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卫鹰鹰此刻安静下来,一双鹰眼奇异地盯着卫澄,卫澄放在它腿上和翅膀上的手,不断有非常舒服的能量涌出,让它的伤口感到异常的舒服,短短时间,它竟没有之前痛了,应该是伤口正在愈合。
……
“可恶!”付桐桐捶了一下方向盘,眼神十分愤怒不甘,那只鹰她从昨天追到今天,好不容易射伤了它,眼看就要得手了,居然被别人捡了便宜去。她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又怎么真的甘心吃这个亏呢?
“大少,要不咱们偷偷跟着他们,看他们住哪里,然后派人……”大墨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付桐桐看了大黑一眼,没有反驳,而是缓缓地眯起了眼。显然这种事情以前没少做。
------题外话------
二更到~~~
☆、第一百七十一章 养鹰人
卫澄一行离东来县越来越近,车上众人的警惕也越来越高,越靠近东来县,就说明离灵魂越近,灵魂必然在东来县重重布局,直等着主母入局呢。
卫澄也将精神力放开,笼罩了方圆百米的距离,这方圆百米内,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她的注意。
当写着‘东来县’三个白字的蓝色大路牌出现在道路边时,众人越发紧张起来,卫澄抱着卫鹰鹰,眯起猫瞳看着众人说:“你们别这么紧张,我什么样的危险没有遇到过?岂会怕了灵魂那些杂碎?”
这话说的霸气!
欧阳杰顿时露出笑容,赞赏道:“主人好气魄!”他这话是真心赞美,觉得娇滴滴的小姑娘很有骨气。
耿言也多看了卫澄一眼,有些无语地说道:“主母才刚满十八吧?以前也遇到过危险过?”显然,这位是觉得卫澄在吹牛。
卫澄顿时噘起嘴瞪了耿言一眼,骄傲地说:“你别看我现在年纪小,我以前可是大人物!”
“呵呵~”郑子传低笑出声,说道:“对,主人的确是大人物。”
众人的视线顿时都看向了郑子传,“听说灵术者可以看透人的三生,郑子传,你看到主母的三生了?”夏英翰一边开车一边问了一句。
“看到了。”郑子传答道,卫澄也惊奇地看向郑子传,猫瞳圆瞪,“真的?郑子传你真的看到我上辈子了?我上辈子是不是特别厉害?是不是大人物?杀起丧尸来是不是特别酷?”
郑子传眯眼笑,然后从容地点了点头,而后只说了两个字:“是的。”
卫澄微微眯眼,打量起郑子传,世间竟真有这种诡异的异术,看透人的三生,看郑子传的样子,的确是知道了她的前世。
“既然这么神,小子你给我看看主母此行顺不顺利?”大胖子笑呵呵地说道。
“顺利。”郑子传可谓是惜字如金,又只说了两个字。
过了没一会儿,一座繁华热闹的小县城就展现在了众人眼前,热闹的街道人来人往,街道两边是叫卖声不断的小地摊,以及挂着牌匾的店辅,这里人着装大多朴素,可见生活水平与大都市有着不小的区别。
然而就这样一座不起眼的小城,在他的尽头,有着一座千年古宅。那片古宅座落在一片荒野里,紧挨着的就是公共墓地,然后就是大片的树林子,树林子再往里走,就是山,山上也是树。里面据说还有野狼出没过。
此刻,那座古宅里的一间卧房里,一个西装革履,但脸色有些苍白的中年男人恭敬地站在一幅画前,那画是洛神图,而那男人,正是不久前被卫澄重伤的段枫。
图中洛神高髻丽服,手执纨扇,翩然而来,转身回眸间,衣带飘扬,神情婉转,真正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而画幅上有倪瓒题诗:“凌波微步袜生尘,谁见当时窈窕身。能赋已输曹子建,善图唯数卫山人。云林子题卫明铉洛神图,戊申。”
如果有外人在此,看到一个气度不凡,举手投足都格外贵气的男人对着一副画如此恭敬的样子,恐怕会觉得怪异无比,但是此刻房中的气氛却可堪称凝重。
“我们都小瞧了她,那个不知从哪里来的灵魂不仅抢了我的身体,坏了我的大事,还与禹家走在了一起,真正是该死!我阴水精皇若是不杀了她雪耻,就枉为一代妖灵。”一个空灵轻柔的声音从画中传出,那声音哪怕是带着刻骨的恨意和怒火,却依然是天上仅有,人间绝无的天籁之音。
拥有这样声音的女子,定也有着配得上这种声音的美貌。
“主人不要动怒,属下一定会擒住她为主人报仇,这一次,属下不仅要擒下她的魂,还要给主人把她的身体完好无损地送到近前供主人夺舍。”段枫谦卑地说道,他的脸色苍白,时而捂住胸口,可见是伤势还未痊愈。
“他们现在该到了吧?”画中女子的声音再次传来,她的怒意似被段枫平息了不少,遂平静地问道。
“刚进县城,耿舒那里万无一失,属下布置了严密的防卫,而且,只要卫澄一走进那间房里的某个位置,捕魂器就一定会将她的灵魂吸入捕捉,让她的身体成为一具空壳。”
段枫眯眼冷笑,“到时候,不仅主人的会拥有一具身体,禹家也会受到重大的打击,这一代的禹家家主可是个痴情的种子呐!”说着,段枫阴沉沉地笑了起来。
“千万不能失手,这次为了换取那捕魂器,咱们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而那捕魂器只能用一回,若是这次失败了,下次再用就要付出更多的代价和梵蒂岗交换了。哼,梵蒂岗可真是狮子大开口,若不是本皇的主魂一直在沉睡,又没有身体,本皇又何必受到这些擎肘。”画中女子愤愤道。
“主人放心,属下一定完美完成任务,卫澄这次死定了。”段枫眼中闪过一丝恨意,虽然他当时没有看到是谁伤了他,但他却能肯定,一定是禹家干的,而且极有可能就是卫澄干的,因为他的伤口位置,和禹楠的一模一样。
禹楠到底是比他年轻,虽然也受了伤,却还有精力给卫澄举办宴会,不过那又如何,禹楠身上有伤这次行动哪怕禹楠暗中派再多的人保护,只要将卫澄诱进那间屋子里,事情就等于成功了。不需要浪费一颗子弹就能成功。
段枫却不知,卫澄早就治好了禹楠。
“主人,属下这就出去严密监控他们的行踪,那柳子丞到现在也没有消息传回,可见是不顶用了。咱们指望不上那废物,只能等着猎物主动上钩了。”段枫道。
“嗯,你去吧,这次我被那八鼎所伤,需要修养一段时间,还有兮儿也不知再次夺舍能否成功,兮儿从小跟在我身边长大,我不忍心她就这么没了啊,但愿我为她选的那个身体能够成全她。”画中女子叹气道。
“主人请放心,属下会盯着右脑那边的,一但有了消息,会第一时间来禀报主人。”段枫说罢,恭敬地行了一礼,这才转身出去。
段枫出去之后,眼中闪过一丝诡谲的冷笑,哼,若不是忌惮阴水精皇的主魂在哪里沉睡,他早就一把火烧了那幅画,让她灰飞湮灭了。这么多年,一直对着一幅画毕恭毕敬,段枫也真是受够了。
不过,快了。只要得到卫澄的身体,诱使阴水精皇的主魂出现,到时候,他就可以设法杀死阴水精皇,成为灵魂真正的主人,再与段君亭里应外合,侵入禹家,成为华国第一人指日可待……
不过,在此之前他得先斩去阴水精皇的一条臂膀才行啊,右脑,绝不能再次夺舍成功!没了右脑,阴水精皇最信任的人就是他和左脑,左脑能拉拢则拉拢,不能拉拢,哼哼……他也不介意将之除去。
段枫纵然心中闪过对阴水精皇和柳如兮的杀意,但面上却依然是一幅忠心耿耿为阴水精皇办事的忧虑模样,哪怕他的心中想着如何杀死阴水精皇,但表情上却从来不会露出蛛丝马迹,眼神上也不会有破绽。
当一个人几十年如一日地做着同一件事,那么这种事就会如同喝水吃饭,信手拈来,丝毫不会出错。
他表情不变地在心里细细思虑了一番,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这才带了人前往关押耿舒的地方。
耿舒被关押在东来县一个小区的房子里,三楼,精装的房间在整个东来县恐怕都是最好的,在这里,耿舒和龙凤胎被绑着,虽然有饭吃,也没有人虐待,但精神上的折磨,却已经够令两个孩子和耿舒崩溃。
“她已经到了东来县了,恐怕不久就要来救你了,虽然她也不是原装货了,不过显然,她好像挺在意你,竟然亲自来了。”来到这里的段枫带上了面具和变声器,哪怕是耿舒,也不知道主脑的身份是谁。
“畜牲,你们灵魂的人都是畜牲!”耿舒愤怒地嘶吼着,眼泪如同泉涌,她至从被抓到这里后,才被告知,她的澄澄已经死了,可是,却有另一个灵魂取代澄澄活了下来。
这两天,耿舒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卫澄那精灵古怪的可爱样子,哪怕知道她的灵魂已经不是了,可是,她的身体是啊,只要一看到她,她就会想起她的澄澄,她的女儿……她当年离开的时候,她的女儿才七岁啊。
“哈哈,没错,灵魂的人都是畜牲,不过那又怎么样呢?我们可以让人永生,等我老了之后,我就可以将我的儿子夺舍,然后再将我的孙子夺舍,一代又一代,我将永远长生不死。长生不死啊,这样的诱惑,谁不想?”段枫带了变声器的声音阴冷而毫无感情波动,但耿舒却从中听出了疯狂和贪婪。
“你想要长生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干脆杀了我吧,只要别伤害我的孩子。”耿舒厌恶地看着段枫,低低地哀求道。
“妈妈!”双胞胎中的小男孩不安地看着耿舒,软软的童音,却在这一刻如同世上最锋利利韧切割着耿舒的心,她的孩子……她的龙凤胎,她的澄澄,她到底该怎么办啊?
眼泪失控地疯狂涌出眼眶,“啊——我到底该怎么办,谁能救救我的孩子啊!”耿舒崩溃地大吼一声,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叫。
段枫眯着眼,享受着耿舒的绝望的,发出几声金属般的轻笑后,就转身离开了这间房子,而后命令外面的人严密看守。
房门很快被关上,这间房子装了隔音材料,哪怕里面吼破天,门板外都听不到任何声音。
“一直没有可疑的人出现在咱们附近,或许是已经出现了,只是没有任何动作,所以咱们才没有发现。”卫澄的精神力一直四散放开着,看着人来人往的行人,她也难以分辨哪一个是灵魂的人了。
“如果对方根本就不想主动出击,而是等着我们送上门去,那么也有道理他们不会出现,因为他们料定了咱们会主动上门去。”腾立言缓缓地说道。
“如今看来,的确是这样。他们就是打算等着我主动上门呢,不过不着急,让他们先等两天,等待也是一种策略,越是渴望成功的人,越是盼望着成功的那一刻快些来临,我就让他们多等等,也好耗耗他们的耐心。大宝,带我们去你家看看呗?”卫澄笑眯眯地说道。
众人一番沉吟,觉得主母说的有道理,对方的耐心被耗,接来就会烦燥,人一烦燥,就会出错。
主母虽然年纪小,可显然很聪明。
一行人也就放下了心事开车前往大胖子家,这一路上,卫鹰鹰的伤早就被卫澄治好了,可奇异的是,它似乎是感受到了卫澄的好,居然乖乖地一直蹲在车座上,不叫不闹,眯着眼直接打起了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