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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吩咐自己的人,不能按着葛婆娘说得来,什么东西,都是按着一人一半的划分。
林依依刚刚走回来,就听见一道声音:“村长,叫您来是主持公道,凭什么一人一半,林天离的那一份也要算在我的头上,她出嫁的时候,特意吩咐的,你随便拉个人问问!”
葛婆娘的声音,有些不依不饶。
村长被这样当面一吼,面色十分深沉,他的声音未变,只是眼神十分凌厉:“那好,我现在去问问林天离,老朽记得,她出嫁的时候,说过以后谁埋了她娘,她的这一份子,就归谁!林依依埋了她奶奶,按理来说,那一份应该归她。”
林天琪走到村长面前,声音压得很低:“村长,我们来的时候,不是这样说的,你看现在林天竹活了向条狗,林天离会将那一份给他吗?您给通融通融。”
昨晚,他要自家婆娘给村长家,送了五十个鸡蛋,这个鸡蛋可不是白送的。
“老朽昨天不在家,我家那口子是个心软的,今天早上,我已经命令她将你们的鸡蛋,送回去了,天琪啊,以后不要做那样的事情了。我们都是乡里乡亲的,不需要如此客气。”
村长借势说教了一番林天琪,只见林天琪整个人瞬间就变得阴沉了起来,眼神意味不明的看着村长。
“您确定真的要这样做吗?”
村长摸了摸,居然子啊林天琪的话语中,听到了一丝威胁的味道。
他并没有搭话,一脸冷漠的走开了。
林依依冲着前面走了几步,来到村长面前,在他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村长听了明显的心情好了起来,他回头看着这些人:“都回去吧,天竹夫妻回来了,我相信,他们更清楚,这山应该怎么分,依依毕竟还小,很多事情,都不明白。”
周大娘叫来的一群人楞在原地,林天竹怎么会回来?
葛婆娘一听见林天竹回来,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眼中闪过一抹心虚。
回头看了一眼自家那口子,心中似乎充满了勇气,她直了直腰杆:“他回来了又能怎么样?这山,还是要分的!”似乎是想要证明自己的话,她的声音,提的老高老高的。
林依依顺势掏了掏耳朵:“这山自然是要分的,我们现在回去好好协调一下,这山到底应该怎么分?事情讲究的是一个公平,公正,刚刚村长也说了,林天离也有一份子,我们自然是要合理的解决。村长,您说是吧!”
她的声音铿锵有力,一字一句的落在了每个人的心头,看着村长的时候,一秒钟画风突变,变得十分的狗血。
只听见李草传来嘁的一声,林依依并不理会,只是可伶巴巴的看着村长。
“你这个丫头还是个明事理的,走,我们下山,好好协调一番,天琪夫妇没有意见吧?”村长笑里藏刀的说到,他这个人平时都是十分的温和,也是十分的好说话。
他这辈子遇到过很多不讲理,就还没有怕过谁。
村长都发话了,大家隐隐兴奋的心情,一下子被一桶水熄灭。
一行人跟着村长的脚步下山。
周大娘一直在山脚等候着,听着上面传来了动静。
她提着裤脚就朝着回跑去。
在家门口,林天竹正拿着手中的手办在火上面烤着。
周大娘的声音有点微喘:“环儿,环儿,快点将东西收拾收拾,他们回来了,依依说了这东西烤了之后,放在墙角抹点灰,痕迹要做旧!”
林天竹和李环儿又是一阵忙活。
处理好这一切之后。他们三个冷静的坐在院子里面。
李环儿看着已经修建成功的房子,忍不住一脸泪眼婆娑,自己穷极一生,都没有能力建造这样好的房子。
依依真是好样的。
“哭哭啼啼,一天就知道哭哭啼啼,不要给依依落了气势!”林天竹看着自己婆娘这个样子,他低吼一声。
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发过脾气,今日回到家中,不知道是不是心中触碰到了什么,他的心头跳跃着一抹火苗。
而且,很旺盛。
林依依尾随着村长下山,看着院子里面淡定的三人,她猜,事情一定处理的八九不离十了。
她的心终于得到了一丝放松。
她呼了一口气,开始招呼大家入坐。
平时在家中没事的时候,她就会用剩下的边角竹子,固定上木头,做几个小板凳。
林天竹和林天琪两人的视线,在空中撞击了起来。
两人的面容有七八分相似。
李环儿看了一眼葛婆娘,就将视线落在一边,她并不想看见葛婆娘这个蛇蝎妇人。
林天竹没有其他的语言直接将手中的东西拿了出来:“这是父亲当年写的手办,村长,您和家父有过交集,您一定认得他的字迹,这个让您过目一下,要是可以,就按上面的分吧,今天趁着有时间,我去一趟衙门,将山林证明办下来。”
他的声音依旧干煸,没有任何感情。色彩,他的脸上,就像是被浇了一层蜡,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
“父亲什么时候给你手办,之前那一份,我家内人不知道遗弃在哪里去了,现在只能隐约记得上面的内容。”林天琪眼神带着一丝凶狠,明显不认账。
“是真是假,村长一辩认便可,实在不行,我不介意去衙门辨认真伪,大伯,我的建议如何?”林依依双手环胸,眼神坚定的看着林天琪,嘴上还是很礼貌的称他为一声大伯。
葛婆娘张了张嘴,因为心中心虚,她紧闭着嘴巴,定定的看着自家男人。
两兄弟就这样在空中僵持着。
村长喝了一口水,似笑非笑的说到:“要不你们处理好家事,我在过来吧!今天有点忙,家中还有很多事情要我主持…。”
传说中的手办现在正稳稳地放在他的腿上面。
“村长,这东西一看就是假的,是不是,林天竹这是在蛊惑人心,您要公平处理这件事情啊,我们一家大小,实在是不容易啊。”葛婆娘借机在村长面前讨好。
李环儿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答辩。
“大娘,真假一验便知,您不用担心,是我们家的,必须是我们家的,不是我们家的,我们不会平白无故的要了去,这件事情,请您放心!”林依依撸了撸袖子,好心的提醒。
“你这样的不孝子回来干什么?”林天琪满脸不爽的看着眼前这个,本该消失在这个世界上面的人。
“呵呵,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当初父亲死了,你出过钱,还是出过力?母亲死了,你的人在哪里?现在跟我将不孝子,林天琪你的存在,就是这个世界上面的污点。”林天竹说话虽然是文绉绉的,字字珠玑,说的林天琪脸黑的像是锅炭。
……
之后,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居然众目睽睽之下动手起来。
打架的架势,水火不容,一下子,旁边的人,近不了身。
葛婆娘看着自家男人打了起来,一下子大吼大叫了起来。
李环儿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男人。
这两个人在一起,不能超过半刻钟,要不然准会打起来。
刚刚说别的事情,她一下子,倒是将这一茬,给忘记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一见面就动手动脚,给我住手!”一个凳子飞到了村长的面前,他站起来怒吼一声。
第7章 官衙之行
林依依看着朝自己甩过来的棍子,她的身子一弯,立马蹲在地上。躲过了这一劫。
她看见贵叔抬着树回来,她赶紧跑过去,声音起伏不稳定:“贵叔,贵叔,你们快点帮忙拉一下他们两个!”
富贵肩膀上面扛着树,闻言,他对着依依摆手,示意她站在一边。
他和李叔诓的一下将树丢在地上,朝着打的如火如荼的二人奔了过去。
刘叔扛着一根细一点的坐下来,林依依也请她帮忙。
对于十三岁的林依依来说,两个中年男人打了起来,她是没有力气将他们拉开的。
说不准,还会被当成炮灰打成肉酱。
村长的话,明显对两个红了眼的男人,没有任何作用。
今天来的多数都是妇孺,别提拉开,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
贵叔三人毕竟是力壮,强健之人,三下两下将二人来了开来。
一眼看去,只见这两兄弟,被打的头破血流,瘦小一些的林天竹,明眼人一下子就看的出来,他更加吃亏。
两人鼻子里面呼吸深重的冒着浊气。
谁都不服气的瞪着对方。
安静的空气中,只能听见他们的踹气声。
还没有安静过两分钟,后面又发生了狗血的一幕,葛婆娘居然骑在李环儿肚子上面,对她拳打脚踢。
林依依眼神一紧,放下手中的东西,飞快的冲过去,将葛婆娘的手握住,反手一弯,手下传来骨头折叠的声音。
“你这个疯婆子,想要干什么?”林依依的声音十分的恼火,李环儿那张脸,虽然这些年历经了沧桑,且还是可以看的。
现在被葛婆娘左右开弓,打了一场,和猪头无异。
她看在眼里,对着葛婆娘已经没有了好脸色。
纵然是这样,林依依还是低估了常年在地里干活的葛婆娘,她的力气可大哩。
她的脸上挣扎了一下,用力一甩,林依依一个手一抖,差点没有抓住她。
周大娘显然被吓得不轻,看见挣扎的葛婆娘,她害怕她伤害依依,立马叫贵叔,先降住葛婆娘。
贵叔看了一眼林天琪,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松开手将葛婆娘一下子提了起来,朝后面推了几步。
“你们两夫妻,今天想要搞事情是吧,村长还在这里,你们就动手动脚,要是村长不在,你们是不是要杀人放火!”贵叔看了一眼众人,都没有开口的意思。
既然这些人冷眼看着,他就来说句公道话!
林天琪看着这些人都帮着林天竹,他的心中,越想越不舒服,看着丢在地上的木头屑子,他捡起来,就朝着林天竹的肩膀上面插了去。
“你这样的人,早就该死了!”他十分不待见的说到。
林依依等人,闻言,看去,只见林天竹一手握住插进去的木头屑子,眼神阴郁的看着自己这个大哥。
一母同胞,现在却是想要致对方死地。
村长气的胡子都扬起来了,众人将林天琪拉开,村长走过去二话不说,就给他脸上一耳刮子。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林依依心情非常的复杂,她看了看乱做一团的人群,给周大娘打了一声招呼,她悄悄的远离人群。
两个时辰之后。
林依依上气不接下气的来到官府门口,她看着旁边的擂鼓,二话不说的敲响了。
不一会儿,只听见一阵威武的声音,衙门打开,捕快们,两排站开,里面透着一股威严的气息。
官差大人勉着唇角走了上来,一挥袖子,坐了下来。
“来着有何冤屈?”
“民女林依依叩见官差大人,请大人主持公道!”林依依走进来,扫了一眼上面的大人,噗通一下跪在了大殿之上。
官差大人打量的看了一眼林依依,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且说来所为何事?”
林依依磕了一个头,将家中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你的手办如何鉴定是真的?带上来本官瞧上一眼。”坐在上位的大人,听到林依依口中所说的人物之后,眼角连续跳了三下。似乎对发生的一切并不意外。
他只是对这个手办很感兴趣。
林依依磕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