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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后中午的时候带人来过,还带走了好多钱。”秃毛鸡响起极为难听的声音嘎嘎道。
“带人?”煌枢剡皱皱眉。“是什么人?”
“没见过,是女人。”秃毛鸡扑腾这翅膀说。
“女人……”煌枢剡垂下眼睑,眼眸深处迸发着危险的光芒。“蝉蝉有说过什么吗?”他相信夜攸蝉的谨慎和聪明,所以几乎可以确定,与夜攸蝉同行的女人应该没有危险性,但这仍然无法疏解煌枢剡内心的怒气。
既然是女人,那就一定是成年人,身为成年人竟然还配合着夜攸蝉乱来,这心性,这想法,他实在无法放心夜攸蝉与那种人在一起行动。
“只是说尽可能多带一些钱,出门在外好办事。”金眸雪狼仍然是趴窝的姿势,但它金色的眼眸一直注视着煌枢剡。“她真的离开皇宫了?”当时它有这种怀疑,但转念想到煌枢剡,又觉得不太可能……
煌枢剡凌厉扫一眼金眸雪狼,他觉得金眸雪狼有种看好戏的状态,本就不好的心情,瞬间变得更加糟糕。
“别这样看着我,她是我们的恩人,我们也不希望她遇到危险。”金眸雪狼起身,迈着四肢走下床,缓缓来到煌枢剡身边。“人心难测,人类的世界最为危险,她还是个孩子,显然是最容易攻击的目标,而且我听说,有好几股势力盯着你和小皇后的性命,这消息不能传播出去,你也必须尽快找到她。”
煌枢剡觉得金眸雪狼的言语态度中,有讽刺和指责的意味,他很想反驳,很想怼回去两句,但张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毕竟夜攸蝉会离家出走的本根原因在他身上。
金眸雪狼所说的一切可能性,煌枢剡都清楚,并且他可以确定,这些夜攸蝉也一定都知道,在明知道的情况下,仍然选择离家出走,可见那丫头这段时间确实被憋的太狠。
由此可见,或许真的是他的方法有错误,不管他再怎么心疼,也该考虑到夜攸蝉的心情。
夜攸蝉是非常独立有想法的女孩子,他不该用独断、独裁的方式来处理他们间的事。
金眸雪狼原以为煌枢剡是很自负的人,现在看来,并不是如此,煌枢剡和那些帝王不同,显然他并不介意被指出自身错误,虽然会不高兴,但却不会人有情绪发作,还会进行反思,这样的人本就很难得,更何况是拥有江山全部的皇帝。
“你是犬科,能不能闻到蝉蝉的味道?”煌枢剡觉得这金眸雪狼头衔那么厉害,嗅觉肯定会比犬类更强。
“很遗憾,换做其他人可以,她我办不到。”金眸雪狼摇头,用精神力将声音送入煌枢剡的脑海。
“什么意思?”
“你和小皇后都一样,很神秘,很奇怪,我探不到你们的底,也闻不到你们身上的味道,而且……”这两人都给它一种非常异样的感觉,别扭感很强,却偏偏无法得出答案。“不过我倒是能够感觉到你有意收敛的威压和气势。”
金眸雪狼的年纪比空罗还要久远一些,但哪怕是他,也没有遇到过像煌枢剡这样的男人,那么刻意的收敛封闭威压气势,却仍然会泄露些许,而仅是那些许,就能让它觉得汗毛战栗。
正文 第189章 这一天,叶侯爷追来了
站在欣赏强者的角度,金眸雪狼是很敬佩煌枢剡的。
金眸雪狼自身就是强者,它本就很向往强大的力量,不过像煌枢剡这种的,它觉得有一丝丝的望尘莫及。
“你跟我走。”煌枢剡定定的注视一阵金眸雪狼道。
“为什么?”金眸雪狼疑惑的问。
“与蝉蝉同行那人的气味,你也闻不到吗?”煌枢剡回头,勾勾唇角,有一丝嘲讽的意味。
金眸雪狼一愣,随即抽抽眉角,这男人也忒小心眼了吧!竟然还要嘲讽回来。
“距离太远,目前闻不到。”金眸雪狼认命的跟在煌枢剡身后。“你不不会准备出去找吧?”它所说的出去,自然是出宫。
“当然。”煌枢剡理所当然的霸气道。
煌枢剡一副竟然明知故问的模样,让金眸雪狼一噎,啥话都说不出来。
按理说,煌枢剡是煌罗王朝的皇帝,掌握着煌罗王朝的运转,是一日都不可或缺的人,出宫找人什么的,一般都会交给其他人做,亲自前往……这样的皇帝,几乎是不存在的。
出门后金眸雪狼想了想,煌枢剡都能不眨眼、毫不犹豫的纵容夜攸蝉败家,纵容夜攸蝉在皇宫里尽情敛财,纵容夜攸蝉在皇宫内养动物,这样想想,出门寻妻什么的,好像也挺平常的。
带走金眸雪狼,煌枢剡命红裙将煌若渊和煌逍煜传唤到琰心殿,既然决定出去寻找夜攸蝉,首先做的就是安排好宫里和朝廷的事。
琰心殿的书房,煌枢剡正在处理最后的几本奏折,旁边金眸雪狼趴着假寐。
红裙的动作很快,半柱香不到,寝宫在不同方向的煌若渊和煌逍煜就已赶来。
来的路上,两人一听说夜攸蝉离家出走,都很着急,不由得加快脚步,而且煌逍煜没有理由的认为,夜攸蝉会离家出走,完全是煌枢剡的错。
所以煌逍煜一进到煌枢剡的书房,就对煌枢剡一顿指责,义正言辞,情绪饱满,表情丰富,看的煌若渊一愣一愣的,并且开始怀疑煌逍煜是不是已经严惩不找煌枢剡的茬,就浑身难受的习惯。
现在煌枢剡没心情搭理煌逍煜,对他的种种言语全当没听到,全党噪音来处理。
“说完了吗?”煌枢剡心情略烦躁的用手指敲击着桌面。“说完了就听朕说。”他的声音有些压抑,透着浓浓的不耐和烦躁,似乎下一秒就会把煌逍煜扔出去。
“父皇息怒。”煌若渊见煌枢剡已经濒临愤怒爆发边缘,便急忙出言缓解气氛。“敢问父皇,对与母后同行的人可有眉目?”
煌若渊是很聪明的,知道这时候说起谁能瞬间转移煌枢剡的注意力。
“没有。”煌枢剡捏捏鼻梁,他已经命暗探去调查有可能的人选,但暗探给的回复都让他更加焦躁。
煌枢剡自诩没什么做不到,但此刻,他却深深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有再逆天的实力能怎么样,不还是一样找不到夜攸蝉有可能去哪里的蛛丝马迹。
“父皇别急,母后那么聪明伶俐,一定不会有任何事,而且您和母后生死都经历过,其他的事,也一定都会逢凶化吉。”煌若渊宽慰着煌枢剡,同时也是在宽慰自己。
“嗯……”煌枢剡有些心不在焉的应着。“朕会带乐卿去找蝉蝉,若渊,你和逍煜留下替朕处理朝政。”
“父皇,这恐怕有些不妥……”
“若渊,没什么比蝉蝉更重要。”煌枢剡打断煌若渊的话,凝视着煌若渊的眼睛,用最沉重的言语神情说明着夜攸蝉在他心里的重要性。
煌若渊张张嘴,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可是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脑袋里甚至无法组织出语言,最后只能望着煌枢剡闭上嘴。
其实从单纯的子女角度来讲,煌若渊很乐意见到这样的情况,他的父亲重视他的母亲超过一切,他的母亲终于等到父亲的感情,他也终于可以不用再夹在两人间苦恼着、纠结着、甚至悲哀着。
“父皇放心,儿臣和皇叔一定会竭尽所能。”煌若渊拱手行礼,表示他完全支持煌枢剡的所有决定。
煌逍煜看了看煌若渊,而后再看看煌枢剡,说实话,他是一丁点都没想到煌若渊会把煌罗王朝丢掉去找夜攸蝉,这事若是放到过去,他想“煌枢剡”甚至会庆幸、高兴“夜攸蝉”离家出走。
果然改变好多,果然什么都不再相同。
其实这样挺好的,不是吗。
“臣弟遵旨。”进行了一系列的指责后,煌若渊乖乖的领了指,这是事关夜攸蝉的事情,他自然希望怎么最好怎么来。
“父皇,暗探没有跟着母后吗?”煌若渊问。
“蝉蝉不喜欢,都撤了。”煌枢剡微微摇头,说起这件事也是无可奈何啊,暗探实力很强,隐藏能力更强,但偏偏夜攸蝉嗅觉超级灵敏,隐藏的再好也还是会被发现,哪怕进行味道伪装都没用。
乐战嵘每天都要将皇宫巡视一圈,从来不用其他人代替,不是他喜欢事事亲力亲为,而是他信不着其他人。
巡视一圈后,乐战嵘就会回到琰心殿,如没有煌枢剡的命令,他在一整个白天,都会跟在煌枢剡身边。
只是这一天在巡视完后,乐战嵘却耽搁了一点时间,因为他遇到了一位他从小就很敬佩的人。
乐战嵘是在皇宫西门处遇到的那人,远远的看到一眼,他就认出了自己的偶像,便急急忙忙的赶过去。
见到偶像乐战嵘确实很激动,但更多的是疑惑,按理说无召见那人是不允许进宫的,这样突兀的出现,虽说不至于是抗旨不尊,但总归没什么好处。
乐战嵘的偶像,不仅在武学上非常出色,在排兵布阵上也非常卓越。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煌罗王朝前镇国将军、现贤安候叶都,同时也是叶楚璃的父亲。
“叶将军,好久不见,您怎么回来了?”乐战嵘快步走过去,按耐着心里的激动和疑惑问候一声询问。
叶都的年龄和太后差不多,已经白发丛生,不过脸上的皱纹倒不多,只是右侧额头上有一处很明显的疤痕,皮肤呈小麦色,眉眼间尽是时间洗礼过的沧桑感。
正文 第190章 这一天,“闻名不如见面”
叶都的神色有些匆匆,但见来者是乐战嵘,他便停住了脚步。
“确实很多年没见了。”叶都有些怀念的点着头,他当年离开甯都时乐战嵘就已经是禁军统领,不过那时的乐战嵘显然是很青涩的,不如如今这般稳重。“乐统领,我已不是将军,还是称呼我侯爷吧。”由征战沙场的将军转变为侯爷,这么多年叶都都无法适应。
只是不适应又能如何,皇命难违,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煌枢剡”只是远远的驱逐叶家,并没有狠心抹杀,从这点来讲,叶都很庆幸。
可是……有些事叶都不得不承认,他很失望,对“煌枢剡”很失望,对煌罗王朝如今的朝堂风气很失望。
失望透顶后,远离这危险的是非地,也许是好事。
近些年来,叶都过着很安逸的生活,已经很少拿起刀剑,但他身体里的血性仍未减少,仍然期望着、向往着在战场上厮杀敌人的沸腾感觉。
如果是世上再无战乱,叶都自然不会向往在战场上厮杀,他也一样不希望有战争,可只要有人就会有纷争,煌罗王朝是这世上实力最强的三国之首,但这世上不会有永远,在他还是将军时,就有不少国家试图触碰煌罗王朝的边陲小城。
叶都的这些想法曾很直白的和“煌枢剡”讲过,更不止一两次的上过奏折,但通通都被“煌枢剡”忽视,好像是他杞人忧天、没事找事一样,其实叶都明白,无非是因为某些人过惯了安逸的日子,习惯了不作为。
“叶侯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乐战嵘问。
“刚到,对了,乐统领,可有见到楚璃?”他猜想叶楚璃肯定会跑来甯都投奔皇后和太后,就一路追到甯都,一刻都没有停歇。
“我刚巡视结束,没有看到楚璃,不过如果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