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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此处,煌枢剡不得不对虹筝稍微另眼相看一点,仅凭看和把脉就得知这么多信息,这医圣的明报确实不是浪得虚名,但显然还有待提高。
“你究竟想说什么?”煌枢剡看的出虹筝另有目的,但却没胆量直说。
虹筝见目的已暴露,便不再绕圈。
“咒毒为咒与毒,两者完美融合,能够达到万无一失取人远程性命的目的,可……”夜攸蝉没有死,而且还将毒从咒中分割出来,将毒性解除。“我不觉得外面有谁的医术能够达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界,而且这不符合常理,不管是先行解毒,还是先行解咒,都会当场毙命。”虹筝摇着头,实在想不明白。
“你觉得什么才符合常理?这世界,庙灵山,修仙者,魔法师,哪种是符合常理的?”煌枢剡眼神带着一丝丝嘲讽的看着虹筝问。
虹筝被问的一愣一愣的,想了半天张张嘴,最后还是不知道反驳些什么,只能讪讪的闭上。
其实煌枢剡说的没错,这世界,这世界上的人,都是不符合常理的,有的只是漫长岁月里探寻的规则规律。
“好吧,你说的没错。”虹筝有点不情愿的表示赞同。“小姑娘身上的咒我解不了,但你放心,就算下咒着启动咒术,也伤及不到她的生命,最多就是难受难受。”她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夜攸蝉身上的咒术被压制着这点她倒是可以确定。
煌枢剡沉默的想了想,恐怕是夜攸蝉特殊体质的关系,压制了咒术的效果吧!不过即便伤及不到生命,他也不愿让夜攸蝉难受丝毫。
“你是庙灵山医圣,为什么解不了?”煌枢剡问。
“对方是已蛊种咒,蛊养在对方体内,只有祛除蛊,才能解小姑娘身上的咒。”虹筝两手一摊,表示如果施咒者在这里,她倒是有很多种办法强行解决。
煌枢剡用怀疑的眼神盯着虹筝许久,在那许久过程中,他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施加压力,只是单纯的盯,直到把虹筝盯的浑身发毛为止。
“你……”
虹筝想说点什么,缓解发毛,结果煌枢剡却抬手示意她闭嘴。
然后虹筝将提起的一口气放下,咂吧咂吧嘴,话被生生堵回去的感觉实在太难受。
片刻后,南寒月出现在药房门口,看到煌枢剡和虹筝在,便迈步走了进来。
南寒月这一晚都没怎么睡,总是会忽然醒过来,然后再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反反复复多次,导致第二天他的精神不是特别好。
早晨,南寒月听到外面有声音,就起床出来看一看,结果什么都没看到,就在溪水边待了一会儿,发了一会儿呆,回过神后决定去找虹筝,寻求解决自身问题的办法。
“早餐你们到集市上买点吧,最好顺便把午饭也买回来。”虹筝打着哈欠,她接连十几天没睡,实在没精力再去煮饭。
“乐统领去了集市。”南寒月走过来说。
“你怎么没去?”煌枢剡问。
“我来问一问医圣何时有时间解决我的问题。”他知道昨晚一整夜夜攸蝉都在给虹筝讲故事,基本可以断定虹筝的态度,所以他没有拐弯抹角。
“你……”虹筝盯着南寒月欲言又止。
“请医圣直言。”南寒月早已做好心理准备。
“别紧张,你的情况并不解决,只是你身上的蛊和小姑娘身上的咒有几分相似的气息,有可能是出自一人。”虹筝摸摸下巴道。
正文 第229章 这一天,先放点血
“你确定?”煌枢剡觉得这医圣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毕竟要察觉到这点非常困难,需要极其敏锐细心的人才能发现。
“这……是不是同一人不好确定,但相似是确实的。”在这点上,虹筝实在不敢断言,气息相似的原因有太多。
原本南寒月还在怀疑煌枢剡所说的话,有忽悠他的成分,但现在听了医圣的话,南寒月才确定,原来夜攸蝉身上的咒,和他身上的蛊真的有相似。
确定后,南寒月心里又产生了新的疑惑,这煌枢剡怎么会知道这么多?难道真的只是看出来的?
如果真的只是单纯看出来的,那么南寒月必须要重新审视衡量煌枢剡此人。
“敢问医圣,有没有办法通过我身上的蛊,找到下蛊的人?”南寒月对虹筝的态度很恭敬,很虚心求教,和平时那面瘫高冷样完全不同。
“把蛊取出来才能知道,不过取出前,还要确定你身体里的蛊,是否具有传递信息的功能,万一在过程中被下蛊人察觉,然后……估计你就一命呜呼了。”虹筝必须把种种可能性告诉南寒月。“不过你放心,就算具有传递信息的功能,我也有办法安全顺利把蛊取出来。”她作为医圣,取蛊这点小事,可以说简单的没有丝毫技术含量。
“那就有劳医圣了。”南寒月客客气气道。
“你这蛊下了几百年,竟然只发作几次,这下蛊人有意思啊,他是在拿你做实验,还是在耍你玩啊?”虹筝摸着下巴嘀咕。
直到现在,南寒月才真正觉得虹筝很厉害,觉得虹筝不愧是医圣,他什么都没说,虹筝就将他的情况看的如此透彻。
“那有碗和刀,你去放点血。”虹筝指了指旁边的架子说。
“放点……是多少?”南寒月问。
“嗯……放满碗底就行。”虹筝想了想说。“我能验一验小姑娘的血吗?”她看向煌枢剡,眼神中充满期待。
“不行。”煌枢剡干脆的拒绝,夜攸蝉的血那么特殊,他绝不会能让无法相信的人知晓半分。
“别这样嘛!商量商量,再不你提条件。”虹筝不死心的争取着。
“如果你想死,可以再说一遍试试。”煌枢剡起身,眼神一凌,迸发出浓浓的杀意。
虹筝浑身一僵,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她切实的清楚,煌枢剡是认真的,只要她再说一次,煌枢剡就会送她去阎罗殿。
开什么玩笑!这家伙也太恐怖了吧!把杀人当吃饭吗?而且他那眼神,那气势,显然是很习惯杀人的。
警告过后,煌枢剡离开了药房,然后直径回房去找夜攸蝉。
看着煌枢剡消失的方向,虹筝下意识的吞吞口水,这庙灵山人才济济,强者如云,但像煌枢剡这么恐怖的绝对少见,明智的虹筝决定,以后还是少惹煌枢剡为妙。
现在的虹筝还没意识到,夜攸蝉就是煌枢剡的逆鳞,只要不去招惹夜攸蝉,就绝不会惹到煌枢剡。
“那家伙一直那么恐怖吗?”虹筝拿起装着南寒月血的问。
“不清楚。”南寒月摇头。“我和他们认识没多久,对他们的事不是很了解。”他这样说不是想要撇清和夜攸蝉他们的关系,而是不希望虹筝从他这里打听消息。
“认识没多久?!”虹筝有点意外。“也对,你一杀手,和他们应该没啥直接关系,不过他们为什么要帮你进庙灵山?”她虽然不知道南寒月和夜攸蝉他们的关系,但她却知道金眸雪狼是夜攸蝉那边的人。
“交易。”
捣鼓药材的虹筝抬头看了看南寒月,察觉到他不想多说,便没有再追问。
夜攸蝉那边,她一觉睡到中午才行,不过并不是自然醒,而是饿醒的,一睁眼就迫切的想要寻求美食。
还好乐战嵘很有远见,早晨去集市是买回很多美食,完全可以满足夜攸蝉空荡荡的胃。
吃饱喝足后,夜攸蝉又小小的睡了一觉,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在夜攸蝉睡觉期间,虹筝那边一直在搞实验,验证南寒月体内的蛊有没有传递信息的功能,这场验证需要一定的时间。
等夜攸蝉养好精蓄好锐,去找虹筝时,虹筝对蛊的实验也终于得出了结果。
期间,南寒月一直都待在药房里,连吃饭都是用几分钟解决的,显然他是非常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蛊是否具有传递信息的功能。
“你不会是在这里坐落一天吧?”夜攸蝉迈着小步子,一进来,就看到南寒月像尊佛似的坐在药房里,忍不住抽抽嘴角吐槽一句。
“差不多吧。”虹筝拿着一本医书,坐在椅子上晃悠着二郎腿。
虔诚的求医者虹筝见过不少,所以她对此没有丝毫感觉。
“你可真积极。”夜攸蝉小小,捏着鼻子拨弄拨弄手边的草药。“你这里的草药都很稀有啊,难道这些在庙灵山和白菜差不多?”随处可见,而且还很便宜?
“怎么可能。”虹筝笑着放下书。“看到那片雾蒙蒙的土地没。”她指着窗外不远处一片雾蒙蒙的地方说。
“嗯。”夜攸蝉点头。
“那是我弄的药园,这些药材都是我亲自种植的,全部都很稀有少见,所以才会用阵法保护起来。”现在找她治病的人不多,但偷药的人倒是不少,害的虹筝不得不在药园周围布下重重阵法。
“不会背着筐上山采药吗?”夜攸蝉歪着头问。
“偶尔也会。”通常那时候需要的都是非常极其罕见的药材,生长的位置通常也都非常险峻。“你干嘛捏着鼻子?”她以为夜攸蝉是鼻子不舒服,可从进门就一直捏着,显然不是因为不舒服。
“你这里草药味太浓太杂,受不了。”夜攸蝉皱着眉,不捏着都能闻到很浓的味道,如果放开手,她肯定会被草药味冲的七荤八素。“他的情况怎么样?啥时候取蛊?”怎么说南寒月都是他们带来的,姑且要关心一下。
“嗯……我看看。”说着,虹筝拿起手边的药罐子,拨弄一下里面的情况,草药颜色未变,小虫虫也还活着。“放了几百年,竟然是最普通的操控蛊,下蛊人真是吃饱了撑的。”这种最简单的操控蛊,非常单一,虽然量听多,但也只能完成非常简单的指令,稍微复杂一点点的,蛊就会因无法思考自我爆掉。
正文 第230章 这一天,先脱光光吧
虹筝是真心觉得解这种蛊,实在没什么挑战性,不过她向来是言出必行的人,既然夜攸蝉已经成功让她觉得“故事有趣”,那么她就会履行承诺,给南寒月治疗。
确定蛊的性质后,虹筝开始着手准备治疗所需的东西,草药、银针、木桶、热水、以及小巧精致的匕首。
夜幕降临,虹筝已将药熬好,接着指挥乐战嵘和南寒月去烧热水,烧开后再倒入木桶里,然后虹筝再将准备好的草药放入热水中,接着则是等待水温降到她想要的温度。
“喝光。”虹筝将一碗黑乎乎,带有粘稠性质的药递给南寒月说。
南寒月看一眼一碗黑乎乎,再看一眼气势强硬的虹筝,最后有点不情愿的接过来,放在鼻下闻一闻,那味道,简直能把人熏的七荤八素,这东西确定是治病良药?不是夺命毒药?
“快点,别磨叽,还是不是男人!”虹筝不耐烦的催促。
南寒月吞吞口水,咬咬牙,缩头伸头都是一刀,自然要伸的潇洒一点,只是……虹筝熬的药味道挑战性实在太强,饶是南寒月味蕾强大,也险些崩塌,勇猛的喝进去一大口,凶猛尖锐的味道差点让南寒月破功,还好及时调整,才没有酿成大祸。
什么大祸?自然是虹筝的眼神,虹筝盯着南寒月的眼神内容非常明显,全部喝下去,一滴不许剩,敢吐出来就别想继续治疗。
顺利将一碗不知名药物喝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