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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大半夜噩梦。而且,野味们也在他的掇驳下少了很多,大概是都藏起来了。
正在这时,一阵狼嚎从楼上的卧室里传了出来,禹尘和禹铁,以及山灵宝宝,还有两个小宝宝同时一惊。
“卧似~一个独倚寒窗的女孩儿~~~红尘中~谁能了解我的无奈~~”歌声低沉忧桑,道不尽的辛酸沧桑。
禹尘瞪大了眼睛,咧了咧嘴,这歌声,这歌声……五音不全,上气不接下气,真真是荡气回肠,让人牙酸肉疼。
“卧似~~一个痴心难改的女孩儿~~”
“倏~”一道影子以风速一闪而消失,隐隐看到亚当那张扭曲的脸。
禹铁脸色铁青,身形一闪,快速往卧室里跑去,他要堵上那臭丫头的嘴。
“问世间谁能聆听我的感慨,素弦声断,泪湿香腮,一生徘徊走不出这相思的苦海~~~海~~~”
禹铁推门而入,卫澄正抱着手机唱的如痴如醉,双眼忘情闭着,表情深情,手舞足蹈,连禹铁进来都没有发觉。
禹铁磨了磨牙,默默提气,大吼一声:“闭嘴!”
嘎,卫澄歌声顿止,睁开眼不满地看向禹铁,“爸爸,你干什么,为什么打断我唱歌?”
禹铁搓了搓身上掉下来的鸡皮疙瘩,咬牙铁齿地道:“为什么?当然是为了我的耳朵着想,你这才刚满月,不在床上躺着坐月子嚎什么嚎什么?”
卫澄眨了眨眼睛,“爸爸,我知道你关心我的身体,但是,我唱首歌不会影响身体哒,你看,我身体棒棒哒!”卫澄拍拍胸脯,很是自信地说。
我是关心你身体吗?谁都知道你跟牛一样壮。我是在为我的耳朵着想好不好?搞不好我心脏都深受不住。他咬了咬牙,冷声道:“那也不要再唱了,再唱我一天不给你饭吃。”
说完,禹铁转身摔门而走。
卫澄表情哀怨,看着被甩上的门,她叹了口气,“哎,一定是我的歌声太感人肺腑了,爸爸觉得太忧桑所以才受不了来抗议的,要不,她换一首节奏欢快的?”
禹铁到了楼下,澈澈和阳阳正由山灵宝宝陪着玩耍,三个小宝宝在厚厚软软的矮榻上,禹尘笑眯眯地蹲在旁边看着。
看到禹铁下来了,禹尘咧了咧嘴,“哎~真想不到,原来我老大也不是全能的。”
禹铁揉了揉依然发酸的牙帮子,他总算知道何谓魔音入耳了,原来声音也是真的可以杀死人的。
禹权和东方守先后走了进来,两人在禹村住了一个月了,但这是他们一个月来第一次踏入祖宅,如今孩子满月,他们是来看孩子的。
两个人一前一后,一眼就看到了软榻上的三个小宝宝,澈澈和阳阳体质好,已经会坐了,澈澈躺着,阳阳坐着,阳阳伸出小手跟比他大了一号的山灵宝宝拉手手,小嘴着抿着笑着,眼睛黑溜溜,乖萌可人,山灵宝宝激动地全身都在颤抖,啊啊啊,金乌宝宝在和我玩啦~
澈澈躺着,眯缝着眼睛,小嘴抿着,小梨窝可爱醉人,胖乎乎圆滚滚的小身子更是萌煞个人,看着快要睡着了。
东方守和禹权不由放轻了脚步,连呼息都小心翼翼,两人的心不由同时一软,他禹权看着孩子,眼中都是羡慕之色,东方守则满是柔和,两人伸手,摸向两个孩子的小脸,两个孩子识东方守和禹权,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就知道这两个人啦。
两个孩子都乖乖地,任由两个怪叔叔摸他们,他们的手指刚触及孩子软软的皮肤,心神震荡,恰在这时,一声巨嚎突然响起——
“你是卧滴小呀小苹锅~~~肿么爱尼都补显多~~~~”
砰!禹权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地,抬起头,眼神不可置信地看向楼上。
“红红的小脸儿温暖我的心窝中,点亮我生命中的火,火火火火火~~~”
山灵宝宝恼怒地瞪向楼上,“这个坏女人,唱的这么难听,这要是给金龙宝宝和金乌宝宝留下心理阴影可怎么办?”
东方守也眼露复杂之色,想不到,卫澄的歌声……
就在这时,楼上的门被‘哗’地一声打开,卫澄探出脑袋,眼睛亮晶晶水汪汪,“爸爸,这首歌节奏欢乐优美,你别忧桑啦,快笑一个么么哒!”
“臭丫头,快闭嘴,不许再唱了,什么都不许唱!”
“老大,你别唱了,求求你。”
“坏女人,你的歌声会吓会宝宝们哒。”
卫澄拉开门走出来,看向软榻上的两个小宝宝,两个小宝宝黑黑的眼睛看着他们的妈妈,妈妈唱的歌不好听!
卫澄一看两个孩子眼睛,顿时心中一软,眼神露出无比温柔,“哎哟,孩子们,你们真是太可爱啦,妈妈决定了,现在就去学摇篮曲,等晚上唱给你们听哦~”
说完,卫澄‘砰’地一声关上门,到屋里去学摇篮曲了。
众人:“……”
“哇哇哇哇哇!”我要听妈妈唱摇篮曲。
“哇哇哇哇哇!”我也要听妈妈唱摇篮曲。
澈澈和阳阳眼神期待地看着楼上,他们要听妈妈唱摇篮曲。
众人:“……”得,一个怨打一个怨挨。
澈澈和阳阳的笑脸纯净无瑕,可爱的让人连心都融化。
……
过完年,人们投入了新一年的忙碌中,吕阿然穿着一件宽大的羽绒服中,脸色有些憔悴地行走在陌生的人群和街道中。
她刚从医院里出来,孩子两个月了,很健康。
她摸着小腹,有些憔悴的脸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她,有孩子了,但是,一想到自己还是一个人,父母远在农村,她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中的种种艰难,她脸上的笑容就不禁被愁绪代替。
她掏出手机,翻出通讯录里那个陌生的名字,看着那个名字,她的记忆就回到了两个月前的某一天,她的小出租房里,一个男人突然闯入,然后,一夜缠绵。那个男人没有像小说中一样第二天消失,而是留了下来,他们像普通的情侣一样吃饭,逛街,还看电影。
第三天,那个男人走了,走的时候,互留了电话,说还会来找她。
吕阿然眼眶湿润,不可能的了,那个男人年轻,英俊,而且一看就出身不凡,家世优渥,和她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吕阿然不由想,自己也不是普通人啊,自己是异人。若不是盘龙令毁,她现在会有一个主人,一个很有意思的主人。
但是,盘龙令毁了,她和那位主人之间的唯一羁绊断了,她没有理由再出现在那个主人身边,主人的身份极高,而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族。没有盘龙令的牵绊,她没有理由,也没有办法再去接近那位主人。
她没有一份好工作,居无定所,已经三十岁,还是孤身一人,每当面对镜子看着青春渐去,她不禁一阵心慌难安,还有对人生的迷茫不安。
她有时候不由气自己,这张嘴,说好的不灵,说坏的,百说百灵。
“我要顺利生下这个孩子,将他平安养大,哪怕今后的人生中没有遇到合适的那个人,至少,我有他。”她摸着肚子,眼神渐渐坚定。
她将手机收起,不再看那个电话号和那个名字。
她找了一间干净的小饭店,要了一碗热乎乎的汤饺,放了很多醋,吃的满头大汗,脸色也微微起了红晕。
将显示怀孕的检查单看了又看,她又拿出医院开的叶酸吃了,这才结帐去等公交。
回到了家,刚到楼下,一个英俊而满身贵气的男人站在那里,看到她,男人朝她大步走来。
吕阿然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怦怦乱跳起来,连四肢和牙关都忍不住地颤抖起来,她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情绪,只是惊慌的厉害。
不能告诉他我怀孕了。孩子是我的,我的。她双拳紧握,抑制着心底的紧张和发抖,万一男人知道,和她抢孩了怎么办?
一只温暖而细腻手掌突然握住她保养的并不是很好的手,男人清冽的眸光透着晶莹剔透的柔和光晕。
“我去敲门了,你的合租伙伴说你不在,我不好在上面等,只好在下面等你,想着你应该快回来了。”男人淡淡说,声音如清冽的酒,却带着绵长柔和。
吕阿然抬起另一只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不贪就无怖,不企图对方什么东西,自然就放得更开,看的也开,她笑了笑,“既然来了,那就上来坐坐吧。”
她邀请男人,两个人一前一后到了屋子里,这个月份已经停止供暖了,屋子是北卧室,有点阴凉。
吕阿然让男人坐,将包放好,自己去烧水。虽然知道男人不会动她的包,但她还是紧张,生怕自己的秘密被发现。
她快速地烧好水,洗干净杯子给他倒了热水。
“我这次来……”男人接过水,看着吕阿然,吕阿然坐到另一边,回视着男人。
男人微笑,这个女人不是很漂亮,但绝对不丑,性格中没有这个年纪女人该有的事故,反带着些孩子般的天真。但是,他看着顺眼,不由想对他好。
两个月前他受了伤,害怕昏迷街头冻死在路边,巧合之下闯进了她的家里。
他想,这是一种缘份。
“我想请你跟我到魔都去。我觉得咱们挺有缘份,不如处处?”他缓缓地说着,看着女子。
吕阿然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脸颊‘刷’地一下涨红,她就是这样,容易脸红。
“我看不用了,你还没我大吧?咱俩不合适。”她说完,低下了头,况且,她还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再说了,这个满身贵气的男人凭什么看上她?别不是骗子吧?
吕阿然被自己的想象弄的陡然一惊,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人不可貌相,她立即警惕起来。
腾立言握着杯子的手搓了搓了杯壁,有些气,又有些想笑,不是吧,他长的像骗子?
“年龄不是问题,再说,只是四岁而已。我就喜欢比我大的女人。”他道。
吕阿然越发肯定了这人是骗子,要真跟他走了,还没到魔都恐怕就被她卖了。
“我不喜欢比我小的男人。”吕阿然板起脸。
“为什么?有什么不好?”腾立言放下杯子朝她走去。
“我去洗个手。”吕阿然受惊地跳了起来,拿起香皂逃也似的,朝着卫生间走。
洗完手,她回来的时候,男人又坐好了,吕阿然没敢关上门,而半开着,这样有助于逃生,她捉摸着,等男人走了,她得考虑搬家。她心中有些失望,男人是个骗子,就意味着孩子的爸爸是个骗子,她有些郁闷,但是转念一想,男人长的好,气质好,就算是骗子,也是外表华丽的骗子,智商不差,基因也不差。
够了,这样的人当她孩子的爸爸,够了。
想着,吕阿然抬起头开始仔仔细细地打量男人,越看越满意,细看之下,男更有味道,看看那大长腿,看看那漂亮的手型,看看那白皙的皮肤,好像,男人的屁股也挺翘,腰比她这个女人都细,看看她悬珠一样明亮有神的眼睛,完美漂亮的脸型,希望孩子完全继承这男人的优点。
“你家里人都健康?”吕阿然听到自己的声音。
男人觉得奇怪,吕阿然也再次涨红了脸,她只是心想,男人长的好,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家族遗传病什么的。
“我家里人很健康,父母健在,还有一个弟弟。祖辈都离世了。”腾立言,他觉得,这女人估计是想了解他的家庭情况了。
“看你也年轻,又是家里老大,你祖辈应该年纪也不大,怎么就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