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放下锄头走了过去。
“依依啊,子渊怎么没有跟你一起过来啊。”林依依刚刚走近,就听见村长询问的话语。
她擦了一把脸:“嗯…他有事先回去了。村长酒醒了?”
村长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脸上的神情十分的愉悦:“这样吧,依依,下个月是我的四六大寿,我办一桌酒,这次我一定将子渊喝趴下,昨天是我吃的东西太多了,所以略逊一筹,现在想想,甚是不服气啊。”
“你个酒鬼,就知道喝喝喝,下次喝吐了,我让你自己起来打扫。”李婶儿听着老头子还要喝酒,未免有点生气。
村长嘿嘿一笑:“夫人多多担待一点,能遇到一个知心酒友,实在是不易啊,要懂得珍惜,依依你说是吧,下次你也要跟着一起喝。咱们不醉不归。”
李婶儿看着依依在旁边,懒得落了他的面子,没有说话。
林依依本来没有觉得什么,她其实并不觉得,以后和墨子渊就一别两宽了,当村长说要请自己和他喝酒的时候,她竟然觉得有些尴尬。
讪笑一声:“村长,还是你自己给他说吧,我也不会是很喜欢喝酒的人,毕竟喝醉了…。有点难搞!”
她说到最后,发现村长的面子上有点挂不住,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看看,看看,依依都说了,她不是很喜欢喝酒的人,你以为自己是不败金刚,身体杠杠的?身体不好,就少喝点,不是我当着依依的面埋汰你。”李婶儿喝了一口茶,没好气的说到。
平时这个老头子在家,可圈可点,她一向都给足他面子,身体本来就不好,最近喝酒,越来越肆无忌惮。
她看着就莫名烦躁。
“你你你,你个小妇人知道个屁啊,依依啊,以后不要和你李婶儿在一起了,累了吧,先回去吃饭了再来吧。”村长被落了面子,黑着脸指了指自家婆娘,他喝点酒怎么了,不高兴,他还不喝呢。
“嘿嘿,村长,李婶儿你们都不要生气了,我有时间酿点米酒,那酒是养身体的,喝了不会对身体有害,到时候,我们不醉不归。”林依依看着两个人的气氛,似乎有了莫名的硝烟味,她一脸和解的说到。
“回家吃饭?!请问你做了吗?”李婶儿被村长弄得有点生气,没有理会依依的话,直接瞪着村长。
村长难得脸上闪过一抹心虚,假笑一声:“哈哈哈,那个,我做的根本不能吃,所以我等你回去做了吃,正好依依休息一下。”
顺稍打着依依的旗号,李婶儿才懒得理会他,轻哼一声,将锄头放好。
“依依,你们慢慢在后面来,我先回去做饭。”李婶儿说了一声,朝着家中走去。
看着李婶儿走远的身影,村长对着依依讪笑一声:“不要理会你婶儿,现在年纪大了,管的事情也多,我一般都不跟她计较,你也知道我的,你刚刚说米酒,我听人说过,还没喝过了,依依你有时间弄点,我等你的米酒哟,走吧,我们也回去吃饭。”
林依依在心中暗笑一声,这村长是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这个埋汰自己老婆,她也不戳破,还很赞同的点了一下头:“嗯,村长你说的有道理,吃饭倒是不急,村长,您家茅厕在哪里啊?”
“在院子旁边,我们快点回去。”村长以为林依依要上厕所,立马从田坎上面跃上来,准备狂奔。
林依依看见村长这个样子,一阵汗颜。她扶了扶自己的下巴:“村长,我并不是想要如厕,我是说,其实茅厕里面的粪,是种菜最好的肥料。”
“那些粪,有何用?平时我们种菜,都是买的一点肥料,那个东西贼贵,一般人家很少买,我也只能买一点,我们这里很是稀缺。”村长闻言蹙眉,粪坑里面的粪,奇臭无比,他不禁想,种的菜能吃吗?
“做肥料啊,那些都是人的排泄物,说起来,也是一种肥料。村长你可不要小瞧,虽然说是脏了一点,臭了一点,用途还是很大的,我之前不是买了木桶吗,就是用来挑粪的。这可能要请两个壮丁,来帮忙了。”林依依一本正经的说到。
村长想了想,依依说的那个,自己是不曾尝试的,她既然说了,就按着她说的做做,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那我们现在去看看吧。”村长点头,二人朝着茅厕方向出发。
林依依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跟在村长后面,一步一步走着,抬眼望去,云雾拨开,今天的天气,似乎特别的晴朗。
她的心情,淡淡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远远地,一股刺鼻的味道传到鼻翼,村长直接用袖子捂住嘴巴:“依依啊,就是这里,我们平时都是在前面上茅厕。”
林依依用袖子掩面,她说这味道怎么如此呛人了,原来是后面。
“嗯,村长,我知道了,等下您叫两个人,将这些挑起来,送去田地里面。这里的味道,真的有点…呵呵呵…”林依依后退几步,笑了起来,笑意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村长着实也是被臭到了,皱着眉头走了。
中午,林依依没有回家吃饭,在村长家蹭吃蹭喝了起来。
皇宫。
回去之后的墨子渊,洗了一个澡,换上一袭黑袍,浑身散发着一股低气压,就近的人,是穿不过来气的。
他将手中一个盒子,啪的一下合拢,发出响裂的碰撞声。
突然,屋中四道劲风一一落下。
左歌,左舞,左升,左平一脸严肃的跪在了墨子渊的跟前。感受上方释放出来的低气压,他们不敢言语。
安静的等候命令。
墨子渊扫了他们一眼,一只手放在桌子上面轻磕着,一下一下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中。
左歌最近一直跟在墨子渊身边,自家主子这个样子,他倒是不害怕,反倒有些同情,这些天一直好好的,不知道林父为何要赶走主子。
回来之后,其它的人一直在问他,为什么爷出去的时候,是兴高采烈的,回来感觉像是受了委屈一样,众人一脸懵逼。
左歌说他也不知道,他不敢随便说话,要是传到了爷的耳朵里面,自己不死。也要掉层皮。
“一个月之内,找出任煜的罪证,莫须有也好,实事求是也好,本王要看到结果!”安静了许久的墨子渊,终于出声。
左升楞了一下,上前一步握拳:“爷,不需要一个月,最近属下在边关,已经找到了蛛丝马迹,目前正在跟进,现在属下有五成的把握,任煜和贼寇勾结。”
墨子渊闻言,冰山般的脸,出现了一丝龟裂:“好,如此甚好,本王这次要将他连根拔起。”
说着他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面,心中的恨意,犹如滔滔江水迸发出来了。
左歌四人,只感觉一阵威压朝着自己袭来,他们恭敬的跪在地上,默默不语。
“报…。”
就在空气安静的时候,外面一个侍卫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墨子渊眼神眯了一下,视线投了出去。
左歌四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进来。”墨子渊大掌一挥,霸气侧漏的说到。
“爷,不好了,前线出事了,夏桀将军正在奋力抗敌,夏长剑被俘虏,夏长生已经赶往前线。”来人正是墨子渊在军中的暗卫,他第一时间来汇报情况。
墨子渊站了起来:“什么情况?”
“临夏兵反,小葛国和贼寇投入了他的麾下,他们现在有恃无恐,直接挥兵南上。”暗卫一脸严肃的汇报,这个情况出现的太突然。
他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吓得腿软了一下,他们是墨子渊亲手培养出来的暗卫,自然得知墨子殇的情况,现在临夏兵反,祈州城内,一直有一个虎视眈眈的人,爷一个人根本无力乏身。
这是他们最担忧的事情。
墨子渊没有说话,来到书桌前面,挥笔写了一张纸条,折叠好之后,塞在了一个竹筒里面。
“小令,将这个亲手交给夏长生,告诉他给我顶住,后面我来安排。”墨子渊安排着。
小令拱手:“爷放心,属下一定亲自传达。”说着他退了出去。
墨子渊听闻这一个噩耗,太阳穴突突跳了一下。
他坐在椅子上面,仔细的思考了一番,今年祈州发现的,唯一的大事,便是遇上涝灾,这些人钻空子的能力,简直不要太好。
之后,墨子渊传了兵部侍郎,各部将军商讨此事,最后墨子渊决定派兵五十万,支援前线。
夏长生为主帅将军,连简为副将军。
这两个人都是自己人,他比较放心。
京城中,只留下二十万大军。
翌日。早朝的时候,众朝臣对于这样的决定,一致认为,太过于草率,墨子渊以碾压的手段,让他们为之臣服。
三天后,连简带领大军南上。
墨子渊一身银衣,站在城墙上,送行。
任煜跟在墨子渊身后,眼神有些阴暗,全部掩藏在眼眸后面,他轻声开口:“启禀摄政王,不就是一个小小的临夏吗?派这么多兵马,奴才觉得,是不是收回一些?”
墨子渊冷哼一声:“你是在为那些腐朽的大臣游说吗?”
那意思便是,如果是,那你就不要白费力气了。
任煜垂着眼眸,只见里面飞快的闪过一抹得逞的光芒。他噗通一下子跪在了墨子渊跟前:“奴才并不是这个意思。”
“哦,那你是什么意思,本王不介意借用你手中的三万水军。”墨子渊的眼中隐隐跳跃着威胁的光芒。
夺权的也是势在必得,只是时间问题。
看着城墙下面,密密麻麻的人头,墨子渊的嘴角,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上升成一个愉快的弧度。
“请摄政王息怒,先帝曾经有旨意,三万水军,是要等祈州生死存亡,才能拿出来使用的,奴才也不能做主啊。”任煜盯着地板求饶,心中憋屈,好胜的欲望,彻底迸发出来。
他定要手刃墨子渊,看着前方的墨子渊并不知道他的这些心思。
“难道现在邻国造反,还没有到生死存亡的时候?不会任都督知道了什么小道消息,准备看祈州的笑话吧?”墨子渊一脸探究的看着任煜,声音调侃,却带着一抹不可忽视的认真。
“奴才实在是冤枉啊,摄政王您这是说的哪里话,奴才一直在宫中伺候,勤勤恳恳,那些事情,并不知晓啊。”任煜看着墨子渊这么一大顶着帽子扣下来,他放低姿态,求饶着。
墨子渊冷笑:“呵呵呵…。知道自己是个奴才,就安分守己一点,本王最不待见的,就是背地里使手段的人。”
冷冷的说完,墨子渊下了城楼扬长而去,留着任煜一个人跪在原地。
就在墨子渊的背影消失不见的时候,任煜一脸不服气的抬头,狠狠地皱着眉头:“墨子渊,有一天,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晴朗的天气,下起了小雨。
正在批阅奏折的墨子渊,抬眸看了眼外面淅沥的雨,将手中的奏折放了下来。
天空的颜色是灰色的。
不知道为什么,半空中突然浮现出了林依依的侧脸,墨子渊看着这样的侧脸,微微有些出神。
今天是他离开林家的第五天,这几天,他一直很忙,下意识想要逃避自己心中的思念。
他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忍不住去找她。
骨节分明的手伸出去,将窗户关了起来,他回到书桌前面,拿出一张白皙的纸。
凭着自己脑海里面的最深刻的印象,他着笔画了起来。
雨越下越大,他手中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