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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临夏,夏长生来到自己先前找好的落脚点,是在一家客栈里面,他们进去之后,冷冷的看着外面的情况,城里面现在是贼寇和将士轮流值班
两刻钟之后,夏长生带着自己的人,秘密来到了天牢后面,一个小分队已经在烧粮草的路上。
夏长生突然又想起了一个鬼主意:“来人,去将临夏公主的帐篷烧了,尽量吸引注意力。”
“将军,还是您去吧,属下听说那个公主十分的凶悍,好像是牛头马面,属下有点害怕。”一个个子比较矮小的属下,小声的说到。
夏长生闻言,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早知道你这般胆小,就不让你过来了,牛一,这里就交给你了,看见火花升起,定要救出我大哥。”
话落,他一脸认真的看着牛一。
牛一单膝跪在夏长生面前:“将军放心,属下定安全将主帅救出来。”
“不要害怕,我会以最短时间赶过来。”夏长生虽然信任这些属下,心中难免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里面是自己的亲大哥。
说着他闪身去了公主的营帐。
来了之后,他非常粗暴的点燃火把,扔了进去,旁边几个营帐也没有幸免。
一时间火花四溅,不远处的粮仓也起火了。
趁乱,夏长生转身就走,迎面不知道撞到了一个什么东西,他嫌弃的一把扔到了旁边,飞身离开。
紫陌离心中十分的郁闷,活了十四年,第一次被人扔了出去,她在临夏虽然不能说一人之上,万人之下,那地位也是威风凛凛。
胸部传来生疼,她被人像扔萝卜一样扔出去,现在正以一个屈辱的姿势倒在地上,看着男子离开的方向。
她心中实在是愤慨,半夜水喝多了,出来尿尿,亲眼看着自己帐篷被烧了,无奈她的裤子老是提不上来,她就这样让凶手为所欲为。
想想,这口气,还是咽不下去,她朝着男子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夏长生赶过去,将天牢里面的人接了出来,发现自己大哥浑身是血,现在意识已经有些模糊。
“撤,不要恋战。”夏长生冷冷的吩咐,现在已经惊动了大部队,要马上撤退。
众人安全离开城门口,夏长生走在最后面,想着最后在放一把火,刚刚点燃火把扔过去,自己的手腕便被抓住,他放手就是一拳揍了过去。
紫陌离弯腰避开,她眼疾手快的将夏长生的面纱扯了下来,看见他的容颜的时候,她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怔怔的看着。
嗯。。。这个男子真好看。比皇宫里面那些公子哥还有将军帅多了,夏长生抽出自己的长剑劈了过去,接着火光,他发现对方竟然是个女子,他手一转劈在了旁边的城墙上面。
回头他就要跃下城楼。
然后,他的脖子被一双胳膊搂着,就这样他带了一个累赘跳下城墙。
双脚刚刚落地,他冷生呵斥:“松手。”
“不要。”女子干脆利落的说到,说着手中的动作还紧了紧。
夏长生的耳朵动了动,听着后面隆隆的脚步声,可能是大部队来了,他甩了一下,没有甩掉,只能驮着这个女子离开。
一个时辰之后,他们来到了祈州境内。
来到一处树林,夏长生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虽然自己背后的女子没有很重这样长途跋涉一番,他脸上的汗水,不停的流了下来。
“松手,你要箍死我么?”夏长生将她的手扒拉了一下,自己脖子被她勒的生疼,他没好气的说到。
紫陌离松手,然后抓着夏长生的衣角不放手。
夏长生回头睨了她一眼,吹了一口气:“你信不信我在这里一刀杀了你?”
“不会,你要是杀我,刚刚在城墙上面就动手了。”紫陌离一脸笃定的说到。
夏长生冷笑一声:“你倒是挺有自信的。”
说完他便不再去看她,虽然是借着月光,他也看不清她的模样,应该说,他是懒得去研究。
紫陌离却看见他满头大汗的模样,将自己的帕子掏出来递给他:“擦擦汗吧,是不是我太重了?”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夏长生没有多想,汗水黏在脸上让他很不舒服,他拿过来胡乱的擦了一把。
“你以为你很轻,明明就像一头猪一样。”夏长生嫌弃的看了一眼女子。
不是说,现在的女子都很矜持吗?他第一次见到,上来就搂着男人的脖子的。
语气也有点不好。
紫陌离嘟嘟嘴:“明明没有很重好不好,真的很重吗,那我以后不吃饭了。”
她想,自己一直以来,都有控制饮食啊,为什么会这么重呢。
不免的有些难过起来。
夏长生愕然,这样就不吃饭了?他其实想说,并没有很重,就是路程太长了,自己吃不消而已。
他想自己和她又不熟,然后就懒得解释,站起来朝着回走,紫陌离收拾了一下,自己失落的心情,眼巴巴的跟在夏长生后面。
回到营帐,进进出出的大夫,正在诊治他的大哥,并没有很多人关注夏长生,他直接回到自己营帐。一屁。股坐在软塌上面。
然后紫陌离就搬来一个凳子坐在他的前面,双手捧着脸颊看着他。
就在夏长生被看的头皮发麻的时候,她说:“你长得真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子。”
夏长生瞪了她一眼,干脆不说话,闭眼假寐。
半夜三分时候。
汾泪风景胜地,这里之前,古人传说,蛟龙在这里落下一滴泪,所以名叫汾泪,有钱的管家公子,小姐,都会在这里游玩。
这时两岸的人们已经睡下,墨子渊一身玄伫立岸边,冷冷的看着这水面,看着波澜不惊的水面,时不时冒出一个泡泡。
墨子渊的嘴边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看来今晚要吃大餐呢。
片刻之后,一身白衣的男子,无声无息的漂在了岸上,对着墨子渊微微颔首:“摄政王,在下恭迎很久了?”
墨子渊没有过多的语言,就这样安静的看着来人,并没有说话,自己在江湖上面,并没有认识这号人物。
他轻轻地点头,算是打了一个招呼。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了一股强势的气息,强横的朝这边袭来,他嘴角玩味的笑容跟深刻了起来。
本以后后来居者,会是冲着自己来的,这一次,他算是算漏了,来着一禀泛着寒光的剑,笔直的对着对面的白衣男子铩羽而去。
速度极快。
快的不能用肉眼的动作来批判。
白衣男子身子轻轻一跃,本为安全避开,殊不知,这只是一个幌子,这是一把双生剑,里面破竹而开一把匕首,笔直的插在了他的胸口位置。
剑归,一股鲜血冒了出来,白衣男子点了一下自己的穴道,和来着交手,来着各自不高,行事果敢,动作狠辣,招招致命,一不小心,她便会要了你的性命。
墨子渊隔岸观火的看着好戏,突然水里面几十个黑衣人冒了上来,直接将他包围,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他专心应敌,并没有看这边的战况。
白衣男子后退了十几步,嘴角一股淤血冒了出来,他捂住自己的心口,一脸不服气的看着对方:“请问阁下尊姓大名,为何要和在下作对?”
“锄奸叛逆,理所应当。”来人声音似老妪,像是故意为之,在这黑夜中,格外的让人毛骨悚然。
男子闻言,瞳孔猛地收缩,自己做的事情,这般隐秘,居然会营里发现,不应该啊。
他实在是不甘心,浑身急速的膨胀,就在他的自爆的时候,他的头颅飞一般的被割了下来。
来着提着头颅,放进一个盒子里面,身子急剧消失在黑夜里。
墨子渊将这些人解决之后,再次看向这边的时候,发现白衣男子的头颅不见了,是的十分的难看。
此地不知为何,散发着一股阴寒之气,他没有做过多的逗留离开了原地。
回到宫中,他脑海里不自觉的回想起刚刚那个黑衣人,总觉得有些熟悉,但想不起来。换下一身血腥的衣裳,洗澡之后,他了无睡意。
坐在软塌上面,一杯接着一杯清酒下肚,意识反倒更加清晰了起来。
背影竟然染上了一抹孤单的味道。
几个暗卫在外面守着,面面相觑,主子真是阴晴不定,前几天好好地,一下子又在一个人喝闷酒。
左歌用唇语说到:“吵架了呗。”
其他等人,纷纷明了,原来是这个原因。自己爷谈个恋爱,也是不容易啊。
提着人头的人,来到城外一处破庙,将人头放在里面,取下自己的面纱,正是墨子渊日夜思念的人儿。
林依依坐在稻草上面,将自己的衣裳换上干净的,冥思苦想,就是想不通,生死训练营的十二守护为什么会叛变,她看着自己的肩膀,刚刚激烈的斗争,上面的口子,好像裂开了。
看着自己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刚刚不小心挨了一剑,肩膀扯了一下,没有躲开,她将金创药洒在上面,将裙摆割下来,包扎了起来。
真是想不明白,盟主为什么要给自己这样的任务,杀十二守护,就算了吧,还要自己将他们的头颅全部带回去。
没办法,家中有老人,小孩,带回去看见还不吓得魂都没有了。
她只能找个破庙躲起来。
一阵困意袭来,她将这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回到家中,脑子里面一遍一遍的回放着,刚刚自己和白衣守护的交手,她好笑撇见对岸有墨子渊的身影。
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最后特意看了一眼,是他。
半夜三更出现在那个地方作甚?
生死训练营的十二守护,每个人都有自己标志,他们一生只穿一种颜色的衣裳,白衣代表无常,会运用巫蛊之术操纵阴暗之物,无形中要了人的性命。
所以,林依依选择了在他说话的时候偷袭,出其不意,拿出真本事的话,林依依不敢保证自己不受伤能取下他的头颅。
她只能使出致命一击,还好击中了。她侧头看着睡相极好的小璐,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了,明天早上醒来,应该就没有什么大碍。
翻来覆去几下,就是睡不着,接下来的十一位,个个都是狠角色,她想想就觉得棘手。
现在自己带伤在身,怎么想,她都不爽快。
就这样干瞪眼看着窗外。
莲潃阁。
墨子生饮着手中的桃花酒,发现今日这酒,似乎失去了味道,怎么喝,都是乏味无比。
他将酒杯放在桌上,径自看着无尽的黑衣。
片刻后,他出声:“冷曳,你说白衣得手了吗?”
冷曳嘭的一下跪在墨子生的面前:“公子,白衣并未的手,他被人割了头颅,从形式上面来看,并不是墨子渊的人手。像是仇家找上门。”
墨子生脸色未变,轻轻地旋转了下自己手中的黑玉扳指:那还真是巧了,白衣这个废物,还自称自己排行老四,真是该死,出师不利的东西,尸首丢在乱葬岗去。”
“是,属下,这就去办。”冷曳倒吸了一口气,跟在公子身边这么多年,他看的出来,今晚主子十分的生气。他小心翼翼的退下了。
墨子生本以为,不会杀了他,也要重创,动用自己手下一级暗卫去送信,现在给他说失手,真是浪费感情,废物。
一阵脚步声朝着这边靠近,借着灯光,看清楚了来人,正是东宫都督任煜,他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跪在了墨子生面前:“参见公子。”
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