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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煌逍煜超过煌枢剡能够容忍的度时,什么兄弟,什么君臣,都只是单纯的文字,不具备任何意义。
不得不说,煌逍煜是很憷煌枢剡这股寒冷气势的,在这一瞬间,他切实觉得,自己在煌枢剡面前就是待宰的鱼,甚至是一具死尸。
煌逍煜知道如今的煌枢剡已经不可再同日而语,但他每每看到煌枢剡,就会想起过去“煌枢剡”是如何对待“夜攸蝉”的,让“夜攸蝉”那般悲惨凄凉,人生没有丝毫希望,痛苦的煎熬那么多年。
每每想起这些,煌逍煜就无法控制自己,就算明白如今的煌枢剡已经不同,也无法顾及到这些,于煌逍煜自身而言,他是更为心疼“夜攸蝉”的。
正文 第168章 这一天,逍遥王的试探怀疑
“皇兄不高兴就要杀人吗?”煌逍煜不卑不亢的看向煌枢剡,嘴角的笑意非常明显,表现的丝毫不在意煌枢剡的威胁。
事实上,煌逍煜是很在意的,在很多时候煌逍煜都能感觉到,如今的煌枢剡很恐怖,是那种双手浸满鲜血的恐怖。
煌逍煜觉得很奇怪,他和“煌枢剡”是兄弟,“煌枢剡”经历过什么他几乎一清二楚,可如今……为何他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他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人,对于那种双手浸染鲜血的感觉很清楚,但“煌枢剡”武功平平,更没上过战场浴血奋杀过,这样的人为何浑身会笼罩着血腥的杀气?受过一次伤,被雷劈过一次,就会有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吗?
煌逍煜想不通,恐怕常常接触煌枢剡的其他人也一样想不通。
煌枢剡迎上煌逍煜那试探的视线,暗自对煌逍煜稍加赞许,这吃不到糖的孩子,恐怕是这么多人中最先笃定他和过去不同的人,由此可见,煌逍煜确实有过人之处。
心怀疑惑,敢直白的投来视线,确实勇气可见,但稍显鲁莽。
“如果朕想杀你,你早已成为一具尸体。”煌枢剡突然觉得恐吓威胁煌逍煜有些没意思,不自觉的开始有点百无聊赖,迫不及待的想回寝宫找夜攸蝉玩。
煌枢剡对煌逍煜颇为容忍,主要还是因为夜攸蝉说,从这个世界的血缘来讲,他和煌逍煜是亲兄弟,平时小打小闹无所谓,但绝对不能太过火,毕竟太后还看着呢!不能让太后操心、担心、伤心。
太后伤不伤心、难不难过,煌枢剡一点都不在意,但他不在意,夜攸蝉就会不搭理他,这可是万万不能的,事煌枢剡绝对不能忍受的。
“臣乐战嵘参见陛下。”乐战嵘身穿盔甲,腰间携着长刀走进修政殿,像煌枢剡行礼。
“乐卿免礼。”煌枢剡抬抬手,示意乐战嵘起来,将煌逍煜彻底无视。
开始时,他一开始觉得煌逍煜自顾自的火冒三丈有点意思,但次数太多,时间太久,有意思也会变成烦。
“谢陛下。”乐战嵘拱手作揖起身。“陛下,近日宫内有些不利于皇后娘娘的传言盛行,臣擅自做主命人去调查源头,还望陛下恕罪。”
“乐卿做的很好,无罪。”乐战嵘回来向他禀告这件事,想必已经发展到比较严重的程度。“传朕旨意,宫内再有人乱嚼舌根、肆意谣言,轻者杖刑,重者斩立决。”传其他人的谣言无所谓,但传夜攸蝉的谣言,就要付出代价。
“臣遵旨。”乐战嵘领旨。
“乐卿,凭直觉来判断,你觉得诬陷蝉蝉的传言源自于哪里?”煌枢剡问。
“这……请陛下恕罪,臣一介武将,对危险的直觉还可以,推测推理,动脑子的事……臣实在不擅长。”乐战嵘有些惭愧道。
“无妨。”煌枢剡摇头,示意乐战嵘无需太在意,他就是看中乐战嵘这种直来直往、有什么说什么的性格,所以才会将乐战嵘留在身边,培养成心腹。“不知皇弟如何看待这件事?”他故意看向煌逍煜问。
正文 第169章 这一天,一脸猪肝便秘色
“回皇兄,这显然是有人故意抹黑皇后娘娘,至于是谁,为什么,皇后娘娘频繁去冷宫,这件事只有宫内人知晓,可见抹黑皇后娘娘的人正是这皇宫内院的人,这究竟是谁嘛……皇兄,女人的嫉妒总是很恐怖的。”煌逍煜一面理性分析回答,一面仍不忘讽刺煌枢剡。
说到女人的嫉妒,首先能想到的自然就是冷贵妃,只是冷贵妃的演技和慎重不是浪得虚名的,她能凭一己之力,搅合的“煌枢剡”和“夜攸蝉”决裂,甚至痛恨对方,足以说明她很有手段,很有心计。
冷贵妃最近安分,尤其是冷傲宁被煌枢剡以钦差的名头打发到江南后,冷贵妃甚至足不出户,平时很少与人接触,再加上冷贵妃稍有些聪明的头脑和心计,煌枢剡很快就排除了她的嫌疑。
如今冷家形势不好,冷贵妃是聪明人,绝对不会顶风作案。
而且在皇宫内院,谣言什么的,只要稍微用点心去调查,就不难查到源头。
“既然皇弟将形势分析的透彻,那么调查谣言源头的事,就交由皇弟来全权负责,不知皇弟意下如何?”煌枢剡勾起零点一度的嘴角,目露狡黠光芒。
煌逍煜吃瘪,脸色不太好,他知道煌枢剡常不按常理出牌,四两拨千斤什么的,更是没少做,经常面无表情、淡淡然的挖个坑,等着他来跳。
每次煌逍煜都气的不行,但他除了可以出言讽刺、面露轻蔑外,其他什么都做不到,因为他和煌枢剡间首先是君臣,其次才是兄弟,规矩深深刻画在他的骨子里,一定程度上他可以肆无忌惮,但挑衅皇权、逾越皇威,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现在,煌枢剡将调查谣言的事丢给他,即便煌逍煜心里有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他也不能拒绝,更何况这事关夜攸蝉,他本就不会拒绝,只是这事儿由煌枢剡扔过来,让他觉得很不爽而已。
“臣弟遵旨。”煌逍煜随意的拱手作揖,显然让他顺煌枢剡的意,是件非常艰难且影响心情的事。
“朕给你两天时间,希望你能给朕一个满意的结果。”煌枢剡饶有兴致的观赏着煌逍煜的脸变成猪肝色。
“皇兄放心,臣弟定然不负所望。”煌逍煜咬着牙,狠狠的咬牙切齿道。“那么臣弟就先行告退了。”
“去吧。”煌枢剡摆摆手道。
煌逍煜一走,乐战嵘就开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犹犹豫豫的瞄一眼煌枢剡,张张嘴却说不出什么。
乐战嵘性格直来直去,向来有什么说什么,一旦他出现欲言又止的情况,绝不是因为他不好意思说,或者怎么样,只是因为他一介武夫,口才能力实在贫乏的可怜。
“乐卿,有话可以直说。”煌枢剡见乐战嵘一脸便秘模样,不得不说点什么让他回神,否则按照乐战嵘的尿性,肯定会在那纠结一整天。
乐战嵘抬头,表情是真的很像便秘,虽说有了煌枢剡的允许,但让他梳理好修辞言语,还是有些困难。
“陛下和逍遥王是亲兄弟,就算以往有过节……臣天生愚钝,不善言辞,但臣觉得,逍遥王虽然对陛下仍有些抵触不满,但臣相信,逍遥王一定能够成为陛下很好的助力。”乐战嵘的言辞恳切,字字句句都非常正直坚定。
正文 第170章 这一天,修仙者来访
乐战嵘谏言的理由很简单、很单纯,煌枢剡身边值得信任的人太少,能够委以重任、并值得信任的人更少,所以乐战嵘希望煌枢剡和煌逍煜的关系能够缓和一些,因为不管从哪种角度来讲,煌逍煜都是很强悍的助力。
而且最重要的是,煌逍煜一旦决定效忠煌枢剡,就会效忠到生命结束那一刻,绝无必要担心煌逍煜会背叛。
当然,相对的,要得到煌逍煜的效忠也很难。
过去煌逍煜和“煌枢剡”是情敌,因“夜攸蝉”的选择,煌逍煜远走天涯,后来“煌枢剡”越来越让人失望,甚至绝望,煌逍煜没有揍残“煌枢剡”已是恩赐,怎么可能辅佐效忠。
现如今嘛,煌枢剡已不再是“煌枢剡”,很多事都已经不同,但煌逍煜心里对煌枢剡的怨怼却依然存在,想要消减、消退,恐怕需要很久的时间。
而关系的改善,是需要一方主动去修复的,但乐战嵘看这架势,不管是煌枢剡还是煌逍煜,估计都不可能主动。
“这些朕都明白。”煌枢剡颔首,他虽然性格诡异冷漠,但对于那些对他怀抱着善意和好意的人,他通常都不会表现出不耐。“乐卿无须担心,煌逍煜性格别扭,现在这样就好,不需要特地去改变什么。”有意的去做些什么,反倒会适得其反。
“臣明白了。”弯弯道道乐战嵘不懂,但既然煌枢剡说这样就好,他便无条件的相信。“陛下,还有件事,刚刚臣家中仆人来报,拍卖会那位修仙者门派掌门求见皇后娘娘。”
“让他现在你府中住下,明日朕会带蝉蝉过去。”不管未来夜攸蝉是否会离开,他都想和夜攸蝉永远携手,为此他必须铺好每一步,让夜攸蝉可以一直无忧无虑,无需为任何人操心担心。
与有权有势有能力的人交好,自然也是其中一步。
“臣遵旨。”
“他可有带来什么人?”煌枢剡问。
“只带了一位生命垂危的养子。”
“乐卿,来给朕说说,这位老者的身份背景。”煌枢剡略懒散的瘫在椅子上,手指习惯性的敲击着桌面。
煌枢剡的咒毒虽然被解,但为方便行事,对外的解释是,咒毒虽然已解,但他失去的记忆已无法恢复,所以很多事他都不知道,需要乐战嵘和煌若渊他们详细告知。
来到这里后,煌枢剡用平时空闲下来的时间,将皇宫藏书阁内的书已全部阅览,此外煌枢剡还让煌若渊将不出世的野史、神话故事等等搬过来供他详阅。
但即便煌枢剡的量如此庞大,关于修仙者和魔法师的书籍记录却非常少,只有一点笼统的介绍,所以想要了解,不仅要做调查,更要与其接触。
那位老者来自历史悠久的修仙隐世门派,具体是什么门派乐战嵘也不清楚,只知道老者名叫清明杨,所属门派在修仙界有很强的影响力,是所有修仙门派中与外界接触最多的。
关于谣言的事儿,夜攸蝉是有所耳闻的,不过她完全不在意,依然每天往冷宫跑,时不时的去看看翎羽,再挤出点时间陪陪太后,小日子过的那叫一逍遥自在。
正文 第171章 这一天,小心翼翼的小破孩
因为煌枢剡任命姜沉为御医院院长,更因御医院刚刚经历“冲击”“冲刷”,急需人员调整和重新制定规章制度,这些都直接导致姜沉基本没时间照顾姜沉,不得不挑选一位还算信的过药童去照顾翎羽的日常生活。
精心调养几日后,翎羽的气色好了很多,身上也长了一些肉,看上去终于不再那么吓人。
煌枢剡面见煌逍煜时,夜攸蝉离开冷宫刚抵达碧澜殿,最近她经常到碧澜殿小坐,身为体贴入微的乖儿砸,煌若渊每天都会命人准备很多点心,对此夜攸蝉表示很满意很贴心,所以她经常会让煌若渊蹲下来,让她摸摸拍拍头,不吝啬的称赞几句。
每次煌若渊都会觉得有点难为情,倒不是因为夜攸蝉太小,而是因为他太大。
一如既往的,夜攸蝉一路小跑进翎羽所在的偏殿,从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