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后呢?”禹楠平静无波地问。
四位长老听了只觉得非常无奈,家主永远是这么温和平淡,他甚至怀疑,天塌下来,他也还是这幅不愠不火的样子。
“然后就是,整个祠堂里所有的祖宗牌位都显灵了,唐朝的老祖宗还有泱家主甚至现了身形出来,让您带上主母三天之内回到禹村,去祠堂里拜见。”大长老脸色实在不算好,并且,旁边的二长老,三长老,四长老脸色也都不好。
“所有牌位都显灵了?”禹楠忍不住反问一句,他的脑海里闪过禹家祠堂里那从古至今的所有牌位,光是历代家主的牌位恐怕就有三四千,这还不算其他家族成员的牌位,这么一想,那些密密麻麻,堪比千军万马的牌位如果都显灵,那是何等壮观的景象?
“没错,家主。就是所、有、牌、位。”大长老刻意咬重所有牌位四个字。
禹楠哑然失笑,他也没有想到澄澄只不过是炼化了白玉,和他的黑玉合体而已,竟会引起祖宗们这么大的反应,看来,这些老祖宗也是无聊了吧?
这时,三长老禹增道,“家主,虽然您贵为家主,但我还是不得不有些责怪您,咱们禹家两千多年都没有主母,您这悄无声息地就找了个主母,还上了传家铁卷,甚至还赐了主母印,可咱们却是都毫不知情,您是什么意思?要把主母永远藏起来不见人?”
越说,三长老禹增的脸色越阴沉,家主这么做,分明是不把他们这些老家伙放在眼里嘛,家主虽说是家主,可也是他们的晚辈嘛。
“老三,你怎么跟家主说话呢。”二长老禹岚瞪了禹增一眼,也开口道的,“家主啊,这事的确是您做的不对,好歹咱禹家终于有了主母是件大喜事,您是该早点告诉咱们,也好让咱们知晓啊,何况,有了主母,总是要举办婚礼的嘛。”
婚礼……禹楠看着女孩儿正在认真专心地研究盘龙令,歪着小脑袋,小脸红扑扑的样子,可爱的想让他将人揉进骨髓里,可是,这么小,这么贪玩的澄澄怎么跟他举行婚礼?关键是举行了婚礼也不能洞房啊。还是再等等吧。
“几位长老误会了,并非是我故意瞒着大家,我本是想着年祭的时候带主母一起回去,不过现在既然已经惊动了祖宗,提前回去拜见也可以,几位长老去通告族中吧,三天内我一定带主母回去一趟。”禹楠好脾气地说着。
禹楠挂掉电话,电话那边的四位长老却面面相窥,四长老禹山一拍白发苍苍的脑门儿,惊呼道:“咱们忘了问家主盘龙令交出去了没有。”
禹坛,禹岚,禹增都用无语的眼神看着他,他们哪里是忘了,分明就是不知怎么开口问,这个迟钝的家伙向来就会马后炮。
“十有八九是交出去了吧,毕竟主母印章都给了,还双玉合体了,能够炼化白玉,这位主母不简单啊,堪称是无数代主母中的头一个!”禹山喃喃自语。
其他三位长老闻言皆都是神情微变,眼神更是变幻莫测。
“禹家,这是出现了天大的变数啊……”许久,大长老禹坛长叹一声。
“哼,就是不知是好是坏了。”三长老禹增轻哼一声,神色微微有些阴沉。
二长老禹岚没说话,他沉吟了一下道:“家主不是说让咱们通知族中吗?咱们也该张罗着恭迎家主和主母了,这可是主母第一次来禹村,咱们可要仔细一点。”
“对,还是老二你想的周道。”四长老禹山拍拍屁股起身走人,回去告知他的那伙子子孙孙了。
“走这么急干嘛,祠堂那么大的动静,不用咱们通知,恐怕全族都已经知道了,甚至,铁家主也被惊动了吧,毕竟,这可是他的儿子找了儿媳妇儿。”
三长老寒着脸道,不过,眼神却有些幸灾乐祸,铁家主可不是好相与的,就看这位主母能不能讨得铁家主的欢心吧,不然,这主母可是不好当啊!
“我想,家主不会是考虑到铁家主的性子,所以才先斩后奏的吧?”二长老不太确定地道。
“极有可能!”三长老眼中的幸灾乐祸更浓了,“不过,就算是先斩后奏,铁家主岂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人?”
“都少说几句吧,毕竟是能够真正炼化主母印的人,或许铁家主也会满意呢。”大长老威严地打断二人。
“哼,就算搞定了铁家主,别忘了还有一位尘家主呢。”那老头看着顽劣,但可不是善茬。他却不知道,那位尘家主正和他们的主母商量着回来怎么‘宠幸’他们呢。
密室里,沉浸在打坐中的禹铁缓缓睁开眼,两名侍卫这才行礼上前,将主母之事说给他听。其实在祠堂动静的时候他就有所察觉,只是碍于练功正在关键时刻没有及时醒来,此时虽然醒来,但听到下属下禀报的内容后,那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的双眼里却是闪过浓浓的怒火!
“好一个禹楠,亏我最放心的就是他,没想到他居然做出这种糊涂事!”禹铁低吼一声,衣袍被内力撑的鼓涨,身下的坐垫也化作尘埃,可见内力之强。
“老家主请息怒,一切等家主回来再做商定。”两名侍位连忙跪下道。
“他可真是没让我失望,看着靠谱,其实最不靠谱,哼!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他打破传统,禹家的主母,岂是谁想当就能当的?即便当了,也得有命当!”禹铁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杀机。
看着杀气腾腾的老家主,两名侍卫眼中闪过一丝对那位即将到来的主母的同情,但是他们却没曾想,很快,他们的同情就转移到了老家主身上。
禹楠挂了电话,见卫澄还爬在床上研究盘龙令,金色的眼眸认真地盯着手中的令牌,禹楠没有打扰,默默坐在卫澄身边,他倒要看看,女孩儿能把这块令牌研究出一朵花儿来!
“咦,这令牌果然是件宝贝啊,恐怕攻击力也很强大啊,用来砸人一定很给力!秒爆头啊!”卫澄发现这块令牌可以充当绝世暗器。
“哈哈,令牌到底是怎么连接着盘龙卫呢?难道和这些光点有关系?”令牌里,飘荡着无数一闪一闪的光点,每一个光点都代表着一个家族的基因记忆,只要这些基因记忆存在,将永远控制着同样拥有这份基因的后代。
“如果我把这些光点掐灭,会发生什么呢?”卫澄好奇地想。
她的想法一出现,所有的盘龙卫就同时都白了脸,惨白惨白的那种,因为,丝线一断,他们必死无疑啊,而且不只他们本人,而是全家都死绝种的那种。
如果说盘龙令里的那些光点,每一个都代表一个家主的根,那么这个根繁衍出来的生命哪怕再茂盛,只要把根掐了,同样得枯萎。
所以,如果卫澄真的把某一个光点给掐灭,那么,这个倒霉蛋的全家上家,都会因此而死绝。这也正是盘龙令的霸道之处。
“不要啊,千万不要!”所有盘龙卫,各地的,各行的,各种身份的,正在做着各种事情的,所有人的脑海都发出惊恐的哀呼,生怕自己会成为那个被掐断根的倒霉蛋。
美国华盛顿,坐在85层开会的男人突然浑身一僵,整个人都紧崩起来,使得他冷煞的面部越发的恐怖骇人,集团的高层们惊恐地看着男人,谁也不敢说话,生怕一下刻这鬼面阎王下一刻就会变成吃人的猛兽,将他们统统咬死,实在是,男人的太残暴,他们都怕啊!
“嘿嘿,盘龙卫要是知道我想掐灭这些光点一定会吓哭的,不过,我才不会真的掐灭呢,想想也知道这些光点不能随便弄坏。”卫澄得意地嘿嘿怪笑起来。
她却不知,以上这些她脑海里的想法,因为她精神力地贯入,而使得所有盘龙卫都听得清楚。
盘龙卫们听到她说不掐灭那些光点了,顿时松了口气,但随之对这个不靠谱的盘龙令主人却是生出了无限的怨念。他们倒是不会被吓哭,却是差点儿被吓尿好乏?
“也不知道那些盘龙卫中,有没有厨艺特别好的,这样就能给我做很多好吃的了!”卫澄吸溜了一下口水。
一个正在小饭馆里炒菜的大厨顿时精神一震,他就有一手祖传的好厨艺啊!
“嗯,最好是不仅厨艺好,而且长的又帅的,这样,味觉和视觉就能双重享受啦,不对,还要皮肤好的,这样偷偷摸起来手感也好啊……”
众盘龙卫:……这真的是主人,不是吃货加色狼吗?禹家的家主这是找了个什么的主母?眼光真的没有问题吗?
可怜那位大厨看了眼自己一身波涛汹涌的肥肉,黯然地垂下了脑袋。他这么胖,完全不是帅哥啊,不过一身肥肉到是白嫩的很,手感觉特别好,就是不知主人满意不?
“哎,研究了半天,也没发现这块令牌除了砸人还能做什么,不好玩,不玩了,等哪天召集盘龙卫见见面就好了,也不知道有多少美男,我这么可爱,他们一定都会被我迷倒的。”卫澄叹了口气,美滋滋地将盘龙令收了起来。
所有盘龙卫们都嘴角一阵抽搐,会被你迷倒?真要见面了,我们一定先胖揍你一顿!这是所有盘龙卫的心声。
那正在开会的男人眼中也闪过一丝煞气,哼,真够自恋的!
虽然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可以在脑海中听到那位主人的心声,不过,这位主人可真让他们大开眼界!
“啧,这自恋的语气,咋这么耳熟呢?”腾立行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看向同样脸色难看无比的父亲和大哥。
“这,禹家的主母不会真这么不靠谱吧?”腾父脸色铁青,这主母总让他觉得有点不踏实啊。也们觉得刚才是在生命边缘走了一遭啊。
腾立行却是淡定多了,“我有种预感,咱们不久就能知道她的身份了。”
腾父和腾立行都看向他,不明白他这种感觉是怎么来的。
而酒店里,闻挲儿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发紧,“你说什么?”她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手机那边隐隐传出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三天内,家主会带着主母回禹村进祠堂。而且,据说主母已经炼化主母印,双玉合体,这是史无前例的头一遭啊,也难怪祠堂里的祖宗们们被惊动了。”
禹家是个神秘的家方,祠堂里那些神秘的祖宗们,更是让人不敢想象,据说,禹家的祠堂里,镇压着什么东西。
闻挲儿拿着手机的手死死地用力着,恨不能将手机捏碎,她的脸煞白煞白的,“这次回禹村,四部家族的人也能被召见吗?”
手机里传出一声轻笑,“若换了往常,这只是族中内部先要见一见主母,是不会召见四部家族的,不过,这次不一样嘛,新替补的何家和宴家总要在大伙面前露个脸,这次是个契机,所以,估计四部家族也会被召见。”
闻挲儿的脸更加白了,她忘了,她闻家已经不是四部家族,已经被人取代了,她,再也不有资格进入禹村了,这也是她没有了背后家族支持的弊端。
青年那边似乎能够感受到闻挲儿的糟糕心情,语气越发戏谑,“挲儿啊,闻家已经不是四部家族了,你难道忘了吗?已经被人取代了,你当年毁了自己的家族,杀光自己的亲人,可有想过自己成为孤女后,会有这么一天?”
“你闭嘴!”闻挲儿大吼一声,脸色出现一丝狰狞和痛苦,“后悔?我永远不会后悔,既然做过的事,为什么要后悔?禹家需要一个血统高贵,又正好没有家族牵连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