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过去,飞龙卫不敢躲,洪亦琼被踹了下去,并在地板上滚了几圈,衣服不知撞到哪儿,被锐器‘刺拉’一声扯破了,洁白的身躯顿时露出一大片!
洪亦琼皱了皱眉,幽幽转醒。
那名飞龙卫顿时狼狈后退,他可没这方面的想法。他的狼狈躲闪取悦了卫澄,卫澄这才拍了拍手,瞪圆猎瞳看向地上的洪亦琼。
洪亦琼身上的药丸已经开始发作,想要张口说话,却发出一声动人的呻吟,几个外国保镖顿时眼珠子发红,呼吸急促,那个黑人更是把眼球瞪的突了出来,只死死盯着那片白肉,嗬嗬喘气。
似乎察觉了气氛的异常,洪亦琼打了个哆嗦,猛地看向众人,当看到卫澄和两名飞龙卫,以及几名外国壮汉,再一看自己此时的处境后,洪亦琼心中霎时‘咯噔’一声,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被发现了,卫澄要报复!
“卫澄,你要干什么?”洪亦琼声斯力竭地大声斥问,但发出来的声音却软绵绵没有丝毫威慑力。
嗤!卫澄厌恶地哧笑一声,道:“当然是要满足你的兽欲,你看,我对你多好,帮你找了这么多小伙伴,他们一定能满足你,到时候,你就不会想着伤害我的楠楠啦!”
卫澄果然知道了,她知道了,她要报复她!心中恐惧到了极致,洪亦琼却死撑着怒吼:“你、你在胡说什么?你这样乱来,就不怕家主会责怪你,就不怕我哥怨恨你?”
“楠楠为什么要责怪我?他只会高兴我帮他解决了你这个意图行刺家主的凶手,至于洪亦松,他还是想想怎么保全洪家不被你连累吧!给家主下药,不顾家主重伤在身,意图给家主下药,不是行刺是什么?洪家在想什么?谋反吗?”
卫澄瞪圆猫瞳,好奇地问。
洪亦琼在药物作用下潮红的脸,在这一刻竟变得惨白一片,心中感受到一股冰冷彻骨的凉意侵袭了她的五脏六腹,她恐惧地看着卫澄,嘴唇哆嗦着,“卫澄,你胡说,你故意的,你诬陷我,洪家从来没有那样的心事!”
“我看不一定,那种药丸好像只有禹村才会有,你爷爷的身份自然有本事得到这种药,你爷爷把这种药给你,让你行刺家主,他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卫澄竟然都知道!卫澄知道,那家主知道吗?洪亦琼心中恐惧,面上却知道打死也不能承认,真要承认,洪家背上行刺家主的罪名就完了。
本来只是一件小事,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卫澄,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要见家主,我要见我哥,我是无辜的,洪家是无辜的。”洪亦琼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她这一动作,之前破了口子的衣服被紧致弹性的身躯一绷紧,顿时又是‘刺拉’一声,整条裙子破了大半,白花花的身体露了出来,甚至,看到了她里面穿着的性感内衣。
竟是情趣内衣!
卫澄瞪大了眼,眼中的鄙夷怎么也遮掩不住,但随之想到她就是打算用这种样子去勾引楠楠,卫澄的心中不由的涌上一股戾气。
她随从旁拿起一团麻绳,取了一截,狠狠朝着那洁白的躯体抽了下去,一时间,空气中不断地传来空气的破响声和绳子抽在肉体上的声音,以及洪亦琼如同呻吟一样的痛苦闷哼。
“噢!”一名外国保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眼珠子红的几乎要滴血,他的脸上满是隐忍的暴虐,死死盯着卫澄手中的鞭子和洪亦琼,剧烈地喘息起来,他受不了了也取了一截绳子,充当鞭子向洪亦琼挥去。
“不,你们干什么!”洪亦琼惨叫一声,洁白的身躯上透出一道道红痕。
卫澄将手中的绳子扔给另一名外国保镖,“你们尽情享受,只要不弄死人,弄残,弄废,都无所谓。”
“不!卫澄!”眼见着卫澄和两名飞龙卫要走,要将她丢给这几个外国保镖,洪亦琼怎么受得了?她这才真正体会到了危险的逼近。
卫澄的猫瞳里闪烁着冷漠的光,她走到门口,又停下来叮嘱那六人:“两小时哦,超过两小时我可不保你们,祝你们玩的愉快!”
“多谢禹夫人。”一个保镖兴奋地说道。
卫澄勾了勾唇,关上门,将里面的声音与外面隔绝开。
“卫澄——”洪亦琼见状,彻底崩溃地大吼一声,但声音很快就被什么堵住。
卫澄在不远处的木椅上坐下来,对两名飞龙卫中的一人道:“去把我放在酒房里的面拿来。再拿瓶酒。”
那个飞龙卫面具下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闪身去拿面和酒,不一会儿,面和酒都来了,面条还是热乎的。
卫澄满意地笑弯了眼,问二人:“你们喝一点吗?”
两名飞龙卫赶快摇头,工作期间,他们是不能沾酒的,一点儿也不能沾。
卫澄也不理他们,自顾自吃了起来,两名飞龙卫卫澄没有别的吩咐了,对视一眼,一闪身隐在了暗处。
半个小时后,卫澄将面吃完了,酒也喝下了半瓶,将剩下的半瓶封好放在一边,她瞪圆猫瞳往杂物房的方向看了看。
此时的杂物房里,洪亦琼一丝不挂地大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名黑人刚从她身上起来,一名白人就冲了上去接替,其他几人也分别占据了她的嘴巴和双手,几个人发狂一样的贴在一起,在药物的作用下,和暴力的欲望下,洪亦琼就向一个破碎的木偶,任人践踏。
洪亦琼的双眼是空洞的,在第一个人扑上来时,她就知道,完了,彻底的完了,从此后,她不仅失去了成为禹家主母的资格,甚至,若是此事传扬出去,其他的豪门世族也不会再愿意要她了,更甚至,就连一般的人家都会嫌弃她,既使愿意娶她,也只会是因为她的家世。
家世?不,卫澄如果要报复她,恐怕连她的家也保不住。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呢?洪亦琼绝望地想着,她只是为了想要得到禹楠,成为禹家的主母,然后将卫澄踩在脚下,可是为什么,事会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
她时而麻木,时而恐惧,时而绝望,她挣扎不过,身体遍布伤痕,被六个壮注尽情亵玩,这样的屈辱,对于她这样的大小姐来说,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可是,洪亦琼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不,她甚至没有死的勇气,她怕死。
午餐的时候,禹楠派老韩来找卫澄,卫澄已经吃饱了,哪里还能再吃?于是拒绝了老韩,老韩奇怪地看着卫澄,主母今天怎么连她最爱的饭都不吃了?
卫澄指了指身边的空盘子和半瓶酒,老韩顿时悟了,无奈地看了卫澄一眼,顺手将酒和空盘子拎走,这才回去复命。
禹楠听了老韩的回复眼神宠溺而无奈,最后也就不强求了。
午餐,吃的宾主尽欢,老奥西卡也不心疼他付出的银矿和田地了。
“能与禹家主坐在一起吃饭,是我们的荣兴。”老奥西卡由衷地说道,禹楠的言谈举止给人一种十分舒服的感觉。这样的人,要是与他交好,获得了信任,必然是倾心对你好。
老奥西卡心里叹了口气,他那不争气的二儿子,一直在和禹楠作对,上流圈内都知道他和禹楠作对了不止一回,他觉得,他的大儿子西弗的性格倒是和禹家主合的来,应该多交往交往,交往的多了,信任就建立了,有了信任,就有了友谊。
禹家这样的庞然大物,宁可为友,不可为敌,以前他们想接近没有机会,这次的机会正好。
西督看了老奥西卡一眼,心里头不屑地笑了,他和禹楠的确是经常作对,可老头子却不知,他和禹楠是朋友,那种互相作对的朋友。
他们的友谊诞生的很奇怪,一次次作对,一次次挑衅,莫明奇妙地就觉得彼此挺顺眼。虽然现在还依然在暗处较劲儿,但事实上,他们的心中都不讨厌对方,还颇有些兴致盎然的意思。
卫澄约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猫瞳就盯着那杂物间的门,不多时,六名已经穿戴整齐的大汉走了出来,六人皆是一幅神清气爽的模样。
随着门被打开,冷风钻了进去,躺在地上的洪亦琼一个激灵被寒气冻的清醒了几分,当她清醒的意识到发生的一发时,整个人眦目欲裂,接着,一声绝望而破碎的嘶吼蓦然响起
“你们去吧,这事和你们没关系了!”卫澄眯着眼看向那六名保镖。
六名保镖暗自松了口气,看着卫澄,“多谢禹夫人。”他们感激地看了卫澄一眼,连忙逃也似地回到了之前的岗位。
奥西卡父子三人走出了中央的小楼,六名保镖目光一闪,暗道,禹主母算的时间可真准,竟一时也不差。哪怕再晚一会儿,他们就露馅儿了。幸亏他们一直记着禹主母的警告,没有玩过头。
心中一边暗自庆幸着,一边对卫澄产生了敬畏。
送走奥西卡父子三人后,禹楠这就想起了找卫澄,女孩儿一定是又在调皮了,不然怎么会这么久都不出现?禹楠眼底闪过浓浓的笑意,问了老韩卫澄之前的位置,就打算找过去,其他人都识趣地退后几步,不打算跟上去当灯泡,恋爱中的男人真是不务正业,脑袋里想着的全是媳妇。
却在这时,一名飞龙卫来报,“各位先生,主母有请!”
嗯?众人一愣。那名飞龙卫吞了吞口水,想到主母的吩咐,又道:“除了家主,各位先生,主母有请,尤其是洪先生,一定要去。”
众人愕然,洪亦松心中却咯噔一声,别不是洪亦琼作了什么事,被主母抓到了吧?洪亦松眼中闪过一丝狠意,如果真是这样,这次,他会亲自处置了她。
想起小时候那个天真无邪,叫着自己哥哥的小女孩儿,洪亦松心中怅然,人心就是这样,像是永远都填不满的沟壑,有了很多,还想着更多。
“主母为什么不让我去?”禹楠看向那个来报信的飞龙卫,飞龙卫面罩下的表情无比纠结,他回道:“主母说,怕污了家主的眼,让您就别过去了。”
禹楠一滞,其他人也面露古怪,主母这护食,不对,护家主的样子,就跟护着她碗里饭一样小心谨慎,珍爱万分。
一时间,他们不知是该替禹楠觉得高兴,还是同情。
禹楠脸上的表情也纠结起来,想抱着女孩儿打一顿屁股,又想抱在怀里好好亲一亲,这真是让他哭笑不得。
最后,禹楠还是和众人一起去了,恐怕,是洪亦琼动作了,被澄澄给处理了,他看了洪亦松一眼,暗自叹了口气。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飞龙卫说的地点走去,同时,那名飞龙卫将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众人大概了解了发生了什么事后,神色都凝重起来,担忧地看向洪亦松。
洪亦松脸色铁青一片,眼神阴沉。
卫澄走到洪亦琼身边,看站她满身污垢地躺在地板上,卫澄的猫瞳中流露出一丝赞赏,“这才对了吗?像你这样内心藏污纳垢,被贪婪填满的女人,就配躺在污垢里,打扮的那么光鲜,简直是侮辱那些漂亮的好衣服。”
洪亦琼艰难地动了动,将身体卷缩成一团,双眼怨恨又恐惧地盯着卫澄,卫澄不屑地道:“那些人弄的你爽不爽?你满足了吗?就你这种样子,还想肖想楠楠?你配吗?还下药算计楠楠?你爷爷好大的胆子,想让我死,给盘龙令换个主人是不是?”
众人到来时,就听到卫澄在说话,所说的内容,让众人的神色皆是一凝,洪亦松忍不住快步冲了上来,当来到那间房子里时,看到屋里的情形,他俊脸一片呆滞,纵然飞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