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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权在禹楠回来后,就自动离开禹村,到国外去了,没想到此刻却出现在这里。
她扔下小竹筐快步走了过去,将禹权扶了起来,架着他回到了四合院里。
禹权伤的很重,应该是经过一番十分激烈的争斗逃到这里来的。
将禹权放在床上,禹十三看过伤势,表示他受的是内伤,只能慢慢调养,手术不适合用于他的身体状况。
“他这到底是什么伤?我看这伤有些怪异。”卫澄拧着眉头道,看着像是被大力击碎了五脏六俯,但事实上,情况远远比那严重的多,倒像是被一种十分奇特武器伤了内俯,却又要不了命,只能痛苦地等待漫长的死亡之路。这是有多大的仇恨,才会对禹权下这样的重手。
卫澄的感到了一股怒火腾腾升起,禹权的重伤,就像是有人往禹家的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卫澄从储物戒指里找到了一堆治疗内伤,修复身体的药瓶子,她找出药效最弱的一种给禹权喝下,不过半个小时,禹权慢慢醒了。
他的眼中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仇恨,伤痛,他看着禹楠和卫澄,吃力地开口说话,“是郑家,他们捣毁了我们在M国的势力,杀死了我的父亲,用九黎族的神器伤了我,我是拼尽一切才逃到这里来的……”
这是报复。卫澄微微睁圆了眼睛,她胖揍了郑西川一顿,对方就拿禹家的人开刀,而这个人选,很不巧的,选择了禹权。
“伤你的是九黎族的万魂旗。”禹楠说道。
禹权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而此时的郑家,却是陷入了一股凝重的气氛当中。
“你糊涂了!”郑天雷虎目圆睁,瞪着郑西川,郑西川低着头,眼底也闪过一丝懊悔之色,“对不起,爷爷,我没想到那禹权那么厉害,他得到了黄帝的轩辕剑传承,我也是为了保命,才祭出万魂旗,重伤了他,谁知道他父亲为了救他,居然扑上来……我也是没办法才要杀他灭口,谁知道让他逃走了。”
“谁叫你私自去找禹权开刀的?你在卫澄那里丢了脸面,居然拿禹家别的族人开刀,你丢不丢人?”郑天雷怒不可遏,郑明启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们要尽快做好准备,以防禹家报复。”
“这件事要马上和父亲商量。”郑天雷脸色凝重道。
郑天雷的父亲,郑长龙,今年一百多岁,面目凶悍,体型魁梧,再仔细一看,他苍老的脸上双眼黯淡无神,竟是个瞎子。
他是天生的瞎子,但是,上天夺去了他的双眼,却给了他第三只眼,他的眉心处,有一条几不可察的竖线,那里似乎蕴藏了极为可怕的力量。
郑长龙微微抬起头,无神的双盯住了郑天雷等人,“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以他的天赋,算到这一步并不出奇。
郑天雷连忙道,“父亲,那依您看,该如何是好?我们这次和禹家结下死仇了。”
“我要去见见龙一水,你们先稳着。”郑长龙从密室里走出来,几步之后,已经消失在众人眼前,竟是缩地成寸。
龙家祖宅,建立在龙城郊区的一处半山腰上,那里的阵法密布,药香浓郁,不时有气体蒸腾而上。
郑长龙身穿粗面长褂,他无神的双眼扫向那药香味最浓之处。
一名身穿流水绸缎,胖乎乎的老者正蹶着肥硕的屁股拿着扇子给丹炉煽火,他忙的不亦乐乎,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现有人闯入。
“龙一水,几十年不见,你越来越肥了。”郑长龙语气中带着清晰可见的嘲笑。
那胖老头还在忙着煽火,闻言扭头瞧了他一眼,他胖乎乎的脸蛋竟是没有一点皱纹,这显然是一个鹤发颜的老者。
“郑长龙,别打扰我炼丹,没看我正忙着呢吗?一边儿去!”说罢,他拼命地煽火,憋的脸色通红。
郑长龙知道他的脾性,便随意寻了一处地方坐下打坐,一个小时后,滚滚白烟蒸腾,浓郁的药香几乎蔓延了整个山腰,大约十来粒指肚大小的黑色褐色药丸被胖老头用药钳一粒一粒地夹出来,放在了早已备好的玉瓶里。
将药放好了,胖老头终于心满意足地拍拍手走向郑长龙,“你这狡猾的老家伙打什么注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郑家得罪死了禹家,你却要来拉我下水,当真不厚道。”
郑长龙空洞的双眼盯着龙一水的方向,他冷笑一声,“你们龙家已经动手打压了他们的不少产业和势力,这个时候和我说这些,未免矫情。”
龙一水沉默片刻,“那好吧,既然如此,索性都直说吧,你打算要怎么办?”
“瓜分禹村,禹家收集的东西极广,其中有一部分东西是禹于我们九黎族的,还有一部分是神农氏的,我就不信你不想拿回祖先的东西。最重要的是,我们得拿到禹家的伏羲八卦图,这样才能做到真正的打压他们。”郑长龙道。
“你说的轻巧,这些东西哪里有那么容易得到?伏羲八卦图,不到禹家灭绝之时,绝不出现,你要怎么拿到手?”龙一水嘲讽道。
“说难也难,说容易却也容易,我们逼他们一逼就是,听说,禹家新得了一对双胞胎,那可是禹家的下一任脊梁。”
“太阴损了,郑长龙,你怎么拿人家小婴儿威胁?你这是要和禹家不死不休吗?”龙一水皱眉,“若是如此,就恕我不奉陪了。”
“虚伪,那你能想到什么好办法?”郑长龙冷笑。
龙一水正要说什么,忽然山腰处传来一声冷笑,两人顿时大惊,就听那个声音嘲讽地道:“你们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在这里商量着阴损的法子夺人子嗣威胁,真是好有出息。”
随着话音的越发清晰,一个人影也渐渐地走入了他们的视线。
那是一个瘦小的老者,他的眉眼流露着刻骨的冰冷和杀机,满脸的菊花褶子里也似乎遍布了刻骨的杀意,他嘴角挂着嘲讽的笑,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睨视着郑长龙和龙一水。
他穿着灰色运动服,带着一顶黑色的棒球帽,但这番没什么气势的打扮,也无法压住他身上流露的桀骜狠辣,那双小而精明的眼中,此刻时时翻涌着大海碧涛一般的光芒,那光芒噬人。
“禹尘!”龙一水当然跳了起来吃惊地怒吼,他肥胖的身体看起来极其灵活。
而郑长龙却是脸色蓦然一沉,他眉心的竖线突然缓缓裂开,随着裂缝越来越大,露出一只漆黑如渊的恐怖竖眼,那只竖眼紧紧盯着禹尘,他倒抽了一口冷气,惊声道,“禹尘,你突破了?”
禹尘冷冷笑了笑,“没错,我突破了。”
龙一水神情复杂,“听说你这些年一直贪恋尘世,顽世不恭,游戏人间,如今看来,你竟是以这种方法修心突破去了。”
“哼,老子我那是入世享受,花花世界,万般*,你们这两个永远都不会明白。”禹尘神色漠然而冰冷,举手投足之间,更是流露出一丝轻蔑睥睨之态。
郑长龙冷笑道:“我一直就看不惯你这幅高人一等的骄傲模样,大家都是一样的出身,你摆出这幅高人一等的模样给谁看?”
禹尘目光冰冷地看了他一眼,“老子就是比你们高一等,因为老子就是比你们优秀,你们两个加起来也不是老子的对手,你们不服?”
“不服!”郑长龙怒道。
龙一水也憋红了脸,眼神愤愤。
“好啊,既然不服,那就来战!”禹尘轻蔑地笑,手掌从口袋里一抽,然后抽出一块手绢儿,不,是伏羲八卦图。
“是伏羲八卦图!”龙一水和郑长龙双双变了脸色,二人对于他这种将至宝随意像装手绢儿一样装在口袋里的行为,感到了极大的震惊和嫉妒,如果是他们,一定会将这至宝珍而重之地放在最极品的宝盒里收藏,又哪里会这么随便地装在口袋里。
光是这种心境,他们就不如。
一时间两个人都有些心中憋屈,郑长龙手掌一翻,拿出了刑天斧,而龙一水则是拿出了神农鼎。
“今天就让老子好好调教调教你们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敢打我禹家幼孙的注意,你们两个算是白活了!孰不知,你们也有后代子孙。”
他眼中杀机一闪,手中的小手绢儿,不,伏羲八卦图迎风疾涨,转瞬间涨大到一丈见方,扑天盖地般的威势汹涌朝着二人扑压而来,郑长龙和龙一水惊骇后退,手中的神器甚至来不及使出。
禹尘冷冷发笑,眼中射出寒冰一般的锋芒,伏羲八卦图一出,谁与争锋?
这建在半山腰的宅子眨眼间被夷为平地,龙一水心疼的惨叫一声,破口大骂,“禹尘你这个疯子,快住手!”
郑长龙更是心头骇然,对于禹尘的狠辣更是打心眼儿里恐惧。
得罪谁也别得罪这个疯子,“禹尘,我们只是说说而已,不是还没有实施了吗?你有必要这么拼命?”
“老子为什么不拼命?你们都想害我禹家的孙孙了,我还给你们手下留情不成?”
禹尘说着,手中一挥,那八卦伏羲图更是狠狠一挥,排山倒海般的恐怖气流从八卦图上汹涌而出,如同天崩地裂,九宵天雷震怒,龙一水和郑长龙突觉眼前一黑,耳中‘轰隆’一声巨响。
噗!噗!接连两声吐血之声响起,两人各自喷出一口黑血,脸色惨白如纸。
禹尘一双小眼中精光翻涌,突显冷酷杀机,他嘴角牵动上扬,伏羲八卦图再次狠狠压下。
龙长龙眉竖眼中已然流出鲜血,看起来狰狞可怖,而龙一水的脸上竟突显一抹干瘪苍老,竟似油烬灯枯之态。
“禹尘,你今天当真要在这里杀死我二人?”龙一水好不容易喘了口气,连忙大吼道。
“有何不可?”禹尘手中继续施压。
“禹尘,你到底要如何才能收手?”郑长龙也艰难道,他们万万不能死在这里,他们一但都死在这里,以禹尘的狠毒心性,必然会对他们的后代子孙动手,早知如此,他们万万不该起了动禹家后人的念头,这几十年,禹尘荒诞不经的传闻让人太过深刻,以至于他们险些忘了这人年轻时是多么的凶残。
禹尘表情丝毫不动,毫不为他们的一丝服软而动容,龙一水连忙道:“禹尘兄,我们向你道歉,我们虽然一时糊涂,但真的没有迫害你家后代的念头,我们没有动杀念,到是你,这般大动干戈,让我们好生心凉。”
“对,我们没有动你家后人性命的想法。我们早年也有交情,你不必如此心狠手辣,留着我们性命,则可以化解我们三家的这场争斗,若我们当真死了,恐怕禹家和郑龙两家就真正是不死不休了。”郑长龙也道。
禹尘目光一闪,眼中再次凶光大作,他恶狠狠地一压八卦图,听闻郑龙二人再次发出一声惨叫,他才满意地一挥手,那八卦图立时又化作一块手帕大小,被他揣进了衣兜里。
郑长龙和龙一水再次喷出一口鲜血,二人立即现出疲惫之态,眼神复杂地看着禹尘,郑长龙道:“当年就数你天赋绝高,心性极佳,没想到,临到老了,也依然是你先突破,力压我二人。”
禹尘小眼微眯,精光烁烁,“记住你们刚才说的话,再如何争斗,也不能祸及子孙,你们若再敢打那种注意,我灭你们满门!”他全无开玩笑的意思,郑长龙和龙一水也表情凝重地答应。
正在这时,山腰下方正有龙家子弟快速赶来,他们早先察觉了山腰上的异常波动,这才纷纷赶来,生怕老祖有个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