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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那么紧张,朕不是在责备你。”煌枢剡的嘴角暗藏冷笑。“冷妃,蝉蝉是小孩子,贪玩捣乱是理所当然的,乱了就再整理,坏了就换新的,只要蝉蝉高兴就好,明白吗?”
“是,臣妾明白。”
这番话如此明显,冷贵妃如此聪慧,自然一听就明白其中含义。
煌枢剡在暗示冷贵妃,夜攸蝉是他的皇后,被皇帝宠上天的皇后。
冷贵妃更清楚,煌枢剡没挑明直接说,不是给她留颜面,而是在警告她再有下次的后果。
“明白就好,去忙吧。”煌枢剡摆摆手,示意冷贵妃去重新准备酒宴。
“是。”冷贵妃不敢犹豫,立即领旨。
这次在仙云殿意外见面,煌枢剡没有继续回避皇太后,而是主动向她请安、言表关怀,激动的皇太后差点喜极而泣。
没惩罚到冷贵妃虽然有点遗憾,但煌枢剡已表明宠她无度的态度,这点倒是让夜攸蝉觉得很舒畅,毕竟有人给撑腰的感觉很爽。
直到傍晚,夜攸蝉一直和煌枢剡在一起,她每次想跑出去玩,都会被煌枢剡精准的抓回来,紧抱在怀里不放手,后来她折腾累了,索性直接在煌枢剡怀里睡觉,闻闻他幽香的味道,蹭蹭他并不宽阔的胸膛,睡的是相当舒服。
酒宴时间已到,但夜攸蝉却未醒,煌枢剡不忍心叫醒她,便抱着她回到仙云殿,席地而坐在殿中央的位置,不看一眼陆续抵达的群臣皇族。
正文 第16章 这一天,他将她宠上天
酒宴上,各桌酒菜均已上齐,群臣皇族均已就位,只能皇帝开口酒宴便可开始。
可惜煌枢剡眼里只有夜攸蝉,周遭一切都似与他无关,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只顾着轻拍夜攸蝉的小腿儿,或戳戳她软软的脸颊,群臣皇族见状不敢出声,只能面面相觑。
然后这场酒宴,真的是等夜攸蝉睡醒才开始的,群臣皇族虽不满,却也不敢说半句话。
“皇上,酒宴可以开始了。”皇太后坐于煌枢剡旁边的位置轻声说。
在等待期间,皇太后始终沉默,她要让所有人明白,坐于此处的皇帝虽身形如十岁孩童,但却是货真价实的帝王,过去虽软弱无能,今朝却霸气威严。
“诸位想必已是等的不耐烦,那朕就不多说什么,酒宴直接开始吧。”煌枢剡抬眼俯视前方,拿出帝王的气魄,笑颜间携带威严。
煌枢剡的笑与话是有意让这些人明白,他故意拖延酒会,一则是提醒这些人再将他视为过去的“煌枢剡”会死的很难看,二则是为宣告他对夜攸蝉的宠溺。
“谢陛下。”群臣皇族均行简礼谢恩,心感轻颤,不敢多言。
夜攸蝉刚醒,小手揉揉眼睛,有些迷糊,但阵阵香味,却令她瞬间精神起来。
“要吃饭了吗?”夜攸蝉睁着仍有些睡眼朦胧的眼睛问。
“嗯,想吃什么?我给你夹。”煌枢剡将她放在怀里,右手拿起筷子,左手拿起碟子问。
“鱼,我想吃鱼,但是刺好多,还是吃虾仁吧。”夜攸蝉盯着眼前色香味俱全的红烧鱼,小脸上略过一丝不舍和遗憾,她对鱼一直情有独钟,要不是小手笨拙,小喉咙怕卡刺,哪里会陷入看到吃不到的困境啊。
“没关系,我帮你挑刺。”他眼露溺爱,亲亲夜攸蝉的发顶,完全无视掉下面那些人震惊的眼神,一心一意的为夜攸蝉挑起鱼刺。
此次酒宴后,王公众臣均已明白,煌枢剡改变的不止身体性格,还有对待皇后的态度。
谁不知在巨雷事件前,皇帝与皇后已情尽,身份虽未变,但却形同陌路,皇宫内外早有议论,废后是迟早的事,然而一朝巨变却令谁都没预料到如今的局面。
夜攸蝉扭头望着煌枢剡,此刻内心非常疑惑,虽说他们同是天涯穿越人、是同伴,但这家伙对她好的太异常,难道是真想把她宠上天?
就算是想宠她,也总该有原因吧,原因呢?为啥啊?
遗憾的是她盯再久,也看不透煌枢剡那张瞬间就能戴上好几层面具的脸。
煌枢剡说他过成长环境所致,现在夜攸蝉有理由怀疑,那家伙的出生、家庭绝对不简单,尤其是他从不提及家人,这点更让夜攸蝉确定。
“盯这么紧,难道是迷恋上我了?”煌枢剡低头对上夜攸蝉的眼眸玩笑着问。
“赶……赶快挑刺,我要吃鱼!”她脸红着,慌乱着,小拳头乱挥着,直接打中煌枢剡的下巴。
“先容我喝口水再继……”煌枢剡刚拿起精致的金色酒杯,还未送到嘴边,就被踩着他站起来的夜攸蝉抢走,然后被她一饮而尽后。
嘭!夜攸蝉一脸吃到黄连的模样,将光溜溜的酒杯砸在餐桌上。
“呸呸……好难喝。”她吐吐舌头,明亮的眼睛滴溜溜转动,最后将视线落在若渊桌上那杯饮品上直奔而去。
若渊没想到夜攸蝉会那么迅速,他那句“那是酒”还没说完,夜攸蝉就把一整杯酒喝光,然后她就被呛的眼泪鼻涕直流,喉咙胃里火辣辣的疼,难受的她在地上直打滚。
红裙急忙送来水,煌枢剡一口一口的喂她喝,还不忘心疼的责备她两句,然后夜攸蝉就睁开泪汪汪泛红眼睛狠瞪他说,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啊!
正文 第17章 这一天,她醉酒不醒
夜攸蝉不知道,她一饮而尽的杯烈酒,只有九皇子若渊那样征战沙场、武功高强的人才能消受,像她这般幼小的身躯,一小口足以令她意识不清,更何况是整整一杯。
刚激烈的咳两声,接着就小脸儿红扑扑的倒下,体温高的让煌枢剡焦心不已。
“蝉蝉,蝉蝉。”煌枢剡抱紧夜攸蝉眉间锁紧,手不住的摸着她滚烫的小脸和额头。“来人!宣御……”话戛然而止,他突然想起夜攸蝉的特殊体质,他不确定是可以让御医把脉。
“皇上……”皇太后看出皇帝的犹豫,虽内心焦急,但仍选择配合他。
“乐战嵘,摆驾回琰心殿。”煌枢剡抱着夜攸蝉起身喊一声,便带着怀中人迅速离开,在场众人如何与他毫无关系。
乐战嵘还没得及说声是,煌枢剡就已如疾风般到达仙云殿外,让他只能一路小跑追上去。
“太后,您看这……”左丞相冷傲宁上前,眉眼间透出几分不满。
“这酒宴本就是为庆祝天佑皇帝与皇后的,既然皇后身体不适,自然不能再继续,都退下吧,冷妃留下处理后面的事。”皇太后扫一眼冷家父女,施予他们淡淡的压迫感。
“臣遵旨。”
“臣妾遵旨。”
冷家父女互看一眼,均乖乖行礼领旨。
琰心殿中。
柔软华丽的床榻上,夜攸蝉原本白皙的皮肤此刻通红滚烫,胸廓起伏越来越快,呼吸短而急促,微张的小嘴儿干燥泛白,还会时不时睁开眼睛,说两句胡话。
夜攸蝉的情况煌枢剡实在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不断为她冷敷,额头上的毛巾不停更换,红裙端来的冷水也有十几盆,而热度却始终没有缓解。
焦心不已的煌枢剡第一次知道无计可施的滋味,竟是这么坐立难安、五内如焚。
他握紧她的小手在胸口,满眼心疼的为她按着头上穴位,希望夜攸蝉多少能得到一些缓解。
煌枢剡一直守在床边,直到她呼吸慢慢走向平稳,肤色渐渐正常才稍微松口气。
期间皇太后、若渊和冷贵妃都来探望过,不过煌枢剡却始终闭门不见。
凌晨。
“父皇,父皇。”若渊身于床榻边,轻拍轻唤着煌枢剡。
煌枢剡立即睁眼,迅速起身杀气和警惕性全开。
那一瞬间,若渊全身汗毛竖立、毛孔张开,无比惊愕的盯着换枢剡,惊叹这么如此浓烈浑厚的杀气,真的是来自于他的父皇吗?
“是你啊。”看到是若渊,煌枢剡便将杀气与警惕收敛。“什么时候过来的?”煌枢剡捏捏鼻梁,深感用十岁身躯熬夜有些勉强。
“刚进来,没让红裙通报,请父皇恕罪。”他的父皇和过去不同,在很多时候他必须谨慎小心一些。
“没事。”煌枢剡掖掖夜攸蝉的被角淡淡道。“朝臣那边怎么样?”那些人虽无关紧要,但他仍要知道他们的动向,毕竟他需要在这里以帝王的身份生存。
“因皇祖母的压制,目前都很安静。”若渊恭敬的回答。
在若渊的心里,过去的父皇虽软弱,却平易近人,但现在……却他一种必须谨言慎行的压迫感,就宛如换枢剡是沉睡的魔神,一不小心将其吵醒,那后果必然无法想象。
“若渊,天一亮就去把所有准备酒宴的人关押起来,朕要亲自审问。”煌枢剡拳头握紧骨节泛白,嘴角微扬墨眸泛着杀意,居然胆敢在他面前班门弄斧,自寻死路。
“父皇,您这是……”
“不明白吗,酒宴时,朕的饮品,你的那杯酒都含有剧毒,你母后察觉到这一点,才会遭受一整晚的折磨。”煌枢剡心疼的抚摸着夜攸蝉略显煞白的小脸儿。
正文 第18章 这一天,他们相拥而睡
在若渊惊讶期间,夜攸蝉已在微微头疼间苏醒,她吧嗒吧嗒干燥的小嘴儿,抬起宛如灌铅的手臂使劲儿揉揉眼睛,然后睁开一眨眼睛,瞪着旁边将她吵醒的两人。
“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夜攸蝉撑起发虚发软的身体,敲敲甩甩有点浆糊的脑袋。“呃……”她一动,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难受的她真想蜷缩成一团。
“蝉蝉。”煌枢剡见状赶紧顺顺她的背,因心疼紧锁的眉间始终没能舒展。“是不是很难受?”看她难受的模样,煌枢剡心脏一下下被揪紧,泛着生生的疼。
煌枢剡知道,当一人因另一人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而牵动所有时,就证明他已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活到今天煌枢剡才知道,原来他也会因谁愤怒、为谁心疼、为谁焦躁。
“没事啦,我没那么娇弱。”夜攸蝉调整下状态,拍拍煌枢剡的手安慰道。“若渊那杯毒酒毒性很烈,浓度很高,显然是想置若渊于死地,你那杯毒饮品毒性很微弱,充其量只能起到昏昏沉沉的效果。”
“此毒无色无味,母后是如何察觉的?”若渊蹙眉,疑惑着询问。
“呃……”夜攸蝉顿时汗哒哒,偷瞄着若渊脑袋迅速旋转,努力思考一靠谱的理由忽悠他。“我……我练的。”她掐着腰,一挺胸,撅起嘴,气势汹汹的,以胡搅蛮缠敷衍过去。
若渊无奈在原地,他还能说什么,眼前这位是他的母后,更是五岁小孩子。
“也就是说凶手可能有两人,又或者说凶手有暂时不能杀我的目的……”煌枢剡眼睑微垂,一边思考着一边推测着。“但两杯酒都被你喝光……看来清晨前皇宫内会有人消失,若渊,立刻去把所有参加准备酒宴的人关押,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靠近。”一道光芒闪过他的墨眸,随后便刻不容缓的下令。
“也包括冷贵妃吗?”若渊有点顾忌的问。
“我说所有人,明白吗。”煌枢剡压低声音强调。
“儿臣明白,儿臣领旨。”若渊行礼后立即退出琰心殿。
若渊一走,夜攸蝉直接躺回去继续休息,煌枢剡说的没错,烈酒喝多伤身,更何况她还是奶娃娃,估计要彻底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