合起来。
还是个孩子。
宋钰大逆不道的捏了捏徐彧柔软的小脸蛋,她早就想那么做了。徐彧怒目而视,她不为所动,然后改捏为揉,“好啦,学长,开个玩笑,想吃什么我请喽,就当临别礼。”
徐彧冷着脸,别扭道:“学妹,我还会回来找你的。”宋钰一看徐彧这点儿小羞涩就是悚然一惊,连忙说道:“学长你安心研究,作为你的噩梦根源,我一点儿也不想影响着你。”
“都过去了,什么噩梦不噩梦的,大家应该重新认识,你说呢,学妹。”好像之前徐彧孩子气的反应都是错觉,这一刻,宋钰觉得他身上明明还是有着一丝丝变态的影子嘛!
当然,如果他不是嘴角沾着巧克力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章不用看,直接看下一章就好了,明天不更新。





第86章 我是你的金手指
朝国的一处大户,园中斑斓的奇花绽出的香气使人熏熏然,有几个穿着粉衣的丫头提着竹编的篮子,篮子里是沾着露珠的鲜花,正是开的最盛时,被剪下来时还保留着极美妍态。
浅蓝衣饰的领头丫头出声道:“手脚都麻利些,别碰着瓣儿,夫人最喜这些开春第一枝。”
粉衣的丫头们齐声应是,手下动作更是轻巧,少女的芊芊素指衬着鲜艳娇嫩的花瓣,美好的像一幅画。
浅蓝衣饰的大丫头是张府大夫人身边的得脸丫头,名唤素枝,大夫人一身的行头她都能插的上手伺候,十六七岁的年纪,在府里却是伺候主子八年的老人了。
素枝捧着插满错落有致鲜花儿的白玉瓶,扬着讨喜的笑脸,“夫人,您看,今年花儿开的多盛。”
被称作夫人的女子也就二十多的模样,风姿绰约,身量单薄,若扶风的弱柳,眉眼却是极为灵动活泛的,沾染丝丝缕缕的魅,岁月将风情堆在她的眼角眉梢,她还未梳妆打扮,蓬松的发如慵懒的云,白色的中衣是一身的冰丝缎子,纤长的脖颈上印着欢爱的红痕。
可不像个官家夫人的做派,端庄温婉丁点儿没有,倒像是个狐媚的姨娘。
曲弗歌本就是用着姨娘的身份上的位,扬州有名的绝色瘦马,曲艺超绝,琵琶一曲绕梁三日,勾勾缠的男人心肝都颤,一双玉手拨着琴弦,纷纷乱动的春葱十指把撩人的音符抛出去,配上天生勾人的媚眼,把张衡易迷的找不着北,充作良家子纳为姨娘。
张横易为祁州太守,自是一方土皇帝,睁眼说瞎话也没人敢不长眼撺掇出来,曲弗歌进了张府的门,受宠了好些日子,把正房的大夫人都给冷落了,正房夫人白芍也是名门的闺秀,不过母族落魄,只担得一个清贵的出身,一个清,说白了就是什么都没有,仅存了几分名声。
正房因为娘家底子薄没有底气性子极好拿捏,祁州城谁不知道张太守宠妾灭妻,把那个乐籍出身的姨娘宠的比正房待遇还好,正房反而被她压了一头。
不过两年,正房就得了病去了,留下一个七岁的男孩儿,曲弗歌转了正,成了正宗的张家主母,生的哥儿姐儿终于得了嫡子嫡女的身份,真正的嫡子随便指了个不受宠的姨娘养着,落了个庶子的身份。亏得张家太爷□□去的早,要不就凭张衡易乱了祖宗礼法的一通做派,非得气的从棺材里蹦出来,指着鼻子破口大骂这不肖子孙。
也是因为正房生的嫡子天生就是个哑巴的缘故,被曲弗歌一对健康的龙凤胎压得狠狠的,母子两人在张府没抬起过头。
白芍平白担了正室的身份,软弱的比妾还不如。
曲弗歌松松懒懒的斜看了一眼素枝捧的鲜花儿,拈了一枝纯白的蔷薇,花瓣上的露水滴落到她白里透着的粉的玉指上,漫不经心的开口:“的确是盛的很。”
门外的粉衣丫头叩门,“夫人,李姨娘来给夫人请安了。”
“让她偏房等着。”曲弗歌坐在梳妆镜前,素枝执着犀角梳理着她的发,绾了个飞天髻,配了一件紫绡翠纹裙,挂了圆润的粉珍珠耳坠,抹粉凃脂,精雕细琢本就明丽的样貌。
“夫人气色配着这朵正好,当一句人比花娇呢。”素枝见曲弗歌拈起一朵奇瑰的红花,轻声惊叹,搀了几分讨好几分真意。
整整梳妆打扮了一个时辰,恍若百花仙子光鲜的夫人才施施然起身,由素枝扶着丹蔻手出了门。
高座上的夫人呷了一口茶润喉,居高临下的给下面伏小的姨娘一个正眼:“妹妹这是怎么了,脸色如此慌张?”问得关切,脸上却是皮笑肉不笑的冷淡。
“夫人。”李姨娘等了一个多时辰才等来她,即使心里诸多不满也不敢表现出来,她面带焦色,直直的朝人跪下,急到:“夫人您可要救我一命啊!”
“妹妹快快请起,这可折煞我了。”却没有要扶一扶的意思,曲弗歌自转正以来,向来不把那些身份下等的姨娘放在眼里的,平素同为姨娘时姐姐妹妹亲热的称呼,可如今她是什么身份,她们又是什么身份!
她看不起她们,也做足容人的姿态。“夫人!那小哑巴得了疠疾,那可是传染的啊!”
李姨娘开了头就受不住,“这等脏病,虽说早就把人扔到偏院儿,可到底能传染,这才来请示夫人,把人远远的送到外头的庙子里也成,万一有个好歹,府里一大家子,还要不要活啊!”
“疠疾?”曲弗歌惊呼,埋怨道:“妹妹怎的不早些告诉我。”
“来人。”她喝了一声,门外进来两个高壮的家丁,“把瑕哥儿安置到城北的五通庙子里,莫让人看了去,这就去,别耽搁了!”
“夫人——老爷哪儿…”李姨娘装作犹疑,“老爷那处我自会讲明,重要的是府里上下的安危,瑕哥儿这病是天罚,养在府里会损福瑞。”
曲弗歌道:“不过是个庶出的哥儿,老爷又是通情达理的人,必不会怪罪你我。”
她掩了眸里阴郁又得意的神色,打发走了李姨娘,通身都舒畅,抚着发髻上还算鲜艳的花儿,“今儿个的花,开的确实盛极。”碍眼的哑巴也得了病被赶了出去,这张家,再也没有碍着她的东西了 。
荒废了太久的庙子里,野草枯长,灰色的蛛网密集,断了头缺了手脚的凋漆五通像显得愈加阴森,黑色的垂幔破烂成几缕,蒲垫被蛇虫鼠蚁噬咬的零落。
荒无人烟的庙里来了几个人,马车停下把一个人形物件扔下,不多停留,架着车就披着斜阳轱辘轱辘的走了。
那个人形物件是个裹着薄被的孩子,六七岁的样子,伶仃的薄瘦身材,一看就是受了许久的磋磨,他抬起小脸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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