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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长……那好,我倒想听听,您贵庚啊?”夜攸蝉明亮的眼睛瞪着他问。
“7828岁。”煌枢剡说的轻飘飘。
夜攸蝉顿时僵硬的发不出声音,圆圆眼睛瞪的溜圆,吃惊的嘴巴微张,脑袋里凌乱着、震惊着、匪夷所思着。
她深信自身的接受能力、消化能力,可煌枢剡这货太脱离常识,就算是未来人也不带这么玩的吧,坑人坑到十万八千尺啊。
“慢着,你不是说你来自3076年的地球吗,七千岁……你忽悠谁呢!”冷静下来,夜攸蝉终于找到能安慰自己的破绽。
“是83世纪3076年。”煌枢剡保持微笑,好心的解释。
“靠!”此刻心情直接飙出口。
夜攸蝉眼睛一闭,两腿一瞪,直接卧倒,发誓再也不提相关事,从此将年龄话题列入禁区,谁说她跟谁急。
正文 第22章 这一天,他们见到了高僧
后来夜攸蝉听煌枢剡说,在未来的地球,人类所掌握的科学技术早已能自由操控年龄,但人的年龄长短仍取决于个人的身体素质。
年龄事件宛如巨雷击中,夜攸蝉实在没心情再欣赏风景,往煌枢剡身上一倒,蹭着他的胸膛,揪着他的衣襟,一路睡到护国寺。
护国寺建于半山腰,云雾缭绕,胜似仙境,虽看似位置凶险,实则整座寺庙都嵌于山腰中,被整座霄云山保护着。
煌枢剡走下马车,感受到一丝山间凉风立即紧紧斗篷,将熟睡的夜攸蝉完全保护起来,生怕她受到一丁点的侵扰。
在护国寺小和尚的引领下,煌枢剡携乐战嵘等几位禁军走过数百余台阶,才迈入护国寺正门,走在寺内,焚香的清雅味道流淌入鼻腔,配上自然翠绿的怡人风景,心境顿时变得心旷神怡,似乎所有凡尘俗世都已远离。
佛堂大殿中任由僧人在打坐念经,庭院中小和尚手持扫帚清扫落叶,见到煌枢剡会安静的行礼,然后继续做自己的事。
寺庙后院,一间简单不失精致的禅房内,空罗正盘坐于次,等待煌枢剡与夜攸蝉的到来。
引路的小和尚退出禅房将门关闭,门外两侧均有禁军精锐守护。
见到即将圆寂,却貌如青年的空罗,煌枢剡没有丝毫惊讶,他看得出,空罗眼中的光彩正在渐渐流逝,生命确实即将要走到尽头。
空罗和普通出家人一样,身披袈裟,手持佛珠,头不顶一缕青丝,气定神闲。
“贫僧空罗,参见皇帝陛下。”空罗低头,努力俯身行礼。
“你身体不便,免礼吧。”煌枢剡蹙眉,直觉告诉自己,这人绝不简单。
“谢陛下。”抬头前,空罗眼中划过安心。“陛下,看来贫僧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空罗勾起一抹笑意,深知煌枢剡一定会懂这番话的意思。
果然……“乐统领,你出去等着。”煌枢剡面露严色,紧盯着空罗命令道。
“是。”乐战嵘行礼退后,退出禅房。
“唔……”夜攸蝉一睁开眼睛就漆黑一片,自然要拱来拱去、扭来扭曲挣扎一番,好不容易逃出生天,进入她视线的却是煌枢剡那张异常严肃凝重的脸,和他那张十岁孩童脸相当格格不入。
“皇后娘娘。”空罗看向夜攸蝉轻声唤道。
夜攸蝉闻声转头一看,第一反应是这么英俊,做和尚真浪费,第二反应是这人应该就是空罗。
“你是空罗?”夜攸蝉问。
“正是贫僧。”
“你知道我们的身份。”煌枢剡作出判断的同时目露凌厉,周身被浓稠的警惕缠绕。
“正是。”空罗波澜不惊的点头承认。“皇后与皇帝在巨雷落下那日就已去世,两位来自其他世界,这些贫僧都知道。”
“原来真的是身魂同穿……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说我们是皇帝皇后本人?出家人不打诳语,你这诳语打的可是很严重哦。”夜攸蝉身处葱白的小手指晃悠着。
“在巨雷落下的前几日,贫僧曾多次观测星象,得知煌罗王朝将有巨变,而这巨变将会为煌罗王朝平定灾祸,为王朝带来长远的和平,煌罗王朝需要两位,这就是我的理由。”至于诳语嘛,空罗向来不拘泥于陈腐的戒律,凡事都有两面性,取得什么样的结果,取决于怎么做。
正文 第23章 这一天,她是纯阳女
“那皇后和皇帝的尸体哪去了?”夜攸蝉问。
“这……恕贫僧也不知。”空罗摇摇头。
“恐怕是在我们穿越过来时,被卷入时空裂缝中了。”煌枢剡想来想去,只有这一种可能性。“我问你,我和蝉蝉的身体,为什么会变小?”比起隐瞒的理由,他更想知道这件事。
“因为诅咒,不过皇后娘娘的身体变小是因此世界的诅咒,而陛下您……”
空罗的话说到一半被煌枢剡阻止,其实他心里早知道是谁下的诅咒,只是那人离他太近,是他最亲近的人,以至于令他迟迟不愿相信。
他抱着她的手微微收紧、微微一颤,这些夜攸蝉都有清楚的感觉到,所以她才会拽着他的衣襟,贴近他的眉眼问:“你没事吧?”
而他没有回答,摇头将她抱的更紧。
“到底是谁啊?诅咒我干嘛?”夜攸蝉有点莫名其妙,她这么一纯真善良的好孩子,怎么会成为别人痛恨的目标呢?
“对方的目标不是您,而是已亡的皇后娘娘,施咒时正好您已身在这里,所以诅咒就落在了您身上,只是贫僧不明白,对方施的是杀人诅咒,而您却变为孩童。”这点空罗研究至今,仍无法得出答案。
“那些都无关紧要,告诉我们,怎么做才能恢复原本的身体?”此刻煌枢剡面无表情的脸上正透着几丝寒意。
“以我现在的能力,只能为一人解除诅咒,方法很简单,由纯阳之女使用佛法洗礼百年的刀刃,沾着有千年修为修仙者的血将诅咒印记割掉即可。”空罗淡然回答。
“慢着,你确定不是纯阳男,而是纯阳女?”武侠科幻魔幻玄幻她都看过不少,可这纯阳女……绝对是有史以来独一份,考虑到此世界的尿性,夜攸蝉已不会再因任何事匪夷所思。
“不同的解咒方式需要不同的条件,相比纯阳男体,纯阳女更为难寻,需非阴月所生,出生时间必须为五月五日正午五时五分,这样的条件十分苛刻,贫僧虚度千年也未曾遇到一位。”
“那个……不好意思。”夜攸蝉弱弱的举起小手,小脸儿上笑意僵硬。“我就是。”说出这句话时,她仍旧是难以置信的。
空罗浑身一震,瞬间有种精神抖擞的感觉。
“如果为蝉蝉解咒,是否需要纯阳男?”煌枢剡缓缓抬起眼睑,深不见底的墨眸看向空罗问。
“正是。”空罗颔首点头,他看不透煌枢剡,更隐隐觉得此人阅历远在他之上。
“好……”
“不好,我来为你解咒。”啪!夜攸蝉双手用力拍着煌枢剡的脸,然后再揉捏两下,瞪着圆眼睛,嘟着樱桃小嘴儿强势打断并决定。
“蝉……”
“闭嘴听我说。”啪!两只小手一开一合,直接把煌枢剡的脸挤压变形。“首先,对你施咒的人不在这里,错过空罗你就有可能永远错过;其次,我们暂时没法回去,所以你需要皇帝的身份和应有的威慑力来保护你和我;再者,从能力见识等等方面来讲,你都远胜于我;最后,你以皇帝的身份帮我寻找施咒的人、解咒之法更方便,综上所述,你必须听我的。”
正文 第24章 这一天,她为他割皮剜肉
护国寺后山,煌枢剡褪去上身衣物,坐于清莲花池中央,池水冰凉,清澈至极,无波无纹,池底之境一览无遗。
夜攸蝉换上一身白袍,将白嫩的小脚丫伸入池水中,本以为池水会将她淹没,却没想到在她下水同时,周身水位迅速下降,直至腰部停下,而且水位还会随着她的移动变化,对此夜攸蝉准备用神奇来形容。
旁边,空罗用木制托盘将一盅血和短刃送到夜攸蝉身边,示意她随时都可以开始。
在清莲花池净化的作用下,隐藏在煌枢剡背后的诅咒印记已完全显现,夜攸蝉只要按照空罗所说的办法,将印记完全割掉,诅咒就会被解除,煌枢剡的身体就会恢复正常。
“空罗说印记都是死肉,不会太痛,不过……如果忍不住一定要说,我们慢慢来。”夜攸蝉拿起匕首,沾点盅里的血,一边说一边用左手来压制右手的轻微颤抖。
夜攸蝉不是外科手术医生,也不是历经枪林弹雨的士兵,更不是上阵杀敌的将士,让她为煌枢剡硬生生割皮剜肉,她害怕,紧张的心律不齐,但她知道,这事必须由她来做,就算难以下手,也必须一刀一刀割下去,慢了、错了对煌枢剡都是痛苦。
“蝉蝉。”煌枢剡盘腿而坐,轻声唤道。
“说。”夜攸蝉吞吞口水,紧张感有感而生。
“是什么样的印记?”
“嗯……看起来像彼岸花。”
“是吗……”他没有告诉她,彼岸花是他母亲生前最喜欢的花。“蝉蝉,现在后悔……”
“嘘,安静。”她擦擦额头上冒出的汗,脑袋里一根弦紧绷着,生怕一松懈她鼓足的勇气和决定都会溃散。
在空罗的禅房,夜攸蝉列举的理由非常理性,并极具说服力,她将现状问题,以及未来可能发生的事分析的很透彻,这些煌枢剡通通都想过,只是在夜攸蝉的事情上,他总会本能的将她放在第一位,进而失去应有的判断力。
他知道首先让他解除诅咒是最好的选择,更拗不过夜攸蝉,所以他才会败下阵来,乖乖坐在这里接受夜攸蝉的“千刀万剐”。
刀入皮肉的瞬间,夜攸蝉绷着一口气,紧张的心脏嘭嘭巨响不断,而煌枢剡则可谓面不改色,眉间轻描淡写一动,好似被割皮剜肉的不是他。
沾一次血,剜割一刀,汇聚凝神如此反复数次,夜攸蝉在高度紧张下小脸儿越发煞白,更要命的是体力即将殆尽。
那时她很想扔刀不干,仰天长吼,我要回家!
说来也奇怪,印记所在的皮肤硬硬的,与其说是割肉,不如说是切割橡皮,而且血流的特别少,割痕也莫名的十分整齐。
诅咒的印记几乎遍布整个背部,随着夜攸蝉一刀一刀的剜割,诅咒印记变得尤为鲜红,看起来很像一朵盛开的彼岸花。
被剜割下来的死肉掉落在清莲花池中,被池水迅速溶解净化,消失的无影无踪。
剜割过程历时两个时辰,期间夜攸蝉绷紧的神经未曾休息过,生怕一不小心把煌枢剡割伤,紧张的她手腕僵直,想颤抖都难。
正文 第25章 这一天,她直接上嘴
进行到最后时,夜攸蝉发现在彼岸花心的位置,有一颗圆圆的硬物藏在皮肤下,夜攸蝉使用各种剜、捏、挤的办法都没能拿出来,空罗那老家伙还若无其事的在旁边来一句那是诅咒核心,最后她绞尽脑汁想到一办法,就是直接用嘴吸。
然后夜攸蝉就……贴上煌枢剡的皮肤用力吸呀吸,小嘴儿刚好能容下那圆圆的硬物。
她这一举动可是吓坏了煌枢剡,不顾背部的疼和伤,立即转身把夜攸蝉拽过来,那时她已在煌枢剡突然转身的帮助下,成功把诅咒核心吸了出来。
“嘿嘿……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