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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筝不知道什么是密集恐惧症,但面对来自四面八方,密密麻麻爬动前行的黑色虫子,她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而且是一层接一层那种。
“虫子有毒,小心。”白爵拿出五瓶药,在递给其他人的同时提醒道。“把药洒在身上。”
“这是驱虫子的?”虹筝接过药瓶,二话不说的将药粉洒在身上,并且尽可能的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撒上药粉。
“嗯,上次来的时候遇到过这种虫子。”白爵点点头,所以他在出发前特地做了驱虫的药粉。
撒上白爵制作的驱虫药粉后,虫子们瞬间失去了狩猎目标,像无头苍蝇一样乱串着,而让五人迈步前进时,驱虫药粉再一次充分发挥作用,稍微一靠近,虫子们犹如碰到最讨厌的东西,晕晕乎乎的迅速远离。
虽然驱虫药起到了很好的作用,但密集恐惧症的余威却仍残留在夜攸蝉和虹筝的脑海里,稍微回想一下,就又一身鸡皮疙瘩。
“快走快走。”夜攸蝉拉着煌枢剡加快步伐,迫不及待的想要远离这甬道。
“同意同意。”虹筝推着白爵,这一次,她的想法和夜攸蝉出奇的一致。
三个男人完全不知道这两位女同志怎么了,都是要多彪悍有多彪悍的主儿,怎么这会儿突然胆怯了?
因为夜攸蝉和虹筝的关系,五人很快结束了甬道路程,来到一处和祭祀台极为相似的地方,名为祭祀殿。
在圆形的空地处,有一尊比陪葬室里的鼎更大的巨鼎,直接大概约有五米左右,整体呈黑红色,鼎脚不高,大概约有半米左右,巨鼎边沿缠绕着六条吐着信子的舌头,每一条舌头都有一只眼睛失明。
圆形空地略比地平面高出一些,由一整块石板砌成,石板上刻写着非常繁复的文字和符号。
在祭祀殿里,最显然的就是巨鼎,其次是一整块的圆形石板,除此外,祭祀殿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分别坐落着一座古怪的怪物石像,怪物均背对着巨型,面相东南西北,似乎是在守护这尊巨鼎。
圆形石板上有四道凹槽,分别对应着四座怪兽石像,以及东南西北四个方向。
墨伊纵身一跳,踩踏着巨鼎的边沿,看了看巨鼎里面,虽然空无一物,但附着在巨鼎内壁的污垢,却可以证明巨鼎曾经被极为频繁的使用过。
“里面有什么?”夜攸蝉仰头看一样墨伊问。
“空无一物,但污垢很厚。”墨伊说。
“挖下来点我看看。”夜攸蝉吸吸鼻子,这里的味道太浓太杂了,导致她无法细致的区分。
墨伊点点头,拔刀削下一块污垢在刀尖,然后从巨鼎边沿跳了下来。
削下一刀后,墨伊发现这些污垢似乎不是污垢那么简单,因为这些污垢是呈黑红色的。
夜攸蝉凑近了闻了闻刀尖的污垢,一股极其浓郁的尸油味和血腥味钻进她的鼻腔,呛的夜攸蝉差点直接晕倒。
“咳咳……”夜攸蝉捂着鼻子连连退后。“这得杀了多少人才能有这么浓的尸油味啊!”
“尸油?你是说,鼎内壁厚厚的一层全是尸油?”墨伊惊问。
“不相信,你点燃一下就知道了。”夜攸蝉摆摆手,浓厚的尸油味依然无法消散。
“这里可能不是祭祀殿,而是炼制干尸的地方。”白爵说。
“是祭祀,也是炼制干尸,这四道凹槽恐怕另有用处。”煌枢剡将祭祀殿内的格局里里外外研究的很仔细,自然看得出圆形石板上的四道凹槽有特殊作用。
“不管有什么用处,光是这干尸数量,就足够麻烦了。”虹筝也跳上了巨鼎边沿,用短剑刺了刺巨鼎的内壁,污垢厚度远超她的预测,按照厚度来推测,干尸可能不止八百、一千那么简单。“你们说,这些干尸在哪?”他们已经如此深入凶墓,但遇到的干尸却只有陪葬室里那点,这实在不正常。
“肯定是在大BOSS那等着我们喽。”夜攸蝉轻松的耸耸肩。
“尸油煞气很浓,可见这些人死的有多么怨恨,烧了吧。”虹筝提议道。
“你是想呛死我们?还是想让我们缺氧而死?”夜攸蝉翻翻白眼问。“你可别忘了,这里是半封闭的凶墓,在墓里点火,你是嫌自己命太长吗?”
虹筝被夜攸蝉损的脸色不太好,不过不得不承认,夜攸蝉说的没错,她的决定实在太不经思考,就算要烧,也要等到他们离开这里才行。
难得虹筝没有反驳,这倒是让夜攸蝉有些意外,也有点无趣,互侃互损才有劲头啊!
“这里估计没有什么,咱们继续走吧。”夜攸蝉一边说一边敲敲墙壁的砖块。
里都是这样写的,机关暗道什么的,基本都藏在某块石砖后面。
正文卷 第六百九十八章 这一天,夜攸蝉失踪了
“蝉蝉,别乱嘭。”煌枢剡迈步向夜攸蝉走过去,这座凶墓处处透着诡异,他必须将夜攸蝉时时刻刻禁锢在身边。
煌枢剡最不愿发生的是夜攸蝉受伤,最不愿看到的是夜攸蝉不开心,最无法接受的是眼睁睁看着夜攸蝉从他眼前消失。
夜攸蝉总是新快四海、粗心大意,觉得倒霉的事不会发生在她身上,所以在凶墓里她的紧张感为零,再加上好奇心涌动,更是将她仅存的那一点谨慎击溃,导致她无所顾忌的在祭祀殿里乱碰东西。
然后夜攸蝉就用身体力行告诉大家,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什么叫做不作不会死。
在煌枢剡叫夜攸蝉时,在夜攸蝉转头看向煌枢剡时,她的手正巧按到一块灰色的砖,那块砖还偏偏好巧不巧的发出咔嚓一声,深深的凹进平坦的墙壁里。
“蝉蝉!”煌枢剡见状不对,焦急的叫喊一声,立即冲向夜攸蝉,岂料突生一阵地动山摇,夜攸蝉身后的墙壁迅速转动,犹如张开的巨口将夜攸蝉吞没。
夜攸蝉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一面墙壁向她呼过来,来不及躲闪,额头硬生生被墙壁撞击,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被一面墙拍飞了。
被拍飞的过程里,她仿佛看到了闪闪繁星,她发誓,再也不乱碰东西了,额头好疼,肯定脑震荡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所有人都没能及时反应过来,煌枢剡是最先冲向夜攸蝉的,然而他却没能碰到夜攸蝉分毫,眼睁睁的看着她被隐藏在墙壁里的门卷入其中。
煌枢剡没有停下来,相反的,他瞬间提速,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挥拳砸向墙壁,嘭的一声巨响将整面墙击碎,然而即便他把墙壁彻底摧毁,也没能看到夜攸蝉的身影,这点令煌枢剡瞬间理智崩塌,开始不断破坏着周遭。
“蝉蝉!蝉蝉!”煌枢剡一边疯了般破坏着周遭的墙壁,一边心急如焚的呼喊着夜攸蝉。
煌枢剡的破坏力极强,短短的几个瞬间,就已经将祭祀殿破坏殆尽,根本不需要事后燃烧。
不过破坏力强也不尽是好事,比如说,如果继续放任煌枢剡,这座凶墓极有可能会崩塌,所以虹筝他们三人互看一眼,决定去硬着头皮阻止煌枢剡。
三人很震惊,万没想到冷静自持、冷淡冷漠的煌枢剡竟然会如此失控,眦目欲裂的模样,仿佛要将这世间一切毁灭。
但是他们又觉得煌枢剡有这样的反应很正常,因为煌枢剡呼喊夜攸蝉名字的声音是颤抖的,是嘶哑的,可见他有多么重视夜攸蝉。
很快,在煌枢剡的破坏下,他们离开了祭祀殿,为了追煌枢剡,他们一路辗转到已经距离主墓室很近的伪室,也就是假的主墓室,一种障眼法。
虽说是障眼法,但伪室里的布局几乎和主墓室相同,就连棺椁也一模一样。
“煌枢剡,你等等,这里不对劲!”虹筝跨过被煌枢剡摧毁的伪室侧壁,视线落在伪室里的棺椁时,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种感觉令她顾不得其他,立刻跑过去拉住煌枢剡。
悲催的是,虹筝刚碰到煌枢剡的衣角,就直接被煌枢剡甩开,那力道,甩的虹筝晕晕乎乎的转了好几圈才停下。
“我是不是该感谢他有手下留情。”虹筝看了看白爵问。
“确实应该。”白爵颔首,如果煌枢剡没有手下留情,此刻虹筝早就成肉饼了。
“哎……”虹筝无奈的叹声气。“也不知道蝉蝉怎么样了。”她现在是迫切的希望夜攸蝉能突然冒出来,暴走的煌枢剡可不是谁都能阻止的。
“放心,她那么聪明,肯定会化险为夷。”白爵拍拍虹筝的肩膀宽慰道。
夜攸蝉有多聪明虹筝自然知道,虽然平时吊儿郎当的不靠谱,可一旦认真起来,狡猾腹黑的连煌枢剡都要忌惮几分。
只是这里是处处充满凶险的凶墓,前路的一切都是未知,虹筝不得不多想一些。
“总之先阻止煌枢剡吧。”虹筝抹一把脸,准备再次硬着头皮上。“不好!”她转头看向煌枢剡,发现他竟然向棺椁走了过去,那玩意危险气息扑面而来,坚决不能让煌枢剡连那东西都破坏了啊!
虹筝是拼了命的冲过去,加快步伐,然而她的速度却远没有煌枢剡快。
“煌枢剡。”千钧一发之际,墨伊出现在棺椁旁,握住了煌枢剡伸向棺椁的手腕。“夜攸蝉还在等你。”他的声音很轻很淡,却切实的、重重的敲在煌枢剡的心上,令煌枢剡的动作一顿,没再挣扎。
虽然没有继续动作,但煌枢剡的眼睛依然很红,整个人的气息非常暴虐,涌动在身体周围,这也是虹筝无法轻易靠近煌枢剡的关键。
“那棺椁里不能碰,那里面的东西很危险!”虹筝跑过来急促的喊道。
在这精心布置的伪室里,唯一没有被破坏的就是这具棺椁。
煌枢剡瞪着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这具棺椁,他的思维不是不能运转,只是他的脑袋里想着的全是夜攸蝉,这座凶墓触碰到了他的禁忌,令他愤怒至极,所以他才会瞬间陷入暴虐,一边呼喊着夜攸蝉,一边破坏着这座吞噬掉夜攸蝉的凶墓。
他知道这并非理智的、最好的做法,然而他却无法自控情绪和身体,完全被猛然涌上的情绪支配。
虹筝在等,墨伊也在等,都在等煌枢剡恢复理性。
然而就在那无比寂静的时候,煌枢剡突然揪住虹筝和墨伊的后领猛的退后,害的虹筝和墨伊深深的品尝了一把窒息感。
停在棺椁的不远处,煌枢剡的面色非常难看,眼神十分凶狠阴沉,但却不像之前那样泛红,显然是恢复了不少理智。
“还以为脖子要断了……”虹筝坐在地上摸摸脖子嘀咕。
“怎么回事?”白爵跑过来问。
“里面的东西活了。”煌枢剡墨色的眼眸盯着棺椁。
“血尸?!”虹筝跳起来惊问。
煌枢剡没有回应,但他高度警惕的眼神却让虹筝有了答案。
“这里不是伪室吗?难道墓主特地把自己安排在伪室里了?”虹筝问。
“谁告诉你凶墓里只有一具血尸。”煌枢剡扫一眼虹筝,视线极为冷冽。
正文卷 第六百九十九章 这一天,墨伊PK血尸
虹筝一愣,随即回过神,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粗心大意,竟然天真的以为凶墓里的血尸只有一具,看来安逸的生活过的太久了,导致她的思维想法都有些天真了。
在虹筝自我反省时,伪室里的棺椁瞬